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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的作息一向很规律,他能准点的起床,出去晨跑一圈回来后在居住地的后巷里坐上一套拉伸再轻手轻脚的回去,带着两份简单的早餐,去把还躺在被子里的人叫醒。而这时,安睡的人儿才会勉为其难的动一下,嘟囔着说等会,又在张俯下身的时候一把勾住他的脖子亲吻他。
她总是试图把他拉下来,但张总是雷打不动的站在原地,好脾气的让她别闹,晚点他还要去训练。
“训练?又是训练,你每天都在训练,就不能休息一天吗?你都没有好好地陪过温莎一天。”红发的女孩不满意的抢走张手里的温水和早餐,干巴的面包,她皱了皱眉,勉为其难的掰下来吃了一点儿。她一看就是从富人区来的主,从头发丝到指甲尖都保养的漂亮光滑,张都担心自己的床板会不会在她的身上硌出乌青。但还好,自称温莎的女性似乎是个大度的人,她总能在张的怀里心满意足地睡着,在他们激烈的交合之后——尽管身高体壮的张并不是主导的一方。
“你就一点都不感觉疲惫吗?”温莎点着张胸前的红印子,染着红指甲的手指下滑勾住他的腰带,不合身的裤子随着腰带一起掉在地上。她不紧不慢地隔着布料揉捏着囊袋,清晨的欲望总是很强烈,温莎很快感受到手中的物件变得肿胀起来,她挑开布料,对着那几乎弹到她脸上的器物吹出一口凉气,看着它前端吐出一些黏液,饶有兴致地用手沾了在顶端打圈。
“叔叔。”她那么叫着,撑起身子来,他她的眼睛半阖着,红发随意而慵懒地散落在她肩上,被子滑落下去,露出未着寸缕的身子。张被她的模样完全迷住了,他感觉自己面前的似乎不是迷失在贫民窟的大小姐,而是存在于这个国家传说中的魅魔,不然他怎么会因为她的眼睛而移不开步子呢?
“就陪我一天也不行吗?”
眼前的景象美好,但穷的叮当响的现实还是让张咬牙摇头把温莎按回到床上:“我还要赚钱,温莎,我想给我能得到的最好的,虽然一定比不上你以前的生活。”
“哦真遗憾,那好吧。”温莎把他的裤子提回去,顺带擦掉自己手上的体液,“那等我回去之后你想要什么呢?来告诉我吧,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和温莎在一起就很好了。”张匆忙离开,裤间鼓胀的情欲让他感到难堪,但他还是逃一般的离开了,留温莎一个人在房间内。她看着他的背影走远才慢悠悠的捡起衣服穿上,轻咳两声,房门就再次被打开,黑衣的保镖打开保温箱里的精巧早餐。
果然,对比之下才能产生美味。
“他真有趣,不是吗?一个不要钱也不要权力的,打黑拳的,无依无靠的流浪东方人。”
“小姐,老爷他”
“而且还那么健壮,虽然脸上有疤年纪也稍微有点大但是看起来比那些联姻对象好多了嘛,我们家也还没到要靠联姻周转的地步吧?
“是的小姐,但是老爷说”
“哎呀真的是,烦死了!我都提前做好了下个季度的设计来的,下个月我就回去——哎你说,他以前还当过雇佣兵哎,现在还在打黑拳哎,他比赛的时候一定很不一样吧。帮我查查他在哪里打比赛什么时候开始,下一场我就要看到,快去,告诉老头子看完我就回去参加下次的什么发布会。”
张现在的收入来源是打黑拳,原本他有一份还算得上体面的工作,但现在他和他的佣兵团走散了,而且似乎他们已经离开了这个国家。被判定为“死亡”的张只能徘徊在贫民窟里,虽然他早就不想过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但脱离了佣兵团,他只能靠着打黑拳为自己赢得一些生活费。
他不算是个出名的拳手,他缺少背景和栽培,最开始在他身上下注的人屈指可数,靠着体格和多年南征北战的经验才勉强站稳脚跟,甚至还能供得起另一个人。
但这显然不是长久之计,他已经过了三十五岁,大龄的选手并不适合继续这样的比赛,无论是精力还是恢复能力都比不上年轻的新人。张考虑过去换一份别的工作,但在这个国家,阶级的断层尤其严重,他这样没有身份的无业游民连城都进不去,贫民窟的其他工作又连自己都无法养活。
“张,今天你运气不错,有人给你投了一大笔钱,要是打赢了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负责人推门而入,他难得如此热情,甚至塞给了张一卷全新的绑带,“她托人送来的,说一定要让你用这个。”
张看着那崭新的绑带,上面还印了一枚鲜红的口红印,负责人看他还在犹豫,一把掸开他面前的旧绑带就准备帮他扎上。
叮当。
一声金属落地声,两人齐齐回头看去,那发黄的旧绷带里滚出一枚亮闪闪的刀片来。
打黑拳的俱乐部的负责人会吞掉你的钱,而你的对手会断送你的命。
这种把戏张见过不少,但上场前他明显的心不在焉,那个莫名给他下了一大笔赌注的人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他不认为他的名气能响到能让谁屈尊降贵地从他们城堡的窗户里分出目光看他一眼。
