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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雁洲对身体有很强的控制力,他也一向为此自豪,之前两次能忍住没有干到最后也是得益于此。
可眼下那一星欲求不满的小火苗却愈演愈烈,快要将他燃烧起来,眼眸重新染上了血色。
他压下心里那一股爆裂的冲动,拧了拧眉,故意冷着脸,“老师,请自重。老师可是有男朋友的人。”
苏律雅下巴支在他肩上,笑了笑,也不解释。
“那又怎么样。我们只是炮友啊,炮友的原则不就是只做爱,不说爱吗?”
他抬起脚,拖鞋就掉到地上,细白的脚趾蹭着学生腿上光裸的皮肤,略有些粗硬的腿毛刺激着他的脚心。
路雁洲下半身只有一件短裤,露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苏律雅的腹部摩擦着鼓起的臀肉,臀肌结实有力量,他不由舔了舔嘴唇:一定很能干。
视线向下,已经瞄到了学生胯间隆起的一大包,苏律雅笑容更加灿烂。
路雁洲抿着嘴唇,不搭理他,却也不躲。
屋里开着空调,路雁洲看起来却是很热的样子。发丛间冒着湿乎乎的热气,涔涔汗珠顺着发尖往下淌,将他小麦色的脖颈染上了一层汗津津的亮色,像是刚刚运动过。
苏律雅深深吸了一口气,挺秀的鼻尖在他的脖颈上蹭了蹭,闻到一丝汗味,身体更加兴奋起来,只觉有些口渴。
一条肉红的舌头从他口中探出来,在学生的脖颈上舔了一下,微咸的口感在他舌尖化开。
他似乎觉得味道不错,舌尖一路蜿蜒着舔上去,直直舔到学生的耳蜗,轻轻一勾,“路雁洲,你不是一直想干我吗?怎么关键时刻就不行了?你的处男鸡巴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
他的学生站得笔直,除了头上不断留下的汗珠,倒像是一棵树。
苏律雅继续伸着舌头在学生的脖颈间舔舐游移,宛如一条千年的蛇精,缠绕在树上,吐着信。
他平时在课堂上是一副精英模样,教训起路雁洲来也毫不留情,可眼下却做出这般淫荡的勾引学生的动作,配上他精致妖媚的脸蛋,一点都不违和,像是做惯了这般勾引人的事。
“我不喜欢跟别人公用东西。”路雁洲肩膀微微颤抖,呼吸更重了,他的声音是从喉咙间挤出来的。
你不喜欢?我还不喜欢呢。
苏律雅偏着头,余光晲了他一眼,终于有些气恼。
他知道自己这样做不对,特别是他有着老师这一层身份。
但他听到学校里的那些风言风语,想到路雁洲的处男鸡巴以后要插进别的女人的小穴,他就等不及了。
巴巴的要过来倒贴。
等他一年的计划早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夜长梦多,睡了再说。即使只是炮友。
得不到他的心,起码先得到他的人。
从之前两次的经验来看,路雁洲至少很喜欢自己的身体。
而且今天对他来说是个特别的日子。早晨他睁开眼睛就想这小子想的紧,想立刻见到他,既是担心学生的病情,更是担心属于自己的处男鸡巴被人抢了去。
生怕这个节骨眼儿,段雨灵也来个探病,两人再你侬我侬……
炎炎夏日,盛情难却……
他就自己先来了,原只是抱着见他一面的朴素念头。
他上了出租之后给路雁洲妈妈打过一个电话,本想问问家里有没有人,方不方便家访。对方没有接到,他忽然想,不再更好。这个念头闪过,后来就没有再打。
可眼下路雁洲似乎看起来似乎不是很情愿,看来他还是个乖巧的小处男。
素来骄傲的人,也做不出来一直跪舔的事。
看样子他身体无恙,那自己也没理由再待下去。他刚想开口告辞,对方却开口了
“老师为什么还要招惹我。”
路雁洲突然转身,苏律雅吓了一跳,跌坐在沙发上,路雁洲顺势逼近,盯着他的眼神不太友善,“老师就是这样勾搭上前男友的吗?”
