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三人一同回去,大早晨的,昨天晚上那个穿着黑衣服的人就打来电话,说了一大堆,不为是那个部门的人要见他。
夜以空说了过几天要去“驱魔交流大会当裁判”没空,这才作罢。
挂了电话,夜以空感慨一句有了这个“驱魔交流大会”裁判的角色,还真是方便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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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回去的路上,吉田坐上车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
白离看到后,笑着道:“怎么,昨晚没睡好?”
吉田一手揉着眼睛点点头,“昨天发生那样的事,有点挑战我的神经,我有点受不了。”
夜以空笑了一声,这也难怪,第一次遇到这重事情都是这样,也是亏了是吉田跟着他们一起出来玩了,换作是其他人,干点什么还得躲着,他从书包里拿出一个眼罩递给吉田。
“戴上这个吧,睡的比较舒服一点。”
吉田接过眼罩,“谢了,我要好好睡一觉了。”
一路无话,两个小时后下车。
“我先回家了。”吉田冲着夜以空和白离道别。
夜以空也朝他挥手,“路上小心点,下午我们学校见。”
“学校见。”
吉田背着他的包,上了来接他回家的车。
回到神社,夜以空就迎来了欢迎他们两个人的吆北,吆南。
“夜以空大人,白离大人,你们回来啦!”
夜以空揉了揉吆北的头,“神社没发生什么事情吧!”
吆南突然道:“夜以空大人,您带回来的那条小鱼已经化出人形了,和上次借您力量变出来的人形一样。”
“是吗?”
夜以空有些惊讶,按照他的预想小鱼应该再过两个星期才化形,看来小鱼的根骨要比他想的要好不少。
这时从屋里走出来一个胖胖的娃娃,穿着一身小孩子的衣服,衣服样式有些古老。
小鱼一看到夜以空就迈着小短腿往前跑,“神明大人您回来了,我,我……”我化形了。
看到一边和夜以空一起的白离,小鱼果不其然的卡壳了,两条小腿抖的就像筛子似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夜以空顺着小鱼的目光也看向白离,白离的表现很正常。
也是白离现在是神使,再怎么样也不能丧心病狂的去吃一个化形的灵物。
夜以空把小鱼的这种表现,称为物种的先天压制,也就是说小鱼看到白离而发抖完全是因为本能。
看着小鱼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走了过去,小鱼眼里深含着两泡热泪从内心深处来感谢解救他的神明大人。
接着,夜以空双手放到小鱼的胳膊下方,然后举高,让小鱼和白离的脸齐平,递过去。
“怎么样白离,很可爱吧,我的眼光不错吧!”
白离可小鱼两个人面对面。
白离嗤笑了一声,转头走进屋里,而夜以空手里小鱼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吓昏了。
夜以空看着这一幕嘴角抽搐,他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让他们俩打一个招呼而已。
……
下午的比赛白离没在去,用他的话来说看比赛还不如在厨房里做一道菜。
好吧,夜以空对白离说的这一句话深感无奈。
到来比赛的场地,吉田已经到了,这时的吉田正在和斯上说话,看到夜以空过来挥挥手。
这时斯上看着夜以空笑着道,“如果有幸和夜学长比赛,夜学长一定要手下留情一些啊!”
听到这话吉田便率先开口,“斯上你会和以空比吗?”
“如果我可以赢我之前的对手的话,我就可以和夜学长碰上了。”
夜以空道:“你也别这样说,我见过你的训练,斯上你可是很不错的。”
听到夜以空这么说,斯上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比赛开始,斯上并没有和夜以空对上,他在半决赛的时候输给了一个其他校区的男生,而夜以空毫不意外的成立冠军。
比赛完以后回神社,这时神社里已经有几个人正在做,而上次夜以空在学校八卦的对象司临。
夜以空进门的时候就发现了大厅里坐着的两个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另一个是十六七岁的少年。
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是司临。
夜以空突然觉得吉田这个人简直是金口,说什么灵什么。
上次他还说司临回来找他帮忙,没想到真的来了。
白离正在和他们说话,桌子上泡着花茶,老人看到夜以空后站了起来,朝夜以空走了过去。
“您就是夜大师吧!我叫司华国这次想找您帮忙。”
夜以空道:“爷爷你别这样说,我是司临的同学,您叫我名字就好。”
“同学?”司爷爷明显很惊讶,他转头看向还在桌案旁处站着的司临。
这时的司临也很惊讶,他不知道原来他还有这么厉害的同学,原来听到夜以空这个名字他以为只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现在看来完全不是,这就是本人啊。
司临现在完全在懵的状态,这时什么情况,同学变大师,连自家爷爷见了也得说好话。
司临觉得自己现在需要缓缓。
司临的爷爷看着自己的孙子一脸迷茫,笑到,“瞧我,我这孙子也没和我说过。”
“我也一直没在学校说过我是干这一行的,毕竟在学校是学生,学习第一。”
夜以空冲司华国笑着说,活脱脱的一个三好学生作态,白离在一旁听着有些牙疼。
司爷爷听到夜以空说这些话十分高兴,不一会儿二人的称呼就变成了,司爷爷和小夜。
司临在一旁带着,就像一个干孙子,比夜以空还像一个外人。
过了一会儿司爷爷便道,“实话和小夜你说吧,这次我来找你也不怕笑话,是来请小夜你帮忙的。”
接着夜以空便听司爷爷讲起了以前的事。
司爷爷属于白手起家,和司奶奶感情很好,当初两口子赶上了下海经商的潮流赚了钱,挣了家业,后来有建立了公司。
而唯一的孩子,也就是司临的爸爸,确在无意中歪了,当初他们二人觉得对不起孩子,便努力的给孩子物质,但慢慢的发现孩子正不回来了,就把目标放到了孙子身上。
好歹是孙子争气,可他的那个儿子简直是讨债来的,最近又惹了麻烦,而且现在家宅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