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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里的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被关在精美笼子里,暧昧灯光在头顶投射下来,将肌肤照得瓷白。
人眼睛被蒙着,赤条条双腿来回摩擦,镜头靠近,正巧看到腿缝打开,精致得犹如艺术品的肉棒高高翘着,下方半隐藏肉缝微微撑开,大片水光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镜头外有男人猥琐笑着:“看看这骚货,药才打下去多久,没两分钟就骚得没边了。”
幽黑房间里,少年喘息声无限放大,脸颊因为春潮粉中带着艳色,唇瓣微微打开,舌尖若隐若现:“唔……不,哥哥,哥哥,救我……哈,好痒,哥哥,好痒……”
双腿磨蹭得越发厉害,肉棒顶端不停吐着精水,少年哭了起来,细细呜呜声犹如幼兽,双手终于耐不住药效挪到了胯间,挤到了肉棒下方。
那里敞开肉缝早就淫水泛滥,稍稍一碰,大股淫水就喷了出来,沾得指缝里都滴答不停。
“哥哥!”
少年媚叫着,头颅高高扬起,两根手指毫无阻碍滑入了肉唇之内,熟门熟路碾动两下,细瘦肉体颤抖起来,瞬间被送上了高潮。
等到肉棒也射出来后,房门打开了,两个男人进来,一个把少年双手压在头顶,另一个分开他双腿露出淫水潺潺肉缝。
这是一个双性人!
少年肉棒精巧可爱,肉冠是桃粉色,哪怕沾满了白浊,也像是堆了雪的桃花。肉棒之下没有囊袋,而是微微隆起两瓣肉唇,肉唇中艳红色淫肉大敞着,小阴唇还在余韵中颤抖。
男人们嬉笑声此起彼伏,掰腿的那个直接拨弄起了小阴唇,把中指插入了淫穴内,再抽出来时长长淫丝许久都没滴落。
“真想干进去!”
“干后面。”
“老子想要把精液射到他肚子里,让他给我生儿子!”
“干后面,你让我说几遍!真给他开了苞,你以为池家会放过我们?”
“又没人知道。”
“放屁!要么干后面,要么把位置让出来!”
想要肏阴穴的男人啐了一口,不甘不愿的把人翻了个身,也不做润滑,就把深褐色肉棒挤入了臀缝。少年绷紧了背脊,挣扎好几下,直接被人压着后颈按在了凌乱垫子上,很快,紧致肉臀被撕开,肉棒直接压在了穴口,一鼓作气操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放开我,放开,好痛,救命,啊啊啊,哥哥,哥哥,救命,呜呜……”
少年一边哭一边踢打着双腿,怎么都挣脱不了两个成年男人控制,余下那人干脆把人抱了起来,扣着双手去亲吻他的薄唇,反口就被咬出了血。这人明显脾气也不好,渗着血的唇瓣冷笑了声,四根手指就捅入了淫穴内。
两个肉穴,一个被手指干着,一个被肉棒操着,少年又哭又叫,不由自主的被顶起落下,凄厉惨叫声此起彼伏。
然而,用了药的身体再如何不甘不愿,过了五分钟就臣服了。
惨叫变成了淫叫,甚至主动摇摆着腰臀迎合着男人们抽插,除了蒙着眼的布条可以看出他很痛苦外,其他人只认为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交媾。
性爱持续了一小时五十分,画面黑屏后,再一次亮起,依旧是熟悉的少年面孔。这一次,他被绑在了游泳池边扶梯上,两只手后缚着,双腿在水中没个落点。
炙热阳光把人皮肤烤得通红,挣不开眼的少年紧紧抿着唇瓣,双腿在池水中沉沉浮浮。仔细看去,水下居然潜着一名男子,对方半边肩膀扛着他一条腿,逼着人臀部打开,肆无忌惮的手指在穴口翻搅着。
水面下很冷,水面上肉体淌着热汗,没多久少年就哀叫着,被人从水下贯穿了。
“操,好热,好骚,屁眼都会夹我鸡巴了,哈哈,果然是个极品!”
男人扣着腰肢,借着水的浮力飞快在后穴内抽插,捏着少年下巴,强迫着接吻,一个不如意就咬住唇瓣,咬得血肉模糊,血珠融入水里,很快就荡漾开了。
奸淫了半小时后,又有人进来,问了句:“还没完?”
“快了,操,太紧了,干了这么多天屁眼还是这么紧,池家要是把他卖给那些糟老头子说不定早就大发特发了。”
池家两个字脱口而出时,少年紧闭的双眼挣动了两下,很快归于安静。
水里男人快速抽插了几十下后终于射精了,少年已经被正午太阳晒得晕厥过去,被人昏沉沉抱上岸来。岸上男人仔细瞧了眼他后穴,镜头里,被干了一次的穴口红肿不堪,不像是第一次被操干,而是持续不断被奸淫了无数次一般,几乎没了一块好肉,穴口肿胀得看不到肉褶,连肉缝和臀缝都是红的划痕,被水泡发了,边缘都是苍白色。
男人往额头一摸:“还没退烧?”
