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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后,宁佑这个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一样,等安家的人查到宁佑时,他人已经出境。
屋内,韩玄睡到日上三竿,还理直气壮地让方昭陪着自己。
昨晚被他扔在枕边的手机震动了起来,“谁啊?一大清早的打电话。”
韩玄接通了电话,直接将手机扔给了方昭,头蒙在被子里又睡了过去。
韩玄的父亲早年以走私军火发家,而韩家的情报网主要由方昭负责。
电话是安广白打过来的,无他,仅仅是想让韩玄帮忙查一下宁佑,他不愿结识仇敌,但宁佑碰了他的人。
从医院回家后,安承晚上总睡不安稳,每晚都会被噩梦吓醒,醒过来就不会再睡,安广白无奈,只能让小孩睡到自己房里,亲自陪着。
安承小时候离开了父母,虽然安广白给足了安全感,好不容易才改了那容易患得患失的性子,如今一被刺激,简直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那天晚饭后,安广白将小孩喊了过去,打开了那间尘封已久的调教室。
“小承,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会用我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那些药太伤身,他没给小孩吃,他不希望小孩因为应激障碍永远活在惶恐之中,他想用自己的方式解决。
“小承,契约一旦订立,你不再属于你自己,你的身体,你的灵魂都将属于我,你唯一的任务,就是服从我的命令。到那时,我们不再是父子,而是主奴。”
安广白摸了摸小孩的头发,揉着柔软的发丝。
视线交叠,安承缓缓低下了头,眼底满是失落,他想继续这段关系,但潜意识里又觉得自己不配。
安广白解开小孩的裤带,替人褪下了外裤,手指勾着内裤的边缘往下拽,动作放慢后带着浓浓的挑逗意味。
“我……我……”小孩有些语无伦次,安广白轻轻笑了声,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怎么?你不想?之前是谁跑到我房间还赶走了我约的人?”
“跪下,别动。”安广白语气温和但却不容置疑,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跪上面倒也不疼。
安承的内裤顺着大腿滑了下来,被他踢到了一边,乖乖在安广白脚边跪了下来。
安广白离开了一会儿,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项圈。
特制的项圈扣上了脖子,上面有一个大写的a,项圈是定制的,严丝合缝地扣在脖子上,安承抬头望着他,眼底亮晶晶的。
安广白把人抱去了浴室,取下项圈带着他清理了一下,把人抱着放在台子上。
安承看着安广白手里泛着寒光的刀片,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别动,再动要掉下去了。”
“乖,把毛剃了,我喜欢干干净净的。”
“放心,我技术很好的,不会伤到你。”
安广白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剃好了,小孩坐在洗手台上,看着身下茂密的丛林变成光秃秃的一片,露出透着些粉红的性器。
“看看,是不是很漂亮?”他向来不吝啬赞美。
“唔……”小孩羞红了脸,扭过去不肯看。
安广白把项圈又给他戴了上去,“咔哒”一声,一条链子扣在了中间。
小孩歪着头,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
安广白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将链子在手上绕了两圈,微微拉紧,那眼神分明在宣示着主权,绳子牵在手上,这就是他的所有物。
安承盯着牵着绳子的那只手,很好看,白皙修长,指节分明。
好半晌才缓缓抬起头来,微微张了张嘴,就着坐在洗手台上的姿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印了上去。
少年的吻是带着些试探的青涩,他仅有的经验大概就是上一次安广白亲他的时候。
安广白按着小孩的后脖子,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纠缠间带出点水声,那个吻很长,长到小孩感觉快窒息的时候还没结束,安广白松开了按着小孩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呼吸。”
安承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小脸憋得通红。
“你是不是傻?”
安广白取过眼罩,将小孩的眼睛蒙了起来,“慢点,感受我的方向,跟着我走。”
视觉被剥夺,但他能感受到项圈上牵引的方向和力度,还有,那个人的气息。
安承深深吸了口气,刚想伸手去探寻身边是否有障碍物,就被安广白按住了,“乖,跪下来,跟着我走。”
安广白的声音就好像有一种魔性,光是听着就让人心安。
安承屈膝跪下,跟着他的脚步一点点向前挪动,从卫生间的瓷砖变成外面的毛绒地毯,一点点挪到了房间中间,最终被捆在房间里的刑架上。
安广白没有解开他的眼罩,散鞭落在身上,柔和的力道像极了调情,每一下都是对他的挑逗。
散鞭力道分散,落在身前,扫过两点红色的小果,胸前的两个红点瞬间就挺立了起来。
眼罩被人轻轻摘下,室内灯光算不上刺眼,鞭柄抵着他的下巴,逼迫
', ' ')('他抬头。
他好希望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一抬头就能看见那个人,也只能看见那个人,他的身体,他的灵魂,都将属于他。
“主人……”之前这么喊还会有些羞耻的心,如今脱口而出倒是喊得无比自然。
安广白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小奴隶,轻轻晃了晃手里正在融化的蜡烛。
“低温蜡烛,不会烫到你的。”安广白似乎是怕他不相信,在自己手上试了试温度才开始。
蜡油滴落,从肩膀开始,顺着脊背,一点点往下,一朵朵鲜红的花朵开放在白皙的皮肤上,蜡烛中加了一些夜光物质,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点点荧光。
蜡油落在胸前两点上,引得人一阵战栗。
安广白的手法似乎毫无规律,这边滴一点那边滴一点,恨不得将他全身上下都覆盖。
蜡油凝固后,零散地分布在身体上,有一种凌乱的美感。
安广白冷不防将手伸了下去,揉着安承两个卵袋,抚慰着他两腿间隐隐有着抬头趋势的小兄弟,就在他感觉快到了的时候,一滴蜡油落了下来,封住了那个出口。
“嗯……主人,不要……”
“不要?谁给你的权利命令主人?”安广白缓缓转动着手里的蜡烛,在他身上留下印记——一个大写的a,那是明晃晃的宣示着主权。
“呜呜……主人,给我,我要……”他被捆在架子上,手脚都被固定住了,身体难耐地扭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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