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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他怎么敢让大佬给他扶着鸟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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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桐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时候,电影已经关了。不远处的沙发前,韩彦波仍在忙,电脑屏幕的光映着他冷肃的脸上,不怒而威。

韩彦波身上糅杂着儒雅端方,很容易让人想到君子之风,但任谁都知道,这个少言寡语的男人有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力量,如临渊岳,如面巨兽。

霍桐生盯着他看了很久,久到他觉得韩彦波足以注意到他。

但是男人没有,他好像遇到了什么难题,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屏幕,没有半点心神顾及到霍桐生。

好一会儿后,霍桐生开口:“几点了?”

“你醒了?”韩彦波回了个最显而易见的问题,显然,两个人不在一个频道。

“有点渴事情,棘手吗?”

韩彦波起身给他拿了瓶水,又坐回电脑前:“嗯,还好。”

霍桐生喝了水,看他忙得不抬头,忍不住笑:“你说你,忙得不知道自己叫什么了。”

他这话说得有点僭越,但是韩彦波并没计较。

霍桐生看他不说话,还以为把人得罪了。过了会儿,韩彦波合了电脑:“你说得对。”

霍桐生有点跟不上他脑回路:什么对?

韩彦波好像有点坐太久了,他抻了抻自己的颈部肌肉,难得笑笑:“你说得对,忙不完。”

霍桐生断了好几根肋骨,肌肉多处挫伤,好险是命大,没有伤到头,只是被碎玻璃划伤了眼角,说不疼是不可能的。

但他习惯性道:“没事。”声音里还有些不易察觉的沙哑,有种脆弱的温软,让人忍不住靠近。

韩彦波坐到他旁边:“要起身上厕所吗?”

本来他不说还没什么,这么一说,霍桐生还真有点想。但他眼下行动不便,少不得要韩彦波帮他。

于是,他伸出手,韩彦波把他半抱了起来。

男人身上没什么味道,霍桐生自己不自在地往后避了避:他自己躺在床上,都不知道多久没洗过澡了,生怕脏了大佬雪白的衬衣。

霍桐生一米八一,不算矮,但韩彦波比他还要高半个头,从韩彦波的衬衣领子看过去,能看得到男人厚实的肩背肌肉,他有着不符合年纪的精悍。

说来,韩彦波年纪不算很大,霍桐生在脑子里算:两个人差几岁?十八岁?还是十九?

男人的身体厚硬如一块钢板,侵略意味极强,霍桐生有些不适应,尴尬得手心出汗。一会儿的功夫,韩彦波已经半搂半抱着他到卫生间了,也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霍桐生总觉得今天的韩彦波有些奇怪,他尴尬地开口:“大大哥?我上厕所。”

韩彦波搂着他的腰,没松开:“嗯,你上。”

霍桐生更尴尬:你抱着我,我怎么上??

热气一点点涌上霍桐生的脸,最终,他实在有些忍不住,憋屈地解开了裤腰,掏出自己的小兄弟,尿也不是,不尿也不是。

“需要我帮你?”

“不用,不用。”霍桐生连连否认。

热气已经从他的耳后蔓延到头顶了。换作别人,霍桐生肯定会开玩笑:“怎么帮?帮我扶着鸟?”

但他怎么敢让韩彦波给他扶着鸟啊!?

霍桐生心惊肉跳,一紧张,还是哆哆嗦嗦尿了,尴尬像是千百万只蚂蚁在身上爬。

冷不丁,韩彦波给他递了张纸:“擦擦。”

原来,霍桐生尿的时候,滴到手上一点

霍桐生自认也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但都没此刻尴尬难言,他宁愿死在宝马车里,都好过被韩彦波看到他尿在手上。

忽然,韩彦波握住他,牵着他的手到水龙头下,从他身后拥着他,接了洗手液给他洗。

哗啦啦的水声下,男人的手比霍桐生的手还要大一些,滑溜溜地在他指缝下搓洗

霍桐生靠在韩彦波怀里,一抬头,冷不丁跟镜子里的韩彦波对视。

男人冷静的目光看得人心慌意乱,霍桐生慌张张避开了,轻咳一声:“好我好了。”

韩彦波松开了他,霍桐生自己拿了纸擦手,慌不择路地找话:“这个洗手液还挺香的,不知道是什么品牌。”

就在他擦完手打算出去的时候,身后的男人猛地把他打起了横抱。

!!!

