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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得了楚沉谅解以后,赵久再在楚沉面前晃悠时倒没有得到冷脸,只是被楚沉如同从前般无视他。
赵久在用膳时听到一些传言,彼时他正隔着几桌偷偷摸摸看着楚沉,听到身边人小声提到楚沉的名字,他收回视线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
掌门有意让楚沉迎娶掌门之女。
赵久愣愣的望着和楚沉同一桌用膳的娇俏少女,正言笑晏晏的和楚沉说话,楚沉依旧是那副淡淡的模样。
他们两个是师兄妹,日日相对练剑,也不知是否生出了情愫…
赵久神色黯淡下来,嘴里的饭都是苦的,想到楚沉以后也会满怀柔意的对待别人,心脏酸疼得仿佛要碎了。
——
他坐不住了。
提着食盒去敲响了楚沉的房门。
以往他也只敢偷偷躲在远处看。
看窗上投出的倒影,看屋里的烛火明灭,暗暗记住楚沉的作息,猜想他在屋子里做些什么。
赵久曾经送了很多小礼物,偷偷堆在门口,楚沉纵使出门注意到,也不会弯腰去看一看那些心意,任其堆着,直至被清扫干净。
一开始赵久还很难过,后来得知其他人的礼物也一样原封不动的退回,心下才稍安。
他深吸一口气,看着明亮的屋子,细碎的烛光透着门缝漏出,捧着食盒,鼓起勇气敲门。
“嘎吱”一声,门从里面打开了,赵久对上楚沉黑沉的眸,一双丹凤眼中平静如水。
赵久脸上露出笑容,“楚…楚沉,晚上好。”眼看楚沉要关上门,慌忙上前用身子抵住,“别关…”
楚沉有些意外的挑挑眉,猛的拉开,赵久一直用力卡着,险些摔倒。他堪堪站住,见楚沉抱着臂静静看他,双手递上食盒,“楚沉,你喜欢吃桃花酥,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尝尝好吗?”
楚沉没有接,面上不耐,“你到底有什么事?”双手抓着门边,赵久眼疾脚快,钻入了房间里。
楚沉冷眼看他,赵久却没有退出的意思,从怀里掏出信,大声朗诵自己这些日子写的情书,隔几句就有腻人的情话,赵久脸上露出稍许羞涩的笑,握着信磕磕巴巴念完。
攥着信纸,满含爱意望着楚沉,身子一软,心甘情愿跪伏在楚沉的身前,抬头望着垂眸的青年,眼中满是爱意和虔诚,“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一切。”只要你能开心。
楚沉安静的低着头,不知心里想什么。赵久哀求道:“楚沉,不要成亲好不好。”
“我…我可以服侍好你的。”赵久努力的推销自己,渴望楚沉能为此心软。
他往前膝行,手指轻轻拽住楚沉微凉的手,不敢抓得用力,往上瞥着楚沉的脸色,头试探的接近楚沉胯间,脸若有似无蹭着胯部。
楚沉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忽的展颜一笑,犹如冰雪消融般,赵久愣愣看着那张俊美无暇的脸,呼吸一窒,只觉得周围春暖花开了。
修长的手扣住他的后脑勺,移向自己胯处,低磁的嗓音吐出一个字,“舔。”
仅这一字就让赵久身子酥麻,心脏剧烈地跳动,他往前探着身子,如同狗得到骨头般,脸贴着楚沉的胯部摩擦,微微摇动着臀部,鼻尖蹭着嗅着楚沉身上的气息,赵久脸上无比痴迷,性器很快就硬了,顶在了楚沉的小腿上。
“原来是条贱狗。”楚沉嗤笑,抬脚踩在赵久勃起的肉棒上,赵久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他努力凑近青年,伸出舌头隔着裤子舔弄楚沉的性器,闻言忙道:“我是楚沉的贱狗。”
“贱狗怎么会说人话?”楚沉漫不经心加重了脚下的力道,被楚沉的靴子踩着性器,赵久爽快无比,女穴口湿滑,隔着裤子贴在楚沉靴底。
欢快的“汪汪”两声,抬起眼看着楚沉的脸色,软舌努力的舔弄青年微硬的性器。
用牙齿咬下裤子,粗大的深红色阴茎弹起拍在他的脸上,马眼戳着他的脸颊,在脸上重重滑过留下粘腻水痕。
深红色的茎身半勃蛰伏在浓密发亮的毛发里,赵久乖巧的蹭了蹭,又亲了亲马眼,双手托起粗大的柱身,毫不犹豫勾起舌尖将青筋凸起的柱身纳入口中。
楚沉若有所思的看着身下人乖巧的模样,指尖抓着他后脑勺的头发,脚下有一下没一下踩着身下人的性器,不一会那肉块就软了,赵久裤裆上湿了一块。
“嘴张大。”楚沉命令道。
楚沉很爱干净,性器上没有什么气味,赵久努力吞吐着嘴里的鸡巴,但还是有些茎身没有被含进,听到楚沉的命令,他更加卖力,努力张开嘴,头前后摇摆,把整根彻底含入,喉道收缩着挤压鸡巴。
楚沉眯着眼,微微仰起头,眉眼多了些慵懒,在喉道里的滋味属实是爽。
抓着头发的手更加用力,挺动腰身,在紧致的喉道里冲刺,赵久放松着喉道,任由里面变成鸡巴套子的形状。
将要射出时,楚沉微微抽出了些,又重重挺进,浓厚的白液喷射出在他喉道里,嘴里,赵久如同品尝什么佳肴般,咕噜咕噜咽着精液,
', ' ')('嘬着马眼吮吸,直到什么都没有了,才遗憾的给肉棒清理干净。
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楚沉,沉下腰扭屁股,又“汪汪”叫,嘴里都是精液的腥味,赵久却无比满足。
楚沉许久没有疏解,这番让他舒服的紧,见赵久又在痴望他,抬脚用靴尖勾起下巴,居高临下睨着赵久,语气清冷,“好好的人不当,非得做狗。”
“我…我只做楚沉的狗。”赵久跪直身,伸出舌头想舔靴尖,楚沉收了脚,又往赵久下身碾去。
他扭着腰,疲软的肉块又要硬起来,呜呜叫出声,眼神还在追随着楚沉,“楚沉…不要和别人成亲好不好。”
“啊啊!”楚沉脚用了力,靴底碾在了赵久软湿的女穴,敏感的肉蒂被踩着蹂躏,赵久面色潮红,身子痉挛,跪不住了往侧边歪倒,双腿紧夹着楚沉的右脚。
楚沉不动声色的望着倒在地上剧烈抖动的人,脚下每用一分力,赵久如受了剧烈刺激般,夹着更用力。
潮水哗哗从女穴口喷出,赵久翻着白眼伸出舌头,嘴里只能发出几个短促的音,潮喷出的液体打湿了裤子,黑靴也被浸湿,颜色更加深。
赵久抖着身子熬过了高潮,回过神时楚沉已经收回脚,衣衫完整倚在床榻上,手一动一动轻敲,垂着眸子若有所思。
自己仅仅是被一只脚就玩到高潮,的确是下贱,但是一想到是和楚沉做这些事,他又无比兴奋。
“楚沉…我可以待这吗?我就在塌下待着,不会吵到你的。”赵久跪坐着可怜兮兮乞求收留,“随你。”楚沉轻飘飘抛下这句话,指尖一动,明亮的屋子瞬间黑暗下来。
楚沉没有赶走他!赵久兴奋地爬去塌边,不敢上床,看着被子蒙着鼓起的轮廓,小声道了晚安,闭上眼睛窝在塌下守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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