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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逐预想的最好情况,便是一夜过去春梦无痕——他只要在乔屿醒来之前离开这里,这一段便完全可以就此揭过,只要苏羡逸不会蠢到自己把绿帽子递到正主面前。
然而,江逐万万没有想到,这红酒里的料居然猛到了远远超乎他认知的程度——能让男人后穴流出散发异香的爱液这一点已经是极其匪夷所思,更让人崩溃的是,这玩意的药效似乎无穷无尽没完没了,根本就不能缓解一般!
两人酣畅淋漓大战了三个回合之后,乔屿便躺在一边直呼“好累好累”。江逐也想说“好累好累”,可是特么不应期都还没过完,他后穴中又痒得恨不得自己伸手进去挠一把了!
——他真的自己伸手进去挠了,令人绝望的是并没有用。明明痒的就是那个地方那个位置,手指抠过去却仿佛怎么都抠不对——江逐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弄半天,除了搅出更多黏稠的汁水,搅得不知名深处更痒更空虚之外,一无所获。
无奈,还是得靠身边这人的老二。可眼见那人瘫在一边眼睛都快眯成缝,一副随时都要睡着的模样,江逐急了。一把扯过那人已经疲软的分身,埋首含入口中——情急之下的小江总,竟是平生第一次替人口交起来。
虽然是第一次替人做这档子事,可他平时也没少被别人如此侍奉过,此时做起来倒也十分得心应手。很快便将口中之物含弄得重新硬挺起来。
乔屿打了个呵欠,仍是兴致缺缺:“宝贝,休息吧。明天再做,啊?”
天知道他已经很久没有一天做过三次了,想着要补偿他的宝贝并且因为今天的宝贝仿佛格外让人有食欲,他这才一口气来了个三连发。唉,怎么他的小白兔还不满足,不知道节制呢?
江逐被情欲逼得眼尾泛红,眸中泛泪,对准手中性器便坐了下去,喘息着自己摇晃起来。摇了一会儿稍微解了点痒,这才眼神迷离望向身下那人,红唇开合回了一句:“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乔屿此时倘若清醒,必然要为他被挑衅的男人尊严动一动怒——对方明显把他当成按摩棒的态度,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能忍受。
可惜此刻的乔董不仅大脑被酒精麻痹,身体上也已然精疲力竭,实在无心再继续,便果真随了那人去。
可明明困得要死,身上却总有人不停在耸动,起起落落间快感不断传来,总在他即将昏沉的前一秒突然一下又把他爽到惊,反反复复来了几次,这滋味着实太折磨人。
乔屿不耐烦了,直起身一把将江逐推得仰倒,拎起他两条腿折到胸前猛然一压——江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扯到腿筋,顿时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口中忍不住骂了句:“卧槽!”
乔屿顿了顿,似是没料到他的宝贝居然会说脏话。眯了眯眼,对着那张不乖的小嘴吻了下去。
“唔唔!……”
江逐正疼得倒吸凉气,不妨竟被这人一个舌吻盖了过来,严丝合缝,对方舌头在他口中搅出一片水声,手撑着他两条腿死按在胸前,下身更是有如冲车攻城一般狠狠撞击,强烈的快感令他眼前闪过一阵阵白光,在被堵住嘴唇的窒息错觉里,这一回江逐很快便攀上了顶峰。
很难得,乔屿这一次还没有射。江逐因为中药的关系,也无所谓什么不应期,射过之后仍被身上那人毫不留情一下一下地冲撞着,很快便又呻吟起来。
乔董这一次十分勇猛且很是技巧性地持久,干得小江总惊叫连连又射了两次实在射不出东西了,才跟着一并交代了出去。
江逐已经眼冒金星了,最后一次射完的瞬间一口气没喘得上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小宝贝终于安分下来,乔屿总算松了口气。轻轻啄了下小宝贝的嘴唇,头一偏,维持着性交的姿势趴在江逐身上一秒入睡。
次日。
乔屿醒来的时候感觉十分不适。宿醉后的头疼与下体分身传来的使用过度的微疼感令他眉峰紧蹙。而他的阴茎还埋在身下之人的后穴里。
瞧这一副浅蜜色的后背与劲道十足的腰臀曲线,怎么看都不像他那软绵绵的小白兔苏羡逸。
一瞬间乔屿几乎以为自己是在酒店过的夜,酒醉中自己点了客房服务?可随之打量过房间布置摆设,这分明是他家小情儿苏羡逸的卧房没错。
那么身下这个人难道是小苏给自己找来的MB?乔屿神色骤冷。是否对他的小白兔太过纵容了,以致如此自作主张,竟敢往他床上送人了?
脑海中忽然闪过几个十分高亮的片断,是他醉眼昏花捧着这个人的屁股又嗅又舔的画面,甚至自己还隐约一脸陶醉地夸过这人“又香又甜”?——乔董刹那间脸色黑如锅底,心说就算是喝醉了酒,这也绝对不是他的人设!
木然从身下人体内脱了出来,乔屿伸手在床头柜抽屉拿了根烟点上,靠着床头眼神放空,十分绝望地吸了一口,正要将苏羡逸喊进来问一问情况,身旁那人忽然翻了个身,面朝他,醒了。
“脸蛋儿还不错。再白点就完美了。”乔屿不由自主暗自评价起来,他到底还是更喜欢苏羡逸那样的
', ' ')('小白兔,倒是可惜了眼前这幅颇具张力的性感身材。
却说江逐每早醒来时都会有五分钟的假醒时间,这时候他眼睛虽然是睁开的,脑子却处于神游状态。
此时此刻尚且迷糊的他,闻到了一股烟味,顿时起床气爆发:“滚出去抽!”
“……”乔屿脸一沉,“叫谁滚出去?”
江逐不耐烦地爬了起来,一把夺过乔屿手中的烟就往他胳膊上按去。
乔董惊呆了,因为过于震惊一时忘了躲,有生之年居然被一个MB拿烟头烫了胳膊!
乔屿脸上瞬间阴云密布,冷冷看着这个人随手将烟头往床外一扔,然后便没事人一般躺了回去,眼一闭——竟是再打算睡个回笼觉的意思?
乔屿怒极反笑,一手抓住江逐手臂,一手拎起江逐的小腿,用力一掀,直接把人掀到了地上。
地上铺了毛毯,这一摔倒是没多疼。
江逐恍恍惚惚从地上爬起来,股间一缕湿意涌出。顺手一摸,摸到一手精液,整个人顿时醍醐灌顶,猛然望向床上的那个人。
乔屿靠坐在床头,双手抱胸,冰冷的视线与江逐的对上:“苏羡逸就是这么教你侍候主人的?”
侍候?主人?江逐脸黑了,看不出来啊,这人模狗样的乔董还好这一口呢?
嘲讽且恶毒的话语已经滚到了嗓子眼,下一秒却生生被江逐咽了回去。
江逐跪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摸向自己的后穴——特么那种钻心噬骨的痒意又开始了!??
乔屿斜睨着江逐发出一声嗤笑:“你这勾引人的姿势还需要跟同行好好学一学啊,狗刨地也太难看了些。”
江逐:“……”我刨你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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