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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我曾七次鄙视自己的灵魂空虚与爱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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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怀止三个字成了晏观的心魔。

爱着,也恨着。

生命中总会出现些让你咬牙切齿的人,像是硌在心头的一粒沙,微微一动,就把你搅的鲜血淋漓。

晏观不该喜欢任何人,起码现在不能,但是对于纪怀止,又不仅是喜欢。

纪怀止是他得以喘息的缝隙,是光照进来的裂痕。

太过于贫瘠的人就是这样的,连心意都掺杂了无数的苟且,显得不珍重也不稀罕。

他的面具套的越来越熟练了,可以在低沉和明媚之间无缝的切换。

面无表情的上学,笑容满面的回家,用不成型的灵术逗着妹妹玩。

“晏嫤,看哥哥变出来的花儿好看吗?”

“好看…”彼时晏嫤拍着手,兴奋的脸都红了。

“二哥,你好厉害。”

她也会时而忧心的用浅绿色的瞳孔注视着他问“你是不是不开心啊二哥”

晏观摇摇头,眉心松了松,“我开心。”

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的情绪何时是被动引导出的,何时是发自内心的,对于痛,也麻木了。

“晏观,过来给我按按。”

“来了。”

他走到母亲身后,揉捏着她硬邦邦的肩背,“他们…又为难你了?”

她摇摇头不说话,等晏观按了一会儿,拍了拍他的手,倒在了床上。

父亲去世的早,哥哥又在几年前失踪了,全家都没了生计来源,按理说晏观和弟弟妹妹早就该被卖掉了。

但是母亲不肯,她在族长家帮佣,用微薄的灵币拉扯着剩下的三个孩子,差不多每日都是筋疲力尽的回来。

“今天小晏初有没有乖乖吃饭?”晏观走到一旁,低声的问妹妹。

“没有……”她撅了撅嘴,“我把豆子炒糊了,小初不吃。”

“你呢?”

晏嫤神色勉强道“我……吃了。”

晏观拉过自己的包,从里面掏出了两个还未凉透的水晶包。

“你吃一个,小初吃一个,好不好?”

晏嫤小声地欢呼了一下,接过去冲到院子里找弟弟一起吃了。

晏观笑着,帮母亲压了压被角。

等到夜深时,他睁开了眼,独自起身越过了熟睡着的弟弟妹妹,打开了房门。

他坐在台阶上,靠着门框,抬头看着天。

愣了一会儿,从兜里掏出药瓶来,习惯性的放在手里转动着把玩。

瓶底的“纪”字都快被他磨平了。

他也时常有无谓的幻想,幻想着自己是某一世家的少爷,衣食无忧。

幻想自己活的骄矜又尊贵,戴着蓝色的灵扣挥挥手就是一道灵术,和纪怀止是青梅竹马,长大了便比肩而行。

他厌恶自己的这些想象,却又如同成了瘾一般忍不住的想着。

说来可笑,很长一段时间,这些低级的趣味竟成了他唯一的爱好。

他在自己的精神里徜徉,在现实的炼狱里翻滚。

然而一些事情发生的还是猝不及防。

地面冰冷到极致,鼻腔里混着的是厕所复杂的气味,有骚臭味,更多的是为了掩盖它所喷洒的芳香剂的味道。

晏观那天好像生病了,一整日都浑浑噩噩的,不小心撞到了同学。

那人便无师自通的招呼了一群,把晏观拖到了厕所。

他的双臂呈防御姿态,紧紧的护在紧要的位置,正等着众人拳打脚踢,空气中却突然多了一股甜腻的味道。

等到晏观反应出那是从他身上发出来的,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发情期……他只听族人说过,可是没有任何人告诉他,第一次发情会是在16岁。

他慌乱无措,一向一言不发的嘴也张开了,“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放我走吧。”

众人吃了一惊,然后就看到了更让人诧异的事,晏观居然爬起来跪下了。

他咬着牙,抬着红起来的眼角,再一次重复“放我走吧。”

挡在他前面的人微微的让开了,晏观立即站了起来踉跄的往外走。

空气中响起了几声很小的嗤笑声,晏观僵了一瞬,看见门被堵住了。

有人站在门口,把他推了回去。

“往哪走啊,发骚的小花妖。”