我都决定不再惦记老师了,老师为什么还要来勾引我。
苏律雅任由沉重的身体压着自己,看着他的眼神有些隐忍,路雁洲像是自言自语般喃道:“我这么珍惜老师,舍不得老师受到一点伤害,可是老师早就被别人肏透了。”
他说完似乎才有些不好意思,脸色红红的转开头,末了从鼻子里哼气,似乎是因自己情绪起伏而不满。
苏律雅反而有些高兴,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嘴角忍不住上扬。看来路雁洲还是有点喜欢他的,自己也算没白来一趟。
“老师笑什么?是不是看我被你耍得团团转,老师很开心吧?”路雁洲故作的冷淡有些奔溃,眼里终于流露出一丝委屈。
不过就是一个骚逼。哪里值得自己这样。
他刚想起身,苏律雅搂住了他的腰,双臂又重新攀上学生井然有序的背部肌肉。
路雁洲的脸上有一丝茫然,黑黝黝的眼眸盯着老师。苏律雅扣住他的脑袋,两个人鼻
', ' ')('尖抵着鼻尖,四片唇瓣只有一指距离,呼吸间都能感受到炙热的情欲。
“那你也把老师肏透,”苏律雅笑得天真,像只是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让老师只记得你鸡巴,好不好?”
黑沉沉的眼眸盯着苏律雅,眼里的神色更复杂一些,像是渴望或是其他什么。两人间有好几秒钟的沉默,路雁洲似乎是在认真考虑他的建议。
苏律雅没有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稍稍抬了抬下巴,四片唇瓣就不分你我了。
路雁洲只见那艳红色的舌尖伸了出来,细致地描摹着自己的唇线,舌尖上挂着丰沛的口水,却没有带来丝毫的凉意。他本来就浑身燥热,现在连嘴唇也烧了起来。他微微张开一条缝隙,似乎是想吐出一点心口的烈火,那条灵巧的软舌就趁机钻了进来。
“唔……”终于尝到了学生的滋味,苏律雅喉间不自觉发出娇吟。
路雁洲似乎还没反应过来,任由老师的灵巧的舌头带着自己的舌尖舞蹈,唇舌交缠间,两人口腔里分泌的唾液越来越多,却没有浇熄各自胸腔中的火焰。
苏律雅自己也还青涩得紧,由于长相的缘故,看着却像是一个天生的骚货。
他抚摸着学生汗湿的背,感觉到面前的身体慢慢软化下来,他轻轻挺动腰肢,在年轻男人的身下撒娇,“路雁洲,用你的鸡巴肏我,把你的精液灌满老师,帮老师洗骚逼……”
可能是老师的姿态太过诱人,也可能是“洗骚逼”这个词触动了他,路雁洲脸上的神色变了变,分开两人的唇。
“唔?”苏律雅有些疑惑地睁大眼睛,明明他的学生已经动情了,盯着他的目光快要喷火了。
他还没来得及失落,身躯就被扛在了学生宽阔的肩膀上。
“你干嘛!放我下来!”腹部横在学生的肩头,苏律雅不停捶打着他结实的背部,恐惧经由倒流的血液袭上他的大脑。
路雁洲却只是一言不发地往卧室走去,把身上的人狠狠往床上一摔,又走到门边反锁上门。
苏律雅被摔得有些心慌,还没来及喘口气,高大的身躯就压了过来,把他结结实实压在床上,嘴唇重新咬了上来。
这回,他的进攻没有留下一点余地。
对方用犬齿啃咬着他的唇瓣,像是在撕扯猎物一般,要将他的撕碎。有力的舌头在他老师的口腔内猛烈翻搅,吮吸着他口腔内的每一寸软肉,像是要吸干他的骨髓。
把他的灵魂也要吸走。
一头狼真正亮出獠牙,苏律雅显然不是对手。
肺部的空气不够用了,他的呼吸急促起来,只能伸出了软舌来一下一下骚刮着他下颚敏感的软肉,安抚着他年轻的学生。
“嗯嗯……”老师狭长的眼眸很快染上了水汽,朦朦胧胧间,他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学生,心脏又是狂跳不止。
他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碎发被汗液沾湿粘在鬓角,使他看起来有几分狂傲。可是他眼里却烧着一团火,火焰上是倒影着自己的影子。
苏律雅便自觉的以为那处火焰是为自己燃烧,不是为了别人。
