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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热风从海面吹来挟带海的水汽,沾在人身上,很快又被太阳晒干蒸发,只留海盐的咸味,黏黏的令陈沉不太适应。
他无精打采地躲在伞下,逃避阳光和海风,反坐在一个明晃晃的行李箱上,一手撑伞,另一只手扶着一个一模一样的行李箱。
“贺沦...你都不怕热的吗...”
他冲着在队列中眺望海面的人发问,那人暴露在刺眼的阳光下,时不时踮脚查看队伍的进展,活泼好动,却好像没流一滴汗。
“啊?还行吧,就是人好多啊。”
“因为是暑假啊...”
贺沦回来以后便兴致勃勃地规划说好的出海旅行,于是他们此刻在码头排队上船。
大概是看着队伍进展缓慢,贺沦也蹭到陈沉伞下,坐着自己的行李箱,用手掌给陈沉扇风。
“不过...陈沉...你能不能把那戒指先摘了。”
贺沦说的是陈沉左手无名指的戒指,玫瑰金的颜色,简洁的一圈,这戒指年前还是贺沦所有的。
“不要,等我们的对戒到了我再换。”
贺沦离开的这一年,陈沉并没有自己设想得那么洒脱。他日思夜想的都是贺沦,从偷穿贺沦的衣服,到戴上贺沦的戒指,再到独自躺在主卧的床上,嗅着贺沦留下的味道,对着旧手机里那张照片打飞机。
贺沦承诺会给彼此买一对新的戒指,可是陈沉养成了习惯,手指若是空了,心也没着落。
队伍终于有序挪动,等他们登上邮轮找到房间的时候,陈沉一头栽在床上,虚脱地像是离了水的鱼。
“不是吧...你没中暑吧?”
贺沦打开空调把窗帘关上,阳光被遮挡得严严实实,他摸了摸陈沉汗湿的额头。
“今天就好好休息吧,明天你有精神了我们再出去,我点餐让他们送到房间。”
陈沉埋在枕头里点了点头。期间,他只在晚饭的时候被贺沦拽起床,很快又昏昏沉沉睡去了。
贺沦现在开始怀疑陈沉是晕船了,他琢磨着明天早餐给陈沉弄些含维C的水果,比如芒果橙子之类的,再不行得吃药了。
他心怀担忧和内疚,躺在陈沉身边,温柔拥抱着一同入睡。
贺沦再度醒来是被身后人的动作给吵醒的,他的下装不翼而飞,有坚硬的棒状物在他下体徘徊顶弄,时而挤开股沟抵上尾椎,时而顺着会阴撞向阴囊。
贺沦出门在外都有戴眼罩入睡的习惯,此时也是,所以他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分不清是白天是夜晚。
“陈沉?”
他想摘眼罩,却发现双手手腕被束缚在一起,连着床头的方向固定在头顶。他挣了挣,好吧,这次好像用的是皮带...
“呃...啊...啊...”
背后的人没有回答,耳畔传来越来越清晰的喘息,身下的棒状物选定了它喜欢的通路,从此专注于贺沦的大腿根部,在腿根细腻的皮肤间进出,模仿交媾的动作。
双眼看不见,其他知觉就更加鲜明。贺沦感受到腿根间被摩擦得火辣,还有湿淋淋的液体随着动作增多。
贺沦的欲望也被唤醒,抬头挺立。他被捆的双手又无法为自己纾解,只能求助身后的人。
“陈沉...摸一摸我...摸一摸...”
身后人倒是摸了,只不过那双手从睡衣下摆向上,抚上的是贺沦的双乳,双乳被人像揉面团一样抓着,乳尖时不时被手指弹弄,乳首的一点红越来越敏感颤栗。
身后人好像嫌盖着被子碍事,他忽地掀开被子,解了贺沦的衣扣,扯下衣领露出贺沦的肩膀,一口咬在了肩头无暇的皮肤上。
身下的抽插加快,身后人低哼一声,把浓稠的精液喷撒在贺沦腿间。
此时门铃响了,门外传来服务员送餐的说明。
“陈沉,是早上了吗?”
然而贺沦还是没有得到回应,他听见开门的声音,听见餐盘和餐具碰撞的声音。
“陈沉?”
还是很久很久没有回应,贺沦有点慌了。
他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模样,但能想象自己肯定淫乱狼藉。阴茎挺立着,腿间黏糊糊的一片,衣衫不整裸着身体,肩膀上有咬痕,却不知道陈沉有没有留下别的痕迹。
陈沉没有让服务员进门吧...把餐盘带进来的是谁...自己这幅模样没有被人看到吧...还是已经被看到了...陈沉为什么不回答...陈沉在吗...
贺沦的神经正紧绷着,突然有双手顺着他的腋下勾勒胸腹的线条一路抚摸到小腹。
“啊!”贺沦惊叫起来。
“陈沉?陈沉?”他下意识只懂得呼唤陈沉的名字。
“我不是陈沉,不过,客人您需要帮助吗?”
