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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晚坐在位于青城集团顶层的办公室里。这间屋子的装潢十分老派,一进门正对的是宽大的木质办公桌,左侧靠墙是一排深色书柜和文件柜,右侧是一小片会客区,围着两只黑色沙发和几只同色的小软墩,包围一只木质茶几,上面放了一整套茶具。办公桌背后这一面墙是一整面朝着西边的落地窗,在下午的时候给房间带来充足的采光。
青城明面上的话事人还是老帮主顾熙,尽管自从两年前的变故后,他就再没在人前露过面了。为了安抚住几个老家伙,顾晚面子工夫做得充足,这间屋子的陈设他并没有动,只在细节上增添了一些让他用起来更舒服的陈设,比如办公桌下被挡板挡住的空档里常备着松软的拖鞋,而会客区角落的小冰箱里则放满了他爱吃的零食饮料,以酸甜口味的为主。
而这会儿他就像是个面临考试的学生,在窗外夕阳已经西下的时候点起台灯,桌子上散乱着课本、笔记和草稿纸。这两个月里他即使在百忙之中也没忘时常抽空去涪城学院听课和借书。
他看似涉猎广泛,物理、工程、军事理论和经营管理类的课程都有所涉及,借出来的书更是包罗万象。荀展虽然并没有真的要求他呈上全部的书单,但他知道万一哪天荀展起了兴致,他在涪城学院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荀展的眼睛。毕竟涪城学院本身,几乎完完全全是荀氏的势力范围。
然而真正的目的被他隐藏得很好。办公桌上堆叠的资料里依稀能看出几张材质和体例都非常不常见的图纸。
气体动力学、化工与燃料工程、热能与动力工程……渐暗的天色中,他完全沉浸在解读推演的过程里,甚至忘了打开房间的顶灯。
终于,“咔哒”一声轻响,他放下手里的笔,如释重负地无声笑了起来,一双眼睛在半暗的房间里霎时间亮如晨星。他天分极高,对数字和推理仿佛天生有着精准地理解力,然而所受到的系统的教育止步于成年之前公共学校里教的那点儿基础。
后来因为解读这些图纸的实际需要,他着意搜罗扫荡了市面上所有的相关材料,却还是觉得自己的知识储备与需要解决的问题比起来显得捉襟见肘。而秦征却更不是这块材料。这件事情太过紧要,他没有其他足够信任的人可以交付,只能自己硬着头皮想办法解决。
最近终于找到机会进入涪城学院,困扰了他良久的问题得以一一突破,现在他已经有足够的把握了。他需要尽快找一个理由,一个能让他避开荀展的视线,重新回到那个地方的理由。
思索着,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熟练地拨通一个号码,声音里仍然有掩不住的愉悦,“秦征……”
……
或许是上天格外眷顾,他准备的理由还没安排周全,机会就突兀出现在眼前了。
这日傍晚,顾晚按照吩咐在天权阁见荀展。荀展心情不错,就先是拉着他比划了一番拳脚。这种能够光明正大与荀展动手的机会顾晚是从不留手的,只可惜尽管两个月间他的身手取得了一定的进步,却也还没到青出于蓝的份上。换句话说,依然打不过荀展。这次却是输在步法上。进退腾挪的时候被荀展找准机会扫过双腿,在他趔趄的瞬间被狠狠别住了膝关节压着跪了下来,喉间的要害就被荀展一把扣住。
顾晚在荀展撤手后咳嗽了两声,维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没起身,一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喉口,有些有气无力道:“谢过二爷指点,受教了。”
荀展运动过后出了一层薄汗,他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边伸手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边不满道:“下盘还是不够稳当。重心要再低些,手上进攻的时候脚下也得有章法,我记得上周说过这个问题了?”
顾晚极有眼色地就势跪着上前半步,一边替荀展脱下鞋袜换上松软的拖鞋,一边老实回道:“二爷确实教过了,是我没练好。”随即起身在吧台洗了手,替荀展倒了杯提前烧好的水,走到荀展身前跪下来双手奉上,有点心虚似的陪着笑道:“下回一定注意。”
荀展伸手接过水喝了一口,感觉温度正合适,心情更好了几分,大口喝完一整杯,放下水杯后便一把把顾晚从地上抄起来。顾晚顺从地顺着荀展的力道起身坐到荀展的腿上,却也不敢坐实了。
他身高跟荀展差不多,这个姿势要是坐直了就会比荀展要高出一些,于是他双手轻轻攀上荀展的肩颈,腿上暗暗使劲支撑柱身体的大半重量,上身则斜斜靠在了荀展身上,眨着眼睛无辜道:“二爷?”
