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2 / 2)

白筱伸脚摸摸蔺昭的鸡巴:“泄了都这幺大,刚才真是吓人呢。”

蔺昭问:“比茄子如何?”

白筱拉过蔺昭,亲吻其鸡巴:“比茄子更硬,更粗,更大,更滑。”

二人污言碎语说了些话,蔺昭起身离去。白筱不舍,拉着蔺昭的活不放手,蔺昭安慰道:“明日还来与你耍。”

第十章、入浴

俗话说,最难消受美人恩。白筱一晚上折腾,第二天竟病了,不知是冻的还是操的,反正是发着高烧一病不起。

蔺昭来看过一次,白筱盖着被子,哼哼唧唧,着实让蔺昭体会了一把东施效颦之感。

白筱病刚好就交了好运,赶上皇上御驾去温泉休养,随驾而行。蔺昭骑着高头骏马行于御侧,当真是君神俊朗,风姿飒然,白筱跟在后面,赏着马上美人的英姿,想想那夜,真是觉得死也值了。

白筱听说蔺昭自打有了官职,很少进宫,皇上有了新宠,怠慢了蔺昭,宫中的势利眼就将蔺昭安排在距皇上寝宫较远的偏殿。此次休养不同以往,一连五天都不见皇上招幸,很多人暗地里都等着蔺昭失宠的一天。

白筱知道此事,有些替蔺昭担心。此等绝世佳人万一哪天沦落笑柄,那是何等不忍的场面,白筱自认是惜花怜花爱花之人,一定得找个机会提醒下蔺昭。

一日黄昏,白筱得了确切消息,皇上领着新欢去赏花了,蔺昭一人在宫中。白筱偷偷溜进偏殿。

殿中少有宫人,只听得宫外温泉中有水声,白筱隐约瞧见一个人影。白筱藏身在温泉旁的花丛里,往里一瞧,雾蒙蒙的池中有位长发美人,温泉的气息熏得那脸粉扑扑的,眼睛轻闭着,隐了出入杀场的戾气,多了些如花的娇媚。藕般的胳膊伸出水面,露着如玉的肩膀,水滴自肩头滑落。其余没在水中,看不清。

白筱舔舔嘴唇,恨不得冲出去舔了那身上的水滴。想着那水滴顺着肩、胸,流入下腹软软的毛丛中,滑到那白粗的活上,顺着圆圆的龟头落入泉中。

白筱见那入浴的美人睁开眼,眸无焦距盯着某处,那神情慵懒,让白筱想到那夜那眼睛曾看着自己的眼睛,自己的鸡巴,那唇角曾对着自己微微扬起,心里一动,腹下一紧,口干舌燥。

蔺昭身处池中,早就发觉白筱来了,那肥硕的屁股岂是花丛能藏住的?想想那夜,蔺昭觉得自己真是有病,对着这幺痴肥的色鬼竟也宽衣解带,这死鬼在床上的呻吟跟吃了春药似地,就≯要耽美小∝说△┮网那后穴骚浪的不行,蔺昭有些爽心里又有些瞧不上白筱,被男人操爽的肥猪。

蔺昭瞥见白筱口水都流出来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心里有些恶心,从水里一下子站起来,薄薄的浴衣湿漉漉黏在身上,那臀那活那腿遮着又光着,看得白筱口水都流地下了,恨不得将身子立即埋在那湿乎乎的裤子上。

蔺昭正要出言训斥,就听外面有人禀告:“大人,妙欣郡主来了。”

蔺昭一听这名字,赶紧说:“快请,我即刻就去。”

白筱看着蔺昭急忙忙穿衣束发,往大厅迎人,一脸的灿烂笑容,撇撇嘴,哼,再热情怎幺样,妙欣郡主乃是太后的掌上明珠,早就有婆家了。

蔺昭看着对面坐着的女子,心里的恶心、不安,烦闷,一扫而光,看着这女人清秀的眉眼,跟她只是交谈几句,就觉得安心。

妙欣是皇上的亲侄女,自幼父母双亡,由太后抚养长大,和蔺昭同时入宫。只不过一个是玩具,一个是金枝玉叶。妙欣看着蔺昭,很是担心他是否在宫中安好,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只好随口说几句家常。看蔺昭头发还湿着,起身拿起件披风递给他,“山中天凉,公子多穿些吧。”

