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皇上不是也心悦与微臣吗？都在一起了，也不见皇上脸上有半分喜悦。”
官涯彻底崩坏，带着懒散是笑容，没骨头似的撑在桌面上，歪着头盯着景羽。
“……谈正事要紧，你别露出这种表情。”
景羽现在开始高兴的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行了吧？有什么比和不可能在一起的人在一起了，还高兴的事？
他都要高兴的飞上天了，恨不得疯狂大喊，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和官涯居然在一起了！
以来宣泄。
……但他害羞，只能一本正经了，反正人已经莫名其妙是他的了。
“那皇上听好了，先记住，微臣可是个忠臣。”
官涯看着小皇帝，又是一笑。牵起景羽的手，把玩起来。
景羽的手很好看，又白又修长，粉粉嫩嫩的，根本不像平常男子的手一样粗糙，光滑细腻，却比女子的手大很多。
他捏着景羽的手指，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笑容仿佛就没有从他的脸上消失过，一直可以维持着，只有表达是含义不一样。
“嗯。”
景羽点头，对官涯很不要脸的自称是忠臣……扭过头，叹气。心里很难以言说……这人若是忠臣，那朝廷里可就没有一个忠臣了，全都是忠忠臣。
“皇上，你可否记得你是如何登上皇位的？”
官涯把人的手放开了，该开始讲正事了……不然阿羽就要忍受不住了。
景羽可没有这么多心思呢。
“你逼宫成功后将太子与诸位皇子关进了天牢内，国不可一日无主，我这个小皇子倒是被你放过了，你也没有争夺皇位的意思……”
“那皇上可知为何我会放过你……并且让你登上皇位？”
“不知，但猜测是把我当做傀儡使用，这样的话自己景羽掌控权利，以后名声也不会很难听。”
“皇上，你还是听我讲个故事吧？听完了心中自有答案……之前同你讲过的不完整，这次给你讲清楚了。”
官涯知道自己的形象差的很，听到这里也是想笑了。
“差不多是二十年前了。”
“发生在这么久之前……那阿关你今年多大？”
“二十二，比你大了三岁。”
“嗯，知道了……你继续说。”
景羽琢磨着两个人年龄差的也不大，怎么官涯就这般沉稳？年纪轻轻背负上难听的骂名……
全然忘了叫官涯解释，而是听着铺垫。
“那是在皇城之下，小男孩有个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很富裕，也没有什么姨娘，一家三口过的很幸福。他的父亲是朝廷重官，世世代代都在为皇族服务。
但是在小男孩六岁的那一年，全部变了。他的父亲忠心耿耿，却因为手中掌握了太多权利……皇上起了杀心。那一天的晚上算是血流成河，哪都是红的……这个家庭消失了，小男孩的父母都死在了那里。”
官涯没什么感情波动，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那小男孩呢？”
景羽出声，知道这个故事的主人公是谁了……听着就感觉心里抽痛。
“小男孩运气好，逃过了一劫。”
回答景羽的问题，官涯又理了里，继续开口了：“小男孩虽然活了下来，但也有好几年都过的悲惨，经常挨饿。成了一个小乞丐，却也不是乞丐。反正一直被大家所嘲笑。为了活命，他将自己的姓改为了关。
那一年，他在皇城下蹲着，遇到了从宫中出来的贵人，以及她的孩子景羽。有半年的时间生活在一起了，他虽然成了玩伴却也很开心，过的很幸福。”
景羽懵了。
玩伴也叫做景羽，还是宫里头出来的。
根据人物，提供的年岁，算了算时间……这人可不就是他吗？！但是，那个玩伴……已经死了。
但是官涯却又这么说……他心里到问题又有很多了。
“那个……”
“嘘，不可以插嘴，我还没有说完呢。”
“……知道了。”
景羽又闭上嘴，心里痒痒，很想去问些什么……望着官涯。这一个解释仿佛慢慢的就有出现了。
阿关，原来自己真的一直没有叫错。原本还以为喊错了得改了，可惜着呢。
官涯伸出手揉了揉景羽的脑袋，这人的发丝一直都是这么柔软，乖巧的很，会一直望着你，也不反抗。
“再后来，贵人的母亲告知他，愿意给他安排一个新的身份，因为皇上那边的人已经逐渐查到这里了……为了确保贵人孩子的安全，以及未来的打算。
贵人让他服下假死药脱身，通过自己的关系将充满了仇恨的他放置到枫叶钱庄，成为了大家口中的私生子。唯一的条件就是如果以后发生什么事情，以后一定要辅助她的儿子景羽，保住性命即可。”
……
景羽联想了一下沈梁对他所说的话，一下子仿佛事情连在了一起，清晰了不少。
但是又眼巴巴的等着官涯说完，官涯说完后好轮到自己提问。
听到这里他能确定……这人就是当年那个长的不怎么样但是性格很好的家伙了。名字忘了，长相记不清了，当年也死了……没想到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为什么皇位要他登上呢？因为母妃在那个时候曾经和官涯说过啊……虽然没有印象，但那的确可以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