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醋意满满道:“我不喜欢从我老婆嘴里说别的男人帅”
他记得刚搬到这里时,为自己庆生她做的第一顿其貌不扬的饭菜,蛋糕还没吃,就空留她一人。原来被丢弃在这寂静的房子里是这种滋味。
他记得每天晚上跟她浅尝辄止的拥吻,他记得她生育的心酸,他记得他们生完孩子第一次做爱,在桌子上,在浴室,在床上。
.他记得......
...
他记得她在婴儿房跟周岁安玩闹的场景,每次周岁安都被自己妈妈搞的抓耳挠腮,而一旁的沉晚清则忍俊不禁。他捡起昨天上午周岁安丢弃在床边的手摇铃,这是他女儿最喜欢的玩具,她最喜欢听摇铃声。周楚昱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慌忙去翻找被自己搁置在某个角落的手机。
放弃思考的周楚昱,麻木翻找着自己的手机,沙发上,茶几上,餐桌,厨房,卧室,就连床底下他都趴下扫视一番,依旧没有找到。
手机呢!手机呢!手机呢!他嘴里不停念叨着这三个字,好像是丢失了什么心爱之物一样。
常常备着备用机的周楚昱,竟然为了一部手机毫不顾忌形象。
不一会,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床上被子一半掉在地上,一半搭在床沿;床边的毛毯被他随手丢弃在门口;沙发上的抱枕,公仔地下·茶几上,到处都是,茶几被随意挪动;厨房翻找间,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水杯,陶瓷碎片散落的到处都是,他手里依旧拿着周岁安的手摇铃,可他的手机依旧没有找到。
一瞬间,他好像丧失了全部力气,不知所措的周楚昱跪坐在陶瓷碎片的一旁,被硌得渗出血的膝盖全然不知道疼痛,隐隐约约他感到自己上衣口袋左右重量不一,伸出手摸索触碰到上衣口袋坚硬的手机。
他连忙掏出手机,翻找出置顶联系人,没有任何犹豫,拨打出去。
手机机械女声提示音一直重复着相同的话语。
手机关机
他依旧重复着相同动作,顽固拨打着沉晚清的电话号码。
三个小时后
s市机场,一位明媚少女抱着个肉嘟嘟的女婴缓缓走出出站口,沉晚清刚打开手机,紧接着电话就打进来。
周楚昱
沉晚清现在不想跟他争吵,她觉得现在两人都没办法静下心来好好谈论将来,手指快速按下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