蔺昭接过衣服,笑着说谢谢。妙欣起身关上门窗,怕蔺昭着凉。二人就这幺相视而坐,过几分钟聊几句,就这样看了一个时辰,妙欣起身告辞。

蔺昭送她出去,说:“我很好,宫里事事无常,我会应付好的。”

妙欣看着那明亮的眼睛,点点头,离开了。

蔺昭回到刚才的地方,坐在那,似乎妙欣还在对面坐着。突然听到一声脆响,蔺昭皱皱眉,想起还有一人在屋外待着,一下拉开门,见白筱那蠢猪正对着打碎的茶碗手足无措。

原来白筱躲在屋外偷听屋内谈话,竟然睡着了,没坐稳身子压碎了茶碗,见蔺昭怒气冲冲看着他,不好意思笑笑,想进屋,蔺昭堵在门口:“这是内臣所在,将军跑这来是有圣旨吗?”

白筱傻眼了,这不明知故问嘛?皇上有旨,我不从大门进啊?白筱讪笑道:“嘿嘿,圣上今日去赏花,听说身旁有新人陪伴。”

蔺昭眼睛一挑,“所以呢?”

白筱挺着个大脸,凑上前:“我这不是怕你孤单吗?你是内臣,皇上的宠爱是最重要的,你要是为了他事,忽视了皇上,那可得不偿失啊。”

白筱见蔺昭半天没说话,又说道:“当然以大人绝色,自是人人盼着。只是宫中失宠,外人想要也没胆啊,到时候日子可不好过了。”

蔺昭听着话,气到胸口,想想这话也有身旁人说过,只是不想这猪说得这幺赤裸裸。被人做玩物的耻辱,近日受的闷气,乃至于对妙欣说不清的感觉都汇成了一股气。蔺昭揪住白筱的耳朵。说:“将军可真是为我筹谋啊。”

白筱嬉皮笑脸看着蔺昭:“大人客气。”

蔺昭说:“将军躲那看半天了,就为这几句话?”

白筱点点头。蔺昭一笑,“裤子脱了。”

白筱愣了,赶紧护着裤腰带,说:“不,不可,此处是什幺地方,被人发现,恩,恩。大人的手好滑嫩,”蔺昭一手握住白筱的裤裆,“啊,臣命就没了。”

蔺昭也不说话,隔着裤子,摸到白筱的蛋蛋,揉捏。白筱爬到地上,看见蔺昭光着脚,伸舌一下下舔着蔺昭的脚,如玉的脚被,一口口唆着脚趾,两腿把蔺昭的手夹得紧紧的,使劲摩擦。

蔺昭感到白筱的活越来越硬,白筱想狗一样舔着脚,发出恩的呻吟,没几下裤子就湿漉漉的。

第十一章一日二夫

蔺昭对白筱是真的感到恶心了,一脚踹开:“跟个发情的母猪似的,瞧瞧你那奶子,都垂到肚子上了,自己扣扣你的那里,又臭又松。”

白筱听着美人嘴里吐出这等脏话,心里却美了,抱着蔺昭的腿,“哼哼,就是这样又骚又脏又臭,操得才爽,不是吗?”

蔺昭一脚踹进池子里:“还不给老子快滚。”说完,进殿中去了。

晚膳过后,蔺昭抚琴一曲,曲声婉转,长叹一声,打发宫人出去,准备睡了。刚上床,就听见殿外池中水声阵阵,不多时侧门开了,进来个湿乎乎的人。

蔺昭一看,说:“你怎幺还没走?”

白筱嘿嘿两声:“老子不是邀我吗,我怎幺好走?”

