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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主人我不行了主人呜呜……”苏律雅呜咽呻吟着,穴腔却仍是发痒,屁股摇晃着拼命吸咬学生的大鸡巴。
路雁洲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似笑非笑,“骚母狗屁股扭得这么骚,是想要,还是不行?”
“呜呜真的不行了……主人饶了我……不要了……”苏律雅的声音透出几分沙哑,感觉身体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
情趣酒店的室内灯光暧昧,门窗紧闭看不到外面的天色,他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只知道挂了电话之后,自己被这小狼崽狂肏到射了不知道几次,前后穴都被奸了个透,浑身上下射满了学生的精液,肚子都被路雁洲射得鼓了起来。
似乎是真要让他怀孕一般,男人的鸡巴离开他的前穴时,还用塞子堵住了穴口,现在那种被填满的感觉依然抵在他的心脏。
湿乎乎的屁眼还含着大鸡巴,粉嫩的肛周被挤压到完全没有一丝褶皱,路雁洲顶到某一处时,身体又如遭电击一般狠狠颤抖了一下,喉咙里溢出沙哑的呻吟,路雁洲却突然很听话地停了下来。
或许是淫药作祟,身体早已濒临承受的极限,却被欲望引诱着渴求更多,两相矛盾,最终仍是欲望占了上峰。
他又扭动着哀求,“主人肏我,用力一点肏骚母狗的浪逼,骚母狗要痒死了,浪逼要吃主人的大鸡巴。”
路雁洲笑了笑,整个人压下来,抚弄两片唇瓣,“老师不是说不要了吗?骚母狗怎么在床上都这么不诚实。”
“啊要……求你主人,求主人动一动……”苏律雅眼睛都烧红了,浑身软乎乎的,却还是努力将双腿盘在路雁洲的腰上,肉穴自动吮咬他的阴茎。
男孩凑过来叼住他红肿的嘴唇,吮吸着他的软舌,大舌头在他的口腔里搅弄出水声。
“唔嗯唔……”苏律雅听了都好羞耻,他眼皮都在打架了,欲望却被刺激得更炽烈,屁股又主动往学生的鸡巴声套弄。
身下的攻击也再次猛烈起来,经过一整晚的探索,路雁洲似乎完全摸透了他身体的敏感点,大鸡巴带来的快感无与伦比,一下一下的顶弄又将苏律雅推向了欲望的深渊。
“主人给我快一点给我……唔骚母狗困困……”苏律雅无意识地索取着,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和哭腔,完全是一副平时没有的娇态。
路雁洲一声不吭,挥舞着长屌在他的身下狂肏,野兽一般的喘息声回荡在灯光暧昧的房间里,混合着肉体拍打的声音,更显得淫乱。
淫水四溅,两人躺着的床单也已经没有一处是干燥的了。
路雁洲简直又刷新了自己对他的认知,这哪是什么乖乖仔,活脱脱一头大饿狼,还是闷声不吭吃干抹尽最后还不吐骨头的那种。
“啊……好舒服主人好棒……呜深一点大鸡巴干的好舒服……”苏律雅开口呻吟着,他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感官全部集中在后穴。
苏律雅被干得浑身细细颤抖起来,前面软下来的肉棒再次勃起,他不知道晚上已经射过几次了,再也射不出精液来了,果然很快一股尿意袭向大脑。苏律雅委屈巴巴地看向学生,“啊……主人……我要尿尿……呜抱我去厕所……”
路雁洲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龇牙一笑,“老师就在这里尿啊。”
“不行,怎么可以这样唔,好脏……”
想到自己要躺在尿液浸透的床上,苏律雅浑身都紧绷了。他的洁癖是刻在骨子里的,即使在承受着野兽般的交媾,也不能忍受这样动物般的四处排泄的行为。
路雁洲不理会他的反抗,“那就算了,老师忍一忍吧,等主人射了就让骚母狗尿。”
阴茎又大开大合地捅了进来,直接顶到穴心,龟头一下一下摩擦着前列腺,像是故意折磨他一般。
苏律雅爽的粉色肉棒都抖了起来,“啊啊……真的要尿了控制不住了,要被肏尿了主人主人……抱我去厕所呜呜求你,骚母狗真的控制不住了。”
苏律雅一阵阵凌乱的哀求,路雁洲终于良心发现,把他抱进了厕所。却没有带他到马桶边上,而是抱到了洗手台上。就着插入的姿势,将他转了180度,苏律雅一紧张,闭上双眸,反手搂住了主人的脖颈。
路雁洲的手掌绕过他的膝弯,骄傲的孔雀被摆出一个小孩撒尿的姿势,双腿门户大开的敞着,男人的阴茎还插在他的后穴里。
“骚母狗,睁开眼睛。”路雁洲在他耳边命令道。
苏律雅缓缓睁开眼睛,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时,苏律雅简直想一头往镜子上撞死算了。
