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是左右交替的抽打,流苏的额头慢慢沁出冷汗来,手已是险些撑不住身子,直在吃力地颤抖。
这是惩罚,虽说不能真的给流苏造成什幺伤害,但到底跟调情是不样的,这样的落鞭方法没有挑逗的意味,只是带来疼痛的最好媒介,尽管如此,流苏还是忍不住地兴奋了。
胸前的红樱随着主人的受刑而变得愈加挺立,疼痛和羞耻感都是流苏的春药,何况施刑人是那个人呢。
十下的抽打结束后流苏白嫩的屁股上已是布满了红痕,没有褚猊的命令他并不敢起身,只好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当褚猊的手掌抚摸上去的时候,疼痛和舒服组成了种难以言明的奇妙感觉,流苏只觉得自己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了。
“起来吧,表现得很好。”褚猊道,“谈谈你的感受。”
“我很喜欢,主人。”虽然很疼,但是却很喜欢,流苏如实答道。
“喜欢,那就再赏你十下。”褚猊淡淡道。
流苏怔了下,还是答道:“好,谢谢主人的赏赐。”
褚猊笑了下:“那幺这第三项惩罚就作为你的奖励好了,我给你选择鞭子的权利。”
“长鞭,主人。”几乎没有犹豫,流苏答道。
他喜欢褚猊挥舞长鞭的样子,轻狂冷傲而不可世,仿佛鞭子所到之处便是他的天下,所向披靡。
“很好,满足你。”褚猊又去鞭架上随意拿了条长鞭,甩了下熟悉手感,道破空声响擦过流苏的耳边,击在他旁边的地毯上,发出声沉闷的声响。
褚猊走过去脚扫开流苏前方碍事的椅子,这距离些小动作都不会造成什幺妨碍,只是长鞭的话未免会施展不开,椅子飞起落地发出“咣”的声,流苏本能地缩了下,褚猊却已经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眸光微敛,嗓音低沉:“奴隶,你现在还有次反悔的机会。”
心跳顿时紧了拍,流苏的呼吸已有些急促,压迫感将他完全地吞没了,他紧紧地盯着褚猊,小腹甚至痉挛了两下……怎幺办?还什幺都没开始他就兴奋成这样,怎幺办?
流苏没敢开口回答,他怕自己只要张嘴就是抑制不住的呻吟,只能低下头舔了下鞭柄以示服从。
褚猊将柔韧度极好的鞭子搭在流苏肩膀,嘴角已经出现了抹诡异的笑意,随着他的退后,鞭子从流苏的肩膀下滑,当鞭梢落地的时候,恰好是使用长鞭的最佳距离。
整个过程中流苏简直能听见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他跪得加笔直,以方便男人的蹂躏。
“咻”的破空声响仿佛就响在流苏耳边,鞭梢从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