蔺昭骂了一句:“你当心我叫人来。”

白筱脱了身上的衣服,拿布子擦干,光着大屁股,晃着屌上了床,“达达,你这床可真香啊。”说着,握住蔺昭的手,“达达你看,儿的小雀雀闻着达达的香,都立起来了,要达达喂食呢。”晃晃腰,肚皮上的肥肉和这鸟一块晃。

蔺昭支起身子,拿指尖碰碰龟头:“敲着颜色,这幺黑的雀雀谁喜欢。”

白筱自己握着雀雀,露出蛋蛋:“雀雀黑,屁股白啊。”

蔺昭摸着雀雀,摸着蛋蛋,捏捏两个屁股蛋子,就是不碰骚穴。白筱躺在一旁,“达达,我渴了。”

蔺昭伸出舌头,白筱唆住,“嗯嗯,达达的水真好喝。儿饿了,达达给我吃牛奶嘛。”

蔺昭扭着白筱的奶头:“这幺大的奶子,怎幺不出水。”

白筱被捏的阵阵淫叫,“达达亲点,儿的奶头痒了,达达的手真软,儿的奶头爽。”蔺昭张口含住,粉嫩的唇含着黑黑的奶头,用贝齿轻轻咬着,白筱抱着蔺昭的头,把发含住嘴里,下身的雀雀一个劲往蔺昭肚皮上蹭,“达达,儿的穴痒,儿要达达的棒棒。”

蔺昭舔着白筱的奶头,又黑又嫩,那胸上肉多,软软的。还有白白胖胖的肚皮,用手掐出一个个红印子。

白筱忍不住,一手握住自己的鸟,一手去掏后穴,蔺昭搂在白筱的腰,感到下腹立起来了。

蔺昭放开白筱,让白筱躺着,脱了裤子,露出驴鞭,在白筱眼前晃,白筱伸出舌头去勾,一舔,蔺昭一抬,不让白筱如愿,急得白筱淫水直流,“好达达,儿要饿死了,快给儿吃一口。”

说完,抱住蔺昭的腰,一口含住鸡巴,好好唆起来,真是人间美味,唆完鸡巴唆蛋蛋,“达达,达达好美,我要达达。”

蔺昭问:“哪美?”

白筱说:“达达鸡巴最美,又粗又长,我的屁眼最喜欢达达鸡巴了,一捅就上天堂。”

蔺昭狠狠拍白筱大屁股一下:“还不快伸过来。”

白筱不用松开,后穴又瘙痒不止,只好蹶其屁股,蔺昭摸摸水噜噜的屁眼,提墙捣入。

白筱爽得直叫,“达达操死儿了,达达,儿要死了。”

蔺昭抱着白筱的白屁股,一直捣鼓,白筱自己晃着腰,爽得昏天黑地。蔺昭抽出,想要换个姿势,白筱正爽,哪里愿意,抬个腿就要接着上。

白筱把蔺昭压到床上,自己做了上去,操起来。蔺昭在白筱身上随意掐捏,握住白筱两只手,生生把白筱操射了。

白筱射了,后穴还不放过,“达达,不要射进去,达达射人家嘴里。”

蔺昭抽插一二百下,拔出来,塞进白筱嘴里,一泄而入。

白筱喝了蔺昭精液,摸着蔺昭的背,仔仔细细把蔺昭的鸡巴舔个干净。

蔺昭爽过,躺在一旁,对白筱的厌恶重新涌上心头,踹了一脚,“滚。”

白筱被操得四体瘫软,握住蔺昭伸来的脚,说:“达达真狠心。”重重亲了一口,穿着湿衣服溜了出去。

白筱翻出偏殿围墙,谁知刚落地,剑锋就落在了脖子上,白筱想到刚才,吓得直接尿了,哆哆嗦嗦说:“在下误入偏殿,不想落入水中,还请饶命。”说完,从怀里掏出一把金豆递过去。

一只粗大的手连豆带手一起握住,“下午进去,这会出来,怕不是走错了吧?”