霍桐生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干巴巴道:“你我我自己走。”

他提心吊胆着,攀着韩彦波的肩膀,没敢搂太紧,怕大佬不满,又怕大佬给他摔了。

但大佬就是大佬,做事十分靠谱,不光把霍桐生抱到了床上,还没碰到他伤口:“太慢。”

霍桐生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人家说的是他走太慢他忍不住汗颜:要不说,大佬能做一把手,光做事效率,就不是常人能比。

就在霍桐生神思不属的时候,韩彦波突然开口:“喜欢吃什么?”

“啊?”

韩彦波这一问,给霍桐生又问懵了:不是什么意思?

沉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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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霍桐生问道:“您您有孩子吗?”

“没有。”

霍桐生诡异地联想:韩彦波不会是当他做儿子吧?

他想到了自己那早死的爹,默默给列祖列宗点了个蜡:爹,儿子不孝,估计要给别人当孝子了

就在霍桐生胡思乱想个没边的时候,忽然,一只宽厚的手落到了他的头顶,然后,男人揉了揉他的头发:“又在想什么?”

霍桐生陡然一惊,打了个哈哈:“没什么。”

很快,他忍不住问道:“怎么没要一个?”

“要了一个,后来死了。”

霍桐生暗苦: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话可真难接啊,能伺候得了大佬的都不是一般人。他叹了口气:“节哀。”

“没事,很多年前了。”

“哦。”

两个人又把话聊死了,霍桐生还从来不知道,向来长袖善舞的自己还有说不出话的一天。

好在韩彦波接过了话茬:“还睡吗?”

霍桐生没什么困意,但大晚上陪大佬闲聊也太难了,于是他打了个呵欠:“睡。”

然后,他眼睁睁看着韩彦波进了卫生间???

随着淋浴声的响起,霍桐生那个“大佬只是上个厕所”的幻想彻底破灭,他心里那个吊着的刀终于落了下来:完蛋啊!

当韩彦波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霍桐生的心已经跳得像个开到最大档的按摩棒了。

慌乱中,霍桐生开口:“我没洗澡。”

韩彦波疑惑一瞬,但很快反应过来,眼睛里有一丝笑意:“你想洗?”

“不是,不是。”霍桐生当即否认:这算个什么事儿啊!洗完澡,不就意味着要上床吗?!怎么人家没问,他自己还先招了呢。

不过很快,霍桐生又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解释道:“我不是不想洗澡,就是就是我好久没洗澡了,那个”

他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才能不跟老虎同床。

韩彦波“嗯”了一声,然后掀开了他的被子,躺在他旁边:“没事,睡吧。”

一句话,事成定局。霍桐生紧张地汗毛倒竖。

他也不是没见过跟韩彦波同等地位的人,只是没有一个能给霍桐生这么大的紧张感,可能就在于韩彦波这个人身上太鲜明的气势,而且他的年纪相较于他的地位,还是太过于年轻了。

霍桐生战战兢兢,紧张得手心出汗。

但事实证明,他多想了,男人躺在他身边,板板正正,虽然存在感十足,但并不霸道,呼吸清浅,也不扰人,两个人中间空出半臂距离。

韩彦波很正直,直得就像他睡觉的姿势,怎么看都不像个好男人这口的。

霍桐生渐渐放下心来:不要多想,不过是同睡一张床,没什么大不了。同时,他心里又有种放不下的古怪,不上不下,梗得睡不好。

就这样,迷迷蒙蒙到天亮,霍桐生做了个梦。

梦里他又回到了霍家的靠山别墅。那会儿,他爹还没死,整天问他来别墅的哪个阿姨最漂亮这种无聊问题。母亲也早搬了出去住,她习惯从世界各地买来好看的童装,像打扮洋娃娃那样打扮她亲生的儿子。

“崽崽,你看哪个好看?”

每当母亲问这种问题,霍桐生总会无奈道:“妈,男孩子不穿粉裙子。”

少女心的漂亮女人娇嗔:“哎呀,那没办法嘛,谁让我生了崽崽你一个宝贝。”

霍桐生无奈,只好认命。天真了一辈子的女人从不当他是儿子,只当他是自己带来这世界的新奇的洋娃娃,哄得她开心就是霍桐生要做的事。

“都好看,你开心就好。”

母亲见他乖了,就会抱着他开心道:“还是你最好了。”

迷迷瞪瞪中,霍桐生想:这样的事久远得像上半辈子。

霍桐生醒的时候,腰上搭了一条胳膊。胳膊的主人睡梦中也有种生人勿近的气势,此刻,他面色沉静,睡得正香。

霍桐生微微抬了下腰,男人就醒了,声音还有些倦怠:“不睡了?”

