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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丞相你松手,你放开朕!”
小皇帝被人拽着手腕往偏殿带,逶迤的大红袍子垂在身下,他足步踉跄险些被绊倒。
即便小皇帝平日里脾性再好,此刻,他秀气的脸上也浮现愠怒。
今日是他弱冠选妃的大好日子。
偏生这该死的萧河横插一脚。
将他从后妃宫中带走不说,还如此粗暴上来就动手!
帝王偏殿的门被“砰”的一声甩上。
无情的门板险些拍在公公的脸上。
萧河蓦地转身,将小皇帝一把甩到了墙壁上。
“唔……”萧河力大,小皇帝被甩的后背生疼,他红润的嘴角溢出痛呼,清俊的眉眼间满是怒意,“丞相,你发什么疯?”
此刻,萧河面目阴郁,盯着小皇帝的眸子全无平日里那般宠溺温和。
“陛下,臣南下不过数十日,您便如此迫不及待想要充盈后宫?”
小皇帝觉得这人莫名其妙:“身为皇帝,既已弱冠,那为皇家开枝散叶本就是朕身上肩负的责任!”
“你!”萧河被小皇帝冠冕堂皇的理由气的不轻,“臣这几日快马加鞭,便是赶着陛下弱冠行礼,您倒好,后宫多了佳丽三千!”
“此乃礼部着手去办。况且……”小皇帝抬手摸了摸鼻尖儿,耳根子红了些许,“朕已弱冠,长大了,该是尝尝情欲的滋味儿。”
“哦……”萧河拖腔带调,他步子向前,眼中神色带着几分调笑,“原来陛下是想开荤了。”
小皇帝挑了挑眉,正要说话,萧河倾身帖上来。
小皇帝一怔,那人软软的唇瓣磨蹭着,唇齿霸道强势,半分不容抗拒的撬开了他的唇。
这突如其来的转变让小皇帝呆滞片刻,反应过来后便是疯了一样的挣扎。
“啊……哈,唔……”小皇帝险些窒息而死。
他能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萧河喂到了自己嘴里。
他偏头干呕着想要吐出来。
萧河却紧紧捏住他的下巴再次吻上去。
这人平日里一袭白衣两袖清风,眉目间竟是深不见底的算计。
此刻却发了狠。
他吻的又狠又急。
直到唇齿间尝到丝丝血腥味儿,他这才停罢。
鲜红的宽大的袖袍顺着垂落至手臂,小皇帝双手被萧河抓起来高举在头顶。
他被亲吻的眼神迷离双腿发软。
身上燥热感一点点传来。
小皇帝呜咽一声瞪着萧河。
似是不满他如此作法。
萧河满意的看着被自己弄得双眸迷离的人儿,他指腹摩挲,点火般蹭着小皇帝被咬破的嘴角。
“陛下,臣从您十岁登基起便一直守护着您。整整十年……”
“朝堂水深,阴谋算计,臣一手揽下。”
“外戚干政,试图篡权,臣冒天下之大不违让您稳坐龙椅。您以为,臣是要什么?”
楚怜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他难耐痛苦的扭动着身子。
身后的冰冷的墙壁不足以泄火。
他只是无意识的仰着头,一点点软着身子帖蹭着面前的男人。
“唔……”热浪齐聚下腹。小皇帝咬着唇呻吟,尾音勾魂婉转,他沙哑着嗓音道,“丞相独揽朝政,不是为权,又是为何?”
“哦?”萧河挑眉,凉薄的唇角勾起一抹狠戾的邪笑,“如此说来,臣这十年的苦心经营,在陛下看来皆是为权?”
“不……不是么?”
大红喜袍散乱,小皇帝白皙的锁骨一览无余。
萧河蓦地转身离去。
小皇帝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好热,他好热!好渴,好渴!
“丞……丞相?”
小皇帝软绵绵的叫唤着。
萧河已经大条条的敞着腿坐在偏殿的软榻上。
“想要么?”他嗓音低低的,声线蛊惑充满情欲。
萧河身上雪白的袍子挡不住他腿间那早已傲然挺立的硬物。
疯了!
小皇帝眼神迷离,早已经失了神志。
他平日里被萧河管束的太严,从未经过情事。
长大后仅有几次也是用手解决。
此刻……
此刻他疯了一样想要发泄。
他眼波迷离,眸中含着水光渴求的冲着萧河疯狂点头:“想要,想要!”
“自己爬过来。”
小皇帝不顾屈辱,他屈膝朝着萧河爬去。
只是这三两步的路现如今于他而言委实太长了。
他爬到一半便受不住的歪倒身子。
小皇帝难耐的呻吟,身上着了火似的难受。
他腿间的性器似要捅破亵裤半高高挺立。
“受不住了……受不住了……”小皇帝痛苦的呢喃,他不顾羞耻,哆嗦着手拽下自己的亵裤。
', ' ')('他腿间白嫩的性器笔直一根,因春药的摧残,那顶端已然涌出晶莹的体液。
他颤抖的手终于抚慰上那根东西。
“啊……”楚怜吞咽着,雪白的脖颈生出薄汗。他舒爽难耐的躺在地上自慰起来。
“啊!啊啊啊!”
他五指拢紧性器,自慰的频率越来越快,险些要失控一样。
可是,可是没用!
那硬邦邦的玩意儿溢出体液,可就是软不下去。
他身上的邪火越烧越旺盛。
他不经意间扭头看去。
只一眼。
那颤然傲立的性器似是受了什么刺激,他头皮发麻,整个人一哆嗦身下便泄出水来。
因为……因为软榻上的萧河大张着双腿,褪下的亵裤缠在脚踝。
只一眼便尺寸吓人的东西正被那人握在手里。
小皇帝被吓傻了。
他眼珠子凝在那粗长紫红的硬物上,他半张着嘴失了神志。
萧河粗喘着自嘲的笑了一下。
“陛下今日便睁大眼睛看清楚,这十年,臣每每思及陛下便是这般欲火焚身的滋味儿!”
“臣念及陛下年幼受不住,这些年来苦苦守着身子,陛下却在臣南下时想同那些女人云雨!”
最后一番话含着天大的怒意。
小皇帝在泄了身后终是短暂的回了神。
他似是觉察到萧河要做什么。
他忽然撑着身子爬起来想往外跑。
可步子刚出去两步,身后的人蹬掉碍事的亵裤,他长腿一迈三两步便将小皇帝拦腰抱起来。
“唔……放开!你放开我萧河!”
“萧河你这个浑蛋!你——啊……”
他被丞相甩到了软榻上,小皇帝气急,泪水夺眶而出。
以往他红个眼,丞相都同长辈般心疼的不得了。
可今日。
丞相丧失了怜悯。
他将小皇帝提起来,修长冷白的五指插进他黑发间,他半跪在软榻上,身下的硬物拍在小皇帝哭的梨花带雨的脸颊上。
“陛下乖,张嘴,把它吃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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