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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
苏宇没有想到,进来的竟然是杜诗语。
他知道杜诗语也上了这所高中,那日之后李彬州没有再联系她,他也没有再针对她。
他知道杜诗语一直不甘心,会选择这个学校也是为了找机会报复他。但是他无所谓,她还以为他的手里还有她的不雅视频和照片,不会把他的秘密说出去,只要不说出去,他就不在乎。
他也不在乎她看到了什么,见到她拿出手机对准自己,他甚至摆出了一个妖娆的姿势。
镜头里的赤裸美人如同贵妃醉酒般侧躺着,深色的瑜伽垫趁的皮肤白的惊人。
他那浓烈的妆容,因为刚刚的情事已经有些晕开,却无损他的美貌,反而看起来更加妩媚。发型还是盘的一丝不苟,让人不由暗叹这假发质量好。
他的手臂放在胸前遮住凸起的乳尖,暴露在外的乳房上全是青红的指印。
他的细腰到肥臀到玉腿是一片片火红的牡丹,性感到令人窒息。
“就那么喜欢被别人的男朋友操吗?”
苏宇狐眼微眯,舌尖轻舔红唇,像是意犹未尽。若对面是个男人,恐怕魂都能被他勾走。
“怎么说呢,确实更刺激一点…”
听到他的回答杜诗语沉默了一瞬,收起了手机。
“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以前的苏宇是自卑的,软弱的,就算强暴她时也是偏执的,歇斯底里的。
她不怕他,即便他强暴过自己,只是厌恶和看不起他。
见她不拍了,苏宇耸耸肩坐起身。
“怎么说呢,人都是会变的。要想过的好,就不能太较真。”
杜诗语轻咬下唇,见到这个变态强奸犯过的如此滋润,她不甘心。
“看来我拍到的视频没有什么用了,若我现在发出去,你也不在乎吗?”
苏宇轻笑,有恃无恐道:“你会发出去吗?你的视频可是还在我手机里呢。”
杜诗语敢报警,不介意别人说闲话,却不敢让他把视频发出去。
“我把你的视频删了,你也把我的删了。”
苏宇无所谓的摇摇头:“我不介意你存我的视频,只要不发出去,随便你怎么样。我知道你恨我,所以…筹码只有握在手中才安全。”
杜诗语是真的漂亮,是那种明艳大方的美。即使在这个美女如云的高中,她也是名列前茅的校花。即便此时面孔因仇恨变得扭曲,也无损她的美貌。
初中生纯素颜时就已经美的惊人,这会化了精致的妆容,穿着漂亮的衣服,更是令人惊艳。
也不怪李彬州到如今还对她念念不忘,操他时偶尔还会喊出她的名字。
可惜杜诗语恨死他了,虽然没到要报复的程度,也是想眼不见心不烦的。
他的拒绝也在杜诗语的意料之中,她没有就此离开,反而慢慢的走近。她今天穿了一双漂亮的黑色高跟鞋,走起路来发出好听的敲击声。
她走到苏宇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轻轻踢开他并在一起的长腿,高跟鞋狠狠的踩上他精液斑驳的女穴,鞋底轻碾。
“嗯~嗯哼~啊呃哼~轻…嗯~轻点…诗诗…嗯~啊哼~啊~嗯啊~哼嗯~我疼…嗯~”
听到熟悉的称呼,杜诗语停顿了一瞬,与她关系好的朋友都叫她诗诗,有一段时间苏宇也是这么叫的。那时他们还是好友。
只是很快的那段友情就破灭了,快的她都没有习惯苏宇叫她的小名。
“林学长说的没错,你果然是个婊子,这样都能有快感,真骚。”
脚下的男人表情似痛苦又似欢愉,脖颈高高的仰起,喉结轻颤,毫不羞耻的向她示弱。
男人额头很快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顺着优美的下颌线缓缓流下,经过喉结,滑落进了锁骨深深的凹陷中。
直刺激的只经历过一次糟糕性事,有了心理阴影,这辈子都不想与男人再发生关系的杜诗语气血上涌。
怪不得他能迷的那些男人死心塌地,这男人太懂得怎么勾引人了,即便身为女性的她都不能幸免。
以前的他性格懦弱,做事畏缩,被几个舍友当成性奴玩弄也不知反抗,还喜欢耍些上不了台面的小手段。
她甚至觉得他是不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竟然会喜欢上玩弄他的人。
自从被他强暴之后她就一直在关注他,想要找机会报复,之后就更加恶心他,简直是个千人骑的荡妇,竟不知道有多少人上过他的床。
她也才明白,苏宇也没那么爱李彬州。
只是他平时依然沉默寡言,她竟没发现他的性格什么时候也有了些变化。
现在的他与其说是清醒了,自信了,不如说是破罐子破摔了。
“嗯~嗯哼~呵呵…啊呃~再…再轻点嘛…嗯呃~我这样…嗯哼~你…你不喜欢吗?啊嗯~我的…嗯哈~其他未来…都被…啊~哼嗯~被剥夺了…还不让我…呵呵…轻点…诗诗…啊呃~让我好好…嗯~享
', ' ')('受…身体快感吗?”