贺沦终于获得回应,虽然对方说的话很奇怪,但是那就是陈沉的声音。他被耍着担惊受怕,陈沉还有兴致玩游戏。
“陈沉!你给我松开!”
', ' ')('“呵呵。”陈沉贴在贺沦耳侧低语,“想象一下,现在摸你的人不是我,是刚刚的服务员。”
“服务员进门送餐,看见被捆绑的你,你漂亮的身体让他兴奋。”
“他先是小心翼翼打量你,视线扫过你红肿的乳头,线条流畅的腰身,勃起的阴茎。”
“然后他注意到你腿间的精液,他认定你是个淫乱的骚货,他也想和你干一炮。”
“于是他抚摸你的身体,询问你‘客人您需要帮助吗’?”
贺沦听着陈沉的描述,心情逐渐从慌乱中平复,反而滋生了一种奇异的激动,他乐于参与陈沉的游戏。
“我需要帮助。”
“客人请说,我能为您做什么?”
“我被捆着无法吃早餐,你喂我吗?”
“遵命。”
接着贺沦听到了玻璃瓶碰撞的声音,然后有温热的液体浇到他的胸前。
“客人,对不起,我把牛奶洒了,我帮您清理。”
陈沉面不改色把牛奶涂满贺沦的身体,然后俯下头,从锁骨开始舔舐。锁骨窝里蓄积了少许醇白的牛奶,陈沉像犬类喝水一样,用舌头当作勺,一滴一滴舔了干净。
然后是乳,殷红的乳尖沾着点点奶白,像晨露中的花,翘首以盼等待怜爱。越是柔弱越是让人想粗暴对待,陈沉用力嘬吸乳头,故意吸出“滋滋”的声音,好像那乳里也可以产出香浓的牛奶。
“啊...啊...陈沉...别吸...要、要坏了...”
“客人又认错人了,该惩罚。”
陈沉暴力地把一只乳抓成锥形,衔住锥形的尖端,向后拉扯,扯出一定距离又忽然松口,让乳头弹回原状。
“啊...疼...嗯嗯...别...”
贺沦在求饶,陈沉根本不理会,他沾了满手奶渍的指头摸上贺沦的后穴,毫不费力插了进去。
“客人,您里面出水了。”
“那么我先喂你下面的小嘴吧。”
然后,有不带温度的棒状物破开洞口,插进了贺沦的穴道。贺沦惊得合上了大腿,那物不是陈沉的性器,他没有夹到陈沉的身体。
棒状物开始抽插,贺沦用肠道细细感受那物的形状,是略有弯曲的、表面光滑的...
“你、你用什么...嗯哼...你用的是什么!”
“香蕉。”
“陈沉!你混蛋!”
贺沦打挺了身子要挣扎,双腿又踢又踹,想让后穴把异物挤出去。
陈沉发现贺沦骂人都不懂说脏话,恼羞成怒到极点也骂得和调情一样。他坚决地握着香蕉抽送着,估算着进入的长度,摸索贺沦的敏感点。
“碰到你的爽点就告诉我,毕竟这玩意儿不如我,它不懂自己去肏你的点。”
陈沉粗俗的话和身下异物的抽插都让贺沦羞辱难挡,但可耻的是,香蕉弯曲的弧度真的可以戳到他的敏感点。
“不、不要...不要...嗯啊...”
就算贺沦不肯说,但他逐渐开放的腿和蜷曲的脚趾说明了一切。
“客人,你好淫荡,被个水果肏都流了一床淫水。”
“呵,我吃醋了,怎么能让你被香蕉干到高潮,换我的肉棒喂你好不好?”
被羞耻冲昏头的贺沦对陈沉的新提议求之不得。他放浪地岔开双腿,邀请陈沉进入。
“好好、要你的、要你!”
肉棒如愿插进肠道,肠道好像找回了失散的珍宝,肠壁簇拥着肉棒,吞咽蠕动,要将其吃进深处。
“啊...客人,您外面的口好紧,进到里面却这么柔软,好爽...好爽...”
肉棒肏干小口,塞得满满,喂得饱饱。阴茎和穴道相互追逐,阴茎往里捅,穴道就推开出路,阴茎往外抽,肠壁就攀着不让走。
“嗯嗯...啊...痒了...陈沉...痒了...快、快...”
“客人不长记性啊,总是叫错,这次怎么惩罚呢...”
陈沉可不想换回香蕉,贺沦的体内太舒服了,他现在是寸土不让。于是他拈起一颗樱桃,吃掉果子,留下果柄,把细细的一根木条从马眼插进贺沦尿道。
“你、你又干了什么!你疯了!啊啊!”
后穴的瘙痒让前茎的倾泻一触即发,但被堵了出口,憋着难受又烦躁。欲望得不到纾解,贺沦爆发了哭泣。
“呜呜...别...别这样...我好难受...”
“呜呜呜...嗯嗯...让我...让我射...求你...”
