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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启准备做个小手术,他想要给自己的鸡巴做个填充,让它再大一些,勇猛一些,干起人来再爽一些。
当然,他鸡巴本身就不小。征战多年,把男人屁眼操射过,也把女人操到失禁过。
最难忘的一次是双性人,那滋味,至今记忆犹新,没人能够取代。
吃过真正美食后,再多山珍海味都觉得差点意思。
可惜,就算是美食,他也只吃了一半,兴许就是这点遗憾才让他念念不忘。
“那滋味,名器知道吗?他那个屁眼就是名器!”
包厢里男男女女都笑了起来,有人说:“屁眼都可以让张少你爽得上天,那逼还不让你腾云驾雾?”
张启嘴里喝着小姐送上的酒,发出啧啧叹息:“如果不是费宇那胆小鬼拦着,老子早就给他开苞无数回了,让他离了我的鸡巴都没法活。”
有小姐兴趣盎然的问:“真有人长了男人肉棒也长了女人阴道?”
张启笑而不语,旁边狗腿子哈哈大笑:“有,而且多的是。有不少鸭子为了赚两份钱还会特意给自己做个假逼出来,即可以伺候女人,也可以让男人爽。”说着就扒拉手机,“我记得我还收藏了,其中有一个是天生双性人,那逼长得,啧啧,甭管男人女人,全都恨不得扑上去舔。”
这人很爱拍照,也喜欢录像,手机里自己做爱的,别人做爱的,网上下载的各色性爱图裸体图乱七八糟堆在了一起,有人起哄,干脆就把手机投屏到电视上,一边喝酒一边翻。
“这根鸡巴太他妈的长了,干女人女人受不了,干男人男人嗷嗷叫。又一次跟他一起玩双龙,才插进去人就爽晕了。”
有的小姐聚集在狗腿子身边翻看,有的坐在阔少旁边看电视里投屏,有的早就淫水泛滥,半推半就蹲下来给阔少们舔肉棒,性急的坐在了男人身上腰臀摆尾,一边挨操一边看。
“这个鸡巴粗,哟,这个骚逼很骚,碰一下就喷水,老子操一回,床单都湿透了,后来找了三个人一起操,那水发得泄洪一样……”
“找到了,看,就是这个,漂亮吧。不是我说,不管是鸡巴还是骚逼,都没有比这更漂亮的了。老子封他为天下第一骚逼。”
众人大笑,一个个眼睛嫉妒又挑剔的在屏幕上描绘。
图片里肉棒的确漂亮,整根粉白色,没有一根毛发,干净得像是剃了毛的白斩鸡,包皮看着都嫩得很。最重要的是,肉棒不是很长,但是非常粗,像婴儿手臂,越往上越弯曲,是个很容易操到阴道上壁的弧度。
小姐中有人已经舔着嘴角幻想把这跟肉棒吃到嘴里的触感了,有的情欲勃发直接在包厢里跳起了钢管舞,屁股一扭一扭,露腰背心只能包裹住半边乳房,沉甸甸乳肉在暧昧环境里比水袋还晃得厉害。
男人们视线集中在肉棒下方的肥蚌上,蚌肉丰厚,被人手指按压着,中间一条桃粉色肉缝,肉缝没有掰开,要露不露的露出半边淫肉,淫肉下方是还没探头的小阴唇,中间挂着一滴透亮的淫水,骚气冲天。
不少人鸡巴当下就挺了起来,整个包厢淫声浪叫此起彼伏。
张启喝得半醉,推了小姐的投怀送抱,有大学生去抓他,也被挥开了。
在他看来,这群人捧过的骚逼都没有记忆中的那一个骚,也没那一个浪,紧肯定也比不上。就是因为看过,用舌头舔过,用手指操过,只差用鸡巴干了,所以,格外馋。只要回想一下,鸡巴就硬得要爆炸。
张启挺着裤裆里鼓囊囊一团去了医院。手术在凌晨,白天起不来,下午刚睡醒,晚上有活动,凌晨做完手术好,再修养七天,不用拆线。
七天后有个很重要的聚会,新鸡巴正好派上用场。
海绵体填充手术只是个小手术,主刀医生一名,麻醉师一名,护士一名足够了。凌晨两点的时候,张启躺在了手术台上,医生麻醉师依次带着口罩,举着双手进来。
护士把手术灯打开,下半身光溜溜的张启岔开双腿躺在了手术台上,他听到麻醉师含糊着问:“是全麻,还是局麻?”
张启觉得灯光太亮了,照见麻醉师瘦瘦小小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全麻,我正好睡觉。”
麻醉师笑问:“这么重要的手术你也睡得着?”
