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一言难尽的语气问道:“陛下会跪搓衣板吗?”
郁琤端拿着姿态,冷冷问他:“你说呢?”
宋殷松了口气,“陛下乃是阿瓤学习的榜样,陛下可万万不能同那些人一样……”
郁琤自觉自己当然不会与他们一样了……
只是他也实在懒得听宋殷这小子满嘴的啰嗦之辞,只觉对方甚是妨碍自己听他们讨论。
眼下只是一晃神的功夫,他们几人却已经惺惺相惜起来。
“我家妻儿就快要生了,为了妻儿,我竟然都可以做到君子近庖厨,亲自下厨为妻儿做她爱吃的鲜羹美汤。”
郁瑕一脸谦逊,一副自觉拿不上台面的模样,语气却隐隐自豪,恍若炫耀。
果不其然,旁人赞叹不已,“还是郁兄厉害!”
宋殷恍恍惚惚,这还是他印象中芝兰玉树的郁氏长子么?
他竟然下庖厨,他这般秀雅的人,不怕自己一头栽进大黑锅里去么?
郁琢却道:“大兄这次却不如我了,就算我家娇娇还没有完全原谅我,我也愿意每天晚上给娇娇睡暖了被褥再打地铺睡到旁边去,如此娇娇才因为我有点利用价值没能赶我出房间。”
他一副沾沾自喜的模样,仿佛陷入了蜜罐,无可奈何得很。
平襄王带头鼓掌叫好,“没想到昱京之中竟然人才辈出,本王却半点也比不上你们了。”
他皱眉道:“本王的阿皎最喜欢听本王学狗叫,但堂堂男子汉哪里能轻易学那畜生模样?”
众人颔首,宋殷也不由自主听得入神。
是啊,堂堂男子汉哪里能轻易学狗叫啊?
好在这点上,这平襄王还是比郁氏两个兄弟要正常许多。
然而平襄王却又说道:“本王一般都是直接让阿皎骑在本王背上哄她高兴的。”
众人恍然大悟,对他亦是竖起了大拇指。
“还是王爷技高一筹……”
恭维的话纷纷不断。
而平襄王亦是一脸“哪里哪里”的模样生受了赞誉。
宋殷目瞪口呆不已。
什么意思?
这哪里就技高一筹了?
意思是他不学狗叫,直接自己扮成狗来供他家王妃娶乐?
这哪里还是妻奴……
宋殷在心里震撼不已,这他娘的不是舔狗吗?
郁琤面上不显,口中酒水却分外索然无味,比起他们,自己竟好似没有一样拿得出手的……以至于他连插嘴的份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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