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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吹着冷气的室内,容铮鼻尖上渗出细微的汗水。唐涵义惊讶地停下手上动作,另一只手去摸他微露痛苦的脸,“怎么了?太久没被我碰,这点力气就受不住了?”
“不是。”
容铮抓住那只手,心里也有些诧异。他没想到胸口揪扯的手会停。
如果唐涵义不去骚扰哥哥,也不再对他施虐。不奢求能到温柔的地步,哪怕只是稍微对他好一点点……
竭尽全力讨对方欢心,也没什么的。他左手开始解自己衬衣的纽扣,主动将抓住的那只手放到敞露的胸前,任由对方摸他的胸口。
“是我生来就有的问题。每个月有几天,吹冷气我会难受。”
腹部的痛楚渐渐减弱,与此同时敞开的胸口被细润的手指揉捏,乳尖在长期地玩弄下早就变成能获取快乐的器官,自那里泛起的甘美的酥麻,传递到腹股沟。下腹泛起的热潮将隐痛盖过,他忽地笑了笑:
“你是不记得了?还是根本不知道?你不是总跟我说,对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吗?”
被那股热意影响,容铮语气柔和得几近暧昧。唐涵义因此无法去计较他那个笑容里细微的,仿佛引逗般的轻嘲。
唐涵义反而被对方成年后愈发性感的音色引燃了欲念。
他两只手一起揪住乳头揉捏,小小的凸起在手中变硬,变得更有弹性,形态也成了扁扁的嫩红柱体。他的性器勃起了,他用膝盖顶开容铮的腿,用下面去蹭对方腿间的柔软。
每次掌控容铮的身体,唐涵义心里总能升起强烈的快意。自上而下地,他望着容铮更加标致英俊的脸,俯身去吻对方淡色的唇。柔软的触感引动了更深层次的情欲,也让唐涵义难得地起了一回怜惜之心。
“等会儿做完,你要负责伺候我洗澡。”
从容铮胸膛上起来,唐涵义走过去关掉了冷气。转身看见容铮有些讶异的神情,他勾起唇角,“现在不难受了?可以专心表演给我看了吧,”感受着自己的硬挺,再看见容铮腿间依旧平稳的弧度,他有些不满,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上次在监控里看不清楚,这次你摸到射,我要好好欣赏你高潮的脸。”
容铮闻言,仅是怔愣了片刻。接着十分利落地卸开皮带,解了裤扣,最后是拉下拉链的声音。
唐涵义有些兴奋地看着对方修长的手指不断摩擦自己蛰伏低垂的性物,直到它渐渐昂扬,另一只手包覆住龟头碾揉。然而暴露在他眼前的,容铮轮廓清晰的侧颜,其上却没有本该遍布的羞耻。
他心中忽然有些生气,令容铮转向他。这才看清对方微启的嘴唇,急促起伏的胸膛,和胸口越发充血的凸起。它们象征着容铮确实沉醉于情欲,这反而加重了唐涵义的不忿。
性器顶端很快一滴滴泌出淫靡的汁水,流到容铮的手上,使手指摩擦间响起濡湿暧昧的声音。“咕叽咕叽”的声音里,性器胀得越来越大,膨大的伞头在针对马眼的刺激中变作熟透的深红。
“……嗯……啊……”
口中流泻出断续的呻吟,容铮也不去咬唇,任由它们传到唐涵义已经很是瘙痒的鼓膜上。他的脸颊终于通红。唐涵义知道那并非因为羞耻,是因为快要自慰到射精了,强烈的情欲使血液加速。
对方握在性器上的手掌加快了上下摩擦的速度,另一只手也不像最初那样青涩,十分技巧性地揉弄起下方的囊袋,时不时会粗暴地挤压它。
“瞧你这一脸享受的骚样!”唐涵义的不悦终于到达了顶峰。
为什么这次就格外地不害羞了?为什么这次不用逼迫,就愿意在他面前浪叫了?提拔容铮的不是他,他也没给容铮最想要的钱,或者带容铮去享受奢侈的娱乐,容铮没理由忽然就对他态度变好。
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更没被容铮放在眼里。容铮在心底无视他,这个认知产生的怒火还在其次,他更因为自己竟然东想西想了这么多、为一个玩具在意到这种程度,气到有些口不择言:“我怎么觉得半年后的你,简直比店里从业多年的男妓还淫乱?你真的是去护卫队工作了半年?不是去张开你那两个贪婪的洞,嘬了半年店里客人喂你的屌吧?”
