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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到家只有我一人,我哥还没回来,六中的晚自习九点四十结束,比我们学校晚十分钟。
我洗完澡就下楼等我哥了,酒吧里的那个女人跟他长得太像,我甚至觉得那就是我哥,所以我才会下楼等他,看他从哪边回来怎么回来。
我哥在家里的形象是高冷又正经的三好学生,他要是真的爱好女装,那可真够让人大跌眼镜的。
我蹲在单元楼道等到十点整,瞧见我哥背着书包往这边走,我站起身时听见他问我:“你怎么在这儿?”
声音还是那种冷冷的调子,我盯着他的眼睛说:“我在等你。”
我哥穿着六中的蓝白色校服,拉链一直拉到顶遮住了脖子,黑色校裤特别粗,露出来的脚踝很纤细,在夜里白得像是在发光。
“等我干什么?”
我哥头发很长,刘海能盖住眼睛。我一直在看他,他可能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朝前先进了单元楼。
他说:“你身上有股酒味,晚上没上晚自习吧?”
我蹙眉,他这是自爆了?我明明已经洗过澡,而且前后上了两次沐浴露。哦对,我还没刷牙。
“哥,你今晚什么晚自习?”
我哥的回答泰然自若:“第一节课生物,后面两节是自习。”
“哥,你身上有股精液味。”
10.
我是说真的,因为我的鼻子真的特别灵。
我哥上楼梯的步子一顿,他的步伐本就很虚,转过身对着我说:“我早上晨勃打飞机了。”
楼道的照明灯到时间暗掉,眼前突然一黑什么都看不见,我抬腿跺了一脚,灯又立刻亮了起来。我哥站在比我高两级的台阶上,才勉强比我高一点。
这个借口真的过于借口了,纵使我鼻子比狗的还灵,也不可能闻到他早上打飞机的精液味。
“哥。”我咽了咽嗓子,“你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他冷漠地回答。
我指了指他的耳下,“你这里有草莓。”
新鲜的吻痕,红得滴血,我从上楼时就开始盯着看了。
我哥缩了缩脖子,将半只耳朵都藏在了校服高领里。
“哥。”我突然上前搂住他的肩膀,这样很像他小鸟依人在我怀里。
我哥真的好瘦,肩膀的骨头硌着我的手臂都疼。
“干嘛?”他没好气地问我。
我带着他往前走,“老妈让你下面条给我吃。”
“你自己没手吗?”
“煤气灶不会弄。”
我哥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说话。
11.
我哥将书包放在客厅沙发上,转身去了厨房。
我立马去翻他的书包,想在里头找到白衬衫格子裙或者黑色长假发,但他的书包里除了书就是试卷。
太奇怪了,我是指我的心情,突然就有点失落。
12.
我拉上书包拉链进了厨房,我哥正抱着双臂在等锅里的水沸,他没开油烟机,所以整个人都站在烟雾里,很像刚下凡的神仙,落到地面时仙雾还没来得及散开的画面。
我扯过他身侧的手腕,直接拽着他压上了厨房的墙壁,瓷砖上有水雾,我哥的几缕头发就粘在上面。
他睁大着眼,眸子里闪过片刻惊讶,一边挣着我的手一边问:“程渊你干什么?”
我仅用一只手掌就捉住了我哥的两只手腕,抬起压在他的头顶上方,另一只手捏着他的校服拉链从顶端慢慢往下拉。
衣领塌下来,露出我哥白皙秀颀的颈部,上面覆盖了几个红艳艳的吻痕,一眼扫过去大概有四五个。
“程渊,”我哥偏过头不再看我,“你放开我。”
我没放,拉链继续往下,我哥里面居然没穿衣服,他的身上也有几个鲜红色的吻痕。
“程渊,水开了,溢出来了。”
他声音有点抖,我听见身后沸腾的水在噗噗撞着锅盖,松了手劲放开他。
13.
我站在一边看我哥往锅里下面条,他用拇指和食指估量,圈着一把面条问我:“这些够吗?”
我反问他:“你不吃?”
