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宇刚在浴室清理完身体出来,便见此时应该在上课的陈霖竟然回了宿舍。
这个在初中时就已经人高马大的舍友上了高中后更是越发的高壮了,现在的陈霖更加像是校霸了。
见苏宇从浴室出来只松松披着一件浴袍,身上还带着欢好过的痕迹,立刻来了兴致。
上前扯开他胸前的衣襟,看到苏宇胸部的轻微擦伤,忍不住轻嗤:
“啧…骚货,又跟谁打完野战回来?”
他不像秦文华那样有着淫妻,看喜欢的人被别人操的癖好。也不像李彬州对苏宇抱着期待,妄图一心一意。
他的性格有些粗线条,从来没有认真想过几人的关系。
在他眼里苏宇一直是个任人欺负不敢反抗的小兔子。他从没认真思考过苏宇在他心里的定位,他没把他当男人,男人这样太软蛋了他看不起。也没把他当女人,他对他没有那种对妹子的怜惜。
他是那种外表粗矿凶狠,对女生意外纯情的男人,在他眼里所有的女生都是可爱的,即便有些女生比男人还凶悍。
他对苏宇的感觉更像是介于好友和炮友之间,他们的交流只限于身体,上了这么多次床,也不可能没一点感情。
他觉得他们这样也是一拍即合,是互相帮助的床伴。
陈霖是三个舍友中花样最多的,让他穿女式内衣,含着跳蛋按摩棒上课,在露天的角落野战,甚至是让他与李彬州家的藏獒交配,起初都是陈霖第一个提议的。
他虽然有着很多过分的提议,大多数时候真的只是随便想想,若是苏宇拒绝,他也并不打算强迫。
他虽然不是什么好学生,但本性也不坏,并不是那种看不惯同学就会校园暴力的人。
初中时几人合伙孤立苏宇就已经算是他们做的最过分的事了,后面的发展完全是意外。
只是谁让苏宇太过软弱不懂拒绝,身体又那么敏感,随便怎么玩都能让他爽到不行。
他不觉得这是在欺负他,顶多算是互相帮助互惠互利,他觉得苏宇完全是乐在其中。
这方便他倒没有看不起苏宇,在他看来,男人嘛,哪个性欲不强,他自己受不了被人操,也不会觉得别人被操的有什么好被鄙夷的。
苏宇纹身之后怕感染已经很多天没与他们亲近了,没看到时还不觉得,这会一看到这美人出浴的样子,陈霖立刻来了兴致。
上前抱住美人的纤腰,大手伸进浴袍的下摆内抬起他雪白的长腿,粗糙的指腹摩挲大腿的纹身。
苏宇红着脸推拒:“没…没有跟人打野战,你别这样…”
身上的擦伤那么明显,陈霖当然不信,不过也不在意就是了。
无视他的推拒,突然长手一捞托起苏宇的臀部,把他放到床上。
解开腰带后,松垮的浴袍立刻散开。里面果然未着寸缕。
分开他的长腿注意到延伸至会阴处的蛇信忍不住叹道:“太色了。”
穿着工整校服的高壮少年俯下身轻嗅美人私处浴后沁人心脾的幽香。注意到美人鼓胀如馒头的阴阜上与胸部如出一辙的擦伤,已经能够推测出这人是如何的饥渴了。
少年呼吸出的热气喷洒在自己的私处,令苏宇也忍不住呼吸急促。
他摇着头微作挣扎,眼含羞耻,如同小兔子一样单纯无助,更加深了身上人的欲望。
“骚货,装什么纯,下面都湿透了。”
嘴上虽然在骂,陈霖其实就爱看他这欲拒还迎的模样,让人更想欺负他。
粗糙的手指点在凸起的肉蒂上按压。
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人掌控,苏宇忍不住脚趾蜷缩,手指抓紧身下的床单。
肿胀如花生粒般大小的肉蒂被捏住,拉扯揉捏。
他的身体本就比一般人敏感,阴蒂更是经常被拉扯玩弄,肿胀突出难以恢复,平时走路碰到都会产生快感,这会被人捏在指尖玩弄,汹涌的快感令他几近窒息。
属于男性的阳具高高的立起,顶端不断渗出透明液体。
下方的女逼像是开了闸的洪水一般,春潮泛滥。
他的双腿无意识的踢动,脖颈高高的仰起,柔软的发丝散落在床单上,如同渴水的鱼般张大嘴巴喘息着。
脆弱敏感的肉蒂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无情的捏掐,很快就变得更加通红肿大,像是一块突出的红提,挺立在肥厚的鲍唇之上。
