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6 是车(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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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苏臻条件反射地想到伊万那个狗东西,随即联想到他在西伯利亚,砸了伊万多少个酒瓶,情不自禁地皱了一下眉。

关键时刻主厨突然闪现,给他们送来了一个小蛋糕,还亲自给他们上菜。苏臻暂时从苏砚棠手中逃脱,他刚坐到位置上,还没坐稳,突然看到两杯红酒摆在他面前。

苏臻是个遵纪守法的有志青年,他皱着眉问:“你待会儿不是要开车吗?禁止酒驾,否则你亲戚来抓你哦。”

“待会儿找代驾,对了,你高考完了去考个驾照吧?这样你也可以经常来载我呀。”

苏臻默默点头,他实在是受不了苏砚棠用这种略带哀怨的语气说话。

苏臻看到主厨最先在他面前摆上的,是一道两百块的沙拉,附赠一小碟泡菜和青辣椒,他觉得那个酱料除非腌制了二十年以上,否则他想不通为什么会这么贵。

蟹粉面,蕈油面,三白馄饨,糯米绿豆汤,混搭蚝烙和胡椒猪肚汤。

鲜且嫩,南辕北辙的菜系,让人觉得馋。

来这种地方吃饭,最终还是为了情调。虽然冬天的江边略微有些潮湿和寒冷,但桌上点了香薰和蜡烛,烛光之下有一种缱绻的浪漫。

意外地,苏臻发现苏砚棠很能喝,他眼睁睁看着一瓶红酒被苏砚棠全喝了,苏砚棠依然面不改色,甚至毫无反应。

虽然但是,苏臻还是忍不住小声说:“别喝了。“

“你不陪我,那我就只能一个人喝了。”苏砚棠一直盯着他看,突然笑起来,“我不会不清醒地回去。”

苏臻被他这一笑,就给勾过去了。苏臻走到桌对面,从身后绕过他,就这样半弓着腰,从身后看着他。

“你的眼睛真好看。”苏臻嗅着红酒微醺的味道,那味道扑过来,拽着他,简直要他陷下去。

苏砚棠的眼里有一些揉碎的星光,没有伤感,没有隐藏的过去,坦诚又真挚。

江风拂过,天上的月亮将满未满。

很快代价师傅就到了。代驾是个心无旁骛的中年大叔,撒酒疯乱来的都见得多了,不管后座两个人怎么闹腾,只要不袭击驾驶座,都不影响他开车。

他上了车问了地址,十分严肃地提醒后座的人系好安全带,然后就一言不发地开车。

更何况苏砚棠没什么大问题,他就是喝多了情绪稍微有点激动,在座位上辗转挪腾,到处扑腾。可见心有多大,人的潜力就有多大,光靠一条安全带,根本不能把苏砚棠固定在他的座位上。

苏臻全程都在阻止苏砚棠袭击驾驶座。

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哇,这只狐狸喝多了,看起来很好rua还没有攻击性的样子,那他翻身农奴做主人的机会岂不是来了?

感谢师傅,平平稳稳地把他们送到了小区。

然后苏臻拎着一堆东西,还附赠一个明明能好好走路,但偏偏要东倒西歪,挂在他身上的零部件,极其艰难地爬到了十七楼,累得气喘吁吁。

苏臻原本以为苏砚棠喝到有点犯迷糊了,但是没想到此人阴险狡诈,故意东倒西歪迷惑他的视线,等到了门口,他忽然就正常了!

门锁一开,他们几乎是同时一动,以极快的速度摸向了门把手。

苏砚棠猛推了一把苏臻,猝不及防地大喊了一声:“看,有飞碟!”

哪有飞碟?苏臻被他嗷一嗓子给吓了一跳,错失了良机。

苏砚棠的速度简直快如闪电,他光速开门,再反手锁门,接着刷拉一下打开壁灯,然后又一个健步冲到了空调的开关前,整个流程不到三秒钟,五秒钟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苏臻拖到了沙发上。

苏臻很气愤,他竟然慢了一步,因为本来还想趁着苏砚棠酒醉,也上他一次,没想到这人预判了他的预判,反应还如此迅速,从背后扑过来,当即就把他摁在沙发上。

沙发软乎乎的,苏臻毫无防备地栽倒在上面,四仰八叉地陷下去。苏砚棠扑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咬住他嘴唇用力吸了一口。他刚跌下去,头晕目眩,苏砚棠的舌头又舔进来,绕着口腔四壁了转一圈,一口将他的舌头整个含在嘴里,软软地含着吸。苏臻被亲得心里软绵绵的,脸开始发热,往前凑了凑贴过去。苏砚棠于是捧着他的脸,用力亲了一会儿,苏臻鼻尖上冒出几颗细密的汗珠,嘴角俱是溢出的涎水。