“睡。”

霍桐生老老实实闭眼,心里却忍不住叹气:妈,我又当洋娃娃了,27岁的洋娃娃,重操旧业,真他妈的。

韩彦波在他醒后没多久也醒了,不过他没收回自己的胳膊,而是微微收紧,像是在丈量胳膊下的腰围。

韩彦波的胳膊就这么搭在他腰上,也不进一步,也不说话。

这么着装傻也不是个事儿,大佬的心思嘛,也不难猜。霍桐生佯装不知他胳膊搭在自己身上,体贴道:“再睡会儿?”

“不困了。”

霍桐生不动声色地吞咽了下:这胳膊也不困了,几个意思?

心思绕了几道弯,霍桐生想起他昨晚抻颈肩,知情识趣:“我帮忙给您按按?”

问完霍桐生就后悔了:多余这一问!人家要真想操他,他还躲得过去?

再说这一大清早的,天也还早,万一精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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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脑,就算他身体还没完全好,那用手、用嘴、用大腿的

霍桐生真是越想越心惊。

“按吧。”

霍桐生认命道:“麻烦您翻个身,趴过来。”

他本意是让韩彦波趴在床上,谁料,男人一翻身,半个身子压到了他身上

霍桐生小心翼翼滑动喉结:不是,唉,算了。

韩彦波的头靠在霍桐生的胸膛上,霍桐生小心试着力道给他揉捏颈间:“这样行吗?”

“嗯。”男人眯着眼,回答也是沉沉的,透着一股子让人心慌的沉,让人摸不到头脑。

霍桐生一边心惊胆战,一边小心地给他揉开过于紧绷的地方,一路揉到他的脊骨处。

忽然,韩彦波开口:“你经常给人按摩吗?”

霍桐生这个地位的,谁能让他按?霍老板虽说做生意见人总给三分笑,但还不至于以色事人。

对着韩彦波这种地位的盘问,坦诚是最好的。

霍桐生老老实实道:“我母亲容易头疼,为她学过。”

“嗯你外公是荆济年?”

霍桐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自己探听得这么清楚的,不过也没什么知道的必要,干脆道:“是,荆岚是我的母亲。”

“荆明如跟你什么关系?”

“是我姨母。”话说到这个份上,霍桐生也没什么不能交代的了,“厉以宁是我表哥。”

“嗯。”

就在霍桐生以为他要继续问的时候,韩彦波换了个问题:“累不累?”

霍桐生一怔:“不累。”

面对大佬,霍桐生有经验:再累,大佬没说停,也不能喊累。做惯了皮肉生意场的霍老板相当有眼力劲儿。

“辛苦。”

忽然,霍桐生愣了。他这一愣,手上动作也停了,旋即反应过来,笑了:“不辛苦。”

霍桐生不靠谱的爹在他13岁的时候就把自己玩死了,霍家子孙多,他那些叔伯各个如狼似虎。霍桐生能把他爹手里那点股份发展到金丽阁这地步,手段自然不会很干净。只是霍桐生没想到,韩彦波居然会跟他说“辛苦”,多少有点诡异。

于是,霍桐生给他按摩的手又多了几分力气,身体力行地报答他这“关切”之心。

修长有力的手指一直沿着颈肩揉到太阳穴,韩彦波没阻止,霍桐生就继续给他按摩,一边按一边说:“是不是总咬牙?什么人也值当你劳心费力”

他这话说得暧昧,韩彦波仍没有理他。自讨没趣,霍桐生也不给他按摩肩膀了,抬起他放在自己腰上的胳膊,按揉他的二头肌。

温热滑腻的手掌一下一下按揉过结实臂膀,霍桐生热得出了一身薄汗,撩了下衣服。

忽然,韩彦波胸膛起伏,霍桐生停了动作,问道:“怎么?是不舒服吗?我换唔——”

紧接着,他就被男人吻住了唇。

霍桐生被他亲傻了,愣在当场。

亲住他嘴的人没有妄动,两个人都睁着眼,凑得极近,近到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然后,霍桐生看到韩彦波笑了,笑了的男人顶了他一下,带着气声提醒:“张嘴。”

霍桐生还懵着,巨大的惊吓让他不知所措,他思考不了一点,下一秒,霸道的舌头就长驱直入,再然后,就被男人炙热的鼻息夺去了呼吸。

老男人的温柔是有限的,韩彦波吮了他的舌尖一会儿,便抓住了他的头发,逼迫他抬头,饿虎扑食一样,咬着霍桐生的唇瓣嘬。

他亲得太用力,高挺的鼻梁压在霍桐生的面颊上,仍觉得不够。灵活的舌头撬开霍桐生的嘴唇,逼迫他跟他交缠在一起,痴缠着索要,狂乱迷醉中,大片口水把霍桐生的脖颈湿了个彻底。