“怎么了?你是……想我表现得羞耻一点?”
容铮觉察到唐涵义又开始莫名其妙地生气。这在半年里只要见面,唐涵义时不时就会来一下。讨好不成也罢,招来的辱骂着实激起容铮的怒火。
生气之余他简直有点委屈了。手持续地上下摩擦,他竭力从快感中挤出部分理智想了想,将呻吟刻意压制在喉间,又别开了直视着唐涵义的目光。这般过了会儿他问道:
“这样?可以吗?”
“可以吗?你问我啊!可以个屁!”恼恨和性器的胀痛使唐涵义从椅子上站起。
尽管他觉得骄傲受挫,望着沙发的目光却越发灼热。容铮线条优雅的身体,那张俊秀而端庄的脸…那种在情热中展露的矛盾和肉欲依旧深切地将他吸引,他走过去将容铮狠狠按倒在沙发。
“你这欠收拾的骚货……今天,咱们玩点儿不
', ' ')('一样的。”
扯出容铮腰间松开的皮带,他将容铮的手腕捆住,防止可能的挣扎。把容铮的双腿推开,唐涵义拉开拉链就操了进去。
过于紧绷的交媾使两人都疼得发颤。唐涵义沉着脸,总归还是不想弄出血,他一只手玩弄着容铮因为痛楚回归颓靡的性器,一只手捏起穴口顶端的小肉豆。
“……啊……轻、轻一点……”
“轻一点?你这淫贱的东西,轻点能爽到吗?”
捏弄两下,随后揪紧那软小的阴蒂。唐涵义手腕发力,开始小幅度高速地抖动。
“……啊啊、求你!求你了!停下来吧……我错了……”
“你错了?你错哪儿了?”
唐涵义深知手里揪着的这点嫩肉有多么敏感。每次他只是稍微揉一揉,用指腹轻轻磨过,容铮的身体都会因为激烈的快感而颤抖,穴里也会像现在这般,不断吐出黏腻的半透明的汁水。
“真的知道了,就说来听听啊,”他停止了震荡。用指节一下下顶着,摁揉着那团嫩肉,“说对了,就不玩你的小淫豆了。”
“……我错在……我不该禁止他们,在夜总会里……卖白粉。”
“哦?”
手指倏地一顿。脑中闪过半年前的某些片段,唐涵义把容铮的双腿合拢,用手挤压着圆润的两瓣臀肉。他晃动着腰,使没入花穴的龟头在干涩的肉道里尽情厮磨,将浅处的敏感点一一用力地碾揉,把嫩肉慢慢地揉搓开。
“嗯……”
“不疼了?开始爽了么?”
唐涵义观察着容铮脸上神情的变化,回想他刚才的话。那本该于半年前已经熄灭的怀疑,忽而再次跳跃于心间。
一边轻轻地在穴里抽插,唐涵义双手依旧紧捏臀瓣,以从前不曾玩过的姿势,迫使容铮整个下肢都作为磨他jb的软热道具。穴里已经有了不少作为润滑的骚水,在这个能更充分摩擦到每一寸媚肉的姿势下,jb才缓缓进出几个来回,内壁就柔柔地放松,开始发情般地嘬起肉棒。
“为什么禁止呢?卖白粉的利润更多,最后分到你手里的也会更多。你这么拼命表现,不就是为了多赚钱,早点把欠我的债还清,再尽情奢侈地玩乐么?”
