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千陵片刻的停顿后,三步并作两步的向着宫玥戈走去。话语,在还未走近的那一刻,便先一步急切的问了出来,“孩子,孩子怎么样了?”
宫玥戈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侧头望向了呼韩邪的母亲。
呼韩邪的母亲恰好望过来,那一眼,从宫玥戈的神色中,明显的看出了什么。于是,红唇,慢慢的扬了起来,一字一顿道,“祈公子,如今,阿丽有了你的孩子,你到底是负责,还是不负责?”
“如果我说,不呢?”
薄唇,清淡淡吐出几个字,难辨情绪!
呼韩邪母亲似乎早就料到了这一个回答,怒声道,“祈公子,你也太不将我们匈奴看在眼里了。”说着,有意无意的微微一顿,紧接着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用讲什么信誉。”
这后一句,才是关键所在!
宫玥戈薄唇刹时微微一勾,但端的,却是冷意!
夜千陵心中担忧小祈陵与小云歧,不论呼韩邪的母亲说什么,她一时间也无暇去理会。在,久久得不到宫玥戈的回答后,直接越过宫玥戈,步入了他身后的帐内!
呼韩邪的母亲继续道,“祈公子,我们也敬重你的能力。若不是发生了这样的事,相信,我们一定可以合作的很愉快。但如今……祈公子,我再问你一句,阿丽,你到底是娶,还是不娶?”
宫玥戈淡勾唇,不语!
“祈公子,阿丽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就当真如此狠心?”呼韩邪母亲再道。
宫玥戈还是不语。
而这轮番的问话之下,呼韩邪母亲身侧的赫连廷,早已是怒不可歇。此刻,哪还有什么心逼宫玥戈娶他女儿。恐怕,只想要杀了宫玥戈!
后方,赫连丽不知何时已经步出了大帐!
不远处的呼韩邪,一直站在那里,如一个旁观者,什么也没有说。
呼韩邪母亲又道,“祈公子,既如此,那么,你也千万别怪我们毁约。现在,请你交出所有‘蜀国’城池的印鉴,不然……”
帐内!
夜千陵快步的步入!
一眼望去,但见小祈陵与小云歧两个人在床榻上开心的玩着。而老妇人,照顾在一边。
老妇人,在看到夜千陵的那一刻,便立即起身,想也不想的屈膝跪了下去。面前的人,救了她的儿子一命,但她却险些……她真是该死!
夜千陵看着,没有上前去搀扶,而是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老妇人抬头望了一眼夜千陵,又快速的地垂下头去。旋即,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述说了一遍。
夜千陵听着,捏了一把冷汗。
另一边!
床榻上,被人忽略了而没有离去的少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目光环视一圈后,没有看到自己的母亲。于是,双手撑着床榻,慢慢的坐起身来。随后下地,向着帘帐的方向走去。
帐外,空地上!
“……祈公子,相信你已经知道,我在你的两个孩子身上,下了毒。那是我们匈奴独有的剧毒。若是你不肯交出印鉴,那么,就别怪我狠心!”呼韩邪的母亲,一段长篇大论,慢悠悠的讲完!
话落,赫连丽不可置信的望向呼韩邪的母亲,似乎,突然间不认识面前之人了!另外,似乎所有的事情,她都想的太过简单了,并不是她不计较,就了是的。而赫连廷,也微微的皱了皱眉。他以为,呼韩邪母亲撤走所有‘皇庭’内的人,是不想他们被殃及。但没想到,她是不想今日卑劣的手段传出去,从而给呼韩邪涂上污点!
一时间,宽敞的空地上,就只有呼韩邪母亲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
呼韩邪母亲在久久等不到宫玥戈妥协开口后,又道,“祈公子,难道,你就真的如此狠心?连自己孩子的生死都不管不顾了?”说着,语气一转,凌厉自显,“就算你不顾他们也没有用。二里外的草原上,一圈都是我匈奴的兵马,相信你今日,就算是插翅也难飞!”
最后一个音落下,不远处的那一个大帐,帘子被掀开。那面色苍白的少年,从帐内缓步走了出来。
索求无度的欢爱
蜀国、闾国、洛国三国,继风国后,依次收到了消息。
望着手中飞鸽传书连夜送回来的密函,端坐各国御书房内的帝王,慢慢的眯起了眼睛。致使浓睫,在宫灯散发出来的明亮光芒下,与眼帘处投射出了一层淡淡地阴影,显现阴霸!
风云,再起!
与此同时!
安静的宫殿内,宫灯静静地照明,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宫玥戈打横抱起夜千陵,将夜千陵安置在诺大的寝榻上。继而,将寝榻上安然沉睡的小祈陵与小云歧安置在了远处窗边的竹塌上。再折回身,在榻沿坐下。
夜千陵也已坐起身来,刚才的那一句话,她其实更多的是玩笑。只是,听的人,显然并未当成玩笑来听!
宫玥戈伸手,抚摸上夜千陵的脸庞,手掌心,细细的感受着那细致如凝脂的肌肤。然后,慢慢滑动,来到夜千陵的脑后,扣住夜千陵的后脑勺,将夜千陵压向自己。
旋即,倾身,亲吻上去。
夜千陵没有拒绝,微掀的唇角似乎在邀请着宫玥戈的探入。舌尖,调皮的触上宫玥戈,微微转动。贝齿,轻轻的咬上宫玥戈。
宫玥戈的呼吸,霎时一紧!
下一刻,宫玥戈的另一只手,一把搂上夜千陵的腰身,一个旋转,便将夜千陵带入了自己的怀中,让她紧紧地靠着自己,继续加深这一个交融缠绵的吻。
俊脸的轮廓,在宫灯的照耀下,每一条线条都堪称完美,无懈可击!
夜千陵的呼吸,渐渐地,变得急促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拽紧了宫玥戈胸口的衣袍,令那衣袍立即摺叠出了条条褶皱。
宫玥戈一边亲吻着夜千陵,一边手抚摸上夜千陵的身体,几次的缠绵,他当然已经完全掌握与清楚她身体敏感的位置在哪里。手掌心,慢慢的,停留在夜千陵的后腰上,细细的摩挲。
刹那间,夜千陵整个人僵直起来!
同时,拽着宫玥戈胸口衣袍的手,改为了推拒起宫玥戈。
宫玥戈又岂会放开,而那推拒的力道,对宫玥戈而言,根本微不足道。手指,有意无意的一直停留在那一处,怎么也不移开,有些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