霍桐生哽咽着难受,他大口大口地吞咽,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一条濒死的鱼要找水那样,拼命汲取稀薄的氧气。

他微弱的抗争激起男人更强硬的掌控,韩彦波制住了他的手腕,将它高举过头顶。

堵着霍桐生嘴巴的舌头连连侵犯,一直探到霍桐生的舌根深处,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下一下顶弄,进攻欲十足,侵犯着霍桐生的喉头。

霍桐生被他舔得几欲作呕,却怎么都推不开,只能“呜呜”地挣扎,听起来像是被欺负出哭腔。霍桐生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还能发出这么淫荡的声音,一时间羞得身体发热,他晃动着身子轻颤,微弱地蹭动着压着他的男人。

忽然,霍桐生原本发热的身体变冷,他脑子里像是炸开烟花,欲哭无泪:大佬,他硬了

灼热的、再熟悉不过的物件儿就顶着霍桐生的腰,像是一杆蓄势待发的长枪。长枪没什么动作,偏偏攻占他嘴唇的舌头蛮横得就像韩彦波这个人。

呼吸交缠,韩彦波的手往下摸,隔着衣服摸到了霍桐生已经挺立的乳头。

“唔——”

霍桐生敏感地挺腰,发出难耐的哼喘,他真的难以控制自己,随即他自暴自弃地闭了眼,攀住了韩彦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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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头:这是个十足投诚的姿态。

不过好在韩彦波并没有难为他敏感的乳头,只是轻轻抚摸了两下就往下摸去。

霍桐生在他快要摸到自己胯下的时候,紧张地并拢了双腿,喘息困难地推开了韩彦波。

他尴尬着,满面潮红,大口大口喘息,眼里也蓄起了水光,白净面皮上看不出往日的寡淡,像是一副浓墨重彩的画,被人勾动了情欲,粗喘着气,眼神却还是软的,似乎在祈求男人的宽恕。

韩彦波只是微微喘息,大拇指抚上他水润红肿的唇,眼神里沉甸甸的。

霍桐生慌乱地避开了他的眼神,再清楚不过他眼神里的欲望,心里叫苦不迭,软着声音说了句特别烂的话:“不上班吗?”

韩彦波看了一眼表,“嗯”了一声,冷淡地起身。

不一会儿,淋浴间里又传来淅淅沥沥的声音,霍桐生摸着自己的腰,好像刚才那个灼热的“烙铁”还顶着自己

霍桐生不受控地摸到了自己的唇:大佬亲他了,大佬主动的,他还没刷牙,他也没刷,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床上好猛。

韩彦波洗完澡出来,看到的就是霍桐生摸着自己的唇。

他问道:“回味无穷?”

霍桐生像烧了手一样,猛地撤回了自己的手:“不是,不是。”说完,他又惊觉:大佬都问了还这么说,这岂不是不给大佬面子?!

于是,霍桐生尴尬补充道:“还挺好。”

好像有哪里更不对了登时,霍桐生本就潮红的脸,红得像火烧云一样。

最终,他默默用被子蒙住了自己的头。

韩彦波没说什么,只是道:“有什么事找李婶,我晚上再过来。”

但韩彦波那天走后,一直没再过来,霍桐生乐得不跟他打交道。

其间,谭其格来过,见他恢复得不错,才准许他下床。

霍桐生给他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真是太谢谢你了,躺了半个月,好像发霉了。”

谭其格笑道:“你可不是躺了半个月。”

“啊?”霍桐生讶异。

“你受了那么重的伤,哪是半个月就能好的?”

“那我?”

霍桐生一直当自己死过一次,对外面发生的事从不关心,自然也不知道,现在已经距他发生车祸,过去半年了。

谭其格没有多说,只是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笑:“福大命大。”

霍桐生附和着笑道:“嗯,我也觉得。”

那天,韩彦波走后,霍桐生仔细回味了一下韩彦波看他那眼神,总觉得像是在看过年待宰的猪。

同是男人,没有比男人更懂男人的存在,如果有,那一定是经营声色场所的男人。

霍老板左思右想,觉得自己病好之际,就是受难之时,韩彦波这种无利不起早的男人,肯定不会平白救他。

所以,自那天之后,霍桐生就开始搜索“男男常见做爱姿势”“最安全的男男做爱姿势”“男男做爱注意事项”“最受欢迎的gv排行榜”

与其等大佬发难,还不如他自己早做准备。

眼下,他这都好得差不多了,是不是适时问候一声了?总不能真等大佬再提,那多没眼力劲儿,被动等待,不是霍老板深耕服务业多年的行事作风。

霍桐生有个可以拨打电话的手机,但这个手机里只有一个电话号码,是韩彦波留给他的。

思来想去,霍桐生挑了个合适的时间,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接得很快:“说。”

霍桐生听他那边嘈音,心思明敏:“有局?”

