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那几天本来就不正常,不是什么新鲜事。”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叶安然的心却被吓得砰砰砰直跳。
一想到许清打电话来说的那些话,叶安然就越不想看见江晚寻。
听到叶安然的这个回答,江晚寻只是轻声嗯了一下。
但是叶安然能明显感觉的到,今晚的江晚寻至少比昨天温柔太多了。
……
第二天一早,叶安然接到了贺天的电话,江晚寻正在浴室洗澡,她打着哈切接听电话:“什么事。”
“你把锁换了?也不和我说一声,我在门口。”贺天话音刚落,叶安然猛地从床上站起身来。
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来,见了鬼了。
叶安然有些进展的看了一眼浴室,江晚寻还没出来:“我不在家,在谢家,陪安娜的。”
听到谢安娜的名字,那边沉默了好一会儿:“回头你回来了,我床头柜那里有个盒子,你带给我。”
“我知道了。”叶安然听到浴室里的沐浴声戛然而止,吓得说话都不敢大声。
“嗯。”贺天挂了电话,叶安然才喘了一口气。
鬼知道她为什么这么紧张,又不是她偷人。
“和谁打电话?”江晚寻擦了湿漉漉的头发,开门走出来。
叶安然咽了一口唾沫:“贺天,让我把床头柜的盒子,拿了带给他。”
对江晚寻,叶安然总是一瞬间的忘记了说谎。
“嗯,昨天说的事,别忘了。”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叮嘱叶安然。
叶安然不由的心里叹气,她又不是正房,还要去做这些事情,算了,就算是帮安娜的了,她点点头,裹着浴巾进了浴室洗澡。
出来的时候江晚寻已经走了。
叶安然打着哈切,已经习惯了他自己离开。
她选了一条红色的裙子,让自己看上去精神好些,这几天江晚寻总是过来,让她有些担惊受怕的,没睡得好。
贺天说的盒子是什么?叶安然打开床头柜的抽屉,里面的确有一个黑色的盒子,方方正正的,像是一个礼物盒。
叶安然看着盒子,犹豫了几秒,还是打开看了看。
里面放着的是一张照片,应该是全家福,虽然有些年代,但是叶安然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贺玲玉,她那张脸,叶安然可能死都不会忘记。
把全家福放在这个地方也只有贺天能做的出来。
到了公司,叶安然敲了敲贺天的房门,里面没声音,她推开门,贺天也不在,她将盒子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刚准备要走。
门开了。
来的不是贺天。
“呵,你不是很傲气吗,怎么走投无路也有投靠我们贺家的时候。”来的就是贺玲玉,她似乎并没有因为叶家的破产,而变得很憔悴,和之前并没有什么两样。
“别搞错了,是贺天请我来的,你来应该不是找贺天,而是为了叶颖的婚纱吧,怎么贺天不接这单子?”叶安然倚着办公桌,双手换在身前,面无表情的看着贺玲玉。
贺天本来就和叶颖不亲近,而且并不太喜欢她,贺玲玉知道。
“我们小颖总归是要嫁人了,可不像你,要靠男人维持生活。”贺玲玉颇为自豪的昂着头。
“嫁过去也上不了家谱,不知道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不愧是你女儿,和你一眼,你当初嫁过来的时候,也没上家谱,说是等你生了儿子再上,可惜了,儿子没了。”叶安然的语气里带着讽刺,也带着报复的快感。
她没找贺玲玉和叶天海的麻烦,是因为自己底子还不够,但是送上门的,她可不会客气。
果然,贺玲玉的脸色变得煞白,一瞬间失去了血色,愤恨的看着叶安然:“是你!叶安然,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说的我会放过你一样,贺玲玉,你也别想我会放过你,哦对了,叶颖我也不打算放过。”叶安然严肃的样子,总会让贺玲玉有些许的胆颤。
“看来你还不太清楚状况,你在贺天的办公室里鬼鬼祟祟的,你觉得我告诉贺天,他会信谁?”贺玲玉并不是那种没有脑子的女人,有时候叶安然回一度怀疑也因是不是她亲身的。
贺玲玉打的一手好算盘,可是叶颖蠢得让人无可奈何。
叶安然抿唇笑了笑:“你去试试。”
口气颇为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