“这味道呛死我了,他不会以为我们没闻到吧。”

“哈哈哈哈哈,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

“我想起来我家那个花奴了,发情的时候被我爸拴在地上,浑身打着滚把头都磕出血了,我爸也懒得管他,最后居然就那么死了,还交了不少的罚款。”

晏观的腿已经开始软了,他的身体颤了起来,最后摇晃着倒在了地上。

衣服不知被谁剥开了,过于敏感的身体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平日里温文尔雅,相亲相爱的同学们,都模糊了眉目,变成了旁人没见过,晏观却熟悉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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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在地上呻吟,有人生生的听硬了。

“我……”

“靠,景伏,你也太没出息了吧,不嫌脏吗?”

“他又没被卖掉,应该是处儿吧。”景伏不甘心的辩解。

“还是洗洗吧。”

他们用厕所的水管插进了晏观的喉咙,一下子拧开到最大。

喉壁被猛烈冲击,冷水不断的注入到胃里,两人死死地按住晏观,任由他痛苦的痉挛。

等到胃涨了起来,不知谁又故意狠狠地踢了一脚腹部,晏观张开嘴,难以自抑的呕吐出来。

“妈的,你踢他干什么,溅我鞋上了。”

“让他舔干净不就行了。”

无论再怎么痛苦,晏观的两条腿还是不断的夹紧搅动着,两个人一人一边,把他的腿掰开。

“你们看,他现在就开始流水了。”

景伏凑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先来?”

“切,没人跟你抢。”

景伏点了点头,“我家那个花奴年纪太大了,活儿是不错,就是看着他脸上的皱纹碍眼,我让我爸换一个,他总是说用旧的更顺心。”

“你爸是买不起新的吧,哈哈哈哈。”

景伏脸红了,“呸,胡说八道。”

边说着,已经边捏开了晏观的嘴,用水管又冲了冲,把性器塞了进去。

晏观不由自主的缩紧了口腔,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绝望爬上了每一处神经。

“喔……我操,太他妈爽了这也。”

“别跟没见过世面似的行不行。”

“不是…不是,这感觉不一样,他也太会吸了吧,天生做婊子的料。”

晏观的性器也高高的挺立了起来,景伏捏着他的脖子,就像是对待一个玩意儿一样不断的抽插着。

有人也兴奋了起来,抬腕看了看表,却遗憾不已“马上就上课了。”

“扫兴,不弄了。”景伏往后退,性器却被牢牢地裹着,一时竟然拔不出来。

“我操这婊子还不松口。”

“哈哈哈哈,景伏,他是不是爱上你了,你等着就把他娶回家,天天让他给你裹鸡巴。”

景伏气恼的不得了,使劲的掰开晏观的嘴拿了出来。走之前还啐了一口,“真晦气。”

晏观倒在地上,听见了呻吟的声音,他想要分辨自己在说什么,反应过来居然是“操我……”

为什么会这样……

他睁大着的眼眶一次次的蓄满眼泪,在盛不下的时候无声的落下。

为什么会这样啊……

不知过了多久,呻吟变成呜咽,又被艰难的收回,他死死地咬着嘴唇,一点点的往门口爬,想要站起来,想要走出去,想要回到班级里,坐在椅子上,和其他人一样听课。

突然门被打开了,一双脚踏了进来,有些错愕的止住了。

晏观的手没有收住,按到了鞋子上。

他抬起头,看到了纪怀止的脸。

一时间只有越来越重的喘息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皮革的气味不断的在他的鼻腔里放大,纪怀止冷淡的眉目在他眼里比什么都要旖旎。

费力压下的欲火又被点燃。

他的喘着喘着,口水滴落在纪怀止的鞋上,轰的一声,似有什么倾塌掉,晏观几乎要屈从了。

可不可以…操我。

反正已经足够狼狈了,只要舍弃所有的自尊,只要不知廉耻,那样的求,也算匹配自己的身份。

气味不断的散出,像是花蜜,像是熟透的果实。

晏观的手慢慢从他的足尖移开,指甲狠狠地掐进了肉里。

不行…

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奔到窗边,跳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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