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成了他的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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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成了他的妻

回府的路上,秦棠沉默不语,言阕也没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她,过了一会,他主动搭话。

言阕意味不明笑道:有什么想问的就别藏在心里,趁我高兴还能多讲几句。

秦棠紧张地绞紧手指,微微抬眸小心翼翼道:外面的传言,说国师大人是坏人

言阕心平气和道:他们说的,应该是奸臣吧。

谋杀先帝和妃嫔,心狠手辣,祸乱朝政?

秦棠脸色一变,只是感到难过,听说那些做奸臣的人很多没有好下场。

言阕捏着她的下颏与他对视。秦棠见惯了他亲和的样子,不经意流露的阴鸷一面也会让人背脊发凉,秦棠吃痛地微蹙,言阕笑着抬手抚平她的眉心,只是目光太有侵略性。

秦棠咬着牙根忍耐,发现言阕没有再做过分的举动,继续道:国师大人不生气他们这样污蔑吗?

言阕深深地注视她,眉眼带笑,他向来只有对亲近的人才这样亲昵。

他差点忘了,今年生辰一过,秦棠就及笄了,没想到一年一年的过得这么快。

言阕好整以暇地坐正身子,悠悠说道:生气什么。

他们只是说了实话。

一时之间,秦棠仰头看着言阕,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回府之后,她借口身子不适想要回房安歇一会。

她刚走到门口,言阕盯着她的背影柔声道: 这不是棠棠想要的吗,我都可以满足。

秦棠犹豫了,若是答应,她就要和言阕一起害人,她想了一夜,为钱为权,害人是否值得。

第二天一早,她重新换了一身朴素的婢女衣裳,言阕看着她,手上的骨节都绷得发白。

你真的要舍弃了?言阕声音阴冷,秦棠也不为所动。

言阕放声笑着,你以为有权力拒绝?

秦棠已经知道他的意思。

从你进了我这个门,你就不可能置身事外。

言阕拿出金簪细心地为秦棠戴上,过几日,你就要及笄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纪。

秦棠后退一步,脸上有了慌乱。

这与我嫁人有什么关系?她顿了顿说:你要把我许配给谁?

言阕缓缓道:你想嫁给谁?

你在想那个陈公保?

只要秦棠承认,言阕敢说,他会让她彻底断了这个念想。

嫁给陈公子怎么了?秦棠抱着一丝希冀,是否嫁给别人,离开王府就不会承受人命的负担。

言阕已经猜到了她的心思。

娶秦棠,陈公保巴不得这么做,隔日,他便来赎人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言阕没想到陈公保这么大胆地过来抢人。

离奇的就在于言阕答应了,还要亲自为两人主婚,让秦棠从国师府出嫁。

婚事犹如儿戏很轻快地就定下了,秦棠也没想到,国师府是她最熟悉的地方,这里有她的朋友,还有言阕。

不得不说,言阕待她是极好的,秦棠在国师府行了及笄礼,婚事定在了三月,言阕已经为她开始备嫁妆了,以他的义妹的名义出阁。

婚期将至,国师府已经挂满了红绸,比陈公保的宅子装潢得还要艳丽,不知道以为言阕要娶妻了。

露珠做了好友的线人,整日地两头跑,陈公保的宅子离得远,言阕给了喜婆赏钱,这是他亲自挑选的媒人。

出嫁当日,秦棠一身火红嫁衣,凤冠霞帔穿在身上,原本的容颜美艳不可方物,露珠依依不舍地扶她上了轿,言阕不见踪影,秦棠有些失落,国师大人大概是对她这样逃避彻底失望了。

起轿!

唢呐和响炮响了半路,秦棠安安静静地等待进入新宅,过了一个时辰,她这送亲队还没落下,秦棠觉得古怪,掀开帘子看一眼外面,喜婆慌忙地催着她。

这条街已经走过了。

秦棠察觉到不对劲了,这时,她听见马蹄声靠近,言阕带着官兵截住送亲队,他带了自己私拟的圣旨。

陈公保根本没有出现,来的反而是言阕,他已经被言阕关进死牢,南蛮细作混入邺京。

秦棠出了轿子,她看见言阕亦是身着婚衣,与她这一身正是相配。

她已经想到了,言阕他自始至终都在做戏,根本就没有想把她嫁给陈公保。

从国师府出嫁又回到国师府是什么滋味,秦棠被喜婆带进言阕的婚房,这原是他准备的。

秦棠想回到自己的房间,外面上了锁,还有守卫值夜,言阕审犯人去了,审的就是她要嫁的郎君。

她战战兢兢熬了两日,再得知陈公保的消息,是言阕告诉她,陈公保已经认罪。

秦棠直言:是你诬陷他的吗?