路雁洲像是不需要氧气一般,压着他狂猎地吮吻了可能足足有两三分钟,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男人的身躯又压着他的胸腔,抱紧的手臂一再收紧,彻底把他肺里的空气排空了。
路雁洲此时早就没了理智,平时偷偷学的那些技巧更是抛到了九霄云外。
温柔于他来讲,是控制的结果。眼下只有爆裂的掠夺。
苏律雅呼吸越来越困难,在他身下剧烈挣扎起来,路雁洲才放开了他。
苏律雅如获大赦般大口大口喘息着,眼眶里积聚的水液也从眼角滑落,路雁洲气息也有些不稳,盯着老师的眼眸却仍然充满了危险。
苏律雅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甚至打起了退堂鼓。
快跑。
缺氧的大脑中忽然跳出这两个字。
苏律雅不由看了学生一眼,拢了拢敞开的衣领,看向路雁洲的眼神也带上了怯意。想离开的话还没说出口,学生的舌头就再次欺了过来。
在他脸上嗅了嗅,像是在检验自己的猎物,然后舌尖才在开始移动,舔过他的眼尾的泪痕,面颊,唇角,最后又吸上两片红肿的唇瓣。
苏律雅舌头早就被他吸的发麻,也忘了回应,只是被动的承受着学生一次又一次的掠夺。
他的大脑重新宕机了,索性闭上了眼睛,却听到一阵裂帛撕碎的声音,身上一凉,他的胸膛就向学生完全敞了开来。
舒然睁开双眼,只见几粒纽扣在空中飞了起来,又四散着掉落在床铺的各个角落。
看着心爱的真丝背心的一角被学生抓在手里,像块破布,本来就缺氧的他,差点要气晕了过去。
这可是他很喜欢的一件衣服,全手工制作的,为了等那个设计师的档期,他还排了一个月的队,就被他的学生三两下给毁了。
“路雁洲,你住手。”他的嘴唇被堵住了,就用尽全力去推学生的肩膀。
', ' ')('可他的手臂软绵绵的,使不上什么力气,只拿着一双眉目气呼呼地盯着路雁洲。
路雁洲捕捉到老师眼里的怒意和惧色,以为他反悔了。
“来不及了,老师。”我不会再放手了。
他话说了一半,苏律雅还犯糊涂,对方的眼神落在他的脖颈的那一抹红痕上,眼底那要吃人的烈火更炙。
苏律雅暗道不好,早上他醒来的时候,就看到江崇煕趴在他床边,趁他不备在脖子上落下一吻,苏律雅差点彻底跟他翻脸,江崇煕信誓旦旦说这是最后一次了,过了今天就和他保持距离,苏律雅这才对他有点好脸色。
他为了遮掩还特地带了一条领巾过来,后来见到路雁洲,一时高兴,又把这事儿忘的一干二净。
看这小子的眼神,八成又是误会了。
啃咬的动作来到他的脖颈,在那一抹红痕上慢慢舔舐着,最后重重一吸,鲜艳的痕迹覆盖了之前的。
他似乎才满意了,舌头又转战到老师的锁骨上,牙齿咬起一层皮肉,含在口中聂咬品尝。
苏律雅本来就怕疼,被他弄得发出啜泣声,“呜……轻一点,疼疼……”
路雁洲毫不怜惜,视线继续向下,看他背心下居然空无一物,两团奶肉圆鼓鼓的在胸前摊开,忍不住用力掐了一下,掐出来一道红痕。
“骚货,居然不穿裹胸。”路雁洲的声音含着怒意。
“唔,轻一点,不要掐……”苏律雅一双水眸又巴巴望着他的学生。
他早上出门急,确实忘了穿,不过他今天穿的无袖背心胸前有两个口袋装饰,也看不出乳头突出来,所以自己也没在意。
但他的学生显然不是这样想的。
“你就是顶着这两团东西大摇大摆地来学生家里家访吗?”路雁洲将他的上衣完全扯了下来,上半身光溜溜的,躺在深灰色的床单上更显白皙,浑圆的奶肉和艳红色的乳尖更是彻底暴露在学生的视线底下。
奶尖微微颤抖着。
路雁洲眼睛眯了眯,再也忍不住地似的,俯下身将一颗奶尖含进嘴巴,牙齿重重咬了一下。
“啊……”苏律雅不由又是一声惊叫,可怜兮兮地发出求饶,“轻一点好不好……疼……帮我舔一舔嗯……轻轻的。”
学生完全将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吸吮的力道更狠了一些。
没多会儿老师的胸前就留下了学生的齿印、手痕、还有口水的痕迹。
苏律雅被他弄得渐渐觉出爽快来,不住发出了呻吟,“别,路雁洲,哦,太用力了,太深了,不行……嗯……痛……轻点。”