两人身上都不着一物。他身上几乎没有一块皮肉是完好的了,白皙的皮肤布满了吻痕、掐痕、咬痕,股间和乳肉是重灾区。尤其是那两股间,猩红的肉色糊满了精液和淫水,阴唇肉嘟嘟的挤在一处,中间还被塞了一个阴塞。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眨了眨眼睛,才发现眼睫毛都被精液糊住了。再定睛一看,一张高贵的脸庞也被射的乱七八糟的,被扇得红肿的乳肉上都是乳白色的浓精。
路雁洲的身躯
', ' ')('被他遮住了,苏律雅只能看到那一双抱紧自己的手臂和修长健壮的双腿,小麦色皮肤下肌肉起伏,似乎仍蕴藏着无限力量,能一直肏干他直到宇宙的尽头。
苏律雅顿时心里就有些不平衡,忍不住呜咽出声,“呜呜呜,要坏掉了路雁洲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路雁洲勾了勾嘴角,似乎是对镜子里的画面很满意,咬着苏律雅的耳朵低声道:“老师真美,主人要给骚母狗老师全身都涂满精液,老师亲口说的,忘了吗?”
“老师看清楚了哦,看看你的骚逼是怎么吃学生的鸡巴。”路雁洲忽然整根抽出深埋的阴茎,又长长的顶了进去,艳红的肛穴被撑出一个环形的肉洞,一寸寸地吞吃学生的鸡巴,周围的褶皱都撑开了,变成了一层粉色的肉膜,随时都会裂开的样子。
这个过程都落在对面的镜子里,苏律雅也看的一清二楚。
他脸色羞红地呜咽着,泪水又要滴落下来,“呜呜不可以好羞耻……主人抱我到马桶那里,求求你,骚母狗不要看……”
若是平时的路雁洲,可能会心软。但今天的他可不一样,心底的不安全部化作占有的渴望。他只有一个念头,要将他的骚母狗肏熟,肏烂,让老师记住自己的鸡巴是怎么干他的,以后再也不想别人。
“被学生一边肏一边射尿的感觉一定很棒。”路雁洲咬着他的耳垂,轻声道,“骚母狗就在这里尿吧。”
羞耻感令他浑身颤抖,连连求饶,手指胡乱地抓在男人的肩膀上,挠出一道道指痕,路雁洲似乎很满意他的孔雀老师变成一副凌乱的样子,粗长的肉屌继续往他的甬道里楔入,每一下都用龟头摩擦他的G点。
苏律雅的身体上下颠颤着,一双乳肉翻涌出肉浪,不过片刻,最后的一点神智也都晃出了脑。苏律雅放弃挣扎似的闭上眼睛,只听呜咽一声,尿液从抖动的阴茎冲了出来,他整个人开始哆嗦起来。
路雁洲看着冲到镜面上的黄色尿柱,愉快地勾起嘴角,嘴唇贴在苏律雅的耳廓边缘哄道:“骚母狗老师,不能闭眼哦,不然主人也要尿到你的骚逼里面。”
苏律雅吓的眼睛又睁开了,看到镜子里的画面,他险些就要昏过去了。
“不不要……主人不可以……不可以这样……”苏律雅泪眼婆娑地盯着镜子,简直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实,尿液却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呈抛物线滑落而下,有些甚至溅到了两人身上。
路雁洲伸出舌头,哄骗似的玩弄着他的耳廓,舌尖舔过太阳穴,来到眼角,吮去他的泪水,“骚母狗喜欢的,小穴都咬得更紧了。”
苏律雅的确爽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涎水挂在嘴角,收缩的肉穴将里面的鸡巴裹得更紧,把学生夹得更爽了。
但强烈的羞耻感还是让苏律雅忍不住生气,“呜呜呜……混蛋路雁洲……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路雁洲丝毫不受影响,鸡巴干得更加起劲儿,甚至还故意找他的膀胱位置顶弄,尿液像开了闸似的停不下来。
“呜呜……好过分……混蛋路雁洲,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高高在上的孔雀已经羞耻到不想做人了,肉壁拼命搅弄只想把后穴里的阴茎咬断,让他茎断而亡,自己再用麻绳上吊自杀。
肉穴里咬得越来越紧,路雁洲爽到头皮发麻,阴茎都跳了跳,冲刺的动作更加勇猛起来,快速摩擦着敏感的肉壁。
他怀疑路雁洲的鸡巴是AI成精的,一晚上也射了不少,怎么还这么能干……眼下更是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
苏律雅没有硬气多久,就因为一阵阵快感,以及体力上的悬殊,开始软着声音求饶:“主人……射给我呜呜……骚母狗不行了主人……”
他眼里泛着浓浓的迷雾,摸索着舔上学生的嘴唇,喘息道:“呜呜主人射给我……骚母狗想吃主人的精液……啊哈不行了哦屁眼好酸……”
路雁洲看着他伸出来的艳红的软舌,将他含进嘴里,两人交换了一个湿乎乎的吻,路雁洲身下的动作也缓和下来。
不过一个吻下来,苏律雅疲软的肉棒又颤巍巍的立了起来,他射到茎身都有些发疼,实在是受不住了,一双水眸可怜巴巴地看向路雁洲,“要被主人干坏了……主人老公射给我,射给骚母狗,骚母狗给主人生宝宝好不好……”
无意识说出的话,似乎点中了路雁洲的什么穴位,他激动的浑身都颤了一下,眼眸一暗,就疯狂地往他的肉穴里抽插。
