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簇瑜经常被后宅正房夫人拿来当典型教材,他用他过去的十七年经历贯彻着什么叫做庶出的,就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
情窦初开的女孩们却是不会想那么多。
满京城的闺阁女子经常对着唐簇瑜就忍不住叹气,隆兴朝的男女大防没那么严重,就算是养在深闺的女孩子也能在仆从的陪伴下出门逛上一会儿,自由度高了,见到满大街窜来窜去的唐簇瑜的机会也就多了。
几乎每个女孩子看到唐簇瑜的第一时间,心里头都会闪过一个成语——
惊为天人
但当知道唐簇瑜的身份以后,既不屑,又可惜。
“阿瑜,这可是你这个月迷倒的第十七个姑娘了。”
唐簇瑜的狐朋狗友江城曜对着唐簇瑜举杯道。
另外两个对着唐簇瑜也是啧啧。
他们这样的身份注定不能有什么大作为,与其上个进还得被嫡母关心来关心去,兄弟猜忌,还不如活得潇洒一些。
面对他们的调侃,唐簇瑜也不在乎,眼梢一挑,唇角一勾,风流尽显。
“扑通。”
“这下好了,第十八个。”
安迟夹了一颗花生,不用回头也能知道是什么。
“真不知道你未婚妻看到这副情景,心里头会怎么想。”
“她啊……”唐簇瑜摸了摸下巴,认真回忆“似乎最近在闹着解除婚事。”
“啪!”
三人齐齐放下筷子,“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三人异口同声,互相对视了一眼,随后把视线放回到唐簇瑜身上。
“我怎么知道?”唐簇瑜对着饭菜挑挑拣拣,扒拉来扒拉去,一点也没有大家公子的风范,这也是那些高门闺女看到唐簇瑜最失望的一点,“陈越卓,你怎么找的这家,一点胃口也没有。”
陈越卓夹了一筷子菜,嚼了嚼,“不错啊,还是他们推荐的。”
“是你自己嘴巴刁,怨不得别人。”
“快说说,这件事是你听错了吧?”陈越卓问道。
唐簇瑜一筷子敲了他的脑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未过门的媳妇有了新欢,我当然要成全她。”
“她敢!”江城曜第一个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