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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蜃抱着自己娇滴滴哭成一团的小男朋友坐在总裁办公室里不知如何是好。刚被林池叫来照看白也桢那个小家伙就哭着扑上来含糊不清的一直叫他的名字,哀哀的让他听自己说话,可是哭的糊里糊涂的小嘴巴说不出什么清楚的话来,一急就哭的更凶,慌的他把白也桢搂在怀里轻轻拍背忙急问他是受什么委屈了,好不容易他哭明白了颤着嘴唇要说话,但是又抖着身子说不出来,呜呜咽咽的看着他和被妈妈抛弃的小狗崽崽一样委屈,两只眼睛里闪闪的旋着泪花儿,清凌凌的泛着光。
“小桢,要不我和他……”“我不要我要自己说!你……呜呜呜呜你不能,我自己,自己”他说一句话就呜咽一会儿,被林经远的话刺激的拔高音量大叫,然后又萎缩着放低了声音,只剩喃喃的“我自己,自己……”秦蜃抓着小男朋友冰凉的手心疼的揣进怀里“好好好,我们等会儿再说,冷死了都在发抖,毯子给宝宝盖盖好不好?”他用外套裹着白也桢还嫌不够,拉起旁边的毯子给他盖上,还贴心的给他脱了鞋子把两只小脚丫也放进怀里捂热。
白也桢热了许多,不再一颤一颤的发抖了,脸上有些病态的红“蜃哥,蜃哥你听我说,我,我”他咳了两声,一骨碌直起身来“池哥,老板你们都出去,我自己来,蜃哥是我男朋友。”秦蜃被他弄的摸不着北,狐疑的看着林池和林经远,又看看白也桢,“怎么了宝宝,哭成这样,我们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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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经远倚在走廊墙壁上,自顾自的点了一支烟,叼着有吸没吸抽两口,额上略显凌乱的碎发让他在烟雾缭绕里有种带有侵略性的美感。
林池靠在另一边墙上定定的看他,摸索着衣服袋子也想抽一根,想起自己已经戒了好久,只好无奈的笑笑。
“哥,你怎么想的。”林池偏过头问他。
“我怎么想?”林经远还是在吞云吐雾,慢吞吞的咂了两口,“我想让他当你嫂子,我想供着他,让他脚不沾地的过总裁夫人的好日子,然后再领养几个小孩儿,算了,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小孩儿。”
林池笑了,笑的挺刺耳。“就他妈一个晚上?哥,我不信你看不出我喜欢他。”
林经远脸色不变,只是慢悠悠的吐了个眼圈,随后将燃着暗暗微光的烟头扔在地上,用定制的鳄鱼皮皮鞋毫不怜惜的踩了踩“小池,有些事情不讲谦让的。你和我,亲兄弟,但是没有在抢心上人这个地方兄友弟恭的说法。”
“哥,你讲讲道理。”林池取下了眼镜,将身体的重量完完全全的交给墙壁,然后又想到什么似的哼笑了一声。“哥,有些事情不讲谦让的,照这么个说法,宝宝早就是秦蜃的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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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蜃哥,就是这些了。”他像是引颈受戮的天鹅似的舒展脖子,吐出一口气撑直身子坐在秦蜃的膝盖上。他不知道他此时此刻苍白着脸,舒展身体的样子像极了祭坛上被献祭的无辜羔羊,抑或是中世纪十字架上被钉死的迷人女巫。
他等了许久的愤怒并未来临,约定好的狂风骤雨没有打的他遍体鳞伤,他等来的,是一个饱含炽热爱意的吻。
不,不只有吻,还有秦蜃脸上一滴一滴炽热的泪。白也桢也哭了,他像是终于恢复了哭泣功能的婴孩,打着哭嗝去舔吻秦蜃脸上的热泪,“呜呜呜蜃哥,我呜呜……我是不是很……呜呜呜呜呜蜃哥”
“别哭了宝宝不是你的错,我们宝宝受大委屈了,小花猫擦干净。”秦蜃被他哭的没了脾气,心里只恨陈文华和林经远太卑鄙,让自家桢桢受了这么多苦“我们回家好好休息,没有事的宝宝,被下药了不怪你的,怪那个人渣,别拿别人的错怪自己好不好?”
白也桢懵了一瞬,然后又抑制不住的哭出了声“蜃哥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秦蜃头疼的按住了他打着哭嗝的小身板“好了我们不哭了,陈文华要是坐牢了我们去看看好不好,蜃哥帮你打他,宝宝别觉得自责,不怪你的。”
小作精吸吸鼻子红着眼圈恹恹的应声,扁着嘴有套抱抱,两个人亲亲摸摸乱闹一通这才算好。门外的林池和林经远也早已等不及,听到门内声音变小了才推门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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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蜃盯着林经远看,说不气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谁舍得自己的娇娇男朋友让别人睡了,还是他顶头上司,连他也在林经远手底下做事,看他的样子也分明是一副早对白也桢有意的模样,可他还没法怪林经远,如果没有他,说不定那一晚就是陈文华和林经远,如果没有他,白也桢就要顶着药性憋一晚上,不知道会弄出什么后遗症来,他醋的要死,为了安慰他的小心肝强装无事,还要看着白也桢委屈。他的思绪百转千回,绷着咬肌狠狠的收拢手臂“宝宝,我们回家躺着休息,这两天大老板应该不会让他再来上班了吧?”他盯着林经远咬着牙说话,语气里的敌视不言而喻。
林经远被阴阳怪气的眉头一皱,看着秦蜃怀里的娇
', ' ')('娇表情又忽的恢复正常,“回家休息吧,我们会去看他的,到时候有什么症状就和我说,我叫医生……”
还没等他说完秦蜃就站起来抱着白也桢要走“不劳您费心了,林总。”林池一直没说上话,只能暗暗的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想着怎么让陈文华多吃两年牢饭,怎么用舆论攻势才能让耀光的股价直线下跌。林经远面色不虞,却碍着白也桢的脾气只能忍下来,静静的看他们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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