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屋宽敞明亮,桌椅摆放有致,孟侜一眼看见了卧室里的那床崭新的鸳鸯龙凤被,突然觉得楚淮引来者不善。
“管嘉笙朕管不着,但孟侜你敢说亲,朕就敢抢亲。”楚淮引敲着床杠,一字一句威胁。
“陛下放心,臣这辈子决不续娶。”孟侜痛快道。
虽然得到了承诺,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楚淮引见他两人独处时也把自己当管嘉笙,差点气笑,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就你我二人,能不能换个身份?”
孟侜看看天看看地,孤男寡男,还是隔着一层透明马甲比较安全。
“那行。”楚淮引更干脆。
孟侜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就听楚淮引下一句道:“爱卿不是不举么,朕最近跟太医学了一些手法,对此症结有些奇效。”
孟侜抱紧一个鸳鸯枕挡住小腹及以下。
楚淮引不留情地抽走枕头,“太医说了,此手法治标不治本,需得日日用,一天都停不得。”
“胡说八道!”孟侜悲愤无比,哪有这么不正经的太医。
“朕怎么会胡说,爱卿昨晚不是早有体验?”
说起昨晚,脸皮奇厚的孟侜诡异地脸红了,谁能想到有一天他居然在龙椅上被楚淮引撸了一把。
他愣了一瞬,便被楚淮引偷袭,耳边传来楚淮引的闷笑:“果然有效。”
孟侜闭上眼,他什么时候,只是被楚淮引摸了一把,就起了反应???
这不是跟太医学的,是跟春宫图学的吧,想到这个,孟侜思维又发散了下,不知道陛下的实战技术有没有跟着提高?
孟侜眼里闪现八卦又探究的光芒。
楚淮引被他的眼神迷惑了一下,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看去,瞳仁一阵紧缩:“你想试试?”
孟侜在喜红大床上滚了一圈,头发凌乱地缩在一旁,连连摆手:“没!我就是随便看看。”
随便看?楚淮引握住孟侜的手,“你欠朕一次,朕不多计较,算你三次吧。”
刚过了一夜就翻了三倍,皇家高利贷,惹不起。
孟侜报复性地使劲,楚淮引闷哼出声,“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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