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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醉一旦发骚就很难满足,卫寒生固执,两人执拗不下,肉冠在阴道穴口进进出出几次后,不止是肉冠湿滑了,连淫穴内都是一汪春水。
池醉面颊潮红,被闹醒来的起床气全都被情欲取代,他生怕卫寒生抽身走人,两条腿死死的盘着人腰肢,一只手扣着人手腕,一只手掰开自己的淫穴,将淫肉坦诚在男人面前。
“不喜欢吗?别看它这么淫荡,实际上纯洁得很,哪怕被人看过舔过玩过,自始至终都没有被人攻占过。医生,你不想要占有我吗?”
当然想!
只是再怎么想也不能说,不能去做。
池醉干脆捏着两瓣肉唇在肉冠上摩擦,挑逗着,没有一丝毛发的阴唇肥厚粉嫩,包裹着赤色的肉棒就像是草莓面包夹着香肠,肉棒越是雄壮,两片面包皮越是柔软,搓揉时都能搓出无数水花来,叽里咕噜全都是粘稠水声。
肉棒越来越粗,阴道口越来越滑腻,池醉偷偷往下一沉,肉冠又吃进去了一半,吓得卫寒生想要倒退,腰肢反而被往前推,咕噜一下,整个肉冠都吞到了穴内。
池醉双腿紧紧勾着男人不让他挣脱,脖子后仰,喉咙里发出压抑的痛呼和喘息:“好大,唔,好紧!”
卫寒生额头上蹦出了青筋,为对方的鲁莽,也为自己轻易摇摆的决心。
两人一个勾着腿想要更进一步,一个掐着腰死活不肯挪动半分。
肉冠在穴口刺激下越发胀大,越大,穴口束缚越紧。
到底没有享受过肉棒的撞击,连续卡着一分钟后,池醉就受不住了,手指颤抖着松开了阴唇,反手握住了肉棒:“呜呜,好大,好撑,跳动得好厉害,医生,哈,我要被撑开了!”
卫寒生几乎要把他的腰肢给掐青了,咬牙切齿的说:“别乱动,深呼吸。”
“呼吸不了,好胀……医生,哈,啊,别,别动,要撑开了……”
肉冠不过前进了两分就察觉到了阻碍,碰到贞操膜了。有的人第一次做爱就能够冲破贞操膜的阻碍,彻底破处;有的人需要好几次才行。
池醉的贞操膜早就被卫寒生摸过舔过,亲自用手丈量过,他敢用医生执照保证,池醉的贞操膜很厚实,破处会很疼,如果不做好前戏,分分钟会让人暴走。
卫寒生浑身肌肉都绷紧了,肉冠小心翼翼的在肉膜上来回打圈,池醉双腿分开到了极限,人靠在软枕上,低头看着男人肉棒变换着角度刺激自己的阴道。
不是他自傲,他对自己淫穴的紧致度有非常深刻的认识,比一般女人的要紧致,淫水也比寻常人的多,而且,他阴道壁很厚,肉褶多。当年的绑匪就称赞过说这是名器,任何男人都会为它着迷。
池醉对自己身体有信心,然而,死到临头也有些害怕。
他脸色有些发白,指尖不自觉的痉挛起来,穴口收缩更是密集,卫寒生退出后差点没法在戳进去。
大汗淋漓的两个人面面相视,卫寒生低下头来,抹开额头碎发,含着他的下嘴唇吸吮。
池醉连嘴唇都是抖的,承受亲吻的舌头卷在了口腔内,被勾引了好几次才探了出来,两条舌头相互缠绵着,胯下,肉棒不再进入阴道,而是挤在了阴唇中间来回磨蹭,偶尔与池醉的肉棒并驾齐驱,黏腻淫水把两腿之间都弄得湿滑。
摩擦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密集,卫寒生叼着人的唇瓣,喘息不断,更是抱起了他两条腿压在了肩膀上,让池醉和自己一起看着淫乱阴唇夹击肉棒的样子。
“舒服吗?这样也很舒服是不是。”
池醉眼睁睁看着肉冠从穴口滑了过去,用肉柱在穴口周围上下滚动,带起一片片热浪,这是不同于操干的细密快感,有点像漏电的细小电流,次次次的散发着火星,让外阴,阴唇还有穴口酸麻颤抖。
池醉又开始了呻吟,甚至摇摆着腰肢让肉棒能够磨到更为瘙痒的地方,偶尔扣着两根肉棒一起搓揉。
“再快点,快点,哈,那里,刚刚那里还要,唔,好舒服,好大好滑,哈,医生,唔……”
两人几乎是同时射精,相比于池醉稀薄的精液,卫寒生明显浓稠一些。
折腾了这么久,池醉睡意来袭,不管不顾的直接睡了。
卫寒生看了下时间快八点了,今天有病人预约,索性打理了两人身体后,直接出诊去了。
卫寒生在国外读书时拿的是心理学学位,实际上在国内大学学医时学的是内科。疗养院不像大医院各个科室都有专科医生坐镇,很多时候,心理医生也兼顾内科看诊。
卫寒生早上才看完预约的病人,中午遇到不少家属来探望老人,护士长叹口气:“也就逢年过节前来看一回,一年来不了十次,也怪不得孤独病的老人逐年增多。”
新来的护士睁着大眼睛:“自闭症也多啊。”
“那是孩子。有的家长只管生孩子,不好好教导,有钱人把孩子丢给保姆,没钱的丢给家里老人,到最后孩子最可怜。”
护士们在休息室吃了午饭还没十分钟,电话
', ' ')('就响了。没多久,卫寒生就隔着玻璃看到外面花园里有人满手鲜血哭得声嘶力竭。
有孩子当着父母面自残了!