是他亲口认罪。言阕阴恻恻地说。

之后,秦棠见到被施了宫刑的陈公保,原本清风霁月的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秦棠痛苦又自责,是不是因为娶她才会遭受这种折磨。

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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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泪沾湿了肌肤,秦棠无力地靠着门,眼神涣散。

是你屈打成招,陈公保不是细作,他是汨州人,言语还保留那里的习惯,你大可以勒令我不嫁与他,何必这样伤人。

紧接着,言阕命人抬来一个木箱,秦棠闻到霉味,里面装着南蛮子的往来密信,还有各种章印字画,秦棠并不好糊弄。

单凭这些就定了罪,证据可以捏造,或是用了真正细作的东西。

别费力了,你骗不了我,他是什么人我都知道。

言阕气得反笑,他心心念念守护的姑娘竟然对别的男人这样维护,倒地是他错过很多东西了。

你就这么喜欢他?

这话多少带着醋意,言阕太在意她了,不择手段地要把她留在身边。

秦棠语气沉重道:你别这样避重就轻,我为什么嫁给他,你心里最清楚,你不是想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她这样直言不讳,言阕反而心情大好,抱着她压在墙根丝毫不避讳地亲吻。

言阕宽硕的肩膀直接挡住了外露的春光,陈公保醒来时,就看到自己未过门的新妻正在被言阕糟蹋,他动也不敢动,受了宫刑连完整的男人都做不了,剧烈的痛苦撕扯着神经。

狗官

言阕已经意乱情迷,胡乱地吻着她的脸颊,一直往下的脖颈那里,秦棠的身上弄了红痕。

言阕听到转头嘲讽地笑笑,搂着秦棠在他面前肆意做他想做的事,陈公保嗓子都哑了,秦棠只觉得被深深地折辱。

清晰的巴掌印落在言阕左脸,他怔在那,眼里有了慌乱。

秦棠哽咽地说:你再折辱我,我就是碰壁撞死也不会从你。

她眼里蓄满泪水,言阕更不敢再肆意妄为了,只能小心翼翼地哄着。

你留他一命,我就不走了。

言阕知道自己得逞了,如愿娶了想娶的姑娘,他更是特意选了个日子拜堂成亲,秦棠答应了,这一天似乎并不意外,他认定的人早晚都是他的。

男女的床第之事,秦棠是新手,言阕亦是新手,为了享受鱼水之欢,言阕偷偷补了不少。

弱冠后又二年,他这个年纪的同龄世家公子,小妾同房早已藏了满院子,床第方面早就玩烂了,愿意守身如玉的男人是少数,言阕是其一。

男人为女人守身倒是不荒唐,毕竟一辈子只为一个人执着,秦棠对他这一点也没话说。

平日越是矜持,到了洞房夜里,言阕如变了个人。

自打圆房后,秦棠每日都要喂饱了言阕才可以,言阕的好色足以把一个生龙活虎的姑娘榨干了,要让他满足太不容易,秦棠不再排斥他的亲热。

她在床事上起了心思,往后慢慢的就变了,言阕越来越迷恋她,颠鸾倒凤她也能把控着全局。

秦棠成了国师府的女主人,言阕对她更亲密了,与他共同执掌着家业,一个月后,国师府有了第一个子嗣,秦棠有身孕了。

郎中把了脉,言阕在一旁激动又紧张来回走,第一次当爹难免手生。

第一个长子出世后,秦棠已经可以熟练操持家业了,小皇帝也慢慢长大,虽然是个痴傻儿,言阕已经动了废帝的心。

秦棠眼看着他把皇室一个个地屠尽,留下痴傻小皇子勉强苟活。

一年多的时间,言阕逼杀了十几个维护先帝的忠臣,忠君不忠国,言阕弄死他们是半点不心痛,他的奸臣名号传遍大邺,皇位已经唾手可得。

只是照这样下去,秦棠已经开始忧虑大邺会被言阕祸害到灭国,她偷偷命人做了一个坚固的大笼子,在言阕登基之前,她的一杯迷情酒哄得言阕乱了阵脚,一夜疯狂的颠鸾倒凤,秦棠坐在他身上,男女下身紧密相连,男人的性器一次次地进入她的肚子里。

言阕醒来时,自己已经身在笼中。

秦棠囚禁了他。

继位的不是言阕,大邺改朝换代,秦棠终究是摆了一道,自己坐上了皇位,陈公保提任为近侍。

言阕被关在笼中,秦棠把他带入宫里,平日处理朝政累了就去看看他,言阕知道自己的处境,他看到陈公保在她身边每日晃来晃去,以为自己被彻底背弃了,他暴怒地捶打四周围栏,秦棠看见他手里流了血。

言阕眼色森然道:你敢背叛我?

秦棠啧啧一声,你摸摸。

她掀起披风露出腹部,言阕看到那里的隆起,他不敢下手太重,媳妇又怀了他的孩子,言阕很兴奋,粗粝的大手在隆起的腹部打转,秦棠怀了一对双生。

还造反吗?

言阕亲昵地蹭着她的肚子,不反了。

大邺正在一步步回归正轨,秦棠耗费很多心血,重振灾区,安抚民心,不知还要多久才能回到从前的强盛。朝中大臣对她不敢不从,秦棠握着从言阕手里夺来的兵权。

臭名昭著的奸臣成了她的禁脔,无论如何,夜里总是需要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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