荀展眸色蓦地深了,他一手探进顾晚的衣服里搂在他骨肉匀称的腰肢上,另一只手轻轻掐起顾晚脸上软肉,看着顾晚运动过后微微泛红的双颊和此时轻轻颤抖着的纤长睫毛,稍稍揉捏了一下顾晚的脸蛋,感受着手上柔软的触感,笑道:“阿晚,今日事今日毕,我看还是就在这儿练练吧。”
……
“二爷……真……真要坚持不住了……我……呃!!二爷!”顾晚面对着荀展分开腿跨在他腰间,后穴含着荀展火热的性器,主动上上下下地起伏着,每一下都高高提起后再连根吞入。
他已经不知道这
', ' ')('样运动了多久,身上的肌肤都覆盖上了一层薄汗,眉目间满是春情。他双手被反锁在身后,只能靠身体维持平衡,这个姿势腰腿都极其吃力,更不必说每一下没入都又深又狠,不仅不敢在荀展身上借力,还得小心顾忌着荀展的性器,既不能滑出来,更万万不能扭到它。
但荀展却迟迟没有释放的意思。顾晚大口喘息着,终于忍不住出声求情,却被荀展惩罚性地勾住了垂在他胸口的链子,刚说了一半的句子就被一声惊呼打断了。顾晚的胸口被荀展夹了乳夹,链子垂下堪堪连在扣住他根茎的银环上。
在他挺身向上的时候,荀展伸手勾住链子,顿时上下都被牵动,后穴忍不住就是一紧。荀展得了趣味,手下更是不停,顾晚的双腿已经轻轻打颤了,然而荀展不发话,他不敢停,动作也不敢打折扣。
荀展不放手,他每一次主动伸腿抬腰都是对前胸和胯下的一次牵扯,一时说不出话来,强行定了定心神,有规律地收缩着后庭使劲儿绞住荀展的性器,肠液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流下,一时只听见淫靡的撞击声和顾晚压抑的喘息。
荀展被顾晚夹得舒爽,于是放开手上的链子扶着顾晚的腰肢开始主动挺胯,这一下狠狠擦过顾晚的敏感点,顾晚瞬间感到情欲汹涌汇聚,茎身根部却被纤细的银环死死卡住,前端只能淅淅沥沥淌出一点儿液体来。他头脑一热,瞬间下狠心死死一夹,荀展终于缴枪射在了他体内。
顾晚长舒一口气,缓缓从荀展身上起来,抖着双腿跪下身子,乖巧地张嘴替荀展清理他刚刚发泄完的性器。
荀展奖赏般地轻轻揉了揉顾晚的头发,替他解开锁在身后的双手,吩咐道,“去清洗吧,乳夹可以摘了。”却没提环的事儿,这便是不准顾晚发泄的意思了。顾晚闻言抬起眼,边揉着手腕边哀怨地看了荀展一眼,认命地答了声“是”。每每荀展发泄完后便会变得宽容一点儿,这会儿不会计较他些微的失礼。
荀展喜欢顾晚不得发泄,情动时变得格外敏感的身子,更喜欢他被情欲逼迫,按捺不住时想尽办法的讨好求饶。所以即使伺候完荀展,顾晚经常也还是得不到射精的机会。在近两个多月的调教中,荀展并非次次都锁着他的性器,于是顾晚也曾有过未经允许私自射精的的时候,而荀展的惩罚则让他现在回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荀展牢牢控制着他欲望的开关,每每他情动难以自抑的时候就得反复求着荀展,却也还是未必能得到允许。而若是荀展不许,有时就会以残忍的疼痛和各种手法生生阻断他的高潮。身体对疼痛的记忆很容易形成条件反射,久而久之,顾晚悲哀地发现私下里就是没有任何束缚,即使身体已经完全做好了高潮的准备,但没得荀展的允许,他竟然很难射出来。
强行刺激倒也不是不能勉强达到高潮,只是却几乎没什么快感,更像是自我折磨。这是荀展有意训练的结果,现在成效显着,顾晚已经被迫把身体的掌控权彻底交了一部分在他手里。这过程当然并非不可逆转,经过一定的恢复训练顾晚仍能找回自然地自主射精的能力,只是近期是不用肖想了——就是以后,归根结底,也还是要看荀展的意思。
顾晚狠狠心用凉水浇灭自己的欲望,快速清理好身体,换好衣服回到客厅,却意外地看见厅里还有别人。是戴筱,这个荀展身边最得力的属下,他还是认识的。只是荀展来找他时向来都是让亲兵侍从都等在外面或者楼下,从不曾当着别人的面与他欢好。
他的属下知道分寸,也从没人敢在这个时候来打扰他。戴筱这会儿进来,那恐怕就不是小事。他一时有点犹豫,这个场合他大概还是回避的好?荀展余光却已经瞥见他回来,抬抬手示意他无妨。顾晚见戴筱手上拿着荀展的军服,自觉地上前接过来。
戴筱不动声色递过军服,与顾晚略一点头算是见过,随即便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只当顾晚不存在。荀展看过戴筱呈上来的短短一页纸的消息,重重合上文件夹,止不住怒气勃发,冷声道:“张铭晁这是找死!”
他食指轻点两下文件夹,迅速做了决断:“传令陈长河、李秉彰、杜承和赵先淼军部集合,你亲自去请二叔也过去,就说军情紧急我来不及拜访了。”“是!二少爷,车在楼下给您备好了。”戴筱领命,只留下这一句话就干脆利落地转身走了。
荀展这时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极冷厉的气势,顾晚一时间仿佛从他身上看见了尸山血海。这样的荀展是他从未见过的。可这个气势凌厉、决策果决的将军,才是荀展在带兵时惯常的模样吧?
顾晚动作熟练地替荀展换上军服,戴好肩章,细细抚平领口的褶皱,接着半跪下来替荀展系好腰间扣带,换上军靴,理好裤脚。随即他就着单膝跪地的姿势轻轻吻了吻荀展的手,仰望着荀展道:“祝将军凯旋。愿您战无不胜,平安归来。”
荀展伸手把顾晚扶起来,身上的气势不自觉就有几分柔软下来,他看着顾晚的眼睛道,“之后家里是二叔说了算。他跟我不太对付,不过应该不知道你。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安分点儿。”说着想了想干脆把顾晚抱到怀里,在他耳边轻声
', ' ')('继续道:“环不许摘,等我回来。”之后顺势在顾晚脸颊上轻轻印上一个吻,也不等顾晚回答,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顾晚摸了摸刚被荀展亲过的脸颊,觉得脸上莫名有点儿发烫——这都什么时候了,这人还有心思想这个!他觉得江东的军政系在这样的将军身上,怕是有点儿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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