贺沦的哭腔让陈沉更生欺辱的快意,他掐紧贺沦的腰,节奏紧凑地肏干后穴,龟头像是要把那突起的敏感撞碎,肠道的淫液咕叽咕叽作响。
从这个角度还能看见贺沦勃起的阴茎随着抽插律动,一晃一晃,可怜兮兮被插着果柄,发泄不得滴流着清液。还有贺沦的乳,嫣红翘挺,牛奶已经被吸干净,还剩发亮的口水渍连成一片。
', ' ')('陈沉突然想看看贺沦哭泣的眼睛,他摘了贺沦的眼罩。蓦然接触到光的眼睛不太适应,被刺激出更多泪水,贺沦哭得惨了,眼眶红肿,眼周布满泪痕,连鼻头都点簇了粉红。
“好美...贺沦...你好美啊...”
“你的眼睛哭得真好看...”
“你的乳头颤颤巍巍的,好可爱...”
“你的阴茎...你的阴茎很想射吧...”
“让我肏你的骚穴,我射了,就让你射好不好?”
贺沦崩溃的神经也不管陈沉说的是不是真话,他开始扭腰配合陈沉的肏干,控制括约肌箍紧茎身,使尽浑身解数服侍肉棒。
“啊...哈哈...贺沦...你可以啊...好紧...继续夹我...继续...”
“呵...好爽...你的穴太好干了...我插到你骚点了吗...”
“嗯嗯...我龟头被你吸得好痒...要喷了...”
贺沦听着陈沉的污言秽语仿佛看到希望,他卖力收缩下身,自己也被肏得呻吟连连。
“啊...舒服...快、快....”
“快肏...快...嗯嗯...要去了...”
“帮我...帮我...我想射...嗯嗯...难受...求你...”
贺沦撑着腰,恬不知耻地顶起小腹,让陈沉留意尿道上插的果柄,哀求陈沉让他释放。
陈沉自己也在爆发边缘,他还是仁慈的,抽出了果柄,让贺沦的精液喷射出来。
而陈沉这次没有选择射在贺沦身体里。他忍着射精的冲动,拔出性器,跨在贺沦的锁骨上,双膝撑跪在贺沦肩膀两侧,掰开贺沦的嘴,撸动阴茎,把精液射进了贺沦嘴里。
浓稠腥膻的浊液顺着口腔滑到喉咙就堵塞了,就算贺沦极力吞咽,大量的精液仍是吞不尽,只能从嘴角溢出。
陈沉温存地用指腹擦拭贺沦嘴角的白浊,言语却还是下流,“我的牛奶好喝吗,客人?”
“光喝牛奶不够饱吧?”
“我继续喂你面包要不要?”
也不等贺沦表态,陈沉就啃了一口面包,在自己嘴里嚼成绵烂,嘴对嘴喂给了贺沦。
满口的腥膻混上面包的麦香,怪异的味道冲击味蕾,贺沦又哭了,他抽抽噎噎,被迫顺从,让陈沉一口一口把面包喂完,也一点一点把精液吞了干净。
贺沦最后被解开束缚的时候,他累得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他扭头去看陈沉,陈沉又是乖巧跪坐等着挨骂的姿势。
“陈沉...你混蛋...”
贺沦骂得有气无力,陈沉也装不了正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累了吧,吃饭。”陈沉边哄着,边把餐盘里还完整的那一份端给贺沦。
“不要。”
贺沦扭头拒绝了,陈沉这下以为他是真的生气了,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酝酿了好多道歉的词,却一句也拼不完整。
“我、我错...对不...我、我...”
“这份是给你点的,我估计你是晕船了,芒果和橙子对晕船有点用...”贺沦打断陈沉的结结巴巴,缓缓又把头转了回来,“不过...我看你没事了嘛,还会欺负我了。”
贺沦的关心简直让陈沉感动得要哭,而贺沦没生气,更是让他舒了一口气。
陈沉大胆坐到了贺沦身边,把餐盘搭在两人中间,“我们一起吃吧。”
“不用,我吃饱了,刚才那个服务员喂的。”
难得看到贺沦这种孩子气的傲娇,陈沉朝他气呼呼的脸亲了一口,“怎么样?有意思吗?下次再试试?”
贺沦对着陈沉翻了个白眼,“挺有意思的,就是代入感不强,你一摸,我都能认出戒指。”
“...”
“回去我们就买新的,这个你现在就给我摘了。”
“为什么?”
“这还用问为什么?你的戒指不和我一对,我吃醋啊。”
“这本来就是你的啊...”
“是我的也不行,摘了。”
“好...”
......
邮轮之旅回来后,贺沦又开始捣腾主卧的布置,这次他定制了一个画框,裱着一张巨幅照片,挂在了原本结婚照的位置。
嗯...比结婚照还大一些...
照片上的两个人勾着彼此的肩膀冲镜头傻笑,背后是海上初生的太阳,刺破黑暗,光芒万丈。
陈沉不知何时走了进来,他牵起贺沦的手,“饭好了,先吃饭吧。”
他们彼此牵握的手在无名指上都戴着一枚银亮的铂金戒指,相同款式,简单大方,外圈有花体的英文字母。
陈沉的那枚铭刻HL。
贺沦的那枚铭刻CC。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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