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衍看了眼苏炀：“上去把房间收拾一下。”
苏炀抿抿唇，周以寒笑了一下：“那就麻烦你了。”
说着两人走出了电梯，苏炀愣了一会儿走进电梯。他就奇怪叶衍公寓里面怎么会有新衣服，还不是叶衍的尺寸。他跟周以寒的身形差不多，原来那些衣服不是给他准备的，是给周以寒的。
周以寒现在身上那套休闲服也是那里的新衣服，苏炀进了公寓，餐桌上有两份没收拾的早餐，他默默地把餐桌收拾干净。进了房间看到被子没收拾，但是沙发上也有一床被子。苏炀怔了一会，昨晚叶衍没跟周以寒睡一起？
他低着头嗅了嗅，沙发上的被子还有股淡淡的香水味，是叶衍的，那睡在床上的自然是周以寒了。苏炀把床上的被套扯下来，又把床单扯下来丢到洗衣机里，还把枕头也换了。沙发上的被子他拿去晒了，也不知道周以寒碰没碰过。
打开衣柜可以看到被翻过的痕迹，周以寒穿走的那套衣服是新的。苏炀又去浴室看了看，有新的毛巾，他拿出来丢掉。做好这一切之后，苏炀颓废地坐在床边。
叶衍居然把周以寒带到公寓里，他还以为自己是唯一一个进到这公寓里的人，原来他不是。这公寓估计是为周以寒准备的，衣柜的衣服也不是他的风格，大多数都是偏成熟的款式，但周以寒偏偏穿走了一套休闲服。那套衣服穿在他身上，仿佛给衣服提高了好几个档次。
许开云在中午给他打电话，前几分钟叶衍给他打了电话，但是他不想接就挂断了。接了许开云的电话，苏炀也不主动说话。
“你在哪？”叶衍问道。
“在公寓里。”苏炀说，“你怎么会有开云姐的手机？”
“到公司来一趟，给我带饭。”叶衍没回答苏炀的问题，说完之后就挂了电话。
苏炀憋着一股气，自己做了什么还不清楚吗？还好意思叫他带饭？转头一想到叶衍的胃病，苏炀又忿忿地去冰箱拿了几个菜给叶衍做饭吃。他特地拿了几个叶衍不怎么喜欢吃的菜，做好之后自己也没什么心思吃饭，装到保温盒里就带去了公司。
叶衍的办公室他来了好几次了，这次他进去的时候没看到叶衍的人。他叫了两声没人回应，办公室里面有个隔间可以休息，门半掩着，苏炀顿了一会，推开门进去，刚伸个头就听到了叶衍的大声呵斥。
“谁准你进来的？”
苏炀没看错的话，屋子里面贴满了周以寒的海报，还有不少周以寒的杂志在书架上。
第二十五章你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