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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王俞发了个消息,然后又被捉去给贺安淳口交。
“哥学的很快啊。”贺安淳奖励般揉了揉我的头,“牙齿收起来,乖。”
我没给别人口过,在酒店被贺安淳“囚禁”一星期,天天按着我学,刚开始还起义了一次,后面愣是被贺安淳诱骗成自愿。
贺安淳似乎是下定决心要挫我的锐气,各种羞耻的话都逼我说出来,润滑剂用完了两瓶,贺安淳还说要玩道具。
我一个S能让他得逞吗?
“哥被我干还能走神。”贺安淳往下按了按我的头,深喉的快感让他呼一口气,拽起我的短发抽插起来。
我在心里问候贺安淳,口水随着阴茎被带出来,有些失神,被射了一嘴精液才反应过来,刚想要吐出来看了眼贺安淳笑吟吟的脸,“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我不是怂,就是一看到这张脸就想起来之前吐出来后被按着干了几个小时,最后含着精液睡的,后穴都红肿起来。
让贺安淳得意几天,我绝对要连本带息讨回来。
“哥真听话。”他拍了拍我的头,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跪僵硬的腿,麻木地去漱口。
我倒是想逃跑,但是这小子连吃饭都是让外卖小哥送上来,公司有事就开视频会议,我一点机会都没。
“吃完收拾一下回家。”贺安淳提着外卖,我感觉瞬间精神了许多,满意地点点头,但想起来自己好像没衣服可以穿了。
是的,我的衣服不是扣子没了,就是布料上一堆白色液体。
“我没衣服穿了,让你的人送一套来。”反正羊毛不薅白不薅,都给他伺候舒服了,花点钱应该的。
“好。”贺安淳果然答应下来,白皙的手指剥开虾壳,虾仁就到了我碗里,红白色,好看又好吃。
事实上我的伙食并没有那么好,这几天我吃的都很清淡,没有辛辣,感觉人生都没了意义。
用贺安淳的话来说是,“少吃辣精液就是甜的了。”简直放屁,再怎么样也是不好吃的,没点常识。
我一路思索着要不要和贺安淳同居,抬眼已经到了公司。
王俞迫不及待地上来汇报工作,我敷衍地赞同,“行,做的不错,以后都交给你了。”
“嗯……嗯?!老板,您,您,我不敢的,我只是帮老板管了一周,没别的心思!”王俞吓得平板差点摔地上。
“……不是,刚才迷糊了,没事你去忙自己的。”我尴尬地抬头看了眼他又低下去看手机。
眠银发了不少消息,都是问我又干啥去了,不理他。
我觉得怎么体面解释失踪一周挺难的,突然发现自己的微信名有点傻乎乎的,随手改成了禾萧,才发过去一条消息。
禾萧:有事?
眠银:没事,你去哪了?
我想了想,肯定不能说实话,只说:“谈生意。”显然眠银不信,问我是不是谈恋爱了。
不提还好,我满脑子都是贺安淳前天晚上做到凌晨,从背后抱着我问要不要谈恋爱。妈的,这表白愣是一个好时机都占不上,我累得话都不想说好不好。
禾萧:滚。
眠银:哎呀,对了,IE答应和我在一起试试了!
禾萧:你确定不是当炮友?
眠银:……是,但起码他愿意了诶,我又不亏。
我感觉每次和眠银聊到IE都很无语,可能也是嫉妒,为什么我不是潜规则那个而是被潜的啊O(∩_∩)O
禾萧:你承诺了什么好处?