少年尤不满足趴在他的身上,吸吮他的喉结,一手按着他的乳肉揉弄。
“我操,这骚奶子真是越揉越大了,手感真他妈好。”
少年的手没轻没重,很快就在白皙的乳肉上留下来触目惊心的指印。
身下的美人呜咽的喘息着,汹涌的情潮像是要把他淹没。
与学长在小树林的情事更像是一个热身,并没有让这个饥渴的双性人得到满足,很快又在另一个男生身下发出渴求声音。
欲望并没有掩盖他的理智,还在徒劳的在舍友身下挣扎。
', ' ')('陈霖直起身,宿舍并没有拉上窗帘,午后的阳光正好直射进来,照在身下双性骚货雪白的裸体上。
明亮炽热的日光更加深了几分旖旎,他的身体丰满成熟,充满了熟妇的妩媚风情,若非面部轮廓还残留几分属于少年的圆润柔和,让人无法相信他真的只是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
他那对沉甸甸的大奶饱满挺立,里面像是灌满了奶水,两个奶头如同熟烂的车厘子,通红泛紫,像是一掐就能喷出汁水。
腰肢纤瘦却不显柔弱,平时也没有疏于锻炼,腹部还有一层薄薄的腹肌,以及性感至极的人鱼线。
他的男性象征也一点不输给正常的成年男人,只是几乎不怎么使用过的器官干净白皙,宛如完美的玉石,笔直坚硬,顶端带着些微的粉。
上天像是对他格外优待,他的两性器官外在功能都非常完美。
女性器官也发育的饱满肥厚,甚至比一些女生还要成熟,腿间鼓胀胀的,像是刚从水中捞出来的新鲜肥鲍,湿淋淋的不停收缩。
两瓣粘腻的鲍唇紧缩在一起,透明的液体“呲呲”外涌。偶尔暴露出保护在里面不甘寂寞的淫洞。
淫洞的上方被百般蹂躏过的肉蒂红肿紫胀,像是一个通红水润的红提。
这不是一个高中女生该有的淫媚至极的肉逼,就连成年女性也少有这样,却是一个之前还不起眼的男生的。
这是一副本该隐藏在阴暗角落,见不得光的充满肮脏欲望的畸形身体。此时在阳光的照射下仿佛要把他隐藏着的不堪全部曝光,竟比在幽暗的树林中还要羞耻。
陈霖拇指按住他淫荡的骚蒂,粗糙的食指无礼的闯入熟烂的肉洞,得到内里湿热骚肉的热烈欢迎。
它们仿佛不知道闯入进来的是没有经过允许的不速之客,它们的主人还在装模作样的挣扎推拒。
“不要…不要这样…陈霖…不可以…”
兔子一样单纯无辜的少年却有一双水性杨花的狐眼,完全的破坏了他所营造的温润纯洁的气质。
“操…婊子,装了几天男神就以为自己真高冷了?老子手还没进去你屁股都湿透了还装。”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每次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做之前苏宇总是要推拒一番,搞得他好像是在强暴一样,陈霖越来越烦躁。
他从不在意他性欲强烈,人尽可夫。但他很不喜欢他软弱可欺懦弱无能,在没操过他之前,苏宇是他最看不起的那种人。
父母双亡寄人篱下,都不值得讨厌,毕竟那不是他的错。性格上的缺陷就是他自己的问题了,一个大男人唯唯诺诺,整天低着头不敢见人,被欺负了也不敢反抗的样子实在不让人喜欢。
如果他是女孩子他会觉得可爱,女孩子怎样都可爱,作的时候也有作的萌。谁让他不是呢,苏宇在他眼里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就只是单纯的床伴。
明明白白的风骚放荡他不会看轻,有时却有些烦他的虚伪做作。磨磨唧唧的小心思又多,比女人还不如。
他虽然想的不多,也不是没眼睛,他可不信当初李彬州和杜诗语分手没有这个小婊子从中作梗。
想当初李彬州和杜诗语在一起的时候他多羡慕啊,那可是他的梦中情人,不管是长相性格还是为人处世,在他心里都是天花板的存在。
