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缠侯府8(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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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被重重帘幕遮掩的大床上,喘息声混着皮肉相撞的闷响,细听还有铁链晃动的声音。空气里浮动着满满的情欲味道,在昏暗的房间显得暧昧色情。过了很久,才有两声舒爽的叹气声响起。随后纱幔被撩开,里面走出一对俊秀的同孪。

小二爷理了理衣袍,隔着帘幕,对躺在床上缩成一团的人笑道:“小娘,我们走了~”

里面沉默着没有回应。一旁的小三爷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橱边拿出玉奁,又钻回了帘幕里。

“小娘,你东西忘带了。”他扯着锁链,将浑身抗拒的男人拖到身前。

里面的光线实在不好,近乎黑暗。但依稀可见被糟蹋得皱皱巴巴的床褥和上面满是痕迹的躯体。浑浊的空气里满是石楠花的味道。

小三爷打开玉奁,拿出一根粗大的玉柱,冰凉的圆端抵进臀缝。那玉柱不同于床间情趣,并没有很长,两头圆润,中部粗壮,显出流畅的曲线来——是特制的用以温养哥儿的药柱。

“啊……”男人小幅度地摇头,嗓音沙哑。黑暗里看不见他哭红的眼睛和红肿的嘴角,但摸上他仍在无意识颤抖的身体,想来也被折腾的够呛。

穴肉推拒着入侵的异物,但它还是进的愈来愈深,柱身很快就被残余的体液沾湿,深深地埋进男人的身体里。过于粗大的中部让他含的很费劲,艰难地喘着气。穴眼被撑到最大,痉挛着吃进最粗的部分。后面就进出的顺畅多了,直到青年的指节都抵进去一节,他才收回手,摸了摸男人似乎凸起了一点的肚腹。

肠道饱涨,连带着肚子都是沉甸甸的。他只能尽量放松身体,让不适感降到最低。肠道蠕动着,试图将药柱排出去。但特殊的外形让它牢牢卡住甬道,只有尾端时不时挤出一点,又在下一刻被吃的更深。

窸窸窣窣的声音和脚步声都慢慢变小,到后来只剩下陈奴一个人躺在黑暗里,听着自己的呼吸声。锁链拉长了一点,让他有余地调整姿势,但强烈的禁锢感让他难以安眠。更别提酸胀麻木的口腔和被撑开的后穴,时时刻刻提醒着他这几天的遭遇,一闭眼就是那三个人不堪入耳的言语和火热的身体。

他只能尽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在黑暗又安静的环境下回忆起以前。

他出身普通农家,慢慢长成后,孕痣才显现出来。哥儿虽然稀少,但劣等哥儿基本和普通男人没有区别。他天生口疾,又不像别的哥儿般娇软,便一直留到了双九数。直到弟弟病重,为了筹钱被卖给了人牙子。

家乡离京都有千里之遥,一路辗转。本来已经敲定了卖家,给一户商家的儿子做通房。但有人联系到牙郎说谢侯府缺一个乳母,不求上等,听话就行。

做乳母,哥儿是最好的。他一共只收了两个,最后挑中了陈奴——沉默老实,喂点产乳药便可。而且侯府可比商户收益大。

就这样,他期待又害怕地成了侯府的乳母。却没想到进府的第一天晚上,就被三个老爷拖上了床。

从一周一次,到三天一次。他们要的越来越频繁,花样也越来越多,在他身上尽情发泄情欲。他白天给小世子们喂奶,晚上被大老爷们压在身下,浑身没一块好皮肉。

有一次他实在被操得受不了,偷偷摸摸地跑出府。具体过程他也不记得了,总之去踩了几天的点,最后混在采买的人里跑了出去。

没有身契,他的活动受限很多。完全陌生的环境再加上惶恐感让他不安极了。但就是那么巧。那天谢壹受邀去做客,谢贰当值,后来三人打道回府,看见了蹲在路边发呆的男人。

那是他第一次看见谢壹发火,最后被折腾得几乎去了半条命。

再后来他们就不愿意让他去喂奶了。他其实也松了口气,因为越长越大的三个小孩让他感到吃不消。不仅吃奶时弄得他越来越疼,还会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去看他。想来那个时候就有点苗头了。

第一次被关进院子是因为谢叁说要给他一个惊喜。他蒙着他的眼,带他到床前,声音甜腻。

“喜欢吗?找京都有名的工匠定制的。一做好爷就让他们搬过来了。”

他不敢反抗,乖乖点头。

“那以后就在这里待着好不好?爷会经常过来陪你的。”他笑道。

他愣了,浑身都在发抖,颤抖着去讨好他们。可无论他怎么摇头,怎么哀求,三个老爷都不为所动。

最开始能在院子外围透气,后来就出不了房门,再到被绑在床上,一关就是不知年月。不,除岁的时候他们会搂着他,告诉他现在是哪一年。

这么看的话,他的人生似乎可以分为两部分。前面是已经记不分明的,被卖走前的生活。后面是爱欲缠绵,沉重到他喘不过气的纠缠。

他想的很多,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即便睡了也显得不甚安稳,有时候药柱蹭过敏感点,让他不自觉地溢出一声轻哼。

半梦半醒间,鼻腔传来一阵浓重而潮湿的水汽。水汽越来越浓,几乎要扼住呼吸。陈奴难受地睁开眼,依旧只看见一片黑暗。但是他能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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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暗中不断上升的湿度,甚至还有冰凉的物体划过皮肤的颤栗感。

有东西!

