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毛小蒙头晕眼花的当儿,上官总裁眼疾手快,从一旁操起两条枕巾。两只来不及挥动的双手,被分别捆在床头的两根栏杆上,严严实实地像个大粽子。
“大总裁,你怎幺这幺对客人呢!”
那家伙不死不休地发起横来,嘴里嘟哝连连。踢打棉花的乒乒乓乓沉闷声响不绝于耳,想必是把不甘与愤懑都发泄在了被褥上。上官总裁不为所动,转身而去,投身主卧卫生间。他很清楚,从这个鬼灵精的嘴里直接套话成功的几率,大概比天上掉下一个飞碟直接把菜刀帮和斧头帮的成员都砸死的还要低。
对方这一整天都在极力隐瞒自己的身份和处境,而一向洞察力过人的他,竟将疑虑尽数误认为自己神经过敏般的揣测。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怕是这几年间,毛小蒙说起谎来比呼吸空气还自如。
因此,见救驾后的毛小蒙还是一副守口如瓶的模样,他打算采取与老大类似的方式。既然毛小蒙的身体已经沉沦为本能的奴隶,那幺不如顺水推舟,对他粗暴一点,让他误认为自己才出虎口,又入狼窝。为了保命,认为自己不安好心的他,自然会像在老大面前那样,放下一切尊严屈就。随之,一边想象着即将到来的凌辱,一边百依百顺地回答出每一个问题。
“上官总裁?”
毛小蒙还在兀自喊叫着,但声浪已是弱了不少。蹬在被褥上的声音慢慢淡了,想必他此时也应该想起了体内的跳蛋和假阳具,慢慢享受起被机械折磨的快感。
“总裁?上官先生……?……上官……帅?阿……帅?小……帅?”
他不断改变着对对方的称呼,鼓足的中气也渐渐所剩无几,直到最后,叫唤自己名字的声音已经断断续续。那之中,间或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呻吟与闷哼,丝丝缕缕的情欲缭乱地萦绕。显然他食髓知味的身体,正在承受性玩具带来的巨大快感。
正当毛小蒙拼命地抬起身子,想让振动棒搔刮前列腺的力度更为直接精准时,上官帅捧着大半盆晃晃悠悠的温水,小心翼翼的归来了。他半是悬空的下体又狠狠撞在席梦思上,满脸已是因为淫态毕露而羞惭的酡红。
上官帅却不说话,用毛巾沾满水之后拧干,贴上他被风吹日晒摧残得稍显粗糙的肌肤。他当即一个激灵,浑身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挫伤创口与水接触时,又痛又爽的畅快感,直接让他进入了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预备状态。
雪白的毛巾渐渐沾染上干涸的血色,被释放的甜腥气息与熏香的馥郁纠缠着舞蹈。上官帅细细地描摹着身下人的每一寸肌肤,带着几分占有的力度,将污秽一点点拭尽。在指尖明显划过片片青紫时,他甚至能听见对方唇齿间走漏的倒吸冷气声与呻吟声。仿佛如多年前一样,一直在与自己的逞强角力。
“痛就别忍,叫出来。”他命令似的淡然道,途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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