路雁洲听着似乎是很受用,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湿淋淋的乳尖和奶肉上都是自己的痕迹,才有些满意,又换到另一边。他有了一点经验,如法炮制,又开始新一轮的标记。
“呜呜……路雁洲,不要咬好不好,舔一舔……”苏律雅挺着俏生生的乳肉往他的口腔里送,他被咬的很舒服,但还是痛,又痛又爽,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眼尾泛着水意,在学生的身下呻吟着的样子,好不可怜。
可是听在学生耳朵里更觉得舒畅,更加想折磨他高高在上的老师。
他的乳房不算大,但是乳肉坚挺饱满,可能有肌肉支撑的缘故,躺下来时看着还是圆润有型的,奶头的颜色更是在路雁洲唇舌的进攻下变成了鲜亮的艳红色,淫靡非常。
此刻乳晕周围,又被学生抓咬得留下一串串痕迹。
路雁洲目不转睛地看着老师胸前的景致,手掌继续把乳肉挤压成各种形状,“老师是怕咬出痕迹被男朋友看到吗?看到了倒好,骚货带着满身的爱痕回去,应该会很精彩吧。”
苏律雅听了这话,难得生出一丝悔意,自己不该逞一时之快,骗他说江崇煕是自己的男朋友。无非是因为他和段雨灵的事,自己也不想在学生面前跌了份儿,显得非他不可。
这才没有澄清而已。要让他这样醋下去,接下来可够他一顿苦吃的。
他本来就怕疼,这会儿更是叫苦不迭。
不知道现在说还来不来得及……
苏律雅没有思量太久,就带着一点希冀看着学生,“如果我说江崇煕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呢?”
“撒谎精。老师本来最擅长撒谎的,不是吗?撒谎不打草稿,说的就是老师啊。那天逼都被我舔肿了,还大言不惭说是找资料,老师忘了吗?”
路雁洲在老师腰上摸索着去解他的裤子,似乎是要验证自己的话,“今天出来是怎么跟男朋友说的?家访还勾引学生,是不是男朋友不能满足你?”
裤子才剥下一半,看到老师底下清凉的内裤时,路雁洲不由呼吸一滞,啐了一口,“骚婊子!”
苏律雅感觉腿间一热,一股淫液喷了出来,把内裤完全都浇透了,手指勾在他内裤边缘的学生显然也感觉到了,眼睛更是危险地眯了起来。
苏律雅有些难为情的闭了闭眼,现在这样似乎是坐实了自己勾引学生又是骚货这两项罪名。
天知道
', ' ')('他平时真的不这样,早上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想到要来路雁洲家里,就忍不住穿了最近刚买的一条丁字裤,腰上只有一根线绑着,裆部又是蕾丝透明的。
眼下被淫水浸透了,连他硬挺的肉棒也包裹不住。
“我说的没错吧,老师就是个爱撒谎的骚婊子。”路雁洲像是要逼他承认一般,直直看着老师。
苏律雅定了定神,迎上他的目光,“你呢,你就没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吗?”
他说完,不肯错过一丁点学生脸上的表情。
“我吗?”
路雁洲眉头又拧在一起,自己费劲千辛万苦,维护老师的名誉,而转眼老师就和别人在一起了。
虽然最后是误会,但是……
算了,现在不重要了。
反正他也不会在意的。
路雁洲有些懊丧地低下头,苏律雅以为他是默认了那件事,漫不经心笑了笑,“算了,炮友嘛,身体诚实就可以了,不是吗?”
“骚婊子。”路雁洲彻底愤怒了。
他跨坐在老师大腿上,将苏律雅的手臂抬过头顶,大掌钳制着交叠的手腕。
苏律雅来不及感叹他的手掌怎么那么宽大,内裤就被剥了下来,阴蒂被重重扯了一下,腿间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骚婊子就是欠操。”
苏律雅被他怒气冲冲的眼神盯着,身体似乎更加兴奋,主动把腿往两边分开一些,笑得魅惑,“大鸡巴快来干骚婊子吧,骚婊子想吃学生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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