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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里,竟然出乎意料地安宁。
厉锋也忙。解家刚败落,同行们都趁这个机会,要赶着去瓜分战利品。厉锋事业刚起步,还在发展阶段,胃口和潜力都像极了深海里的大鱼。
为了收购的事情,他早出晚归。清晨就离开屋子,直到凌晨,也不见人影。
唯独一天深夜,解白从梦中被钥匙声吵醒。她吓了一跳,揪着被子,头脑一瞬间清明起来。脚步声不算重,听得出是刻意克制过的。厉锋从她门口不带停息地路过。最后一切动静,都消失在他自己的房间里。
她才松了口气,慢慢地放下心,继续睡过去。
那时还没开学,白天里,她也无处可去。厉锋安排人送饭送菜,然后将大门反锁。解白觉得,自己像是居住在一间冰冷的囚笼里。
有时候解昌也会打电话,旁敲侧击地问:“白白,你跟厉总关系最近怎么样,说得上话不?爸爸事业上有些艰难,可能需要你跟厉总谈谈,求他高抬贵手。”
她心里难过,但也讲不出什么重话。只说,自己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厉锋了。
“那怎么行?结了婚,就不能跟闺女似的摆着架子,要多跟男人亲近。”
解白挂断电话。
下午落了一场雨,天气转凉。她坐在飘窗上,望着自己的手机。半天,才打开通讯录。
里面空空荡荡的,只有亲人和几个亲近的朋友的名字。解白才想起来,原来自己根本没存厉锋的号码。
她几乎如释重负。
可是晚些的时候,又在沙发靠垫旁,看到一张孤零零的名片,也许是从厉锋口袋里掉出来的。上面写着他中英双语的名字,联络方式,以及头衔。
解白拨完电话,只响了半声,就被接通了。对面男人声音听起来带着点倦意:“喂?”
“是我。”她说。
厉锋沉默了半秒,像是没想到会接到她的电话:“解白,我在忙。没什么事情的话,就先挂了。”
说完可能觉得自己刚刚太凶,又补了句:“今晚我早点回去。”
解白松开手,把手机扔在沙发上。
仲夏天黑晚,将近七点,天边才浮现出云霞。到华灯初上,送晚餐的人也没来。门锁响了一声,厉锋提着食物,走进家门。
他眼下有倦色,但西装笔挺,衬得整个人都身材颀长,气质出众。
解白盘腿坐在沙发上,仰头看了一眼。女孩长得白净,眼睛圆溜溜的,厉锋觉得自己像是在家里养了一只小猫。
他问:“饿了?”
解白摇摇头。
厉锋说:“不饿也得吃,过来。”
他语气不善,没给解白商量的空间。解白很轻地咬了一下嘴唇,不声不响地走过去。
这样面对面坐着,没吃几口,解白就失去食欲,放下筷子。厉锋动作也快,和洗澡一样,他吃饭同样是战斗式的。风卷残云,不到十分钟,就把饭菜扒光。
吃完后,他瞥了解白一眼:“他们说你吃得很少。”
他们,应该是负责送饭和打扫的人。解白目光落在餐桌上,避开厉锋的视线。
“我胃口小。”
“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她好几秒后,才轻声说:“我爸想求你。”
厉锋眉间和缓的神色顿时淡了,冷笑了一声,反问道:“求我什么?”