在疗养院的孩子在没有受到刺激的情况下很少自残,只有亲属来探视期间最容易出问题。偏偏很多亲属根本不遵守探视规定,带了尖锐物品的人不在少数。水果刀在家属看来没威胁性的东西,在有心理疾病的孩子们眼中就是凶器。
有的亲属本来在削苹果说着闲话,冷不丁就被病人抢了刀子,要么扎在自己身上,要么扎在亲属身上。病人发病时下手非常狠,一刀下去直接捅到底,命好的只扎到四肢,命不好的直接被抹了脖子。
今天这一个孩子直接把自己弟弟的脸给划了一刀,皮开肉卷,破相是肯定破相了。
急怒中的父亲还没来得及斥责,孩子就自己抹了脖子。母亲抱着小儿子,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大儿子,从尖叫到失声,最后是被注射了镇定剂才睡了过去。
卫寒生去了抢救室,提前给智能AI设定了叫醒和送饭程序,到了下午五点池醉才清醒过来,吃了饭,拿起医书继续看。
卫寒生忙完一台手术回来,简单冲了个澡后只来得及在池醉头顶上摸了一把,打开投影仪选了个简单的手术课程播放,这才出了门。
池醉没去复健,直接拿了拐杖在空旷的客厅里走动,耳边是手术台上仪器的滴答声,投影屏上是鲜红的人体内脏,脚下是冰冷冷的白色瓷砖。他一身白色睡衣站在中间,犹如置身白雪皑皑的火山口。
他莫名觉得饿了,直接让智能AI呼叫医生,对方平和的声音从那头传递过来:“什么事?”
“我饿了。”
“想吃什么?”
池醉偏着头,看着屏幕上的血色:“红丝绒蛋糕,要有很多很多的草莓酱。”
那边众人讨论的声音有了片刻停顿,卫寒生似乎出了门,空旷走廊的脚步声格外明显:“你会做蛋糕吗?”
池醉笑了笑:“医生会吗?”
卫寒生道:“让AI搜个教程出来,按照单子买好材料,我们一起做。”
池醉舔了舔嘴角:“那我可以做个心脏形状的蛋糕吗?”
“可以。”
没多久,卫寒生的手机上就收到了扣款信息。
会议开到现在,所有人都疲惫不堪。院长重申了探视的安全法则,额外添加了一抬安检机器。叮嘱值班医生这几天要提高警惕,避免病人的连锁反应。
一个人自杀不可怕,可怕的是被无数个有自杀倾向的病人看到了自杀现场。
晚上的疗养院所有色彩都被夜色涂抹成了墨色,卫寒生和值班医生划分好了病区,在护士站拿了订购的材料,分了值班护士们一大盒进口草莓后,才不急不缓的回了自己办公室。
这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池醉正在手动打鸡蛋,腌制的鸡腿放在料理台上。
卫寒生今天就中午吃了一顿正餐,到现在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平日里他肯定是在食堂吃饭,听到池醉说要做心脏蛋糕后,直接改了主意。
先烤鸡腿再做蛋糕,甜橙打成汁,咖啡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卫寒生脱掉了白大褂,从身后搂住了清瘦少年,冰凉的吻落在嘴角,难得的温情让池醉偏过头来,疑惑的问:“怎么了?”
卫寒生望着他剔透的眼眸:“就是想你了。”
池醉笑道:“想我什么了?”
卫寒生:“想你今天背了几页书。”说着,手上接过池醉的活,给鸡腿裹鸡蛋液和面包糠,打开烤箱预热。揉面粉,打发奶油,清洗草莓熬制草莓酱,一切都有条不紊。
池醉站累了就坐在了料理台上,磕磕绊绊的背诵医书。
他记忆力很好,对人体结构也比普通人了解,沾着面粉在台面上画面粉骷髅,把草莓块点在胸前做乳头,把黑芝麻糊在肚子上做肚脐,盆骨上放了根小胡萝卜,想了想又拿小黄瓜替代,看了一会儿又换成大黄瓜。
最大一颗草莓直接被叼在了嘴巴上,凑到忙碌不停的男人面前,两人一人一半,吃到嘴里甜得很,他还觉得不够,抱着人脑袋,用舌头去卷对方嘴里的草莓汁液,牙齿,口腔,嘴角全被扫荡得一干二净。
卫寒生停下正在搅拌的草莓奶油,喉咙沙哑:“又想要了?”
“医生想要么?”池醉笑问,“想不想吃美味的草莓?”
卫寒生反应迟缓:“草莓都吃完了。”
“还有一颗。”池醉握着他的手放入自己裤裆里,拨开滚热的肉棒后,贴着阴唇的地方果然有个硬硬的东西,是已经被淫穴温热的草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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