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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律雅不知不觉在露台上睡着了,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学生来了。
路雁洲眯了眯眼,神色冷峻,苏律雅不禁打了个哆嗦。
修长的手指捏住苏律雅的下巴,语气轻佻,“老师不是说我自作多情吗?为什么连自慰的时候都在想着我?老师明明很想吃学生的鸡巴,不是吗?”
苏律雅瞥了一眼学生的巨吊,尾椎骨都直打颤,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总觉得下一秒,路雁洲可能就会扑过来把他活活干死。
“不,我,不,没有。”苏律雅拼命摇头。
“没有?”路雁洲眼神更冷了,“老师是个骗子吗?一边像个骚货一样勾引我,一边又拒绝我,老师当我是傻子吗?”
学生眼里的疯狂让苏律雅害怕,他咽了咽口水,示弱道:“我,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冷静点。”苏律雅以为自己放软了姿态,向学生求饶,对方应该会放他一马,至少不会太狠。
他抬头看向学生的眼神都带了一点哀求了,可是路雁洲脸上没有丝毫松动。
苏律雅还没反应过来,双腿就被路雁洲拎起来,向两边大大敞开,路雁洲用整个身体抵在他腿间,自己的后脚跟搭在他肩上。
宽松的T恤早就滑下去,堆在脖颈儿处,苏律雅几乎是全裸的被学生的视线凌迟着。
他的身体很柔软,这个姿势不仅没有任何不适,反而让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腿间的那个地方,他羞耻极了。
路雁洲移开眼睛,四下扫了一圈,看到满地的酒瓶,忽然玩味地笑起来,“老师,好像很喜欢喝酒嘛。不如让下面的小嘴也尝尝看。”
苏律雅反应过来的时候,酒瓶已经插入自己的骚屄里,因为路雁洲控制着瓶身的角度,还没有液体流入,只是丝丝凉气从瓶口处冒上来,隐隐约约还有气泡打在软嫩的内壁上。
这是一瓶气泡酒,苏律雅闭着眼睛想。
路雁洲一边揉着上方的肉蕊,一边轻轻摇晃瓶身。冰凉而又坚硬的触感在他体内牵引出陌生的快感,酒液混合着他的淫水顺着会阴往下流淌,就连后穴也跟着收缩起来,苏律雅不禁呻吟出声,“啊……好爽,再深一点,插进来……”
“老师果然是骚货嘛,连这种死物也能干得你流水。”路雁洲轻蔑一笑。
苏律雅被他的笑容刺痛了眼睛,咬了咬唇,辩解道:“不是,我才不是骚货。你拿出去,好冰,不要再进来了。”
“老师真是个撒谎精,老师要夹紧一点哦,掉下去碎了的话,可是会砸到人哦。”路雁洲附在他耳边威胁着,“到时候可是会有惩罚的哦。”
路雁洲放手了,酒瓶很沉,瓶口是上方小,下面逐渐变大,苏律雅不敢轻举妄动,只能拼命夹紧了,生怕掉下去,真的遭到路雁洲的惩罚。
两片肥厚的阴唇扎扎实实的吸住了瓶口,瓶身直直倒立着,酒液贯进未经人事的甬道,有些沿着边缘溢了出来。
路雁洲俯下身,舔了一口完全绽放的鲍鱼穴,“老师这里好会吸嘛,像个小吸盘。”
酒精让甬道变得又麻又痒,数不清的泡沫在阴道内壁上跳跃,路雁洲的舌头又在四周逡巡着。
苏律雅的小腹都渐渐鼓了起来,被不上不下的境地折磨得难受,泣声道:“给我……给我……路雁洲……我要……”
“老师要什么,说清楚。”
“要大鸡巴,要学生的大鸡巴。”苏律雅攀着他的肩膀喊道。
“那老师以后还敢不敢再拒绝我?”
“不,不敢了。”
苏律雅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不诱人,路雁洲似乎是满意了,终于抽出了酒瓶,苏律雅没控制住,酒液一下子撒了出来,路雁洲重重拍了一下他的骚逼,“没用的骚逼,夹住了,一滴都不许漏出来。”
苏律雅听话地夹紧了两片小阴唇,路雁洲拿着高脚杯重新回到他身边检查时,果真是一滴都没有漏。
“老师真厉害呢。”路雁洲笑得愉悦,掐着老师的大腿根儿,“老师给我做肉便器吧,学生要在老师的骚逼里尿尿,射满老师的肚子,让老师只能呆在我身边,再也不敢发骚出去勾引别人。”
“呜呜,不可以,怎么可以尿尿,好脏……”苏律雅大哭出声,一边哭,一边剧烈地反抗,
路雁洲到底是心疼了,没有真的尿,只是拍了拍老师的屁股,“乖,可以放松了。”
他把高脚杯放在老师的会阴下方,由于巨大的委屈和恐惧,苏律雅打着哭嗝儿看着他,路雁洲揉了一下他的敏感点,苏律雅像被打开了水龙头似的,酒液立刻泻了出来。
苏律雅又因为羞耻开始抽泣。
盛了满满的一杯混合着老师淫水的酒液,路雁洲将酒杯举在鼻尖闻了闻,表情沉醉:“干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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