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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河市处于中部地区,夏日不如北方干燥也不如南方潮热,但日光毒辣,每年的室外温度都能达到四五十度。
能在这个温度还室外打球的不是傻子就是白痴。
余澄悄悄翻了个白眼,他拿着冰汽水站在树荫下,铁罐外壁渗出无数细密水珠,顺着他白皙纤细的指节淌了下去。
如果不是大少爷要求,他才不会傻傻站在这里,他最怕热了,这种天气他只想呆在空调房里看书。
他一屁股坐在了花坛上,花坛的瓷砖都被烤热了,他坐下去时,屁股底下热乎乎的。
球场上有个格外出挑的少年跑了几步,一跃而起,双手抱在了篮筐上,篮球应声进篮。
球场响起一片夸张的叫好声。
少年眼睛里进了汗,有点刺疼,难受地皱起了眉,撩起球衣下摆随意擦了擦脸上的汗,只见露出的蜜色腹肌上布满了热汗,手臂肌肉偾张,充斥着野性美。
他发根也湿透了,只能隐约看到刘海遮挡下的明亮双眸。
余澄没注意到少年的目光在他身上停顿了片刻才离开。
余澄被剧烈的欢呼声惊得回过神,看到裴舟已经被一群臭汗淋漓的队友围了起来,嘟哝了句:“骚包。”
裴舟从人堆里出来直直朝这边走了过来,他长得浓眉大眼的,本来是很英俊的长相,配上闷闷不乐的表情,活像是路边莫名其妙被踢了一脚的小狗,“让你来看我打球,你刚才都不看我。”
余澄把易拉罐拉开,插上了吸管递给他,“我怎么没看,你刚才三步上篮好帅啊!”
裴舟明显不信,“余澄,你好虚伪。”
余澄眼看裴舟要较真,马上捂着头装虚弱:“真的看了,就是你,非要让我来看你打球,天气太热了,我头晕好一会儿了,你快摸摸,我是不是中暑了。”
裴舟果然一下子紧张起来,伸手去摸他脑袋,他从小娇生惯养,对这方面也没什么常识,自然摸不出个所以然,慌慌张张道:“我让司机把车开进来接我们,等会让张医生来家里看看。”
余澄想着不用再在太阳底下暴晒心里美滋滋,于是继续装柔弱,直接半倚在裴舟身上,冰凉的脸颊贴着裴舟滚热的颈窝,他还嫌裴舟汗多,拿出餐巾纸擦了擦裴舟的汗。
裴舟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余澄给他擦汗,他怪受用的,一路上脸上都带笑。
队友看两个人的黏糊劲儿,啧啧道:“你们注意点影响。”
裴舟一愣,懵头懵脑地还解释道:“不是,橙子有点不舒服。”
队友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余澄,你也肚子痛啊?”
余澄皮肤白,又娇气,皮肤一晒就红,一碰就留印子,整天不是这儿不舒服就是那儿不舒服。
他又跟裴舟走得近,裴舟人缘好家世好,不知道多少人眼红他,背后拿他开玩笑。
余澄不知道别人背后怎么说他,但是女孩每个月会肚子疼,余澄还是知道的,被开了玩笑,脸都气红了,“滚蛋,你才肚子痛,你全家肚子痛。”
队友哈哈笑了起来:“整天黏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两个搞对象呢。”
余澄撇撇嘴:“搞什么对象,满脑子污秽,我们是纯洁的好兄弟懂不懂。”他转头去看裴舟:“是吧阿舟!”
裴舟从善如流地点点头。
司机把车停到主路上,余澄看着那辆崭新的黑色加长豪华保姆车,吞了口唾沫,“靠,你们家又买新车了?”