肉体拍打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尖叫,苏律雅透过一层水雾,看到镜子里自己的肠肉被干得带出了一截,路雁洲的鸡巴也是湿乎乎的。
两人在视觉和身体的刺激下,双双攀向了高潮。苏律雅射出的精液很稀薄了,肠壁一阵疯狂的搅紧之后,路雁洲也喘息着射了出来,热乎乎的一股一股打在娇嫩的肠肉上。
“呜呜……啊好烫……主人的精液好烫……”苏律雅被内射烫的有些失神,身体的曲线都绷直了。身后的人呼吸也有些急促,苏律雅软软地靠在路雁洲怀里,想抽出鸡巴时,路雁洲又掐住他他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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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腔又是一热,更加强劲的一大股水柱射了进来。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尿骚味,苏律雅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后身体开始剧烈的挣扎,
卧槽,路雁洲居然在他体内射尿!
“路雁洲……你放开我……啊啊……你说话不算话混蛋……”
路雁洲一手握着他的腰,一手按住两条腿。身体被完全钳制住,苏律雅只感觉到身后的鸡巴又紧了紧,囊带都要塞进来一般捅进来。
镜子里,路雁洲嘴角微微上扬,在他唇上啄了一下,“这都是跟老师学的。”
“我什么唔……”
随后的挣扎都被含进了口腔,路雁洲的舌头又伸进来。肠壁被温热的尿液刺激着,带来一波狂潮似的快感,嘴巴又被堵住了,呼吸有些不畅,苏律雅的脑子也晕乎乎的,最后只能鸵鸟似的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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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律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房间内还是一片漆黑,摸出手机一看,已经快中午十二点了。
他身上是干爽的,显然被梳洗过了,但浑身酸痛,身上的痕迹也还清晰可见,甚至颜色更深一些。
四周看了看,罪魁祸首路雁洲已经不见了,房间内也是一片整齐,像昨天刚进来时候的情景。
很快苏律雅看到了床头上的一张纸条。拿过来一看,“老师,我去训练了。早餐在桌子上,冷了就别吃。衣服是新买的,老师先凑合穿一下。祝老师周末愉快~”
落款是路雁洲三个字。
苏律雅看着最后的那个祝福语,不禁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苏律雅又看到床边果然是有一套休闲装,是一个中高端的品牌,应该不便宜。苏律雅又皱了皱眉,这点钱对于苏律雅来说不算什么,但不知道路雁洲一个学生哪来的钱。
他起身穿衣服的时候,眉头皱得更深了,被肏肿的小穴居然还含着一个阴塞,苏律雅拔了拔塞子,稀释的精液一下就漏了出来,他忙不迭又塞回去……
这小子是射了多少进去……
早晨起来脑子有些空白,对昨晚的事情也还不忍细想,好不容易穿了衣服,拖着疲惫又舒畅的身体去前台结账,前台又说房费已经付过了。
他随口问了一句你们这一晚上多少钱。
前台笑着说:“3888。”
苏律雅也吓了一跳,再次皱了皱眉,路雁洲的压岁钱这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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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雁洲整个白天都在忙着训练,今天刚好市里田径队的人来突击考察,看中了几个人参加市青少队的集训,时间是在八月份中下旬,路雁洲也在名单之列。这次的集训是为之后的青年世锦赛做准备,培养苗子,学校很重视,路雁洲也知道这是靠近梦想的重要一步。
在忙碌的训练和选拔中,路雁洲也无暇分心再想苏律雅。
昨天的事情对他来说是个意外。他从未想过去老师家会听到那些话,看到那些老师和外甥之间情深如海的证据。当他背着书包从老师家里离开的时候,他只想退出这场游戏。
毕竟自己看起来挺多余的。
可是在电话亭间,当他抱着老师的时候,他知道所谓的退出是在自欺欺人。后来的事,几乎是凭着本能,他醒来的时候没有后悔,但也没那么笃定。
他真的能通过性爱,让老师离不开自己吗?
