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涵取来一把戒尺和一块板子,随意的扔在床边柜子上。他现在气场全开,陈裴有些畏惧,有些敬重,还有些喜欢。A爆了。
楚涵坐在床上,“我从来没有限制过你正常的社交,今天不让你喝酒是因为发情期快到了,你之前都是打抑制剂,现在有了我自然不需要那东西。第一次发情期不打抑制剂肯定会和往常不一样,你还敢喝酒。嗯?”
最后一个“嗯”字语气上扬,还说“有了我自然不需要那东西”,陈裴只觉得双腿发软,两颊发热。他双手抓着楚涵的右手摇晃撒娇,“哥,我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裴裴,我还没有给你立过规矩对不对?之前一直觉得应该给你一段时间适应我们的婚后生活,我觉得你现在已经适应的很好了。”楚涵语气一直很柔和,全程并没有发怒,却说着让陈裴害怕的话,“过来,趴我腿上。”
陈裴横趴在楚涵腿上,上半身伏在床上,双脚将将着地,整个人成倒v字,两个半圆在最高点,送到人面前方便挨打。楚涵把陈裴的裤子褪下来,把他的双腿夹在自己两腿之间,陈裴感觉自己害羞的浑身都在发热,第一次在自己的alpha面前赤裸,竟然是要挨打。
巴掌一下一下的落在陈裴的屁股上,楚涵打的不快,但是他力气很大又没有很收着劲,原先雪白的臀肉逐渐染上了粉色。陈裴不耐痛,发出“嘶嘶”的吸气声。随着巴掌印越来越多,那层粉色也越来越深,陈裴发出低低的痛呼声。
“哥,哥,轻点可不可以。”
“你可以哭可以喊,我会心疼,但你可以看我会不会放水。”
陈裴臀肉一紧,楚涵立马狠狠打了一巴掌,“放松。挨罚的时候没有什么规矩,只两条,不许绷紧不许用手挡。”
陈裴不知道挨了多少巴掌,感觉两片肉在发烫。听见楚涵说,“这是立规矩的礼物,以后记得我叮嘱过的话,违背了就要挨罚。”
陈裴哼哼唧唧的说了句“知道了”,心想,这是哪门子的礼物。
接着,楚涵拿起戒尺,在空中挥了两下试试力道。陈裴听着上边的“咻咻”声,臀肉反射性绷紧,又立马放松下来。楚涵见状,勾了勾嘴角,手里的戒尺仍是打了下来。
紫檀木戒尺发挥出的威力由施刑者决定,毕竟第一次,楚涵无意重罚,也就用了三分力气。但不想打重,不代表不痛不痒。
第一下戒尺打下来,戒尺和臀肉接触时,发出清脆的击打声,那块肉由粉转红,陈裴抓紧了床单。第二下在第一道红痕下面紧紧排着,紧接着第三下,第四下,戒尺起落五次就把左边屁股打了一个遍,右边也是同样的五下。每一寸臀肉都又上了一层红色。
然后又是从左边开始,打在已经受过罚的肉上,疼痛更甚。
第三轮打下来的时候,击打声已经变得有点沉闷,陈裴上半身扬起来,被楚涵一只手按在腰上,动弹不得。随着戒尺的落下,臀肉已经变得鲜红。
“哥哥,求求,真的好疼。”陈裴觉得这实在超出了一个弱小可怜的小omega的承受范围。
“疼就对了,不疼我打你干嘛。记住没有,以后听不听话。”
“记住了,我听话,真的听话。不打了好不好,真的知道错了。”大家都说,撒娇omega最好命,他都已经这么软萌了,不知道能不能让这个无情的alpha心软。
既然是无情的alpha,自然是不会动摇的,陈裴结结实实挨完了五轮,此时屁股已经肿了一圈,颜色也转成了深红,夹杂着几条淤血。
楚涵将尺子随手丢在床上,又拿起床柜上的板子。比起戒尺,这看起来是真正的刑具。四指宽一指厚,除去手柄还有小臂长,可谓长度宽度厚度兼具。这东西落在屁股上,疼痛等级可想而知。
楚涵另一只手抚摸着陈裴刚刚受过罚的部位,说:“刚才是罚你今天晚上不听话喝酒的,接下来,咱们说说规矩。”
楚涵拍了拍陈裴,“起来,跪趴在这。”
陈裴按照他的指示跪趴在床边,双腿分开,腰下压。陈裴觉得这个动作异常羞耻,所有隐私的部位全都在这人的眼下,即使这是自己的alpha。他把头埋进胳膊里,随后意识到这个动作把屁股抬得更高了,又悄悄抬起了脑袋,回头看了一眼楚涵,“哥,能不能换个姿势,我羞。”
“习惯了就不羞了。”
“……”
“第一,不许晚上超过十点半回家,有事提前跟我打电话。这个之前跟你说过了。”
陈裴刚想点头,板子就落下来了,一下横盖两片臀肉,抬起来时,白色板印迅速充血,然后慢慢变得肿胀,成为一道檩子。
“哥,我没…”
“知道你没犯,你如果犯了就不是这个力度,也不是挨一下了,给你立立规矩而已。”
“第二,不许撒谎。”
板子落在臀峰处,臀肉凹陷下去,又是一片淤红。陈裴眼泪直接掉下来了,手反射性的挡住,呜咽的求饶,“哥哥,哥哥…”
', ' ')('楚涵把他的手按在腰上,又是更重的一板子,“第三,挨罚的时候不许用手挡,不许紧绷。这个刚才也跟你说过了,下次再犯,加罚。”
“记住了记住了,哥哥,哥哥…能不能轻点。”
“最后一条,跟你讲过的不允许做的事情不许阳奉阴违,今天是第一次犯,没有重罚,再有下次,你不会想知道的。”话音未落,板子就招呼上来了,顺势用力一压,陈裴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楚涵把板子随意丢在一边,揽过刚挨打的人,让其趴在床上,轻轻抚摸着小omega红热的屁股。
“疼不疼?”他自认打的不重,只是略施小惩,想给小朋友立个家法。
陈裴回头看了他一眼,眉头蹙着,眼睛里窝着一汪水,好像在控诉楚涵的暴行,又好像含有无限春情。
楚涵笑了笑,“我没有用几分力气,你以后听话,就不会挨罚,知不知道?”
陈裴听着他哄小孩子的语气,全身都泛起了粉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