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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被刺激弄醒的。
腿间的那物正被湿湿软软的小舌作弄着,明若的胳膊压在我的腿上不知道多久了,我竟然有些麻木。
等他将我含进嘴里吮吸,我用手一把按向明若的头,猛地插进他的喉咙。
【嗯~哼】
他被吓了一跳,合了下嘴,我痛得闷哼一声,明若马上反应过来放松了喉管,任由我深入顶撞。
我摸着明若柔滑的头发,说
【宝宝,你的嘴好软好舒服。】
他粗粗地喘着气,仰起些头,向我挑了下眉。
妖孽。
我脑子浮现出这两个字。
他的喉管的内壁一下又一下的收缩,像是故意挑衅我,酥爽的感受充斥在我的下体,连带着小腹的肌肉也抽搐了起来,但我不敢太用力,顶弄了几十下,就唤明若吐出去我的阴茎,坐上我的身来。
我拉着他的臂膀,一把就拉到了我的胸前,他用一只手抱住我的脖颈,伸出粉嫩的舌头来勾引我,另一只手轻抚着我的鸡巴,涎津从他的的嘴角缓缓坠下,像是折光的蛛丝,果然我上钩了,我在明若面前就像一个被玩的团团转的猎物,而我甘愿成为他的猎物。
明若有些急切了,润亮的眼睛又直直地盯着我。
我面对着可口的明若哪有什么定力,在我没有意识的时候,我的嘴已经紧紧吻着明若了,我探出舌头,在他唇齿间游弋,甜美的气息就像是我品过最可口的蜂蜜,而我就是一只为这朵娇花倾倒的蜜蜂。
我沉醉了,沉醉在只有明若的世界里。
明若滑软的唇肉被我轻含吸吮着,房间里只是昏暗的光线,静谧的气氛就是留给我们这样相爱的人,我深切地望着他的眼眸,他的眼里映着我的迫切和渴望,任谁看不出来我爱他呢。
明若也会感受的到吧。
只需要两个相爱的人,一间足以承载记忆的房间,一张舒适不会让对方不适的床,浪漫的、能让彼此沉沦的气氛,足矣。
明若用手轻轻地摸了摸我的下腹,我知道,明若想要了,但是他只是羞怯而已。
【宝宝,怎么了?不舒服吗?】
我偏偏问出明若并不想听见的问句,想要他主动索求我,应该没有人能拒绝明若的请求,尤其是我。
【不是】
【那是怎么了,和老公说。】
我将脸颊贴在明若之上,手掌覆上他的后背,摩挲着,气温好像又升高了些,我想听他的话语。
果然明若忍无可忍,小声哼哼着说。
【我想要了。】
【什么?老公没听清楚再说一遍。】
明若两颊嘭地涨红起来,向我胸前推了一把,又羞又恼地大声说:
【我说,我想要了!臭流氓!】
我看着他闷笑几声,又紧紧地抱住他,幸福地说:
【好好好,都给你,我的老婆大人。】
我从床头柜中摸出润滑油和套子,转过身看见明若已经扳好腿,等着我扩张了,就是扭头不看我。
我一只手上涂满油,探向明若的小穴,有了昨晚的情事,似乎没有难以进入,明若哼唧几声,说不舒服,我见不得他软和的样子,像是怕人的小刺猬把自己最柔软的肚皮亮给我看。
一股悸动涌向我的下体。
没有男人能忍的了这种活色生香的场面,但是我现在算不得男人,我是明若虔诚的信徒,怎么会为了自己的一时爽快而伤害我最爱的人,为了明若的安全,我还是花了时间给他扩到了四指。
好像舍不得我离开,当我要将手收回,粘腻柔软的穴肉依旧紧紧地缠着我。
【宝宝这么喜欢我的手吗?那我就只用手好不好?】
我亲亲明若大腿内侧的软肉,落下一颗草莓印。
【就会欺负我——臭流氓,快点要不然我就找别人嗯啊】
明若媚眼如丝地剜了我一眼,没什么威慑力,尽是直白的勾引,我向来听不得这种话,一举顶进他的体内。
我细细吻着他的眉眼,流连在他的每一寸肌肤,他低低地喘着,喊着我。
【快点老公——啊不要】
【要的,宝宝你要】
我们如同两个回归本性的动物,忘记房间外的条条框框,悲伤和烦躁,只为我们最原始的冲动而碰撞结合。
水声啧啧,偶尔是几句呓语般的喘息,或是爱意的倾泻,气温似乎温暖了些,也可能只是我的情绪,不过,这不重要。
一点点阳光悄然溜进房间,铺洒在阳台上,明若扑在我的怀里沉沉地睡着,我拥抱着他的腰肢,细滑的皮肤上只有我的印记,星星点点的红,似乎没有人比我更幸福了。
【火锅,我要吃火锅!】
【感冒才刚好就又去吃上火的?】
前一周前降温,下了不小的的雨,我们各自在不同的公司实习,虽说是打车可还是没躲过淋雨。
明若身体一向算不上好,淋
', ' ')('雨的衣服没及时换,不出所料,第二天就感冒,嗓子也哑了。
他自己不当回事,说什么男子汉大丈夫感冒都是小问题,我看着这贱嗖嗖的模样,说男子汉怎么淋上几滴雨就感冒了,明若不吱声,气鼓鼓地瞪着我,说我拆他的台。
不听他说什么不吃药,取消了晚上夜宵,盯着他喝了两天清粥,他对我怨怼不已。
幸运的是,今天周六,而且明若的感冒终于好了,所以我带他下馆子解解馋。
【你说要带我吃的!说话不算话,哼。】
【我可没说是火锅,你这是得寸进尺。】
我逗弄他两句,看他为我让步。
