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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白才刚开学不久呢,满脑子都是即将来临的考试,哪像厉锋似的,都开始考虑放假的安排了。
她抿了抿唇,说:“你选吧。”
于是厉锋回头随便挑了一个海岛,发了些照片给解白看。碧海白沙,还有水上屋。解白说行,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
其实男人也有私心。明年年初,恰好是收网的时候,他得带解白走。等事情尘埃落定之后,姑娘就算难过一小段时间,也比当时掺合在里头好。
他希望解白一辈子天真干净。
詹文君已经见了律师,正在商议离婚的事情。解昌在M城,听了就冷笑:“就她还想离婚?行啊,净身出户呗,一分钱一点股份都别想带走。不然我们上法庭,官司打个十年再说。”
结果过段时间,詹文君那边竟然真的退让到那种程度。解昌正赌得眼红,恨不得把砝码全砸进去,粗粗扫了一眼,直接签字。
离婚还有些首尾要处理,但詹文君和厉锋谁也没跟解白说。只有一天下午,厉锋忙完了,把解白接回家。到家后她的手机才震了一下,弹出解昌的消息。
“给我看一眼。”男人说。
解白乖乖递出去。她已经习惯了这样,什么都不瞒着厉锋。
解昌在微信上骂了几句詹文君,说她没良心,忘恩负义,不记得这些年来都是谁在养家。他还说,希望解白听话点,记得爸爸的养育之恩,并且跟厉锋搞好关系。
“爸爸那天喝多了,才提到江温茂。你既然已经结婚,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厉锋这人厉害,能屈能伸,就算别的方面有什么小问题,你自己殷勤点,别太端着。”
厉锋脸都黑了,眉头皱得死紧。解白凑过来,瞧了一眼,就连忙盖住屏幕。
“放开。”厉锋冷声说。
他非要看,看了还要生气,生气了就得要解白哄。解白急得摇了摇他的胳膊,喊道:“厉锋。”
厉锋转头看她,短促地笑了声:“妈的。”
解白被他的语气刺得瑟缩了一下,又怯怯地仰起脸,凑过去亲他。
男人表情明明绷着,唇瓣却又软又凉。他按着解白的后颈,很快掌握了主动权,吻得解白喘不过气。她哼鸣了几声,厉锋才把人放开,神色阴郁地揉揉解白的唇珠。
“解白,”他说,“老子心情不好,你别说话。”
解白嗯了一声,不开口了。
厉锋没为难她。他这回安排人给解白换了号码,又似笑非笑地说:“我把解昌删了,你要想加回来,就自己加。”
解白捧着新手机,不知所措了一小会儿。
她隐约知道厉锋是想让自己做选择题,但男人没挑明,可能是因为怕听到不喜欢的答案。
他烟已经戒得差不多了,还剩小半包,偶尔烦躁时拿出来点燃,不吸,就闻闻味道。看到解白,厉锋掐灭香烟,招呼姑娘过去。
他说:“老子保证以后对你比你爸还好。”
解白抿了抿唇,点点头。厉锋又懒得继续这个话题了,挥手让解白回房间,洗干净手床上等自己。
他在性事上有一套熟练的流程,只需要十分钟,就能里里外外全清洁干净。现在解白在家,润滑也懒得自己来了,让姑娘帮忙弄。
直到弄得小腹发胀,后穴又痒又空虚,才翘起臀部让解白将震动棒插进去。他向来放荡纵欲,操两下舒服了,就开始自发地摆腰。
解白也许不够熟练,但却是个十足的好学生。她握着以前没用过的新道具,小心极了,总是看着厉锋的脸色,然后轻声问:
“是这样吗?这个角度你会不会疼啊?不疼就好,那、那你喜欢我怎么弄?”