眠银:也就新电影的男主。
禾萧:……
终止聊天,我一整天都郁闷地处理工作,挂断了贺安淳打来的三个电话,并拉黑了其微信。
这人不死心发短信,我瞅了一眼,脸更冷了。
贺安淳:哥晚上要是不等我去接你就跑了我就在公司上你。
然后就上了贺安淳的贼船……不是,贼车,一路听着他说着不知道从哪学来的黄话,搞得我想动手打人。
“知道哥喜欢什么,特意腾出来的房间。”贺安淳推开门,接近30平米的房间刷了灰色的漆,放着几个大柜子,一边挂了不少鞭子,我甚至看见了上回去驯爱舞台上那个调教师拿的蛇鞭。
除了诧异之外,还剩下一个词——变态。
简直可以说是卖性爱道具的小仓库。
阳台是透明的推拉门,连接外面外面小花园,花香味飘进来,到有几分闲情雅致,别墅区互相间隔较远,庭院也有个客厅大小。
室内还放着一架木马,马耳朵上两个链子端还有乳夹,直立着的按摩棒有不少珍珠大小的凸起密密麻麻。
另一面墙边是沙发和茶几,几小瓶酒精和纸巾放在上面。
说不喜欢是假的,原来父亲在的时候不敢玩太大,就买了把马鞭和散鞭,远远没有这些多种多样,还有项圈什么的,这里放的都是圈里有名的设计师的作品。
我露出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 ' ')(',主动牵起贺安淳的手,走到那面墙前,“你说哪把鞭子比较好?”
“都好。”贺安淳声音低沉温柔,极具欺骗性,我当然不会心软,散鞭短鞭可以直接pass掉,马鞭贺安淳已经试过了,选来选去,只有藤鞭最符合我心意。
不到两厘米粗细的藤鞭,鞭柄是木质的,长度足足一米多,我上手摸了摸,颇为欢喜。
“要不要盐水?”“要,当然要。”我声音都带着愉悦,趁贺安淳去拿盐水在屋里到处转悠,拉开一个个收纳柜查看项圈。
纯链子的挺好看,铃铛的好像也不错,我正挑得眼花缭乱,贺安淳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从背后出声说道:“其实我买了定制。”
他把一个黑色的盒子递到我面前,表面似一片星空若隐若现的闪烁,项圈是墨绿色,和贺安淳的瞳色相配,一个圆环扣在上面的小把上,看起来材质很特殊,旁边放着牵引链还有替换的银环。
“什么材质的?”我伸手摸其中一个流光溢彩的圆环,发现上面还刻着字母,而且也不像普通的扣环,拿出来在灯光下仔细瞧了瞧。
AC——安淳。
我有些惊讶,“玫瑰金的?”
“是,都是戒指,你的和我的。”贺安淳吻了吻我的头发,把自己的手伸到我眼前,同样款式的男士戒指环在指根。
他把小把往上抬了一下,是可以打开的,戒指就拿出来了,然后轻轻地套在我的左手无名指上,我笑了出来,“还搞这一套呢。”
“不过一会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我把项圈放了回去,“而且这个项圈等你表现好了再给你。”
“上衣脱了。”
我对着空气挥动手臂,算是热身,破空声格外响亮,调整好距离,把藤鞭放在盐水里浸泡了一下,贺安淳在地毯上跪得笔直,背对着我,多年未见的纹身呈现在我眼中。
和前些年的优美曲线不同,肌肉线条更明显了。
“还记得安全词吗?贺安淳。”
“是,主人。”
我恶趣味地勾起嘴角,第一鞭落在侧腰上,与皮肤亲密接触的瞬间我听见贺安淳闷哼出声,隐忍又色情。
只用了一半力,就打破了皮肤。
接下来每一鞭都完美错开那个“萧”字,在周围行成数道血痕,像是一件艺术家的作品,而且我亲手打造的。
皮开肉绽是肯定,盐水渗进去和血液混合疼痛会加倍,然而贺安淳只有第一鞭的时候出了声,后面都安安静静地受罚,我手也有些酸了,微眯着眼,手腕暗暗使力。
一鞭,贺安淳晃动了一下身子。
又一鞭,从喉咙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呻吟。
再一鞭,和之前的血痕交错开来,我停下了鞭打,“不打了,转过来。”
藤鞭随手搁在了茶几上,我走到贺安淳面前,小东西张牙舞爪地向我示威,似乎知道了我在看它,流出一股淫水。
我用脚踩了上去,皮鞋的底部隔着西装裤缓慢摩擦着“你要管不好我替你管。”
贺安淳抬起头,墨绿色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我,挑衅一般。
“忘了让你报数,算了,玩点以前没有玩过的怎么样?”我挪开脚,兴致勃勃地去找麻绳。
“第二排最后一个。”
是红色绳子,视觉上比普通麻绳更有观赏性,“想我怎么绑?龟甲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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