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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心念念,朝思暮想的人,寸缕不着地在他怀里,小心翼翼地问他要不要她。
要不要?
要。
怎么会不想要。
楚河没说话,径直摘下手表,金属放在桌上发出的碰撞声在此刻异常清晰。
骨骼分明的手将衬衫扣子一粒一粒地解开,他的目光灼灼,像是可以直接把玉双烧穿。
他解到一半像是没了耐心,欺身压上来,从脖颈上开始舔吻,玉双紧张得双手无处安放,抵在他胸前,支支吾吾地求他别留下印。
上次那个印子,玉双整整贴了两周的创可贴,要被同学八卦死了。
“双双,你会理解我的对不对?”
楚河埋在双乳间舔咬着,双手捻着那两颗乳尖,少女青涩懵懂的躯壳很快起了反应,微躬着背,脚趾蜷缩着勾住床单,无措的嘤咛此刻却成了催情剂。
他狠狠咬了一口嫩乳,玉双痛得惊呼,抬头一看,雪白的丰盈上已经留下齿印。
可楚河像是玩不够,他一路向下,吻落在了玉双的腰腹,玉双紧张得要推开他,楚河趁机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裤子皮带上,完全染上情欲的声音像上好的陈年老酒。
他循循善诱地开口问:“双双,帮我解开吗?”
玉双怎么会,可她微微直起身子,双手努力了几下,却仍然解不开那个扣,无辜的望着楚河,嗔怪着让他自己来。
楚河行动很快,两人身上只留下一件底裤时玉双被抱了起来,换成了她在上,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温热潮湿的穴抵在那个已经觉醒的巨物上,她连坐直的力气都没了。
“楚河,我……”
楚河伸了根食指到她嘴边,晦暗不明的眸子里藏着无尽的情欲,他嗓子全哑了,但依旧平静:“含。”
半推半就地,玉双含住了他的食指,楚河模仿抽插的动作在她嘴里进出,让她避开牙齿舔吻,接着又加了根手指插进去。
楚河另一只手伸到下边,隔着底裤找到了那颗珠子,细细地捻着,感受穴口愈发地温热,他的眸子也越来越暗。
玉双空虚得厉害,泪水就要冲破眼眶奔涌而出,她一手撑在楚河的人鱼线上,一手抱住他的手:“你别玩了……”
“双双,这次我会完成全部。”
底裤被褪下,湿漉漉的穴暴露在空气中,楚河用手指勾了勾,一手的湿滑,他放到唇边,仔细地舔干净,勾唇笑道:“好甜。”
他重新把人压在身下,蛰伏已久的巨物被释放出来,直勾勾地抵在穴口。
他捂住玉双的眼,慢慢地将炙热的性器送进去,才刚进去一个龟头,玉双就痛得掉眼泪,胡乱扑腾着抓着楚河的手臂,“唔……好痛……”
“楚河……你先出去……先出去好不好……”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楚河也不好受,穴肉四面八方地涌上来绞着他,他差一点就要交待在这儿。
他捧着她的脸温柔地吻着,身下的动作却不停止,他进的很慢,给玉双适应的机会,但不给她任何反悔的机会。
“双双,放松,一会就不痛了。”
玉双觉得整个人像是被硬生生劈成了两半,楚河整根没入后,她抓着楚河的背痛到失声。
楚河也忍不住发出一声长叹,他细细地吻掉她眼角的泪,出言安慰:“双双好棒,双双不哭。”
穴口被撑到极致,分泌出来的淫液和血丝只能随着肉棒的抽插慢慢往外流,玉双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沸水煮又放到了油锅里炸,一会儿在天上,一会儿又坠入深渊。
“楚河,楚河……”
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样,双腿被摆成了字方便男人更好的冲刺。
楚河一开始还控制着些力度,到最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囊袋打在臀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淫水越来越多地往外流,流在床单上,濡湿一大片。
他看着穴口掺杂着血丝的淫液,只觉得头皮都是麻的。
交合处泥泞一片,玉双连嗓子都叫哑了,楚河却找到那颗珠子反复揉捻。
“唔……别……别碰那里……”
她尖叫着到了高潮,水一小注一小注地往外涌,浇灌在性器上,一片滚烫。
楚河没有抽出来,反而是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玉双高潮中的身子更加敏感,穴肉无意识收缩绞紧缠着他。
几十下后,楚河猛地抽出来,在她的腰上淅淅沥沥地释放,很多很浓,厚重的膻腥味,玉双眼角还有泪,眼睛红红的,任由楚河帮她擦干净。
她被欺负得惨了,累到说不出话。还以为今晚到此结束,没想到楚河将她翻了个面,他压在她身上,咬了口她的耳垂。
楚河双手握着丰满的乳用力地揉着,蠢蠢欲动的性器又挤进她丰腴的臀间,借着刚刚的湿滑直接插进去一个头,“双双,再做一次,好不好?”
哪儿轮得到玉双拒绝,玉双被安排趴跪在床上,头埋在枕头里,臀部翘高,好几
', ' ')('次差点没撑住跌落下来,楚河抱着她的腰,扶着她的臀,深入深出,一下子就把人送到了高潮。
“慢……慢点……呜呜呜……要尿了……尿了……”
楚河用力拍了拍她的臀,穴肉就将他夹的更紧,淫水滴滴答答地流出来。
他一直知道,玉双很喜欢打屁股扇奶子。
“楚河……给我吧……射里面……”
玉双转过头,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人,眉眼含春,她的手抓住他的,放在臀上抓了抓:“边打边操,好不好?”
她安全期,第一次做她很想完完全全地属于他,占有他。
楚河没舍得太用力,但细嫩光滑的臀瓣上很快出现了许多鲜红的巴掌印,玉双渐渐扭动着臀配合他的律动。
娇柔无骨的呻吟声缠绵不绝,中间夹着几声男人的闷哼,一室的淫靡。
忽地,楚河一个深入,抵在了最深处释放出来,全射在了里面。
玉双整个人坠回床上,楚河躺在她身后,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还插在穴里,她失温的手抓着楚河的,放在小腹上,气喘吁吁地说:“哥哥好厉害,射得小腹都涨了呢……”
这一刻什么身份什么禁忌,都被抛诸脑后,这一刻要了他的命做交换也心甘情愿了。
楚河顺着小腹往下,揉着她肥厚白嫩的两瓣贝肉,细密地吻落在她的背部,他喑哑的声音再度响起:“双双,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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