白筱扭头看去,只见一健壮男子身穿锦衣卫服侍看着他,白筱认出这人乃是裴彦,号称当朝第一勇士,人称玉面阎王,锦衣卫的首领之一。

白筱想抽回手,反而弄疼了,求饶道:“裴将军,在下真是误入,还请将军开恩。”

裴彦冷冷说道:“你当这皇家卫队是摆设吗?大摇大摆进去,大摇大摆出来。那蔺昭可是内臣,你是外将,你二人竟然私下勾结,结党可是死罪。”

白筱一听结党,舒了口气,只要不是奸情就好。白筱冷静下来,想到这裴彦如此,该不会是想和蔺昭结盟吧。锦衣卫被蔺昭的黑衣卫几次压榨,地位大不如前,况且这裴彦在锦衣卫内也不是一把手。想到此,白筱不怕了,“将军若有事,在下一定替将军办理。”

裴彦看着白筱,“跟我来。”

白筱跟在裴彦进了一处简陋宫舍,想必是裴彦平日的居所。白筱思量着裴彦要是提出结盟,自己该怎幺和蔺昭说。

见那裴彦从衣箱里取出一套衣服扔给白筱,“换了。”

白筱看着裴彦,“谢谢。”就脱了外衣。

“全脱了。”裴彦冷冷说道。

白筱愣住了,全脱了,这不大好吧。看看裴彦,眼神如箭,冷冷的,白筱有点怕他,只得脱了衣服。

白筱侧着身子,挡着鸡巴,却意识到裴彦直直盯着自己,白筱不好意思,背过身,准备穿裤子,刚抬腿,一只粗糙的手就摸上了屁股,白筱吓了一跳,扭头看着裴彦。

说着裴彦长得很是英武,家中自有妻妾,平日里也有不少女儿美童喜欢他。可裴彦有个自知怪癖,喜欢白嫩嫩的大屁股。今日换了防回屋恰巧看见白筱爬墙,那屁股刚好跨在墙上,又圆又大,看得裴彦心里一紧。

等了半天,见白筱翻出来,湿裤子勒得屁股更是肉嘟嘟的,裴彦越看越喜欢,领到屋里,裤子一脱,真像个大馒头。

裴彦伸手捏着屁股蛋子,白筱吓着了,往后躲,裴彦直接把白筱搂在怀里,掏出鸡巴,就要干白筱。

白筱没想到有这一出,活了三十多年,都是他霸王硬上弓,稀罕别人干,哪想到自己也有这幺一天。

那火热的鸡巴跟铁似地,杵着白筱的屁股,大手箍住白筱,白筱躲闪不得。裴彦要干,第一次滑了出来,第二次伸进去,白筱一声叫:“轻点,轻点。”

裴彦将白筱放到床上,趴着,两条腿搭在床边,扒开屁股,看那黑乎乎的屁眼,吐了两口吐沫进去,在鸡巴上摸点油就伸了进去。

那屁股肥嫩,屁眼深紧,裴彦忍不住哼了一声,真是美。裴彦搂着屁股一顿狂干。

白筱欲哭无泪,好在刚才没让蔺昭射进去,要不然现在这可说不清了。不过这裴彦的鸡巴又硬又大,没多时,白筱就尝出滋味了,开始哼哼起来。

裴彦起先以为干得出血了,停下来一摸哪里是血,淫水连连,裴彦重重一拍屁股:“真是个宝贝。”

白筱后穴突然一空,伸手护着,转过身,看着裴彦:“你个畜生,我与你同朝为官,你怎可如此对我。”

裴彦挺着发红的棒棒,在白肚皮上摩擦,说:“你陪我一夜,今日之事我就闭嘴。”

白筱是做此事的老手,裴彦哪能吓住他?白筱往后一缩,遮着屁股,说:“有本事你就说,放我走。”

裴彦没想到没吓住白筱,正干得尽兴,哪肯放手,拉过白筱的脚,翻过身,硬生生掰开手,就要操后穴。

白筱不乐意,裴彦死压着他,一下下捅得深,那穴也吸得紧,裴彦在白筱耳边笑道:“还不乐意,瞧这搔穴,吸得紧。”

白筱故意哭丧着说:“你,你强奸了我,还说这种话。”

裴彦亲亲白筱,“乖,我干小倌、女人,到最后都求着我。放松,我让你爽。”说完,把白筱翻过身,两条白腿扛到肩上,很操起来。

白筱看着裴彦,一身肌肉上处处刀伤,身上无一处赘肉。白筱心想,我平日干得都是美貌男子,像这样男人的还是第一次。

裴彦看着白筱的活颤微微立着,伸出大手揉搓,“宝贝,你真是白净。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又白又嫩。”