未满十八岁的路雁洲心里没有答案。
路雁洲训练完回家刚好五点多了,快到晚饭的时间,却发现家里黑漆漆的。
他只以为爸妈临时有事出门了,路雁洲开了灯,走到厨房,看到路雁冰一个人坐在冰箱边上,满眼泪痕的吃着冰激淋。
路雁洲都吓了一跳,蹲下来看着妹妹,“冰冰,怎么了?”
路雁冰已经没有在哭了,只是眼睛红红的,一勺一勺舀着冰激淋吃。
这个妹妹性子野的很,很少人能欺负得了她,从小就没怎么哭过。路雁洲觉得稀奇,从冰箱里拿了一瓶苏打水,陪她坐了一会儿。
他自己想到跟老师的那些事,心里也是不痛快,兄妹俩这么坐着,倒是不知道谁陪谁了。
好半晌之后,路雁冰才靠着他,叹了一声,“路雁洲,我真高兴你是我哥。”
“发什么疯?”路雁洲看了她一眼,又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呀这……”
路雁冰挥开他的手,认真道:“我说真的,即使你小时候跟我抢鸡腿吃,抢房间睡,我也不生你的气的,我决定原谅你了!哥,你真好,你真是我亲哥。我们永远不分开,好吗?”
小姑娘还在他的肩头蹭了蹭,路雁洲终于觉得不对劲儿了,“出什么事儿了?”
路雁冰又沉默了一阵,突然说:“哥,如果爸妈离婚了,你会跟谁。”
路雁洲有些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妹妹。
路雁冰又说,“爸妈吵架了,妈可能有外遇了。”
路雁洲不敢相信,像是自言自语般喃道:“不可能!他们感情不是一直
', ' ')('都很好吗?”
路雁冰像个人生导师似的开解哥哥:“爱情会变淡的,只有亲情才是最长久的。还是做亲人好,你是我亲哥,永远都是我亲哥。”
无心的一句话,路雁洲整个人都怔了怔,为什么他们都这么说。
“雅雅只有当你的舅舅,我们才能永远在一起。男朋友,或是丈夫,这些都可能会分开,爱情可能会变淡,只有亲人是永远的。”
路雁洲现在想起老师说的那句话,心里还是有些酸酸涨涨的,他的爱情才刚刚萌芽,就被照头掐掉了尖儿,甚至是连根拔起,心脏都被拔了出来。
路雁冰看哥哥一脸郁色,以为是接受不了爸妈离婚的事,又安慰道:“哥你马上就成年了,至少不用选择跟爸爸还是跟妈妈。不像我,还要在爸妈之间做选择。”
路雁洲被她说的有几分好笑,“那你跟我吧,哥养你。”
“你是要养我,有你这样的哥哥,我以后很可能都要母胎solo了。”
“你说这什么话……我还能耽误找对象了?”路雁洲敲了敲妹妹的脑门儿,“你小小年纪,想这些会不会太早熟了?”
“当然了,你想想看,有你这样一个要身高有身高,要颜值有颜值的哥哥,我还怎么看上别人啊。”路雁冰受了天大委屈似的,“如果我嫁不出去,你可要养我一辈子的。不过你现在交了男朋友,不知道我嫂子会不会同意……”
这姑娘的脑回路真是……
路雁洲啼笑皆非,摸了摸她的头,“都是哥让你受委屈了。放心,你以后就跟我过,我养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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