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你烂屁眼,一条贱狗还真以为自己是大爷?!”
“抱了好大腿他妈翅膀还硬了?!贱屄,下次碰到就让你和那小白脸一起做尿桶!”
“老大要是成了太监,回去就剁掉你那根狗屌!”
信件图标上的数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跳变。他不禁有些后悔对几个后生留了点情面,让他们还有力气逃跑。这不,估计送完同伙去医院,刚回到总部就开始洋洋得意的通风报信了。但这无关紧要,他冷笑数声,气定神闲地选中整个文件夹,将它们一笔勾销。“我没必要看,反正你已经自由了。”
毛小蒙被他无拘无束的笑容吓得脸色铁青,原本还在不住起伏的身躯刹那间瘫软下沉,牢牢罩在勃发的男根上不动了。“小帅,你疯了!老大那边还有录像备份!我敢删就是要造反,他们就敢发上网!”前列腺处受到突如其来的顶弄厮磨,他不由得在急促的喊叫间惊呼了一声。眼瞧着无比淫秽的耻辱场面将被公诸于众,恐惧与难堪本能地让最隐秘的部位剧烈颤抖,为他的欢愉与舒畅狠狠抛洒一把柴薪。他在上气不接下气的悦乐之中,凭借对凌虐的本能渴求,燃起对未来凄惨而绝望遭遇的点点希冀。
然而,上官帅将怀中的他拥得更紧的动作,瓦解了他反复作贱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性。完全沉沦于性爱的他,随着上官帅慢慢地挺动起自己的腰身,感受着每一次插入勾勒出的极乐快感,一双明眸渐渐失了焦点。上官帅大约捣弄了数十下,听得对方原本了无章法的喘息渐渐柔和,温暖的肌肤因欲望染上灼热的激情,才缓缓提高抽插的速度与力度。
“还记得gigi入侵我们网络那次吧?上官集团前不久,终于研究出了一个功能相若的小型机器人,你的问题都不是问题。”他的双唇轻轻衔着毛小蒙的耳廓,用齿尖轻轻地来回摩挲。炽烫的气息扰得毛小蒙的身体又是一阵动情至深的颤抖。
胸腹部不住传来被挺立肉粒来回磨蹭的触感,想必是毛小蒙为了让超载的快慰遍及全身,让乳尖在他腾不出手的状况下求得安抚。上官帅感到自己所剩无几的理智,随着挚友渐渐渗透进肌肤的温度而一点点熔解。他几乎是了无意识地浅浅啃咬着毛小蒙颀长的颈项,感受着结实的背阔肌上传来轻飘飘的抓挠。
事实上,上官帅也早已不是第一次同男性交欢。离开gigi多年以后,自他意识到自己是双性恋起,有时由他作为主导,你情我愿的侵犯身下人;有时听从另一人的指令,心安理得地在对方身下享受。他一直在寻找自己床笫间的身份,不停地掠过足以被称为“恋人”的花骨朵,急着想弄清楚究竟更专情于哪一种性别。
花丛间扑腾多了,爱情与欲情的美妙一点点侵蚀了四肢百骸,他慢慢忘记了迫切的意图,最初的问题早已不需要明确的答案。能确认的唯一一点,是他终于彻彻底底的成了一个同性恋。
而今,长久以来积蓄下的每一个问题都得到了解答。他想要的,从来只有这个挚友,早在离别的那日起,就想把他自内而外完完全全地征服。而今看到被持续多年的辱虐和调教折磨得支离破碎的他之后,更是想用极尽的愉悦进一步将他撕成千千万万的残片,在每一片上都以无上的欢欣刻下自己的名字。
上官帅在毛小蒙啜泣着低吟出承载的过量兴奋时,狠狠地吻上他有些皲裂的唇,轻轻吸吮着其上柔软的沟壑。待到双方彻底卸下心防,自然而然地轻启唇瓣后,他带着无与伦比的坚定与决绝,迎向对方因疑虑而显得分外呆滞的舌。滑腻的嫩肉痴缠交叠,碰撞撩拨,舌尖配合着菊蕾一次次绽放的节奏,相互追逐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