没有人比观察了他一年多的杜诗语懂他的意思,他是个离不得男人的人,什么样的接触都能带给他快感,他的脑中每天大部分时间都装着欲望。这样的他已经没有未来可言了。
他像是一朵盛开到极致即将凋零的罂粟,神秘美艳,有着让人上瘾的毒素,却又带着颓废的即将腐朽的气息。
面对这样的人,连恨都觉得无力。
即便被踩着阴户侮辱,他也能毫无廉耻的在仇人脚下发骚,他的上半身挺起,手肘支在身后,丰满的双乳晃出一阵乳浪,乳头红润润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奶汁。
腰臀间的牡丹红的晃眼,那双性感的大长腿不时分开,又绞在一起,不知是在缓解疼痛,还是在挽留侵犯者。
他的呻吟声并不婉转娇柔,反而有些沙哑,是一种带着磁性的妩媚。
只凭声音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她的鞋尖很快被他的淫水润湿,她缓缓移动鞋底,确保准确的踩中他的阴蒂。
“嗯啊~呃哈~嗯~轻…嗯哼~轻点…小逼…哈~好疼…嗯嗯~呃哼~”
苏宇只觉得一阵快感直击大脑,他的喉结快速的颤动着,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好像身为男人,被一个女人踩着私处,像个欠操的荡妇一样发骚并不是一件令人羞耻的事。
他像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对一个被他强暴过的女孩示弱,有意的勾引她,诱惑她。
那双像是含了勾子一样的狐眼纠缠着她,粉色的舌不时探出轻舔有些干燥的红唇。
“变态!”
她觉得他像个只知道勾引人与他交欢的妖精,她恨他,也怜悯他。
她细长的鞋跟陷入了他的阴道中,鞋底碾磨着他挺立的性器。
他可怜兮兮的望着她,不敢再动分毫。
果然越是漂亮的女人心越狠,他的阴道又痒又疼,再怎么示弱服软都唤不出她的怜惜。他真怕她一用力真的把自己那娇嫩的软肉踩烂。
他原以为女人都是容易心软的,自己表现的可怜一点,什么人生无望,自己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再示示弱,能慢慢消泯她的仇恨,也能让自己少受点罪。
却不想她的眼中虽然有动摇,该下的狠手一点没放松。
其实他远没有她想象中的绝望,每个人的价值观不一样,有人想要获得成就,有人想要认可,有人想要实现自我价值。
每个人的追求不同,也不能主观评价谁对谁错。
又有谁能否定追求身体的极致快感就是种错误呢?又有多少人体会到或者体会过他所承受的快感,那种让人疯狂到上瘾的感觉,已经成了他人生的一部分。
你或许可以不赞同有人游戏人间,但也不能否认他觉得过的快乐就值得。
他现在有自学心理学,不会让自己再钻进牛角尖,以前的他就是太偏执走进了死胡同。
那时候的他连梦想都没有,也没有过人生规划和追求。受亲生父母的影响,把自己畸形的身体视作耻辱,自己都看不起自己。只觉得自己的欲望恶心。
他现在已经会与自己的身体和欲望和解,不再觉得这样的自己是个没有未来的废物。
他并不后悔当初那样对杜诗语,即便他已经与自己和解,反而更不会放过自己的三位舍友。
他会忍不住想,或许没有他们,他会有更光明的未来,而不是只能选择做一个阅尽千帆)游戏人间的荡妇。
他们只能是他的人,他并不希望有任何人能染指。若是他不做的那么决绝,李彬州或许还会心存侥幸。
况且他了解李彬州,并不会喜欢一个逆来顺受的性奴,反而会反咬一口的人,能得到他的正视。
他对杜诗语倒是没有了当初的嫉恨,所以现在也很希望能化解仇恨。
再说这么漂亮又有魅力的女孩,哪个男人会不心动呢?