【不吃牛油的行了吧,微辣也凑合,喝了几天白米粥,再吃清淡的我真顶不住了,清汤狗都不吃。】
明若随口吐槽。
【我看你今天得当狗了!】
【什么!!!清汤还不如在家吃泡面!】
明若马上看向我,瞳孔都放大了,好像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
【那,在家吃泡面?你说的不如泡面,那我现在就给你做。】
破碎感从他身上蔓延,幽怨地看着我的那双眼睛和那些噶了蛋的公猫一样,凄凄惨惨戚戚,但是不敢反对。
【好老公,清汤就清汤吧,总比没有的强。】
让他快去换衣服和我出门。
虽说不是特别满意,呃,可以说是完全不满意了,但是能不吃白粥也不错,明若调整好心情,毕竟是自己渴望了一周的火锅,汤底决定不了,但是料底就由不得他了嘿嘿。
【先生,这是咱们店的菜单,请问咱们要吃什么汤底呢?】
压住几乎按耐不住自己的明若,我扫上两眼。
【鸳鸯锅,牛油和三鲜的底。】
【好的,剩下的菜您可以在菜单上选好和我讲。】
一双亮亮的眼睛直勾勾瞧着我,等我选好了菜系交给服务员,就来抱住我的胳膊。
【老公,你真好,好老公!快让我亲一口!】
得亏是包间,平时的明若才不会在外面和我亲近腻歪。
【你都说我是好老公了,我怎么会不对你好呢。】
【可惜了,你错过了一次当狗的机会。】
明若脸色爆红,吱呜了两声,小声在我耳边说,
【回家我也能当你的狗】
论谁听见自己最爱的人说这种话还能忍得住,反正我是,忍住了!
我揽住明若的腰身,摩挲两下,吻上他的额头。
【不要你当我的狗,我才是你的狗,你是我的主人。】
又亲亲他的眉眼,微微笑。
【你当好我的宝贝老婆就好。】
【好】
回到家,明若先去洗澡,我去把衣服搜罗起来放洗衣机。
直到我将衣服都在阳台晾好了,明若还是没出来。
难不成明若在里面睡着了?
打开浴室门,热腾腾的雾气汹涌而出,扑在脸上的汗毛,生理上的痒牵动着内心深处的悸动,我期待明若柔软的倚靠在为他而备的胸膛。
【你你怎么进来了?】
幻想就如同热气消散不见,余下明若望向门口略有惊慌的面孔。
【我还以为你在里边睡着了。】
【色狼想来找我就直说,理由也不找的好一点,淋浴有什么可睡的。】
调笑的词从明若嘴里说出,我突然也觉得这理由太勉强了。
【那就是我太想你吧,想的脑子都昏了。】
【整天油嘴滑舌的,来都来了,来帮我敷面膜吧。】
生动的表情在明若的脸上呈现,我当即走进浴室,应声说好。
面膜?
通常是他洗完澡和我一起玩游戏的时候敷上,今天怎么改了?
难道他不喜欢和我玩那个游戏,还是不喜欢和我玩,我忍不住多想。
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他,
【今天怎么洗这么久,是累了吗?】
明若湿润的手摸上我的脖子,往他面前勾去。
【不是,都怪你。】
【我?】
我把浴室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啊,还有水温也设定他习惯的温度。
【别瞎想,都怪你今天在外边勾引我,害我】
明若面不改色,手却已经顺着我的身体探进我的衣服里了,潮湿温热,一股燥意已然从心底迸发,沿着我的躯干向下体冲去。
【害我只能回来家泄火。】
我的眼眸不禁暗下来,咬上明若的耳朵,轻柔的动作让他有些痒想要躲闪。
【你光着,我穿着衣服,谁勾引谁,嗯?】
【别说了,我都准备好了】
明若如一位技艺熟练的西点师,无需急切的邀请,蛋糕的滋味我心底早已有数,甜美自是不用介绍,独有的芬芳只有我够资格感受。
脱
', ' ')('下衣服,与他在淋浴下拥吻,他灵动的双眼早就合上,只有眼睫忍不住地闪动,服帖的面膜也因为动作泛起几道褶皱。
淋浴倾泻的水珠在皮肤上跳跃又流下,暖意协着赤裸的身体蒸腾,水汽似是浸透内心,潮热膨胀。
交缠的四肢顾不及环境,浪漫就在此时爆炸。
润滑混着水意,抵入明若的紧实的后穴。
明若的脊背劲瘦,略白的肤色透出丝丝桃粉,随着胳膊的抬起,蝴蝶骨微微开合,顺直的脊柱为我而弯,腰窝一览无余。
只是轻轻的顶弄,手抚上明若的臀肉,绵软的手感,形状随着我的双手而改变。
【快点】
一声娇叱将我从对明若肉体的欣赏唤回到这场爱欲。
腰身加大幅度,臀腿的肌肉也为之紧绷,只为明若所号令。
【宝宝爱你,我爱你】
【嗯嗯我也爱你啊啊】
爱语如同水汽蒸腾在这个空间,无人不知。
【抱我抱紧我嗯】
我将他抱在怀中,他有些站不稳,双手攀附在我的腰间,我的肌肤迅速炽热。
仰起的脖颈靠在我的肩膀,我低下头强势地采下一枚红印。
没过几分钟,明若就像是无骨的柳枝,完全靠我站着。
【去床上好不好?】
明若的回答也甜腻腻的蒸发在浴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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