水里男人嗤笑:“买点药塞在屁眼里就好了。发烧的时候干起来才爽,里面热得很,好几次都差点把我给烫熟了。”
“持续高烧会烧成傻子。”
“那更加好,等我没兴趣了就用他换钱换资源,也算是物尽其用。”
', ' ')('第三个视频里,少年躺在床上吊着吊瓶,没日没夜的性爱让他后穴一直保持着敞开状态,没法用荤腥,也没法安睡,男人们怕他死了,干脆用营养液吊着命,持续不断的奸淫着羸弱身躯。
少年身体比第一个视频中还要瘦弱,皮肤是久不见天日的苍白色,双腿哪怕是在睡梦中也敞开着,肉棒马眼处镶着一根银针,堵住了尿道口。肉棒下方淫穴阴唇外翻,哪怕没有破身,这一处蜜穴也少不得被人翻搅舔弄,大腿内侧无数指痕咬痕,臀部上更是一个巴掌印接着一个巴掌印,后穴里没了男人肉棒,取而代之的是黑不溜丢的按摩棒,嗡嗡嗡震动声是房间里唯一响动。
摄像头对准了大床,隔段时间就有男人进来把人操干一番,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右上角日期从一号到三十号,终于,少年上下两张嘴再一次被堵住的时候,大口大口血沫从嘴角流了出来。
肉棒抽出,血沫夹杂着血块溅射得到处都是,男人终于慌张起来。
“吐血了,哈哈哈,你他妈的操到他胃里面去了吗?”
“放屁,别操了,快出来,日,他血止不住,操,让你别操了,他妈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要死人了!”
视频里慌乱之声接连不断,视频外,哐当闷响,有东西终于从台面坠落下去。
门外打瞌睡的保安猛地一震,醒了过来,左右张望了一下才回过神来,慢吞吞拨开门上小窗朝着里面看去,原本应该睡在床上的人已经不在了。
“卫医生,卫医生,动了,他人动了!”浑厚沙哑喊声在空旷走廊上回荡。
不多时,披着白大褂的人影从深处过来,脚步不急不缓,没两分钟就走到了门口,挥手让保安离开后,静静站立了许久才推开房门。
病房内铺着地毯,桌子椅子都做了特殊处理固定无法移动,没有玻璃制品,没有尖锐东西,就连喝水杯子都是不锈钢杯。屋内没有灯光,唯一光线是墙面上投屏,上面正循环播放着淫秽视频,此起彼伏喘息声和肉体撞击声在房间内回荡,让空寂的空间莫名多了些热意。
皮鞋踩在了厚重地毯上,徐徐迈向床边。
床上除了软枕和被褥没有人影,医生蹲下身来,抬眼就对上了一对黝黑瞳孔。
黑暗房间内,突然冒出来的眼睛犹如地狱里恶鬼的凝视,能够让人心跳失速,肌肉紧绷。硕大空洞的眼眸镶嵌在一张极度消瘦的脸庞上,因为太瘦了,眼睛显得出奇的大,瞳孔占据了三分之二,里面卷着风暴,长牙舞爪的刺到来人身上。
对方探起头颅,对着医生发出“哧!”的恐吓。
穿着白大褂的卫寒生早有预料般,身形一动不动,端视着对方的同时,薄薄嘴唇里还泄出了一声极低的轻笑。
“醒了!”
床底下的人又‘哧’了声,声调比方才弱了不少,下巴也抵在了毛绒地毯上,地毯很黑,越发衬得人脸色如鬼魅般苍白。
卫寒生看了眼手表:“足足听了78小时37分的视频才有反应,你是所有病人中五感最为迟钝的一位。当然了,也是因为你病得太久。”说着,双手一张就把人给提溜了起来。
怀里的人不过刚刚成年,身形瘦如竹竿,掌心搂着人的咯吱窝,没有摸到一点软肉全都是皮包骨。
显然,卫寒生的动作吓到了他,原本还只是单纯发出警告的人突地张嘴,一口就咬在了人脖子动脉上。这一处是人最关键的命脉,杀人也不过在此一刀,可惜病得太久了,哪怕用了吃奶力气也不过是咬出了两排牙印。
卫寒生毫不费力的把自己脖子解救出来,将人压在了病床上。对方拳打脚踢,被子,枕头全部遭了殃,如果有力气的话,说不定脚都踹到人下巴心口了。
也许过了五分钟,也许不过十几秒,病人很快没了动静,一双眼铜铃似的盯着身上的人,嘴巴张开有气无力喘着。
卫寒生压着他一边肩膀,从垫子下面摸出了遥控器:“还看吗?还想看的话我就不关了。”
病床上的人哪怕病入膏盲,眼中火焰依旧亮得惊人。
“精神很不错。”
视频被按了暂停,画面停在了两个男人狞笑的脸庞上:“认识吗?”
病人没有回应。
卫寒生也不指望对方回答:“他们是你父母好友的儿子,和你表哥是校友。高的那个下半年就要结婚了,门当户对的富家千金,据说订婚宴都摆了三天酒,花了上千万。矮的那个,家里这两年发展得很不错,接连接了政府的几个大工程,日后也算是有政府扶持的企业了。”
“而你池家……”病床上的人终于眨了眨眼,“因为独生子遭遇绑架,池家支付了大笔赎金后,家里生意也遭受了连番打击,一蹶不振。他们的儿子更是失踪了足足五年了无音讯,也不知是死是活。”
卫寒生松开手,居高临下的凝视着病床上只有一丝活气的人:“池醉,亲者痛仇者快,你真愿意就这么死得无声无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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