结果最后莫名其妙的分手也是令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若苏宇不是双性,若他们没有过肉体关系,苏宇真的是他最讨厌的那类人。
他没有特别关心过苏宇,但毕竟这么多年相处下来,还有过无数次的亲密关系。他也能理解,苏宇有时候的一些软弱小心眼的行为,可能是受了雌性激素的影响。
如今的他对苏宇或许有些感情,若是他遇到什么困难找他,他肯定会帮忙。只是那点微末的情谊或许连好哥们的程度都达不上。
认识这么多年,他当然看得出苏宇装的再温和无害,事实上比谁都骚,就是个欠操的婊子。
不过他也乐的看他演,毕竟谁不喜欢床下贞洁烈女床上淫娃荡妇呢。
为了防止他叫出声,陈霖起身准备找出放在柜子里的口球为他带上,毕竟等下自己要玩的可能会比较大,宿舍隔音不太好,他忍不住叫出声被同学听到就不好了。
感觉到身上的人离开后,苏宇身体放松了一下,之后又有些怅然若失的空虚。
等陈霖拿了口球回来就看到他只虚虚拉上浴袍盖住奶子,雪白的大长腿绞在一起摩擦,肥厚的馒头逼夹的鼓鼓的,不时摩擦挤压着肿胀的红提,丰润的红唇吐出暧昧的喘息。
“啧!骚货,这样都能爽到。”
为他带上口球之后,再次扯下他的浴袍,俯下身咬住他殷红肿胀的奶头,浑圆的大奶被他拉长按扁,整张脸都埋进了丰腴的奶肉中。
“你要是能喷奶该多好啊!”
口中叹着手下也不停,继续刚才的动作,也没有打招呼一次就插入了两根手指。
他的逼总是湿淋淋的,因为好插很少被仔
', ' ')('细扩张,除了杜诗语很少有人用手指玩他,女孩的手指细软光滑,跟男人的完全不同。
虽然还是少年,但已经非常高壮的男生因为经常打球,手指粗大又有些老茧,掌纹粗糙,在他柔软的肥逼里搅弄时总会划到嫩肉,又麻又疼。
在陈霖插入三根手指,只余大小拇指在外时,苏宇像是知道了什么,惊恐的瞪大双眼,腰肢无力的扭动挣扎起来。
只是这个时候反应过来已经晚了,沉溺欲望的身体像是被温水煮熟的青蛙,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那乱颤的腰肢,晃动的乳肉更加了几分旖旎。
高壮的少年大拇指按住他的红提碾磨,其他三指在他的体内用力搅动,最长的中指已经勉强触到了窄窄的宫颈,用力想要往里面捣弄,肥厚的馒头中心深深地往里陷。
他直起上半身放过已经被吸的红肿糜烂的奶头,专心对付起舍友的肥逼。
指尖不停按压宫颈,有液体顺着他的手指往外喷涌。
当小指也插入进来的时候苏宇并没有意外,心道果然如此,他想把整只手都插进来。
当最后一根大拇指也进入的时候,苏宇深深地闭上了双眼,喉中溢出淫媚的低吟。
他尽量的放松身体承受着异物的进入,那有力的五指并没有握成拳头,在他的逼道内舒展开,指尖摩挲淫壁,像是在探索逼肉蠕动的轨迹。
当半个手掌也进去后,指尖再一次碰到了宫颈,这一次他没有再放过他,一点一点的撑开紧闭的宫口,这一次,他要探进这人最神秘的深处。
苏宇被他空着的手按住大腿,涂着鲜红甲油的脚趾陷入床铺,他的腰肢晃动,浑圆的双乳翻起阵阵奶浪,喉结不停的滚动,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下,眼角也流出生理性泪水。
即使被堵住了嘴巴,仍有销魂的淫声溢出。
五指的灵活性肯定比粗长的鸡巴要高,指尖肆无忌惮的抠挖敏感的骚壁,玩弄宫口,甚至试图撑开宫颈进入他的子宫。
那种疯狂的快感令他崩溃,他的身体颤抖着,随着他的抠弄无意识的拱起腰腹。
他的性器泄了又硬,肉蒂下方的尿道口无意识的喷出液体。
少年的大手抽出又进去,像是在性交,每一次抽出都会发出响亮的“啵”声,可见逼肉的挽留有多么的热情。
他有时进去也会握起拳,像是在拳击一样,一下子冲入最深处。大脑已经被快感填满的苏宇都忍不住下意识庆幸自己的宫口还没被打开。
