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意了,差点留下了把柄,那群该死的家伙,我的脑子都快变得不清楚了。
不过我更担心的是他,他好像变了,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我有点心慌。
无法忍受,明明做错的是他,为什么他这么看着我?
……难道我又做错什么事了吗?我又错了?为什么错的总是我?
可他那样的看着我……我要失去他了吗?
典喻挣扎着想要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他应该是陷入了一种很糟糕的境地,可他却想不起来遭遇了什么。
眼前的一片汪洋,他置身于其中够不到边缘,有力量捆绑着他的手脚,使得他被迫的下沉仿佛要溺亡在水中。
不行,不可以!他挣扎着,可那力道却越来越大,拖拽着他一寸一寸往深渊掠去。
仿佛呼吸都被夺走,他感觉到身体撕裂般的疼痛,流动在周身的水流化作了一只只漆黑的手,拉扯他的四肢擒住他的动作,有什么东西在肆虐,在暴行,在摧毁一个少年的生命!
典喻蓦然睁眼,有人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耸动着身子叼着他的后颈,一股一股的水流灌溉他的身体,不,那不是水,典喻颤抖着伸手去摸,那是指尖的鲜红刺伤了他的眼睛,那是血。
典喻猛地闭上双眼,与之前相反的,他现在宁愿自己在睡梦中溺毙,祈祷着自己昏睡过去,但事情的发展并不是那么如愿的……
那天。
“我弟弟呢?”典雅刚从洗手间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已经空了的座位,“他去哪里了?”
典凡凡一双眼睛迷茫的看着她:“小喻、小喻去洗手间了吧?”
典雅闻言不悦的抿唇:“我刚从那出来!”
“那……”典凡凡也迷糊了脑袋,“大概是去二楼玩了?或者出去透透气?”
典雅环视了一周,哪都没有她弟弟的身影,又一看遗落在吧台上的手机,心头顿时升起一阵不安:“我去找找。”
她绕了一圈酒吧,问了一圈人,所有人都是一副迷迷糊糊搞不清状况的模样,再回到典凡凡这,典喻还是没有回来。
这年头手机就跟毒a品似的,哪个家伙会不把手机带在身上离开那么久啊。典雅的内心顿时有些着急,她拿起典喻的手机,想从里头找一些线索,可翻来覆去的试了好些个号码就是进不去。
典雅焦躁的踱来踱去,她刚想拿出手机报a警,猛然间就想起了酒吧里装有监控,噔噔噔的跑到了保安室。
其他人都很是不理解,不明白典雅为什么那么焦急,典喻都这么大的人了,刚刚还在一块儿,这儿又是自家领地,还会走丢不成?
先前边牧被气昏了脑袋,完全忘记了有监控这么一说。
他明晃晃的在里头晃悠、堂而皇之的带走典喻的画面,顿时就被典雅看到了眼里,询问、争执、围堵又散开的场面令典雅疑惑的皱起眉毛,但是监控没有声音,她也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但她知道,这人绑架了她弟!
典凡凡被拉进保安室的时候已经搞不清楚状况,典雅指着画面问他为什么要瞒下这一幕的时候,典凡凡也是不明就里,他完全不记得有这件事发生了,连着先前的一点事也淡忘的干净,他歪着脑袋很是莫名其妙:“有这个人来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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