余澄的后颈在灼灼日光下白晃晃的,一直从白色衬衣后领延伸下去可以看见若隐若现的肩胛骨。
裴舟也吞了口唾沫,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刚才喝了汽水,现在还觉得口干舌燥。
“喂!”余澄伸手在他眼前晃了下。
裴舟回过神,张了张嘴:“啊,嗯,这个车还行。”
余澄上了车也不跟裴舟坐一起,一直在那里试座椅的按摩功能,他平躺下来,一边享受一边酸溜溜地说:“这车没个几百万下不来吧。”
裴舟没回答他,直勾勾地盯着余澄的胸口,余澄的衬衣被汗淋湿了,能透出里面的肉色来,但是他还穿了件白色背心,就看不见重点部位。
裴舟走过去腻在余澄身上,黏糊糊磨叽叽地:“橙子……”
余澄有种不祥的预感,想赶紧侧身,却被裴舟压得不能动弹,那根火热的柱体果然抵着他的大腿,他咬着牙:“裴舟,你还要不要脸了!”
裴舟没皮没脸地搂着他的腰,还空出一只手去按起了后座和前座之间的挡板,干燥的嘴唇在他脸颊摩挲蹭动:“我难受,橙子你帮我摸摸。”
余澄无语死了,裴舟自从上次开启了新世界大门后就跟个发情的公狗一样,自己根本拿他没有办法。
他认命地把手伸到裴舟的运动裤里一把抓住那孽根,裴舟被他抓得闷哼了一声,肉棒又大了一圈,烫得他差点甩手不干。
但裴舟不等他动手,就已经挺着腰用龟头撞他的手心,余澄的手不像那些富二
', ' ')('代一样嫩,上面还有些薄茧,龟棱磨在茧上的时候,又疼又爽。
余澄受不了他一直在自己耳边哼哼唧唧的,脸都红了,“操,裴舟,你别喘了。”
裴舟舔了舔他红得要滴血的耳根,用气声说:“橙子,我射不出来,你让我吃吃奶吧。”
“操,裴舟你别得寸进尺!”余澄胀红着脸,看到裴舟巴巴地望着自己,冷酷道:“想吃奶自己买个奶瓶嘬去啊!”
裴舟把脑袋埋他颈窝乱蹭:“不要,橙子你就让我吃吃嘛。”
余澄无奈地解开了衬衣,撩起自己的背心下摆叼在嘴里,露出平坦的胸膛,两粒浅红色的乳头小小的,缩在乳晕里。
他咬牙切齿又含糊不清道:“不许咬!上次都被你咬破皮了!”
裴舟拿舌尖卷着软嫩的奶头玩,玩够了才咂在嘴里吮,吸得很用力,奶头都被吸大了,他腰上也用力,猛顶着胯,湿漉漉的腺液流了余澄一手。
余澄被吸着奶头,好像灵魂也跟着被吸出去了似的,酥酥麻麻的一股痒意从乳尖泛开,直冲小腹,湿黏的水意从两腿间沁了出来。
余澄忍不住夹了夹腿,两条腿相互磨着,“阿舟,别吸了,你快点……”
到了别墅门口,裴舟才抽了张纸巾包着龟头射了出来,他还有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才认真地把余澄的衣服理好。
余澄用纸巾擦着手,又闻了闻,手心一股浓郁的腥膻雄精味,他垮着脸抱怨道:“恶心死了,你不会自己撸啊!”
裴舟听见也装没听见,嬉皮笑脸地往他身上贴,“你摸比我自己摸舒服啊!”
裴舟爹妈又不在家,保姆已经把饭做好了,基本都是余澄喜欢的菜,蒜蓉排骨炸得又酥又烂,香味隔着客厅都飘到了门口。
吃饭的时候,裴舟还一个劲儿给他夹菜,他碗里都要堆满了,裴舟只笑眯眯地看着他。
余澄心里直嘀咕,完全不知道裴舟想干嘛,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难不成裴家破产了?想找自己借钱?别的可以借钱免谈。
他心里七上八下的,还在想等会裴舟万一真的开口找自己借钱,自己怎么回绝的时候,整个屋子的灯忽然都灭了。
他吓了一跳,直接叫了出来:“靠!裴舟你们家连电费都交不起了吗?”
裴舟端着一个6寸的蛋糕正从厨房出来,蛋糕上插着17岁的蜡烛,烛光在黑暗中晃动,照出了裴舟的一脸茫然:“橙子,你刚才说什么?”