苏砚棠突然站起来,去关窗户和拉窗帘,并速度飞快地脱掉了自己的外套。苏臻翻身坐起,他就被亲了几下,性器就已经微微昂起,浑身热得不行,于是十分主动地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苏臻里面就只有一件薄薄的卫衣,苏砚棠往沙发上一靠,扭头就看见苏臻撩起衣服一角,露出一小截腹肌。他挺直腰身正在往上拽衣服,苏砚棠猛地扑上去,用衣服裹住他的脑袋,把他重新按倒。苏臻眼前一黑,像被套进麻袋里,随即乳尖就被狠狠掐了一把。

“你你你……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被衣服困住的苏臻大喊大叫,扭动着身体想挣开。不料衣服卡在手臂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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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不能动,越卡越紧。

“厉害啊,都会用成语了,有进步!”

苏砚棠看着他把自己卡住了,狠狠一巴掌拍在他肚子上。

苏臻肚子上全是肌肉,吃饱了也还是平平整整的,一拍肌肉猛烈地收缩了起来。他猛地一收肚子,两腿弓起,顶出一个小帐篷。

“你也要让我上一次。”苏臻被裹在衣服里面,气急败坏地叫,“你长得这么漂亮,一直不让我上,我不会甘心的!”

苏砚棠蹬掉拖鞋,一脚踩在苏臻顶起的性器上,苏臻登时打了个激灵。

“你马上给我放弃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苏砚棠冷笑了一声,脚下用力,隔着裤子,将那截不断弹起来的东西,像遥控器似的左右摆弄,“你是不是以为我该趴下了?认清形势,放弃幻想!你对老子有什么误解?”

“等哪天我趁你睡着了,我就……”苏臻躲在衣服里放狠话,然后下身就被重重踩了一下,他话没说完,喑哑地叫了一声,情不自禁地仰头朝后翻去,腰身颤抖了几下,猛地挺了起来。

“你就干什么?”苏砚棠对于苏臻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贼心不死挑战一下权威,感到非常无语,“你死了这条心吧!”

苏臻刚要辩驳没有,又感觉下身被用力揉了几下,他很痒,又克制不住地抖,一咬牙一咕噜翻身坐了起来。接着,他仿佛要去街头打架斗殴似的,用力拉扯自己的衣服,费劲地扯下扔在一边,气喘吁吁地瞪着苏砚棠。

他气愤地说:“我今天要跟你决一死战!”

苏砚棠突然站起来,堵在沙发边沿,猛地一搭胳膊撑在沙发背上,堵住去路,苏臻还没来得及问“你要干嘛”,苏砚棠就重新一脚踩到他性器上,用力上下磨蹭。

苏臻裸着上半身,两腿之间被死死压着,苏砚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有一个非常值得玩味,甚至称得上不怀好意的笑容。苏臻被一轻一重地按着,一股热潮涌上来,他样热难耐,却被牢牢拘禁于紧皱的裤子里,不由得抬胯,抖着腰,上下用力摩擦起来,嘴里埋怨地哼吟。

苏砚棠低头看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苏臻的脸现在比喝了酒还烫。他伸手抓住苏砚棠的手,跟他十指相扣,一缕头发挂下来,掉在苏臻脸上,苏臻轻轻拿舌尖勾过来,把一缕发梢舔进嘴里,眯着眼睛,笑盈盈地看着他。

“可爱。”苏砚棠用力掐他的脸,“你真是太可爱了。”

可爱豹崽被按得舒服极了,舒服得两腿岔开,甚至还想伸手去扯自己的裤子,却被苏砚棠牢牢按住。裤子里面开始变得潮腻,被这样时轻时重,时上时下来回踩弄,有一种粗粝的摩擦感,像砂纸钝钝地磨着,前端被磨出好多水。苏臻感到裤子里面几乎已经被浸湿了,他有一种微妙的羞耻感,还有一种不断涌动的兴奋。

好想做爱。

被踩到什么地方,快意就从哪里冒出来,像被针扎一下,每一次都很强烈,却还未尽心就被踩回去。苏臻下身不断迎合,上半身却半是挣扎,半是爽到了似的颤抖。他迷迷糊糊地咬住那一缕银色的头发,如同咬着一截绳似的,脸上混杂着形同凌辱的淫靡之色。既然手不能摸下半身,他就难耐地朝自己胸前摸去,先用力拧了几下,又用指甲刮过,最后用力掐起来。

