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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是吃水蜜桃的季节。
沈还把陈小雅送回家以后,跑了好几个水果店。他要求高,要新鲜的。
小雅给他开门,看着大个儿的水蜜桃,嘀咕了一句:“也不知道花了多少钱。”
沈还关了门,把往冰箱走的陈小雅抱回来,说:“先亲我。”
桃子差点没拎稳,吓得小雅弯身勾住袋子。
小雅横了他一眼,沈还笑,笑着又去亲她。软软的,贴了一下。到底还是少年,幼稚死了。一边亲一边躲,脸上、鼻子上、嘴角、一不小心撞到牙齿,疼得嘶气,一个笑一个羞。
黏糊死了。
陈小雅终于舍得推开他,把水蜜桃放进冰箱。
晚餐简单做了两个菜,胡乱吃了点。心照不宣地去浴室,磨磨蹭蹭给对方脱衣服。打开花洒,沈还试水温,开始冒热气了就把陈小雅抵在贴了白瓷砖的墙上凶狠亲吻。边亲边捏她的奶子。
沈还最喜欢玩奶子。
又软又嫩,奶头颤颤巍巍地挺着。
他有时候想得很远。
想着陈小雅怀孕喷奶的样子。
两团饱满的乳肉里溢出奶汁,奶渍沾得满身都是。
“还、还哥……疼……”
小雅哀戚地央求他别捏那么重。
沈还清醒了一些,松开了那只把她的大奶揉得变了形的手。陈小雅乖巧地撸动着他的鸡巴,伸出舌头舔他的乳首。沈还闷哼一声,在陈小雅屁股上重重地抽了一巴掌。
白花花的屁股立马泛红,哗啦啦的水流拍打在上面,果真像水蜜桃。
沈还那根东西越发精神,龟头发紫,青筋虬结。陈小雅的指腹贴着光滑的龟头摩擦了一会儿,不自觉发出嘤咛声。
有点馋。
“好久没吃了……”
她喃喃道。
沈还关了花洒,似笑非笑说:“那现在吃?”
陈小雅眼睛亮了,撩开湿哒哒的头发,跪在地上。两只手扶住滚烫粗壮的茎身,试探着伸出舌尖舔已经溢出丝丝前列腺液的马眼。黏黏的,贴着肉柱一寸寸吮吸含弄,像章鱼黏糊糊的吸盘。
沈还带了些隐忍的表情,一只手轻轻给她梳理潮湿的头发。最终还是没忍住,对准她的嘴往里插,一直捅到喉管。
陈小雅瞪大了眼睛,有点窒息。浓烈的男性荷尔蒙闯进她的鼻腔和心肺,她险些没跪住。
她卖力地给沈还做深喉,涎水不受控制地沿着她的下颌线往下流,像一条狼吞虎咽的小狗。
“乖宝贝,不是这样的,要快一点。”
沈还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动,狰狞的东西快速撞击着她的喉管。她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眼泪鼻涕口水全都因为窒息感而流出来,看上去实在狼狈极了。两只手撑在地上,以防自己被操得摔倒地上。
“舒服吗小雅?嗯?喜欢这样?”
沈还低头看她神智不清的样子,下腹烧起来一阵邪火,又猛操了好几下,一股浓精喷进陈小雅的喉管。陈小雅受不住呛到了,挣开沈还的控制剧烈咳嗽起来。
沈还的精液不太腥,但也味道也不会很好。
不过陈小雅咳嗽了一阵,又乖乖靠到沈还腿上,一点一点,舔干净了自己嘴角的精液。
“小狗。”
沈还拍拍她的头。
“狗狗流了好多水……”
小雅小声呜咽着。
什么意思?
找操的意思。
天冷。沈还把她从地上抱起来,打开花洒,胡乱又洗了一阵热水。用浴巾潦草地擦了一下就把人抱出去了。
房间里很暖和,提前开了空调。
陈小雅被沈还甩到床上,懵了一阵又爬起来,四肢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逼水让她浓密的阴毛湿得发亮,一紧一松地收缩着。
“请主人享用……”
沈还知道她已经很兴奋了,喑哑地说了一句:“小骚狗。”站在床沿扶着她的屁股顺滑地插了进去。
太舒服,又紧又湿的逼裹着他,很难不发疯。
他要操死这条骚狗。
沈还一边把陈小雅的屁股抽得啪啪响,一边把她的逼插得噗呲噗呲响,逼水四溅,淫荡至极。
“主、主人插得、好、好深呜呜呜呜……”
小雅发出泣音,这只贱狗原来是爽哭了啊。不被干就能喷水的骚逼。
“小雅喜欢不喜欢?”
沈还抬手又往她屁股上用力甩了一巴掌,疼得陈小雅一抽,右边屁股已经紫了。
“喜、喜欢……”
陈小雅双目迷离,只顾着把屁股往后送,紧紧套住沈还的那根滚烫的肉棒,死死夹住。
沈还不得不摁住她的腰,厉声道:“别乱动。”
也不是别的,她动了沈还就不好发力。
陈小雅委屈巴巴地定住屁股,真可惜,表现得不太好哦。还是被主人操得不住地往前跪。
', ' ')('沈还有点手痒,项圈和链子被收起来,不然边操边勒也是一道别样的风景。
无与伦比的欲色。
陈小雅感觉自己要被操死了,很疼,但是又酥酥麻麻的,让她每一根头发丝都在尖叫。好像在开水里滚了一遍,又痛又淋漓尽致。她的身体止不住地抽搐着,被情欲浇灌得控制不住自己了。
“呜呜呜……”
不准动,可是太难受了,被操得太快乐了。陈小雅崩溃得大哭起来——一个失去自我、被男人操得发疯的鸡巴套子。
沈还被她哭射了。
这条母狗的逼里面全是他的精液,他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条满脑子精液的公狗。除非把这条又骚又贱的母狗操死,否则就不能清醒过来。
精液是比女人的逼水还要好的润滑剂。
精液和淫液在陈小雅体内混在一起,带着受孕的禁忌和危险,点燃了两个人的神经末梢。一场无比盛大的关于欲望的烟花在他们脑子里爆炸,炸得整个世界都只剩下灿烂疯狂的光火。
她哭得越来越大声,惨叫,哀嚎,求饶。
沈还又一次失控了。
他揪起她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巴掌,两个通红的大手印迅速在她脸上浮起来。猛烈地操了一阵她的逼,才快射的时候迅速抽出来,尽数射到她脸上和嘴里。
陈小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睫毛上还有没眨下来的泪珠,全身各处都有红红紫紫的印子。她就这么慌慌张张地爬到床边舔他的阴囊,舔站在他鸡巴和大腿上的乳白的精液。
太乖太听话了。怎么会有这么听话的母狗。又贱又骚又勾人。
沈还想,他恨不得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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