厉锋被她操出一身汗,呼吸也凌乱。男人不耐烦了,转头把她按在床上,恶狠狠地吮了几下锁骨。
解白喘起来,软绵绵地望着他。厉锋哑着嗓子说:“行了,只要是捅在屁眼里,老子哪儿都爽得不得了。”
舒坦了一小会儿之后,他又强硬起来,要掌控主动权。厉锋半撕半扯地脱掉解白的衬衫,从锁骨一路吻到胸上。姑娘瘦伶伶的,乳房白嫩小巧。她被盯得不好意思了,连忙用胳膊遮住。
厉锋捏着她的手腕,忍着穴里的酸意说:“听话,让老公摸摸。”
这男人太流氓,解白整张脸都在烧,眼角嫣红,只能任他动作。被揉胸的感觉很奇怪,痒痒的,又有点舒服。她偶尔忍不住哼出点声音,厉锋倒更激动了,凶狠地凑上来索吻。
“解白,”他低哑地说,“妈的,亲亲你就想射。”
解白忍着羞涩,手伸下去碰了碰阴茎。灼热的器官抵在她掌心,仿佛回应似的,抽动了两下。厉锋倒喘着笑了出来:“光撸那儿干嘛,再多操几下老子。”
他为了方便解白动作,还专门提臀,用穴口露出来的握柄蹭了蹭姑娘的手。解白握住稍微往外抽,厉锋低喘了一声,腹肌紧绷起来。
再插进去时,男人发出了抑制不住的呻吟。他用力搂着解白的肩,几乎要
', ' ')('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根东西震动得很厉害,厉锋后穴紧紧咬着,侧腰都在发抖。
他很快迎来了第一次高潮,精液射在解白的身上。白稠的液体,看起来仿佛胸乳上淌着奶。厉锋呼吸还没平复,就按着姑娘,连吮带舔地把她弄干净。
解白觉得自己身上的人简直像一只野兽,又凶又不知节制。厉锋在她身边侧躺下,揽着解白的腰,穴里的震动棒还没取出来。
他语气懒洋洋的:“刚才没爽够,再帮老公弄弄。”
第二轮是慢节奏的爽。厉锋让解白坐在床边,自己跪在地上,帮她口交。也许是后方刺激太强烈,他眉心微皱着,就算是为解白服务,也流露出沉迷的欲态。
他爱看解白红着脸高潮的模样,眼里水雾蒙蒙,腿根微微夹紧。她那时总会恍惚一小会儿,回过神来才知道羞。但爽也是他给的,羞也是他给的。
趁解白身体软了没法反抗,厉锋捉住她的足,放在自己阴茎上。他屁股贴着地,把按摩棒含得足够深,眼角赤红地让她踩。
一边被踩在脚下,一边又想和她亲吻。厉锋挺直腰背仰起头。他的姑娘呼吸潮湿急促,吻落下来。
唇舌交缠的滋味又涩又甜。厉锋眼睫发颤,觉得解白应该是有那么一点喜欢自己的。
虽然她还没明明白白地说给他听过。
……
解白群发了自己的新号码,而且并非故意地漏掉了解昌。如果解昌发现电话打不通,辗转找詹文君或者其他人问问,肯定能找到解白。
但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解昌都毫无音讯。
厉锋心情倒好了起来,烟全消耗光了,也不去买。床上也没那么折腾,被解白操爽了,就汗涔涔地索吻。
他越来越喜欢亲。这个男人初吻来得太晚,所以潜意识里总想把这些年来欠缺的次数全都补回来。
解白总是很乖,在床上的时候也是,被抱在怀里亲的时候也是,让人半点也凶不起来。
后来厉锋简直没法在她面前板着脸了。有天下班回家,他把一束花放在后座。解白问起时,男人随口说:“我看别人过节都送花。”
这束花很大,不知道扎了多少朵红玫瑰。解白红着脸颊看了眼,才忽然意识到,原来快要过圣诞了呀。
一转眼,结婚也过去小半年了。
她捧着花束对厉锋弯着眼睛笑。厉锋垂下眼眸,摸摸姑娘的脸蛋。
因为没准备礼物,解白心怀愧疚,连忙定了周末的电影。男人看到票的时候,几乎气笑了:“电影院又什么好去的,你在家把老子多操几次不好吗?”
解白软软地说:“可是我们还没在外面约会过。”
听起来就幼稚死了。然而厉锋嗯了一声,神色还是和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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