只要能带给他快感,他并不介意玩弄自己的是个女人。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身为女子,竟然如此下得去狠手。
即便林应修那么恨他,也只会在操他的时候下手粗暴一些,虽然疼,更多还是爽的。
而杜诗语就不一样了,她是真的不想让他好过。
纤细的鞋跟像是一根粗大的钉子,扎入他的阴道,粗糙的质感像刀子一样划过嫩肉,带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又疼又麻又痒,即便这样都能有爽感。
他以为刚刚被踩外阴已经够疼了,现在才发现与这时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再加上她的鞋底还踩着自己的阴囊和阴茎,苏宇疼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惨叫出声。
勾引一个女孩,可以不要脸,没有羞耻心,却不能太难看,若是惨叫出声就太没有美感,而且很没种。
很多女孩都心地柔软,她会怜惜迫不得已有苦衷的恶人,会同情可怜人,却很讨厌没有骨气的懦夫。
他不能惨叫出声还有一个原因,虽然这里比较偏僻,
', ' ')('但还是在校园内,叫的太大声可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他可不愿意被人发现。
极力忍耐却还是不经意间从喉中溢出几声低哑的呻吟声,最是勾人。
然而即便他有千般算计,使劲浑身解数,奈何郎心如铁,她自巍然不动。
从始至终那只脚就没从他的下体离开,若是脚跟抬起,用力的就是脚掌,疼的就是他的性器。若是放松脚掌,脚跟就会落下,他又一次体会到了刀子划过嫩肉的感觉。
“你流了好多血…”
杜诗语的声音非常的平静,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没有折磨仇人的满足,也没有把一个男人踩在脚下的兴奋。
“呵…嗯~你…满意…就好…哼嗯~只要…嗯~你…能…嗯哼~能消气…”
苏宇也只是苦笑一声,并没有太激烈的反应。
“我其实已经不恨你了,你不值得。但我也不会放弃报仇。”她并不是没有心软,只是她的意志比较坚定,一定要让他付出更加惨痛的代价。
“疼吗?我当时也是这么疼,或许没你这么疼…但是没办法,谁让我是复仇呢…不十倍百倍还回来,怎么能算是报仇成功呢。”
苏宇没有力气再回答她,很快颤抖了起来,手臂已无力再支撑身体,软软的滑了下来,为了不叫出声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力道之大甚至流出血丝。
“这样都能高潮,你还真是贱。”
等他高潮过后,杜诗语终于放过了他,把鞋跟从他的阴道中抽了出来。
苏宇的下体此时已经一片狼藉,那漂亮的如同花瓣一样的花唇此刻也是血迹斑斑,本来肥厚的阴户更是红肿不堪。
他此时只能努力放缓呼吸尽量忽略下体的疼痛。他天生就是挨操的,还没有出过这么多血,即便第一次也只是被操破处女膜时流了一点血丝。
“你说的没错,我的身体就是贱,但也真的很疼嘛…”
他的声音还有些虚弱,即便受了如此折磨,语气还是带着熟稔的亲近,没有一丝的负面情绪。
“啧!别白费力气了,你再怎么示弱,我也不会心软。”
杜诗语不屑的轻嗤一声,环视周围,突然实现固定在角落的棒球棍上。
苏宇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瞬,她便上前拿起了它,没有再给苏宇缓冲休息的时间,直接把粗的那一头对准他的蚌穴口,狠狠的一用力,捅进去了一节。
“嗯哼~轻点…哼~呃~好疼…嗯~”嘴里虽然说的可怜,没有被束缚住行动的他却并没有制止和反抗,坦然的承受一个被自己强暴过的妹子的暴行。
“嗯~啊哈~嗯哼~啊~诗诗…慢…慢点…操…操到子宫了…嗯~啊~再…再轻点…”
棒球棍虽然粗,但还没到他无法承受的程度,李彬州的那只藏獒鸡巴还要更粗一点。
只是比起真实的性器,木质的混子还是太硬了。好在他的身体很是敏感,即便阴道内还带着伤口,这时有硬物进去依然不会减少他的快感,熬过了刚开始的不适,很快快感就盖过了疼痛。
虽然拿着棒球棍看似很凶残,但因为经验不多,手上其实并没有把握。她虽然要惩罚他,可还没想真把他往死里弄,所以手上的力还是有些收着的。
“嗯~哈啊~慢点…诗诗…嗯哼~嗯~太…太粗了…骚逼被操的好涨啊…嗯~啊呃~”
眼见他的浪叫声愈发低哑妩媚,杜诗语无奈的停下手里的动作,对她来说是惩罚是羞辱是折磨,对苏宇来说却是享受。
拔出球棍,看到上面触目惊心的血迹,她也觉得这样也差不多了,把球棍上的血迹在苏宇的大腿上擦干净后,放回了原处。
苏宇见她放下东西要走,立刻坐了起来,他的呼吸还有些不稳,胸口急促的起伏着,高耸的双峰随着他的呼吸微微颤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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