彻底清醒的男人瞪大眼,害怕得浑身颤抖。脚腕被圈住,他试图往回抽,逃避般的动作似乎惹怒了那东西,握的愈发紧,力道大的几乎要捏断踝骨。

它一点点往上爬,冰凉的身体便一点点攀上男人,用自己像是舌头的部位舔舐着男人温热的肌肤,感受到男人的皮肤被刺激的绷紧,微微颤栗着。

“唔!”抓着床褥的手被掰开,紧紧扣住。它堵住男人的嘴,舌头趁着他惊呼钻进口腔,肆意搅弄。

不止一只!还有一只,不对,还有两只!

三双冰凉的手,一双插进他的指缝,十指相扣;一双掐着他的奶尖揉弄,一双摸着他的大腿。冰冷的体温让男人深切意识到这些猥亵他的东西不是人类的事实。

“……”嘴里的东西撤了出去,带下口涎。男人大口喘气,呜咽着往前爬。但很快就被拖回来,两条腿被打开,冰凉的手指探进穴口。

药柱被恶意深顶,男人受不住地喘气,带着哭音。穴肉推拒着,吸住伸进来的指节。那些在他身上游走的手察觉到男人的害怕,反而变本加厉地去挑弄男人的乳尖和阳具,逼得他狼狈地扭身躲避。

湿淋淋的药柱被抽出,甬道空虚地翕动着,随即就被一根粗大的东西贯穿,冰凉的温度激的穴肉紧缩,死死地梏住异物。

“啊……”陈奴喘息着,那东西直直地捅到他的敏感点,随后就大力律动起来。粗壮的柱身撑开肠肉,肏出湿糜的水声。他又怕又爽,随即一股大力压住头部,嘴里就被塞进一根巨大的东西。哪怕它冰冰凉凉,满嘴的膻味还是让男人知道,这是那群鬼怪的阴茎。

他被一群鬼物轮奸了。

臀瓣被掰开,身后那根操得又深又重,几乎次次整根没入。肠道被塞的满满,穴口几乎要被撑变形。陈奴被越来越深的侵入顶的干呕,身体被肏的不断前倾,将嘴里的东西含的更深。他感觉自己要被肏穿了,嘴巴和穴口都被撑开,过于粗大的东西来回进出着,操得愈来愈用力,捣出水声。

他被噎的窒息,舌尖推拒着,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去,呜咽着求饶。然而湿热的口腔和紧致的喉道让它极爽利,掐着男人的脸,挺身送进更多,逼着男人深喉。身后的鬼怪也没有多怜惜,粗长的肉棒只露出根部,两只手将男人的臀肉分开,露出中间被撑成肉圈的穴口,又快又深地猛操着。过多的体液被挤出,黏糊糊地挂在穴口。

过于激烈的操弄让男人闷哼着,含混地呻吟。他的奶尖被含进冰凉的嘴里舔舐,饱涨的乳肉被揉捏着,随着大力的吸吮,乳水淅沥沥地流了下来。这是世子爷他们几日来不停开发的结果。

羞耻感让男人滚下眼泪,但被吸奶的快感还是让他夹紧了身体里的两根肉棒。没有温度的鬼物格外喜欢男人温热紧致的身体,几乎要把囊袋也操进去,每一次都重重地抵到深处,直肏的男人吃不消地哭喘。

又是一记深顶,男人被按着头,大股腥膻的精液射进嘴里。它肏的深,男人便不得不含着肉棒吞咽,喝不下的浓精随着抽插流出嘴角,伴着他被呛出的咳嗽声。

嘴里那根刚抽出,陈奴就被一股大力拖到身下,铁链绷紧,让他痛苦地喘了口气。鬼怪的腹部紧贴臀肉,肏的又快又猛,压住男人的挣扎,次次操进腔口。它又抽插了几十下,这才顶着肠肉射精。

但这场奸淫远未结束。

黑暗的环境和四肢的束缚让男人完全在对方的掌控之下。刚被内射完,又被拉到另一只胯下贯穿,哭叫哀求被另一根肉棒狠狠堵了回去。到最后,男人抖抖索索地被肏尿,嗓音沙哑,还是被鬼物们无情的拉开腿狠操。

等到帘幕被拉开,暖黄的光线照亮黑暗,陈奴才浑浑噩噩地从那场持久的性事里清醒过来。

“怎么哭得这么惨。”世子爷擦了擦男人的眼角,睨了眼旁边两人。

他这几日忙着应付继承的事,男人便被这两个来回偷吃。小二爷和小三爷自知理亏,只当自己玩的狠了,也没多想。

陈奴害怕地直发抖,死死地抱着世子爷。人体的温度让他感到心安,那些鬼怪折腾的他极惨,但眼前三人却一无所觉。可是他怎么也表达不出来,只能低低地叫,去唤他们来平复自己的颤抖。

陈奴的依赖让世子爷很是受用,尤其是那两人不爽的目光。他早就知道男人不喜欢被强制,生性又倔,跟自己的父亲磨了十几年也没去掉骨头。便敛了性子,采取怀柔政策。果然,三个人里,他最信他。

但是还是得绑着才行。不然一松手,人就要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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