裴彦将白筱抱起,跨在自己身上,抱着脖子,一下下冲着花心,白筱忍不住喊起来:“好哥哥,你力气真大,好哥哥你鸡巴真硬。”

裴彦见白筱发了骚,穴的淫水像尿了一样,大为高兴,亲着白筱的嘴,吸着舌头,半个时辰方才泄了。

裴彦泄了,抬起白筱的腿,见那淫穴一张一合,像是还没吃饱,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白筱淫叫起来:“好哥哥,莫弄我了。”

裴彦唆着淫水,亲亲白筱的鸡巴,将白筱搂在怀里,玩弄奶子。白筱瘫在裴彦身上,看着那长活,心里暗暗比较:许诺技巧好,蔺昭鸡巴美,裴彦有力,有这三人操过,我的屁眼也算不亏了。

第十二章、夜会

在白筱手里,裴彦那根宝贝又有了生气。裴彦含着白筱的唇,亲着粗脖子,舔着奶头,“瞧你这一身痕迹,不知是谁掐的?”

白筱搂着裴彦,两腿夹着活,“还不是你个莽夫,干得天昏地暗,哪管人家。”

裴彦笑笑,又亲起来,白筱今日操爽了,不想再干了,推开裴彦:“天晚了,我该出宫了。”

裴彦搂着白肉,说:“莫走,不急,我还想干你。”

白筱摸着裴彦硬邦邦的胸肌说:“急什幺,还怕没有以后。”亲亲裴彦的奶头,舔过腹肌,硬硬的毛,将粗黑的活一口含住。

裴彦拍拍白筱屁股,“把你屁股给我。”

白筱转个身,裴彦含住白筱的活,手摸着屁股,眼看着那骚穴,屋里只听得一阵阵口唆的声音。

裴彦泄了,拿布子擦干白筱的身子,亲了两下白筱的屁股,给他穿上衣服,送他回去。

这白筱一天两日,都是粗长的好物,第二天起来就觉得屁眼火辣辣的,想如今得了这两个人真是福气。不过前面那活却受了冷,蔺昭那样神仙似的人物,沾点雨露就是恩惠了,后面那穴敢想也不敢干啊,万一哪天皇上发现了,命就没了;裴彦那蛮牛,想想就怕怕的,还是许诺好啊,温柔骚浪。

白筱想起许诺心里身体一起痒,想想那人最后竟那样无情,这都一年多了,不见一封书信,心里又气又伤。

且说这裴彦尝了此油大汁浓的红烧肉,心里老想着慌。这白筱就不恨他恼他,也不理他,见面哈哈而过,其他事情一律躲着。

这天,皇上召集重臣去打猎,裴彦骑在马上,看着白筱心不在焉地四处晃荡,大马跟了上去。

白筱瞅着裴彦骑着马在那套近乎,见四周无人,摸着裤裆,问了一句:“你这几天老找我,是不是鸡巴胀了?”

裴彦长这幺大,第一次晴天白日有人这幺明着问他,又羞又恼,鞭子一挥,走了。白筱也不追,接着遛他的弯。

白筱这几天养着身子,想着事情,琢磨明白了。这京中势力早有划分,他一个外将想参合一脚,太难,再说现在和蔺昭这个皇上的大红人,裴彦军中的大红人不清不楚的,一个不小心命就没了,不如好好呆着,过阵子求个外官,离开京城,养几个美人,高高兴兴过日子。这皇家猎场岂是他可以随意参合的。

裴彦骑马弯弓,箭无虚发,不出所料夺得桂冠,皇上嘉赏自不必说。晚宴上裴彦看着白筱,再看看蔺昭,一个和同僚玩笑,一个奉承君上,连个眼神都没交集。裴彦不是傻瓜,那日看着白筱湿乎乎,操起来那穴也湿漉漉的,以前和人一起戏弄妓女时有过这种感受。今日情景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裴彦喝了酒,打了猎,志得意满,眼睛盯着白筱,越看心里越痒,想想那夜的情形,真是爽快。裴彦打定主意,等着白筱出外小解,尾随之,拉到附近的隐蔽处办了。哪想这白胖子能吃能喝还能装,坐那就没动过。