“……求你高抬贵手。”
“解白,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
解白抿住下唇,别过脸。
她的唇上被咬出一个小小的凹痕,微微泛白,厉锋觉得碍眼得很。他站起来,大步走过去,捏着解白的肩,带着她踉踉跄跄地往房间走。
解白身上还穿着他的衬衫——厉锋是故意的要这样的。他故意不安排人给她取行李,他要她彻彻底底地丢掉解家的痕迹,打上只属于厉锋的印记。
他也没多在意解白。只是控制欲使然,要把她牢牢握在掌心。
到了房里,解白被他推在床上,倒在绵软的枕头和被褥中。厉锋一手扯开领带,从上到下一颗颗解着衬衫纽扣。
解白把自己撑起来,小脸苍白。男士衬衫的领子大,在肩头微微下滑,露出小半截瘦削的锁骨。
厉锋撑在她上方,粗暴地让解白张开嘴,先看一遍喉咙。之前的红肿早就消了,于是他半点不愧疚地将食指和中指戳进去,命令解白好好舔湿。
女孩在这方面生涩极了,舌头要缩起来,又被厉锋挟在指尖玩弄。她被逼得没办法,最后只能软软地,用舌尖戳着厉锋粗糙的指头。
等被舔到足够湿的程度,皮带也被解开了。厉锋抽出手,翘着屁股跪在床上,从后面把指头插进去。解白还被压在他身下,粉色的唇瓣微微张开,脸上表情空白得近乎茫然。
厉锋低喘了一声,用手指操着自己。最初的疼痛过去之后,就逐渐有了滋味。
解白脸蛋慢慢红了,目光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她闻
', ' ')('起来是香的,颈窝里有草莓沐浴液的味道。厉锋深吸了一口气,又哑又下流地说:“摸鸡巴还是摸奶头,你自己选。”
她磨磨蹭蹭地做不了决定,于是厉锋没耐心等了。他动作顿了一下,用肩膀撑着体重,另一只干净的手握住解白,带着她碰了一下自己的阴茎。
女孩的手细腻幼滑,她被烫到似的,连忙软软地缩回去。厉锋皱起眉,解白又怕了,自觉地把手贴在他的胸膛上。
厉锋哼了一声:“用力。”
她不知道该怎么用力,只好用掌心蹭着厉锋的乳头,没几秒,那颗东西就硬了。像一颗小石头似的,戳得她痒痒的。
厉锋眉心的褶皱熨平了,不吭声地继续操弄自己。他的乳晕颜色深,乳头随着身后动作的节律,不停地擦着解白。
后来解白见厉锋闭起眼睛,沉浸在欲望中时,胆子也稍微大了些。她弯着手指,想要撤开一点点。指尖却不小心蹭过乳头,压得它微微凹进去。
厉锋低哑地叫了一声,挺起胸膛,让乳头碾在解白手上。他的腰绷着,从背到臀的线条起伏,像一只追逐天性的野兽。
解白紧张起来,一动不动,不敢缩回手。终于临近高潮时,男人表情很凶,恶狠狠骂了一句脏词,用力操了自己两三下。才喘着粗气,抽出手指握住自己的阴茎,打射出来。
他这回倒没再强迫解白接着,一股股精液喷洒在床单上。等高潮之后,人也脱力似的,倒在一旁。
解白战战兢兢地动了一下。厉锋放松力气,让她把手抽出来。卧室里没开灯,隔着纱窗,能看到凤凰花树上半轮柔和的月亮。
女孩的半张脸倒映着月光,睫毛绒绒地发颤。厉锋难得好脾气地问了她一句:“你要吗?”
解白抬眸看了厉锋一眼,忽然领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顿时流露出可怜的神色,连忙摇头。
厉锋笑了一声,翻身坐起来,擦干净手,又开始翻弄解白的手机。他逼解白解锁屏幕,接着漫不经心地翻弄她的对话记录。
他的词典里没有隐私权,因为觉得解白整个人都是属于自己的。小姑娘看起来人际关系干净,记录里基本全是跟母亲的对话。她发一句我想绵绵了,詹文君马上回复了七八张长毛小白猫的照片。
厉锋抬起眼睛。解白抱着被子缩在床角,又有点怕他的模样。
爽完之后,人心情也好。厉锋说:“你别拦着我寻仇,但我有分寸,不会逼死你爸,顶多让他穷下半辈子。”
解白知道解昌不会满意。她闷闷地嗯了一声,低下头。
厉锋把手机扔回去给她,说:“下次把衣服尺码发给我,我安排人给你送几套新的。起来,该换床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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