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昱胸口上下起伏,水珠沿着肌理滑落,性感诱人。
没经受住诱惑的沉晚清,手不自觉地探入水中,抓住那根昂首的性器,上下套弄,感受那根在手里逐渐滚烫,浴缸里的水随着沉晚清的动作溅起水花,她难为情的继续手里的动作。
沉晚清被打湿睡衣下的风光一览无遗,双手隔着睡衣触摸上乳房,他湿热的双唇含着沉晚清的耳垂,一来二去得撩拨,情欲彻底被挑起。沉晚清咬着下唇,细碎地呻吟声唤醒了周楚昱仅存的一点理智,喘着粗气说:“现在还不能同房”
沉晚清赌气般的按住了龟头上的尿道口。
“嘶”疼的周楚昱不受控制的喊出声:“老婆,我好疼。”
沉晚清扬起拳头,锤了周楚昱胸口一下:“谁是你老婆”
“你”周楚昱攥着沉晚清的手腕,满眼爱意“等过完年我就去你们家提亲,我看了一下流程,还挺麻烦,等走完流程,我们去结婚好不好”
那么一瞬间沉晚清竟然想沉溺在周楚昱的糖衣炮弹中,多么可笑。
沉晚清快速从水中逃离,披上浴巾,赤脚逃离。
周楚昱以为沉晚清害羞,对着走远的沉晚清柔声叮嘱道:“穿上鞋,小心地滑。”
山中温度湿冷,尤其是凛冬,北风呼啸,吃完晚饭后,周楚昱不见踪影。透过客厅落地窗隐隐看到昏暗的院落里有个身影,沉晚清推开门踱步走过去,发现周楚昱正拿着铁锹挖着土坑。
沉晚清走进时,周楚昱停下手中的动作,摩擦了下双手,扫掉手上尘土,拥着沉晚清走到室内,低声埋怨说:“不知道穿件衣服再出来吗”
看了眼刚刚周楚昱挖的土坑,询问:“这么冷,你在干什么”
周楚昱笑着说:“种树,山茶树,不过在这边太寒冷,不知道能不能挨过冬天”
“为什么要种山茶”
周楚昱故作神秘说:“因为你,等开花了我再跟你说”
大二那年,沉晚清在最后压轴表演的那支独舞,穿了一件白色胸口带着山茶花的舞裙,仙气飘飘,至今在周楚昱脑海里挥之不去。
山茶花,断头花,花谢凋零时整朵掉落,宛如烈女子,跟沉晚清有些莫名相似,看似柔弱但性格却很倔强。
白山茶,纯洁的爱送给清雅高贵的沉晚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