他东张西望,眼神在那些个包厢里转了一圈。
', ' ')('或许她根本就没有来呢,说不定她正在她的花园里看着直播呢。
张暗暗对自己的分神感到好笑,但很快他就发现了观众席里格格不入的身影——一个带着宽沿帽子的黑衣女人坐在视线最好的位置上,周围有一圈保镖把她和其他人隔开;一缕红发垂在她的胸前,如此的刺眼,如此的醒目。
温莎也有这样的红头发。
思绪游离之际,张结结实实挨了一拳。
有惊无险的,最后张赢下了这场比赛,又或许这是为了负责人为了炒热度的有意放水。因为在比赛过后负责人又找上了他,张匆匆一瞥,观众席上没有黑衣女人的身影。
“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专属休息室了,东西都给你放到这里了,有更大的储物柜,还有独立的淋浴,进去之后好好表现。”
还没等张反应过来“好好表现”是什么意思,负责人就毫不客气的把他赶入门内。
他又看到了那名黑衣女子,听到开门的动静她转过身来。她往前走一步,张就往后退一步,直到背靠在墙角退无可退,那双染着红指甲的手贴到他的身上,女人凑到他耳边轻轻叫他“叔叔”,他才通过那双漂亮的绿眼睛认出那是谁。
“温莎?”张慌忙擦掉脸上的血迹,“你怎么来这里了。”
“不是叔叔说因为没有钱所以不能陪我出去约会,所以温莎就想来帮帮你嘛~没有关系哦,温莎的钱有很多。”
“这,这不太合适吧?”张只当她是突然发现哪张卡还能用于是突发奇想,“钱你要自己留着保险。”
“你好奇怪哎!像你这种只能生活在贫民窟里靠着这种工作赚钱的家伙不应该好好的讨好我这种人来赚钱才是吗!要是我心情好的话说不定这里的老板就是你了!”
“不是……”
“不是什么啦!明明看到我就变得硬邦邦了——是因为早上温莎没有让叔叔射出来吗?那现在把裤子脱掉吧,温莎会让叔叔好·好·释放·哦!”
她一向霸道,张又无法对这样的小姑娘动手,他抓着温莎的肩又没法真的推开,只能任由她扒去自己的裤子。
早上做到一半的事本就让张心烦意乱,被温莎这样一激就很快起了反应,她踮起脚凑到他的耳边低语,问他是不是在打比赛的时候也满脑子都是早上的事情,是不是裤子里一直这样鼓鼓囊囊的想着她。
她的手修长细腻,指甲打磨的圆润,手法也极好,张的脸很快红起来,喘着气射在温莎手里。而后者则把手里的浊液抹上他的会阴,温莎跪坐下来,揉捏着囊袋强迫还在不应期的器物挺立,她撸动着张的器物,张看着她的嘴唇始终保持在能感受到她的气息却又没法接触到的暧昧距离,
温莎从来没给他口过。
张不由得去想她的嘴唇是什么样的,口腔里会有多么的柔软温暖;他吞了口唾沫别过头去,但那种对于触感的想象依旧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
很快,的变成了无处发泄的怒火,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对手的脸上。
张甚至感觉自己被温莎抛弃了,那么久不回来一定是有了新欢把自己忘记了,毕竟有钱人有见一个爱一个的权利。或许他真的要像温莎说的那样一辈子带着这个贞操带,然后一辈子都想着温莎什么时候来找他。
终于,在法,丝毫不懂得如何讨女孩子欢心,只是凭借本能的舔湿她的阴部,吮的水声作响,一如他对自己笨拙的样子。但温莎没有因此生气,相反,这样笨拙但努力的模样让她感到愉悦,她抚摸着张的发顶以示嘉奖,让自己的唇印留在他湿漉漉的脸上。
“做的很好,叔叔是好孩子。”那一把亮闪闪的钥匙在张的面前晃了一下,困扰他许久的束缚终于能被解开,温莎像一条蛇一样钻到他的怀里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似乎和普通的与男友撒娇的姑娘别无二致。谁也不会想到在这样的组合里,因为被侵入而感到快乐的会是健壮的男性。
这次的指奸比以往都要让人感到兴奋,光是忍耐了许久没有得到快感这件事就足以让张的身体不自觉的为了渴求快感摆动起来,甚至丝毫没有意识到温莎正用手指撑开他的后庭。
明明不是用来接受快感的器官,但张却感觉强烈的快感从温莎触碰过得每一处涌上大脑。
“要去了,温莎,我”
“还不可以哦,只靠着手指还不可以哦。”冰凉滑腻的器物顶着入口处,张轻微颤抖了一下,“在害怕吗?没有关系,温莎有好好地扩张,所以不会太痛——一点点痛也是可以忍受的吧?总之,现在叔叔才要感受真正的快乐——”
算不上很痛,比起被一拳打得脑壳发昏要好上很多,只是肠壁被撑开的感觉实在是让人难以适应。张不知道温莎到底给他准备了什么东西,只能大概通过形状猜测是模仿真人器官做的假阳具,但是这种通过屁股来感受形状的做法实在是太过下流淫荡,张最后还是放弃了去想它到底是什么样子。
进的好深,手指完全不可能达到这样的地方,内脏好像被压迫了,肚子好像被顶的凸起了,
', ' ')('人的肠子有多长呢,这样的东西又会顶到什么位置呢?