余澄愣了:“今天不是你生日啊。”
裴舟说:“今天是你生日。”
裴舟搂着他,很习以为常地在他嘴边亲了两口,“橙子,生日快乐。”
余澄盯着裴舟明亮如星的眼睛,有些恍然,他自己都忘记了自己的生日,裴舟还记得。
裴舟催他赶紧许愿,余澄看裴舟那副期待的样子,也跟着郑重起来,他双手合十地许了三个愿望。
一求发财。
二求健康。
三求跟裴舟做一辈子的好朋友。
裴舟不怎么喜欢吃蛋糕,大多都给余澄吃了,最后余澄吃得肚子都鼓起来了,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裴舟拉他起来:“橙子,回我房间去吧。”
余澄很警惕:“我不去,这里就挺好的。”
上次就是去他房间,被他逼着摸鸡巴,差点把自己手磨秃噜皮,奶子也被咬破了,从此裴舟就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说什么都不去了。
裴舟献宝说:“橙子,我买了新的奥特曼手办,你不想看吗?”
余澄:“……不想。”
他压根不喜欢奥特曼,谁他妈高二了还收集奥特曼的手办啊!
裴舟垮着脸:“你之前还喜欢奥特曼的。”
之前那不是为了讨好你吗?如果不是他爹妈让他讨好裴舟,他才不想搭理一个整天只会撒娇卖痴的死直男。
裴舟马上自行恢复好了心情,又兴高采烈地蹭上来,“橙子,走吧走吧,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
余澄被硬拖着上了楼,他绝对不承认是听说有礼物才上来的。
他刚一进门,身后就传来房门上锁的声音。
余澄一激灵,立刻警惕地回过头,还没看清就被裴舟压在地毯上,心里悔不当初,自己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跟他上楼呢!
“裴舟!你干嘛!”余澄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连着内裤都被扒下来,在空调的冷空气里,光着的屁股凉嗖嗖的。
裴舟声音像隔着什么,并不真切:“生日礼物啊。”
余澄吓得声音都拔高了,有点破音:“我操!我不要了!裴舟你别扒我内裤!”
一种铺天盖地的恐惧几乎压得余澄喘不上气,他奋力挣扎起来,也顾不上会不会踹到裴舟了。
他拼命往前爬了几步,眼见裴舟没追过来,终于松了口气,扯着裤子扭着腰转回身子,就看见裴舟愣愣地坐在原地,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的两腿中间。
', ' ')('余澄心一悬,有了个不好的猜测,声音不自觉发颤道:“裴舟,你看到了什么?”
裴舟眨了眨眼,表情有点古怪,“橙子,原来你长了个女人的逼。”
余澄提起的心一下子坠了下去,顷刻间脸色惨白,他手指颤抖着连裤子都抓不稳,他脑子麻了就要往外走。
裴舟反应极快,一骨碌爬起来,忙从背后抱住他:“橙子,别走啊。”
余澄浑身都在发抖,声音紧紧绷成了一根狂颤的弦,“裴舟,你放开我!”
裴舟莫名道:“橙子你怎么了?别生气啊,大不了我也脱了裤子给你看呗。”
余澄扭过头瞪他:“有病吧,谁想看你的驴玩意儿!”随即又别扭道:“你不觉得我身上长那东西很奇怪很恶心吗?”
裴舟被骂了也不生气,反而脸一红,哼哼唧唧地:“不恶心啊,我觉得你那里长得挺漂亮的。”
余澄脸色一缓:“放屁,骗我吧你!”
裴舟立马打蛇上棍,一边扒他裤子一边抱着人往床上倒,说:“真的漂亮,橙子,你再给我看看呗,我刚才没看仔细。”
余澄晕头转向地倒在裴舟的床上,裤子被扒了个干净,两条又白又直的腿挂在裴舟肩上,他想不通是怎么就发展到这一步的。
裴舟把脸埋在他的双腿间,正对着那朵柔嫩的肉花,像对待重要科研项目一样,灼热的呼吸都撒在两瓣胖嘟嘟的肉唇上,烫得余澄身子一缩,裴舟声音轻且模糊从下面传来:“好漂亮,好肥的小逼。”
余澄脸上臊得慌,伸手去捂自己的女穴,“你看够了吧,不许看了!”
裴舟满脸失望地抬起头,“好吧。”
余澄岔开话题:“你不是说要给我生日礼物?”