护士把手术刀一字排开:“要不要打一针安定,药效就两个小时。这个手术两小时足够了。”
张启喝多了酒,酒劲上来耳鸣目眩,嘴里还不忘威胁人:“给我好好的干,出了差错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更多的要求早在确定要做手术时就跟医生确定过了,这会儿没啥可说的,一针安定下去,没多久就没了声音。
眼睛合上之前,他只看到主刀医生一双冷锐的眼,刀子似的割在自己身上。
人的体质各异,有人全麻会没有一丁点感觉,有人会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身上动作,有人嗅觉和视觉会更加灵敏。张启没那个耐心,一觉醒来低头看了眼,他的海绵体已经被包裹了起来,只留下了龟头部分肿胀不堪
', ' ')(',马眼部分因为憋尿已经胀大了。
他最初确定做手术的时候不耐烦听医生各种叮嘱,没注意到纱布不止是包裹了肉棒,还把他的囊袋一起裹了起来,囊袋下方到会阴更是裹得严严实实,松紧带固定着大腿内侧,像一条三角内裤,除了没有裤裆,屁股后面也光秃秃的。
他是医院院长儿子的死党,家里本身也有钱,这会儿麻药过去痛感袭击下,索性在医院住了三天,一边调戏住院部的责任女医生,一边对负责自己病房的护士上下其手,护工请的是男人,肌肉紧实,臀肉两块包裹在牛仔裤里,走路时比女人还要风骚,晚上被对方抱着去洗澡的时候,被他摸了无数回,差点把人给摸跑了,后来又加了两倍的钱,直接让人陪睡。
在病房浴室里,病床上,把人扒得一干二净,逼着对方在自己眼前表演自慰,兴致来了,还要求对方给自己舔屁眼。
作为一个会玩,也玩得开的人,张启能上能下,当然,够格肏他的人大多是权贵,或者是群交大派对下。
第四天的时候张启就不耐烦呆在医院了,龟头消肿了一半后他就回了自己的别墅,给护工加了五倍的钱,把人带在了身边。
护工明显是个直男,张启耍猴子一样每天提出一个新要求,不断试探他的底线,一旦人要走,他就加价。护工缺钱,在张启身边几天抵得上专门照顾重病老人的一个月的工资了,不得不留了下来。
一旦留下来,张启更加过分,在别墅客厅里堂而皇之的放两个男人做爱的簧片,各类花花公子的杂志丢得到处都是,除此之外还有一屋子的SM道具,给男人用的,给女人用的,各色形状的皮鞭挂满了一面墙。
这些还算不得什么,他还在水壶里下药,护工越喝越渴,越喝越热,直接在厨房里大跳脱衣舞,抓着张启的头发逼着他下跪吃自己鸡巴,把张启嘴巴都给戳烂了,精液射了人满脸满嘴。
张启玩得疯,药效下得太重,护工射了三回肉棒还硬得发疼。别看护工是个正常男人体型,鸡巴比一般男人大了一圈,非常的粗,龟头更是比张启大了不少,勃起时像一条驴鞭,一口下去,嘴巴里都是医院里特有的消毒水味道。
护工一边操他的嘴巴一边骂他肮脏,说张启是粪坑,人尽可夫。
张启兴致盎然,明明被别人肏了嘴巴还一副老子在临幸你的神态,越发激得护工怒火高涨。
张启还没拆线,在医院基本是光着下半身,在家里他也不穿内裤,就穿着一条沙滩裤,这会儿被人强制压在地板上,揪着头发,被迫仰着头,粗大肉棒把他嘴巴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余,唾液也只能保证口腔内壁不会受伤,实际上,嘴角已经有了撕裂感,舌头被压得严严实实,喉咙口还频繁被撞击着。
这么鲁莽的动作下,肉棒还残留了一半在外面,张启眼神挑衅,护工自己懂一点医理,这会儿哪里不晓得自己是被下药了,怒火攻心下,直接把人丢在了灶台边,剐了裤子,露出苍白的屁股来。
说实在的,张启不爱锻炼,每日里沉迷酒色,身体肌肉并不漂亮,皮肤倒是因为这几天好吃好睡弹性十足。
护工被逼着看了两天的男人做爱视频,原本不懂得东西也都明白了,二话不说,对准臀缝就顶了进去。
第一次根本没顶到地方,第二次他就学会了掰开臀瓣,对着屁眼位置撞了上去。张启不是天然的零号,被人威胁了最脆弱的部位,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第三下,肉棒直接抵在了屁眼上,以一往无前的气势直接送了进去。
不得不说,护工的肉棒太大太粗了,就算是身经百战的鸭子们也有点害怕,他没有任何前戏,除了肉棒上残留着张启的唾液上,没有任何润滑,送进去半个龟头,张启就疼得惨叫。
护工对着他就是个大嘴巴,打得脸上明晃晃五个手指印:“你不是让我操你吗,显然如愿以偿了。”
张启是真的疼,冷汗一层接着一层:“老子没让你操我屁眼!”
护工嗤笑,肉棒稍稍往后一撤,连带着肠肉也被拉扯出来了一些,张启下意识往后靠,想要缓解疼痛,结果,肉棒还没全部退出去又大力撞击进来,把人给撞得飞起,两条腿在空中划拉着,脚尖堪堪踩到地面,温热的血丝顺着臀缝流了出来。
“真他妈的紧,你果然是个欠操的贱货。操死你,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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