“叔叔很紧张吗?这里咬的很紧呢,来,放松一点吧,吸气,呼气,然后来和温莎接吻吧?”
张的吻技也一样糟糕,全程都被温莎牵着鼻子走,她捧着他的脸亲吻又分开,舌尖交缠的感觉如同触电一般,舔过上颚的感觉酥麻。温莎一手托着他的头抹平张眉心的蹙起,一手将剩余的假阳具全数塞入。
没有提前预警反而让抽插更加顺利,张似乎更加喜欢接吻,眼中都浮现出一层水雾。凸点假阳具磨过软肉的时候他的口中就发出低低的喘息,随后抱住温莎更迫切的索吻。
“温莎,温莎”
“叔叔现在是什么感觉呢?”
“想高潮,要高潮了,屁股里好涨好热和温莎接吻很舒服哈啊,最里面,好撑,好像顶端在里面,弯折了好难受”
“抱歉哦叔叔,刚刚好像塞得太急了,现在能坐起来吗?嗯嗯,然后这样蹲下来,把手放到脑后,好啦,底座吸住了——自己动一下试试呢,叔叔?”
“不,这种事情,怎么”稍微晃一下就感觉腿抖的不行温莎这是要他在她面前用这个自慰吗?
“叔叔在害羞吗?哎呀,但是如果不这样的话东西就会一直顶在叔叔身体里,然后也没办法射出来哦?而且,叔叔的腰在颤抖哎,其实很想要吧?”温莎掐住张的乳尖往外拉扯,张微弱的闷哼一声,她揉捏着他的胸肌,玩弄他的乳首,亲吻他的耳朵。他高大的身体摇摇欲坠,最后还是支撑不住坐到了床上。
那不自然的凸起又往里去了几分,张只得狼狈地撑着床起伏去调整,那根假阳具不负所托的松动了,而顶端刮过穴肉的时候,敏感的肠壁颤抖着高潮。张夹紧腿半跪在床上,那器物随着他的动作顶开结肠又往深处去了几分,他的瞳孔皱缩,张着嘴却没有发出声音,前列腺液顺着他硬挺的器物滴下。
“没有射精而是像女孩子一样高潮了呢”不知温莎哪里掏出来的教鞭,心形的顶端贴在囊袋下轻轻一抽,浊液就直直喷洒出来。
又一鞭子,扫过大腿内侧,温莎冷声让张把腿张开接着做。她挑起他的下巴,看见了他眼底暗藏的情欲后笑了出来:“叔叔,被温莎这样训斥很兴奋吗?这样不知廉耻的吞着假几把,然后让自己的生殖器在女孩子面前晃来晃去让你感到很快活吗?”
“硬的好快呢,明明刚刚才射出来过——唉~叔叔还有这样的癖好呢,实在是让人感到好吃惊,毕竟刚见到叔叔的时候叔叔除了吃饭睡觉和训练之外什么都不知道呢。明明是第一次吧,但是禁欲半个多月就能这样激烈自慰的人真的很少见呢,叔叔比温莎想的还要淫乱。”
“但是温莎真的很喜欢叔叔呢,跨越阶级和国籍的一见钟情哦,是不是很浪漫,啊请咬住这个,不然会咬到舌头哦。”口枷,还有一对带着跳蛋的乳夹,温莎又蒙上了张的眼睛,转到他身后抱着他,贴着他的身体靠着他的脑袋轻轻低语,“即使温莎这样看起来很有钱又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到这种地方来叔叔也没有想着要从温莎身上勒索钱财,还帮温莎赶走了流氓混混,没有多少钱还让温莎住在这里照顾温莎,不愧是温莎一眼就看中的男人,无论是身材还是心都非常非常好呢,脸上的疤也一点都不可怕,叔叔是非常英俊的,有男子气概的男人呢。”
那样的声音和语气就像是要把脑子搅乱一样,她的手滑过下巴,在脖子上轻轻抚摸,鼻尖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仿佛整个脑袋都环绕在她的手心里,会随着她的拨弄完全沉沦
“所以啊叔叔,无论是工作还是钱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担心,什么都不用思考,只要享受和温莎在一起的时间就够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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