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琤叫她坐在自己腿上,身子紧紧贴着自己,他的手掌揉着她柔若无骨的腰肢,又贴近了面庞将她额头抵住,“你要试孤的额温,也要这么试才对……”
玉鸾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惊魂未定之余,见他面容紧紧贴着自己的脸儿,也还甚是不知所措地“嗯”了一声。
郁琤却又问她:“那你试出来了吗,孤有没有发热?”
玉鸾见他眸色幽沉,心口急跳一下,下意识摇头转开脸去,“郎君没有发热……”
她回答完了,然而郁琤却捧住她扭开的脸又掰回来,“只是阿鸾身上怎这么凉?”
玉鸾扭不开脸,只好望着他道:“大概是冷了。”
郁琤轻笑,将她拢得更紧,他又将他那面庞贴了过来。
只是这回却是情不自禁地将那近在咫尺丰盈诱人的唇瓣轻轻噙住。
他原只想浅尝辄止,但轻轻磨蹭了两下,那股邪火便窜上心头,叫他愈发忍耐不住地似昨夜那般撬开她的齿关,与她津液交融。
玉鸾脸颊在他掌下也渐渐发烫些,他的手指却搓揉着她的身子,似恨不得将她揉碎。
这般滋味对于郁琤是渴望已久,对于玉鸾而言何尝不是久违。
这大畜生从前待她可没有这般客气。
他只当她喜欢他喜欢得不行,恨不得天天与他行那苟且之事……只是后来等她入了宫后,却不知他是察觉了什么,竟能忍住,一次都没有再碰过她。
她心口促促颤抖,在他怀里由他搓揉,只是脑中混沌了一瞬,再等她反应过来,却冷不丁发觉自己肩上都凉飕飕的……
她忙将他的脸推开寸许。
他却顺着她的雪颈继续密密烙上吻痕。
“郎君……”
玉鸾只觉颈项酥麻,心里头又气又恼,这会儿回过神来,更是带着几分恶劣的心思对他说道:“郎君还没有与我和好呢,这是在做什么?”
郁琤愣了愣。
这竟然还不算和好么……
玉鸾见他不动,唯恐他又要扑上来,便故作挑剔与他轻声说道:“郎君还是先去沐浴吧,不然一整日下来,怕多少也有些难闻的汗味了。”
郁琤神色微沉,心说自己怎么会有难闻的汗味?
那明明是阳刚之气。
受着接二连三的打击,郁琤握住她腰肢的力度也不再那么笃定。
玉鸾便似泥鳅一般从天子怀里滑走,转而躲去了榻上。
郁琤也只好往浴房去,也甭管是汗味还是阳刚之气,都用皂角仔细搓洗干净,唯恐张开手臂又叫她嫌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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