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楼表示心满意足,这个时候,他就不吝于让自己身旁的人也感觉到满足了:“也许我们什么时候可是试试女体盛——”
顾沉舟沉默了几秒钟。这几秒钟里,他几乎能看见自己的底限一点一点地碎裂最后碎成了一地渣渣。
“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贺海楼两只手交叉放在桌面,十分斯文地询问对方。
“真是个好主意。”顾沉舟斜了贺海楼一眼,“再好也没有了——吃饭!”
贺海楼低低地笑起来:“帮我像你爷爷问好。”
“好。”顾沉舟说。
窗外,天色渐暗,灯火辉煌。
公休的时间早几天前就调好了,第二天上午一大早,顾沉舟就收拾好东西,开始大巴飞机地折腾了一上午。到了中午十二点半,他来到扬淮省的省委大院,倒是刚好赶上午饭时间。
和在京城时候一样,家里的三餐照旧是由郑月琳准备,顾沉舟走进家门的时候,饭菜已经做好了,但桌上并没有人,顾新军和郑月琳都坐在沙发上翻阅书籍和报纸。
“爸爸,阿姨。”顾沉舟向两个人打了一声招呼。
顾新军沉着脸没有出声,郑月琳等了一下没等到顾新军说话,有点奇怪地看了对方一眼,及时笑道:“小舟回来了,洗个手吃饭吧。”
顾沉舟答应了一声。
一顿午饭吃得非常沉默,吃完之后,顾新军和郑月琳都像平常一样工作,一直到下班时候,三个人才乘飞机飞回京城。
第二天的寿宴相较于前两年,会相对冷清一些。但顾老爷子活到这个年纪上,起起伏伏许多次,不至于连这点事情都看不破,照旧和卫老爷子还有沈老爷子聊天下棋,为了一枚棋子的输赢吹胡子瞪眼睛,等到小孩子一样说够了,就各自心满意足地回屋休息。只是在休息之前,他特意把赶回来参加寿宴的顾沉舟叫到身边说话。
“爷爷,你找我有事?”顾沉舟问。
顾老摆摆手让顾沉舟坐到椅子上,直接问:“你跟你爸爸怎么回事?今天一整天一句话不说,你们今年几岁了,还是特意回来摆脸色给我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