“……你不是……查过我父母的死因……”
“哦。这样倒也可以理解。但是,真的只是这样么?”
唐涵义将进出的节奏越发放缓,但是每次都比上次挺进得深而用力,“不是还存着别的心思吧?虽说我一直觉得,你早该摘掉那副属于伪善者的叫人恶心的面具。但你醒悟得这么快,这么彻底,我还是有些惊讶……”
容铮只觉下身仿佛要被这种两个器官过紧、过细致的灼热摩擦所融化,还要努力回答唐涵义的问题,免得再惹他生气——之前他的沉默常招来叔侄一齐更狠地操弄。
深深地呼吸着室内仍带凉意的空气,容铮无奈地发现每当自己试图放松下体,缓和一下磨蹭带来的快感,唐涵义双手就会更用力按紧他的臀,甚至刻意每次顶入,都狠狠擦过穴口肿胀的阴蒂,有时还用龟头把它碾扁。
“啊……”
他只得放弃了,任由唐涵义按喜欢的方式随便操他,“能有什么别的心思?早在加入你们……必经的……杀人明誓的仪式前,我就帮你杀了李维……”
隔着渗出的眼泪,只见对方狭长媚惑的双目依旧紧盯住他不放。下身仿佛拷问般地越操越用力,越进越深,每一下都把硕大灼热的顶端捅进深处的肉环,带来混杂着胀痛的酸痒和酥麻。
他头脑越发眩晕,眼前也越发湿润朦胧。却也知道不能在这个时候,放任自己如平时那样,在快感中将理智消磨,“我早已和你们绑在一条船上。只有毒品……我不想碰,别的,只要你们愿意交给我,我都尽力去办……”
他停下来喘息,唐涵义忽然低头来吻他。他张开嘴,主动把舌头伸出,任由对方含弄吸吮,直到唐涵义亲够了才继续解释说明,“……你既然监听了我跟哥哥那次交谈,应该记得我劝他的话。你的帝国,它下面的这片土地,凭一人的力量,很难翻新,即使真能找到除掉你们的证据……也没有意义。我当不了英雄,更不敢冒险报复你们……我只想让自己,让哥哥一家,都好好活着而已……”
唐涵义似乎终于没再怀疑,下面被捅弄的节奏变得胡乱而肆意,渐渐狂烈得叫他承受不住。他在自己极其难堪的哽咽声中,听见唐涵义笑着对他说,这样才真的“可以”了、说他这副彻底失控的,流着泪五官扭曲的模样,“才骚得让人满意”。他暗自咬牙,说什么嫌他淫荡,所以生气。根本不是。
唐涵义就是想看他被快感折磨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但不是由他自愿展现,而是由对方施与,由对方操控。
自狂热的情欲中生出森冷的愤怒,容铮在体内被射得满是精液的那刻,真想叫唐涵义也同样尝尝,这种身心全被另一个人捏在手里玩弄的滋味。
唐涵义此刻却是十分地满足和高兴。他又读不出容铮的想法,若是能读,他
', ' ')('一定把容铮活活操死在这张沙发里。他撑开容铮的小穴,用手去刮弄里面的精液,饶有兴致地一点点涂抹遍容铮的腹肌,“今后也要这样讨我高兴。我一高兴,说不定会额外赏你点什么……”
当了好几年整个集团明暗势力的二把手、台面上的一把手,唐涵义也不会赏太出格的东西,“你那片街区的‘七号公馆’酒吧,你有空,就去跟它现在的老板学学。你不是爱钱么?学怎么管理和经营你手里的东西,让它们生更多的钱,不过也别忘了,收集对我们有用的一切情报。这些夏诺都会教你。”
……
“七号公馆”酒吧。
直至见到了这位夏老板,容铮记忆里那半年前存留的,些微的不忿和委屈,终于彻底消散。
“七号公馆”的负责人夏诺有着漂亮的橄榄棕色皮肤,一头金发,眼睛湛蓝清澈,犹如雨后的天空,正是半年前问他是不是主动卖的男妓、并为他检查脑部和治疗过外伤的医生。
与当时的装扮不同。此刻站在吧台后为他调酒的夏诺,上身着白色棉质T恤,下身是干净平整的牛仔裤,耳垂上悬着钻石耳环,让整个人看起来更为年轻和亮眼。
因为平时接触得太多了,所以当时才会问我……“为什么想不开,要做…”
“嗯?你说什么?”