安静的宿舍内,充斥着双性少年蚀骨的呻吟声,急促的喘息声和暧昧粘腻的水声。
只是很快他就没有那么庆幸了,舍友竟像是扩张处子逼穴一样,慢慢撑开他的宫颈。
他的宫口从来没有被撑到这么大过,当整个拳头伸进去后,苏宇整个上半身都弓了起来,他常年练瑜伽,身体的柔韧性本来就强,此时就像是绷紧的弓,划出优美的弧度。
那对多肉的大奶在他的剧烈动作下弹跳了几下,晃起阵阵涟漪。
下课铃不知何时响起,窗外传来同学们嘈杂的说话声,明亮灼热的日光照在他的身上,竟令他产生了自惭形秽的错觉。
校园应该是神圣的,纯洁的,学生应该是最懵懂单纯的群体,而他是这样的污秽淫乱。
没有了小树林的那种隐秘的奋,此时的他像是在被公开处刑。
很多文学作品里,阳光总是最圣洁的,可能驱散一切黑暗污秽,有光的地方总是充满希望。
像他这种人也最是见不得光,也注定是没有希望的。
他在青天白日的校园中,在宿舍里,赤裸着身子,张开大腿被人侵犯,而侵犯他的人同样是个少年,即便他已经长的非常的高大了,可依然还是个高中生。
不知是否是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的从眼角滑落。
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那对不应属于男性的巨大双乳,偶尔能看到那根没什么用的男性器官还在倔强的挺立着。
少年的小臂有一半陷在他的体内,他的阴道,他的子宫被完完全全的打开。
他看不到自己被侵犯的地方变成了什么样,但他知道,每当舍友的手臂抽出后,自己的阴道一定大张着无法合拢。因为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阴暗潮湿的甬道内,正被火热的日光灼烧。
他从前从不认为自己应该是女性,他被当男孩养大,身份证上的性别也是男,即便被男人操着逼,他也依然喜欢女孩,比起男人,他更享受女生的追求。
他觉得,他的心理性别一直是男性。
他曾经在李彬州的身下差点成了女人,杜诗语的出现,却让一步步沦陷的他清醒了过来。
他喜欢男人,喜欢男人的身体,喜欢被男人操。
但是他的灵魂还是会忍不住被女孩吸引。
令他产生这种矛盾感的人还是杜诗语,他觉得自己应该是爱她的,这样的女孩怎么会有男人不爱。
曾经他觉得自己嫉妒她,又想不通为什么要嫉妒她。他虽然身体畸形,却
', ' ')('从不觉得自己比不上谁。他认真嫉妒,是因为太过羡慕,可是他也并没有太过羡慕杜诗语。
当时他以为是因为李彬州,后来又觉得李彬州也不配,他也不想哄抬猪价,两个人争夺这样一个烂人也挺可笑的。像他们这样的烂人怎么配得上干净的她,他们只配一同沉沦。
虽然他对她做了那样过分的事,他不后悔,她是他唯一的女人,而他是她第一个男人,这就够了。
他有着这样一副不甘寂寞的身体,注定无法得到爱情。
只是这一刻,他清楚的认识到了,他不只是男性,他的灵魂,只是这副皮囊的傀儡,他的一切都被暴露在了阳光下,一览无余。
他有着比少女还要丰满的双乳,堪比熟妇的肥厚阴户,如红提般肿胀突出的阴蒂。
他的阴道被舍友的手臂撑开了,现在他的拳正试探性的又一次进入他的子宫。
那个藏在体内的器官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拥有存在感。
这一刻他清晰的感觉到,为了肉体的欢愉,他可以无限制的出卖灵魂。
他其实也是活该…
当少年终于玩够之后,苏宇的下体已经一片狼藉,逼道几乎被撑开到了极限,手臂每次拔出都留下一个短时间无法合拢的大洞。仔细还能看到里面被微微撑开的宫口。
陈霖掏出自己坚硬如铁的巨物,还想再爽一下,才发现这人怎么都玩不松的极品名器竟然完全裹不住他的鸡巴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