我哥直接将面条撒进了锅里,用行动告诉我他不吃。
盖上锅盖后他重新拉上校服拉链,没有拉到顶,大方地将脖子上的吻痕露给我看,偏头望着我说:“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问什么?”我说,“我问你就答吗?”
我哥从筷篓里抽了一双筷子,伸进锅里将面条打散,他说:“不问就算了。”
问,当然要问,不问白不问。
我看着我哥那只细白修长的手,问了在楼道时同样的问题:“哥,你有女朋友了吗?”
“没有。”
“那男朋友?”我紧接着说。
“没有。”
“那你身上的吻痕?”
', ' ')('我哥不冷不淡地开口:“要说名字?”
我愣了愣,这倒不用,说了我也不认识。
“男的女的?”我又问。
我哥关了火才答:“男的。”
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跳了两下,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哥是个同性恋?
我还没来得及问,我哥已经将面条挑到了碗里,“冰箱里有伴料,你自己弄,我去洗澡了。”
14.
吃完面我出了一身汗,想重新冲个澡,但我哥还在浴室里没出来。
家里浴室干湿分离,隔着一扇磨砂的推拉玻璃门,我贴在门上没听见里面有声音,我哥应该是在泡澡。
我开口喊了一声哥,他没应我。
“哥。”我又喊了一声,不会是睡着了吧?
刚准备拉开门进去,又听见我哥说:“嗯?”
声音迷迷糊糊的,绝对是睡着了。
我动作一顿,只好隔着门问:“你洗好了吗?我想冲个澡。”
“你进来吧。”
15.
空间里没有一点雾气,我清楚看到我哥的裸体,他闭着眼,泡在浴缸里的身体像白瓷一样,这让我突然觉得他身上的那些星星点点的红色格外碍眼。
我伸手探了探浴缸里的水,没有一点温度。
我哥突然坐直身子趴在了浴缸边沿上,侧脸枕着小臂,依旧闭着眼,他说:“我再泡一会,你冲完就出去吧。”
他的声音没什么力气,听起来很累很累。
我哦了一声,脱掉衣服放水,站在花洒下随便冲了冲。
我一直在看我哥,看他身上的那些印记,看他后背凸起的蝴蝶骨,看他精瘦的窄腰,看他两腿间粉嫩的阴茎。脑子里想的是他被别的男人操弄的画面,莫名其妙的我心里突然有了团火,并且很清晰地知道我这是在嫉妒。
我就这么硬了,对着我的亲哥。
男人硬起来没什么脑子,所以我现在很想操我哥,想把鸡巴塞进他嘴里,让他先给我口交,然后再压着他干一晚上。
16.
洗澡间里逐渐水气腾腾烟雾缭绕,我冲完拿下花洒,走上前一把将趴在浴缸边沿上的我哥提了起来。他受到惊吓睁开眼,因为没站稳所以下意识地抱住了我的脖子,趴在了我肩上。
我哥全身冰凉,我身上却发烫,我们贴得严丝合缝,他被我的体温烫得一激灵,随后又立刻僵住,估计是感受到了我抵在他小腹上的那根因充血而梆硬的鸡巴。
我哥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我掐着他的手臂将他摆正,举着花洒对着他冲。
“站好,再泡就要感冒了。”我就着宜人的水温用另一只手在我哥身上抚摸,也可以说是在搓垢,遇到那些红色的印记,我会不由自主地加重手上的力道,结果只会弄得更红。
“程渊,”我哥拧着眉叫我,“疼。”
我手上放轻,嘴上却恶狠狠地说:“被人操疼不疼啊?”
我哥眼皮发颤,“你别跟妈说。”
“怕我打小报告?”我冲完关了水,花洒就扔在地上,一只手捏着我哥的后颈将他按在了浴室墙上,“我可以操你吗哥?”
我哥挣扎了两下没挣开,他的力气也太小了,或者说他被人操的没了力气。我哥一个劲地摇头,说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我当然知道为什么不可以,他是我哥,我是他弟,我们有血缘关系,这就是不可以。
果然,我哥的脸贴在墙上,发红的眼球转过来看着我,他说:“我是你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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