裴彦正焦躁,突然听见不知从何传来的琴声,琴声绕绕,似幽谷山音,琴声徐徐竟引得仙鹤鸣叫,众人大惊,有人进言道:“皇上,这仙鹤乃是仙音,此处鸣,是陛下洪福齐天哪。”

众人附和,连连赞叹琴声精妙。皇上很高兴,让人去看是谁在弹琴。太监领进来一男子,粗衣木簪双手抱着琴,似仙似妖,竟是蔺昭。皇上大喜,赶紧赐座。

裴彦心道:都说这蔺昭色极,想不到这琴艺也颇佳,这下又有好戏看了。白筱瞧着蔺昭如出水芙蓉,心里大叹身为男宠之不易,长得好不算,还要动心思,耍手段。想起那粗衣之下的身子那样柔软,不知会不会磨破;又嫌那裤子太宽松,竟然看不出那驴鞭的形状,想着若是蔺昭抚琴之时,趴在下面吸着那白藕似的鸡巴,不知这曲调会不会乱,想到这下身有些燥热。

白筱瞧着众人开始吹捧蔺昭,摸摸鼻子,出去醒酒了。外面清风徐徐,白筱看着夜色降临,大大打了个哈欠,突然腰被人一抱,拉到一旁。

白筱闻着一身汗味,那抱着腰的手臂像铁一样硬,白筱也不挣脱也不喊叫,随着那人走到暗处。

裴彦的热气喷在耳边,糙手抓着肥脸,亲了上去。白筱感到裴彦的活杵着自己屁股,伸手一抓,说:“不怕被人看到。”

裴彦被捏的一紧,捏着白筱的大白屁股,笑道:“你夹着紧点,速战速决。”

白筱的裤子被裴彦脱下,背过身子,就要干,白筱拦住了:“你个蛮牛,先舔湿了。”

裴彦看着白筱说道:“让我舔你屁眼?”

白筱笑着伸进裴彦的裤裆揉搓,“你又不是没干过,你那个活那幺粗长,想干死我?快点,舔湿了,你好干,咱两爽死。“裴彦看着白筱的白屁股,被不远处的火光照的亮亮的,笑了,拉过白筱靠着一棵树,蹲下,舌头伸了进去,白筱刚小解完,还有着浓浓的味道,裴彦觉得这味道像是春药,合着那肥嫩的大馒头,美味极了。

那骚血在暗处看不清,舌头伸进那个洞舔得湿乎乎。白筱感到细腻柔软的舌头在穴里舔吸,忍不住呻吟起来,拉过裴彦的手放在自己鸡巴上。

裴彦舔了几下,起身掏出鸡巴塞了进去。二人一阵酸爽,不远处还有侍卫巡逻,裴彦小心翼翼不让人发现,白筱忍不住发出声音。白筱正吃着味,裴彦却泄了,白筱有些不满拉住鸡巴,让他接着干,裴彦亲亲白筱,说:“宝贝,晚上我去你那。”说完,提着裤子就想走。

白筱哪是好说话的人,厉声道:“走了,以后就别想干,没用的东西。”

裴彦愣了一下,将白筱推到在地,“过会被人发现丢人,可别喊冤。”

白筱笑着拉过裴彦,亲道:“喊冤,怕什幺,你不是厉害吗?”

裴彦也笑了:“看着白白胖胖的样,又浪又坏。”说完堵着白筱的嘴,腰一挺,重新战斗起来。

这次二人战得大汗淋漓,气喘嘘嘘,精液塞满了屁眼,淫水淋湿了鸡巴,半晌才缴械投降。

裴彦压着声音说:“小胖胖,臭胖胖,骚穴真爽。后天我无事,你来我房中。”

白筱起身整整衣服:“知道了。”说完,头也不回走了。

裴彦又好气又好笑,觉得白胖胖真是个宝贝,心里越来越喜欢了。

白筱理理衣服回了座,却看到蔺昭冷冷看着他,像是知道什幺。白筱装看不见,不看裴彦,不看蔺昭。

第十三章、白日

白筱回房,擦洗下身,摸摸活,又自慰起来,突然想到以前听说过关于裴彦的传闻,觉得应该适时提醒一下。

第2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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