那一缕银发扫过他的脸庞,落在蜜色的皮肤上,像锋利的银丝勾缠住他脖颈,苏臻被弄得连嘶带喘,终于在被连续踩了好几十下后,突然支起上半身,无法克制地痉挛了起来。他射在裤子里,裤子里面一片潮热涌来。苏砚棠突然一把将他搂住,用力亲了亲他。于是苏臻连续颤抖那几下,连带着带着鼻音的呻吟,悉数被苏砚棠牢牢抓住了,苏臻爽到了,一歪脑袋靠在苏砚棠肩上,哼着叫:“老婆,抱抱~”

苏砚棠拍拍他的背,他就十分顺从地转过身去趴好,他轻轻喘着气,背上的肌肉一耸一耸的,渗出不少汗水,像抹了一层油似的光滑而亮泽。

裤子被脱下扔到一边,苏臻趴在那儿,撅着屁股,像只伸懒腰的小猫。苏砚棠拿性器戳在他穴口,轻轻蹭了几下,苏臻突然哼了一声说:“我想面对面做。”

“睡不到,那我看看也行。”苏臻坦诚地表达了退而求其次的需求。

苏砚棠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掰过来,伸手朝他胸前摸去,苏臻浑身舒展地躺在那里,胸肌一起一伏,苏砚棠揉上来的时候,他就缓缓地吐气,胸肌在抚摸中渐渐软下去,唯独上面桑葚般的一粒凸起,愈发明显地立着。

他瞥见一道刺眼的白光照下来,不由得偏头眯了眯眼。苏砚棠压上来,他的皮肤在光照之下更加白皙,几乎没有瑕疵,先前被他抓伤的胸口有一条藕粉色的淡纹。这种白色是不透的,就算隐隐爆出青筋,也并非少年苍白的脆弱——当这样铺展占据他的全部视线时,苏臻只觉得,眼前是一个美丽优雅、但却可靠的、值得依恋的人。

苏砚棠把他的腿抬起来,苏臻瞄见他脱掉裤子,性器往他耻骨处蹭了蹭,然后抬起他的腿,腿根紧贴着他的屁股。苏臻感觉到那根滑腻的物体像一截可怕的枪杆,正在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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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瞄准,先在皱起来的囊袋中间蹭了几下,很快就抵在了穴口上。苏砚棠的手绕过来,在穴口处用力揸开,然后捏着阴茎,缓缓朝里面伸进去。

苏臻猛又颤栗起来,刚才没有扩张过,硬把这么一截东西往里塞,他只觉得整个肠壁被强行撑开,像一截放久了有点硬化的旧皮套似的,虽不至于撕裂般疼,但却有种硬被拉扯着皮肉顶开的胀痛。交合的地方滚烫,滚烫的感觉直往深处钻去,性器好像一把火钳往他肚子里烫,他忍不住哼了几声,委屈地抿了抿嘴,挪动了几下腰身,露出一种纯真的懊恼。

干涩的穴道被小幅度地用力顶弄了几下,四壁上的肉紧裹在性器上,被一阵乱捣,他感觉像是身体要被无端挖开一个深洞,穴壁上的肉被前后拉扯,磨得痒而酥麻,他两腿猛地打了个颤,结果就被牢牢抓住了脚踝。苏臻手抓在沙发的边缘处,他不敢用力抓,生怕再毁掉一件家具,只好虚虚地扶着,被顶得一晃一晃的,胸肌还跟着抖。

被磨过的地方软下来,整个四壁变得柔软,软肉更紧密地裹在性器上,中间裹着的地方淋下水,将两侧的肉牢牢吸紧,一紧一松地收缩着,用力碾压时,发出咕兹咕兹的甜腻水声。苏砚棠开始低声喘起来,用力抓着苏臻的腿往前拖,往前猛扑抓住他的腰,抬胯挺腰悍然进出。

肠穴里面又湿又软,牢牢地吸着整根阴茎,他只要往外一抽,整个肠穴上的肉就会像个伞套似的罩下来,黏糊糊地缠着他,不让他抽出去。裹在阴茎上的肉一碰就渗水,螺旋吸盘似的又吸又吞,戳进去时就像是捅在饱涨着叶片上,渗出很多湿润的滑液。

年轻的、青涩的,让他充满欲望的肉体。

苏臻无法形容这种舒服的感觉,身体像浸在温热的海水里,快感一浪一浪扑上来,他仰头朝后顶,低哑又连续不断地呻吟。他伸手摸到下腹,手背无意之中碰到自己耷在身上的性器,他伸手用力摸了几下,爽得头皮发麻,压抑着唔了一声,他迷迷糊糊抬头一看,腰腹上全是乳白色的精液,喷射得到处都是,在蜜色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白色的小圆点,像火漆似的盖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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