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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缘释放罢,记得将自己体内的精气渡给桑琼大半。
很快,他便发现人儿原先酡红的面庞恢复了些正常颜色,身子也不像之前那么滚烫。
他知晓,这应当是他渡给她的精气起了效用。
抽出还插在她体内的绵软巨物后,他还仔细地替桑琼清洗起身子。
洗的差不多了,山洞外的雨势也几乎已经停下。
桑琼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身子一阵干爽,连带着疲累感都感觉不到。
睁眸一看,才发现自己正被穿好衣物的桑缘怀抱着,靠坐在一个火堆旁。
火光暖黄色的光晕打在他半张冷白色的面上,配着他有些疲惫的眉眼看着让她不住心头一软,没能忍住用手去触摸起他的眉骨。
想来,应当是方才双修的时候一直出力,累着了。
不过,为何她未感觉像他这般累。
碧水剑的真身是佩剑,难道还能给她渡修为不成?
思索间,桑琼探查了一下体内修为,还真被她发现体内多了一道碧绿色光亮的修为盘旋在体内的金丹处。
和她本身有着的淡黄色修为颜色完全不同。
那东西,莫不是她之前在古籍内看过的,佩剑化作人形之后,体内会蕴藏着的精气?
但那精气,古籍上也没说还能转给别人。
她想的入神,并未注意到此时桑缘的睫毛已经开始抖动了起来。
桑缘睁开眸子,发现他家主人正怔怔盯着他看,一只手还轻抚着他眉眼,瞬间弯起眸子,将脸凑近桑琼的,眸内充斥着喜爱的神色蹭了蹭。
“桑琼.......”
桑琼被他这声带着些奶气的叫喊弄回了神,忙收回还摸着他眉骨的右手,想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但桑缘抱着她的力气实在太大,她挣扎了半天,等同于无用。
无奈,她只能看着眼前还像只猫儿一般蹭着她面颊的少年,道:
“桑缘,你松开我。
我被你这样紧搂着有些不大舒服.......”
桑缘也蹭够她了,见她面色有些不大高兴的样子,忙像是被训斥了一般,耷拉下眉眼,松开了怀抱着她身子的双臂。
桑琼得到解脱,站起身子活动了一会儿。
感觉脑内那股因为发热产生的晕眩感也彻底不见了,她又望了一眼山洞外的情况。
发现雨势停了,便拉上桑缘:
“走吧,跟我去一趟我师兄洞府。”
一早的时候,她是打算去给项远展示一下祁玉教她的新剑式的。
但看着现今这天色都已经黑沉下来,快要到酉时末的样子,她便加快了些脚下的步子。
想着得赶在项远用晚膳之前到达他那处,免得去的不巧,等他吃完晚膳了,再让他跟着她习剑式,于身子不好。
桑缘见她一副打算就这么徒步带着他走下去的模样,伸手拽了拽身前的人儿。
桑琼扭头,疑惑着眼神看向他:
“怎么了?”
话音刚落,跟在她身后的少年便由人形变回剑身的形态。
而后,将剑身又放大了一些,漂浮在她身前,还发出了一声嗡嗡的剑鸣。
似是在邀请她快些上去。
此处距离项远的洞府虽不算太远,但徒步过去的话,却最少也还要花上半个时辰。
桑琼要赶时间,便站了上去,御着碧水剑直直朝项远洞府去往。
......
项远洞府。
此时迎客厅内坐着的,不止项远一人,还有前来寻桑琼的邬庭。
晌午他用过午膳,睡了个午觉,又练了一个时辰的剑后,便想着去寻桑琼,打算在她那处去蹭个晚膳。
孰料却扑了一场空。
他第一反应,就是用神识去询问桑琼,却并未得到她任何回应。
寻常她便是闭关修炼,也会保持着神识畅通,不应当像今日这般。
所以很快,他就寻到祁玉的洞府,言说了这事。
祁玉昨晚还和桑琼待在一起,才教了她新的剑式,也听到她说想要将这个剑式也交给项远。
便让邬庭去项远的洞府瞧瞧。
邬庭想了下,若是牵扯到习剑式的事情,那桑琼确实是有可能为了专心致志暂时将神识屏蔽了。
又一路寻到项远这里。
一番折腾下来,这天都暗了下来。
本以为这里总算是能寻到他家师姐了,却不料,依旧被他扑了一场空。
项远听完邬庭所说,眉宇瞬间蹙了起来。
忙也试着用神识联系了一下桑琼,得到和邬庭之前一样的结果过后,沉了沉面色起身。
打算出去带着邬庭,在琉璃山的地界好好找寻一番。
但两人刚刚走到洞府门口,便瞧见刚刚从碧水剑上下来的人儿。
桑琼见邬庭也在这处,且面上带着和项远
', ' ')('一般无二的紧张之色,问道:
“师兄,师妹,你们这是........?”
言语间,碧水剑等她下地站好了,也很快幻化回人形,跟在桑琼身侧,攥上她衣袖。
看着这一幕,项远和邬庭二人方大致猜到为何桑琼一直没有消息。
估摸着,是因为操劳碧水剑化形的事情。
出声问了她一下,得到的答案也的确是。
两人这才放下心来,带着桑琼和桑缘二人往洞府内回。
桑琼看着身前的两人似是信了她所言,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才不敢将她被游鹤轩虏到广华山,被迫和他双修差不多一整日的事情言出。
那不仅会丢了她和琉璃山的脸面,定然还会让两个山头之间出现一些麻烦。
尤其是她家师兄,最是护短。
这事,她必须得好好瞒着。
思定罢,她看了一眼跟在她身侧,极为乖巧的桑缘。
靠近他低声道:
“待会儿你就配合着我,我说什么,你都点头,说一个‘嗯’字就好。”
桑缘虽不大明白她为什么会提这个要求,但也不影响他无条件听从桑琼这个主人所说。
一行四人入了洞府迎客厅,喝着热茶大致言说好这事。
又由桑琼将新习的剑式交给项远和邬庭两人,吃了晚膳。
时辰便来到亥时四刻,夜色静谧之时。
此时原先停下的雨势又下了起来,甚至比下午的时候还猛烈上几分,说是暴雨也毫不为过。
项远便做主,让桑琼和邬庭二人在他洞府留宿,住上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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