裴舟想起来了,“嗯。”
于是余澄就看见裴舟又把脑袋埋了下去,顺着他的指缝舔着他尚未勃起的阴茎。
裴舟在舔他的鸡巴。
余澄呼吸一滞,这个超出常理的事情发展刺激得他自然而然地松了手。
那根粉嫩干净的阴茎彻底暴露在人眼前,并且颤了两下就完全勃起了,嫩生生的龟头还吐出了一口清液。
余澄拿手背挡住眼睛,感受到那湿热的舌面沿着柱身舔到了龟头。
裴舟对着那小巧的龟头深深含了几下,一股浓精就喷了出来,他没来得及躲,还有不少溅到了脸上。
他抬头对上余澄同样错愕的脸,余澄尴尬地咳了两声,从纸巾盒抽出几张抽纸给他擦脸。
裴舟睫毛又浓又翘,精液沾在上面,一擦就变成一簇一簇湿漉漉的,他瞳仁浅淡近琥珀色,眼睛极亮,看人的时候总是一副含情脉脉的样子,即便他其实毫无情绪。
余澄心脏莫名狂跳了两下,心虚地移开了目光,“你别看我啦,我又不是故意的……”
裴舟浑不在意地哦了一声,翻身下床从柜子里拿出来一个鞋盒子。
余澄只看了一眼鞋盒子就猜到了,“靠!你买到了?黄牛加价了吧!”
裴舟不回答,打开鞋盒子,取出里面的红白联名篮球鞋给余澄穿上,“橙子,喜欢吗?”
余澄也顾不上还没穿裤子了,光着屁股就从床上一跃而起,在地板上走来走去,“喜欢,我靠,好帅,阿舟我爱死你了!”
余澄兴奋地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才回头左右开弓,在裴舟脸上猛亲了两口,“今年的生日礼物我好喜欢!”
裴舟捂着被亲的脸颊,撇了撇嘴,小声嘀咕道:“给你舔那个才是生日礼物……”
余澄没听到,脱了鞋子又抱在怀里,眼睛因兴奋睁得圆圆的,漆黑的瞳仁好像蓄了一汪子水,荡荡漾漾。
他踌躇了一下,才诚挚地开口:“阿舟,你想要什么生日礼物啊?”
裴舟的生日在年底,离夏天远着呢,但是裴舟送他这么贵的礼物,不说回个同等价值的,他也总要回个不丢人的,他起码得攒几个月的钱。
谁让他不像裴舟家有钱呢,爹妈还抠门又势利眼,在他的财政上把控无比严格。
裴舟零食零用钱自由的年纪,他在做家务和用考试成绩单换零食换零用钱,所以裴舟长蛀牙,他不长,所以裴舟成绩烂,他成绩好。
余澄又想到了裴舟那根驴屌,第一次碰到让他大吃一惊,虽然他没直面那根驴屌,但是也摸到了。
他还嫉妒地想过,哼哼,说不定裴舟大脑没发育多少,全身的营养都用来发育下面了。
裴舟眼神闪烁,幽幽道:“我想要你就给吗?”
余澄觉得他这样子怪吓人的,一时间也不敢完全答应,含糊道:“只要是我能给的话那我肯定给你。”
裴舟也没说要什么,给余澄家里打电话要余澄留宿的时候说话就很疏离懂礼。
余澄洗了澡就趴在裴舟的床上,一边吃零食,一边握着笔看裴舟的培训班作业,越看脸色越难看,几乎全是空着的,写了的地方字丑得要命,歪歪扭扭跟虫子爬的一样。
', ' ')('裴舟换了睡衣坐在旁边拿着手机打游戏,时不时还传来“doublekill”“pentakill”,因为游戏声音是外放,还能听见队友掐着嗓子装女声夸裴舟是野王哥哥,还要cpdd。
不知道两个人聊了什么,队友笑得咯咯咯跟老公鸡打鸣似的。
余澄翻了个白眼,做了个想吐的表情,认命地给裴舟写作业,裴舟偏科严重,数学奇差无比,他包揽裴舟的数学作业很多年了,模仿裴舟的字迹那叫一个炉火纯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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