夏诺在吧台放下调好的酒,轻轻推到容铮面前。他以描摹般细致的视线,从嘴唇到眉眼地勾勒着容铮的脸。
“没什么。”容铮垂下头,“只是觉得你会的东西很多。很厉害。”
“哈哈哈……”
夏诺笑起来眉眼弯弯,本就秀美的面容更显温柔,让人情不自禁想要亲近他。
“被这么有型的小帅哥夸奖,我还是第一次诶。倒真有点不好意思。”
明明说着不好意思,夏诺湛蓝的眼底却不见丝毫窘迫。相反,他两眼闪闪发光地凝视着容铮的脸,像是真的对容铮的外表中意到了极点,“说起来,我记得半年前你好像讨厌我了,当时我还挺伤心。现在能告诉我吗?那时候我怎么惹你不开心了?你告诉我,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要在一块儿,我可舍不得再惹你生气啊。”
“不,你没有惹我。那时候,是我自己多疑。”
容铮摇摇头,又被夏诺毫不掩饰的目光看得脸有些热,不由更加把头垂低。他知道自己的毛病。在唐涵义那种不把别人当人、自己也懒得当人的东西面前,他仿佛不知羞耻为何物,然而面对着更加美好的人,他就讲不出话了,比如最初装模作样的唐蕴安、比如曾经对他表露友善的同学、再比如他负责的夜总会里那个总爱找他聊天的女孩,还有眼前的夏诺。
他听唐涵义说夏诺并不参加血腥行动和贩毒,除了偶尔帮叔侄俩服务,平常一般只负责管理俱乐部和酒吧,以及治疗被客人玩得伤痕累累的漂亮男女。他本就在半年后,对唐氏的存在有了新的认知,知道夏诺的身份后,心里仅有的抵触情绪也完全消散。
相反,他想要顺从本能的隐隐约约的冲动,亲近这个人。并非是出于肉欲性质的亲近,他只是想看着夏诺,听对方说话。可他却不知怎么把话题展开。他简直为自己表现出的木讷和愚笨感到难过。
以为容铮不愿多说,夏诺也不追问。将那杯酒直推到容铮眼底,夏诺带着柔和的笑意邀请道:“我听涵义说你已经成年了,喝喝看吧?”
清爽的柠檬香伴随着酒的醇美甘甜在口中慢慢扩散,耳边是舒缓的蓝调音乐。容铮一直紧绷的神经在除了性交之外的场合,难得地感觉到放松。
“很好喝。谢谢你,夏老…”道谢尚未说完,容铮感觉到一只纤细的手抬起了他的脸,力道虽然轻柔,这个动作本身却带着点强迫的味道。
他有些诧异,蹙起双眉,却也没有反抗。他对上了夏诺的眼睛。
“你的样子……给我的感觉,太熟悉了。我如果不是见过你,就一定是见过跟你长得很像的人。”
在酒吧旖旎的光线下,容铮错觉自己看见了倒映在海面柔柔波动的两泓靛蓝色的月亮,他同样感觉到怀念和喜欢,但他确信自己不曾见过夏诺。
容铮心里升起焦躁和难受,夏诺凑得更近,像是要吻他。再相似,也不能拿他当另一个人的替代。他越发紧锁起双眉,身体向后撤去。
这个举动终于将对方从某种迷离的状态中惊醒,“啊,对不起,”夏诺的手却没有放开,只是没再继续倾身凑近他,“我失去了一些记忆——”
“容铮!好啊……好你个贱东西!!”
是唐蕴安的声音。本来感觉到有人奔向自己,容铮已摸上枪套的手一顿。
刚看清那张怒气冲冲的精致面孔,就从后方被摁在了吧台上。非常清楚的“砰”地一下。头被撞得生痛,容铮闷哼出声。他的双腕被唐蕴安抓在一起,用力扣到背部。
仿佛夏诺根本不存在。唐蕴安隔着裤子,使劲揉搓起他的性器,凑近他耳边恨声道:
“几天不喂你吃jb你就又犯贱!勾引我叔叔还不够?还想再多
', ' ')('个人操你?我当你最近在忙什么呢,学校都不去……”
唐蕴安把一口细牙咬得咯咯作响。见容铮有些难忍地扭动了下身体,他反而越发用力地捏手里柔软的肉棒,甚至向下探去,暴戾地捅弄起小穴,一下比一下捅得更凶狠用力,“结果你这贱货……是在酒吧里……跟老板调情啊……”
高考后唐蕴安自然是想选什么学校就选什么学校,容铮没有他这样的家世支撑,然而分数很够,所以也在他的逼迫下填了跟他一样的学校,一样的专业——容铮毫不感兴趣的美术学。没有他强逼,容铮绝不会选。结果开学个把月了都不见人影。
他又不愿主动找容铮,从半年前开始跟叔叔一起破例玩3P,他心里就怪膈应的。每每想起他们玩容铮的情形,唐蕴安就感觉胸腔冒起又酸又烦人的小泡泡,他不觉得自己喜欢容铮,他单纯是讨厌自己喜欢的玩具被迫跟人分享。连带着他就恨起那个玩具。
唐蕴安又恶心鄙夷容铮,却又想见他,想等容铮主动跑来学校再狠狠地收拾他。新到手的玩物被他玩生病了,唐蕴安烦上加烦。今天本是到酒吧来寻欢作乐,结果刚才瞧见的那一幕,唐蕴安差点被气死。
——他在纠结和生闷气,他的玩具却在跟新欢……妈的。
手忽然被夏诺攥住了。唐蕴安本就在气头,一时顾不得他家老头子的交代,他不耐烦地招呼保镖按着夏诺。
将容铮拖到暗处的沙发,唐蕴安解下自己的领带捆住容铮的手腕,然后就去扯容铮的长裤。
“啊、疼……你……你又在为什么事生气了?怪我没去学校陪你?”
容铮被唐蕴安掰开腿间的小穴,对方拉扯着那颗可怜的、被叔侄两个都经常重点折磨的肉团。才消肿的阴蒂被扯得很痛,唐蕴安连扯带揉了一会儿,又低头去用牙齿轻轻啮咬。那团布满神经的软肉在痛楚之上,不断泛起像是被昆虫触角用力戳弄着、被一次次戳出凹坑般的,极其绵密而强烈的刺痒酸麻。
任凭容铮怎么问,唐蕴安就是不回答,继续蹂躏着充血的阴蒂。
如果说唐涵义的怒火每次还能勉强追究出由来,唐蕴安就像是一朵使容铮头疼脑涨的积雨云。唐蕴安的喜怒变化就像云的形状不可捉摸,还常常突来一场暴雨,打他个狼狈不堪,“你说出来我才知道啊。是什么事?我道歉,我改……啊、好疼、别再咬了……”
唐蕴安终于松了牙。
“明天你开车,送我去学校!”
唐蕴安不睡宿舍,他只想体验一部分校园生活,其中不包括住宿舍,就算单人宿舍也不想。“如果你还用有什么任务要做来糊弄我——”他用相对而言粗糙的指腹,在肿得最可怜的肉团尖端来回狠狠摩擦,“我就掐你这里,把你掐到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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