“嗯。”

霍桐生拿捏不准他的意思,只好问:“今天回来吗?”

“嗯。”

说完,那边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霍桐生又忐忑起来:我想问问你操不操我这事儿可怎么说?

晚上十点半,韩彦波回来了,跟平常没什么两样,只是脚步沉重一些。

霍桐生闻到一丝酒气,问:“喝酒了?”

“嗯。能下床了?”

“嗯。”做事灵活的霍老板心思也活络,立刻道,“我给您倒杯醒酒茶?”

韩彦波盯着他看,不说行,也不说不行,就这么盯着他看。

霍桐生识相地倒了杯茶,递到他嘴边:“不烫。”

韩彦波抿了一口,握住了他手腕:“衣服脱了。”

霍桐生心头猛跳,差点把茶洒了。

迟疑片刻,霍桐生脱了淡蓝色睡衣,露出内里光洁白皙的身体。

因为重伤,他瘦了些,胸膛看着有些单薄,皮肤养得更白了,本就锦衣玉食的公子哥比女人还白嫩几分,面色平静,还没有人敢叫他脱衣服,还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

韩彦波喝多了酒,平时清正的目光多了些迷蒙,醉醺醺直愣愣地看人,毫不避讳:“好了?”

“嗯,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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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肋下长出了新肉,修长的身体漂亮矫健,看不出哪里没好。韩彦波仍直勾勾盯着他看。

霍桐生被他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站了一会儿后,有些冷,但是韩彦波没发话,他没敢穿回去,只得不动声色提醒:“咳~”

“裤子。”

额合着人家不光是看他伤口,也没打算让他再穿回去。

霍桐生干脆脱了睡裤,只穿一条黑色内裤,赤着脚,半蹲在韩彦波身前。

韩彦波盯着他没穿鞋的脚,轻声道:“地上凉。”

霍桐生腹诽:凉还让我脱衣服。他只能把这个归咎于,大佬的脑回路确实异于常人。

他握住了韩彦波的手腕,解下他手表,温声道:“我不知道你喝了酒。”

“嗯。”

霍桐生继续说:“喝酒坐车,要难受。你要说一声,不过来也行。”

说着,他停了停,好看的嘴角扬起:“路远不远?”

韩彦波反客为主,摩挲他细滑的手腕内侧,抓着不放,也不说话。

他喝了酒,没平时那么不好接近,霍桐生胆子又大了点,开口道:“没人敢拦着不让你来,可你身体难受,找个离得近的地方休息最好。看着你是一个人,多少人指望你呢。”

韩彦波笑笑,牵着他的手腕,让他坐自己大腿上,手指在他新长的皮肉上滑动,又问了一遍:“伤好了?”

“嗯,好全了,能吃能睡,能跑能跳。”

“少走动。”

“好。”

霍桐生答应得乖巧,心道:谭其格就是你的狗腿子,我这什么状况,瞒得过你的眼?

韩彦波搂着他,声音沉沉:“找我有事?”

霍桐生心里暗骂:你都让我脱衣服了,能有什么事?老男人就是td爱明知故问。

心里骂人,面上不显,他跟韩彦波离得不远,凑他面前,目光含水一样,声音也像含了糖水,又软又黏:“好久没见你了。”

从韩彦波的角度看过去,青年人脖颈修长白净,平直的锁骨下,是两点嫣红乳头,又俏又娇。

红艳艳的乳尖,白花花的胸,抓一把,乳肉滑不溜手……

韩彦波呼吸有点重。

霍桐生知情识趣,察言观色一流,一边盯着韩彦波的眼,手一边往下,摸到了韩彦波腰间。

韩彦波没动。

霍桐生的手从他衬衣扣子处摸进去,摸到了他冰凉的皮带卡扣,细长的手指摩挲、盘玩着冰凉的皮带扣,有一搭没一搭地搔他的痒。

他不解开皮带,也不急迫,慢慢地把玩,感受着男人大腿的肌肉越来越硬,无声胜有声。

就在霍桐生想顺着男人的内裤边缘摸的时候,他作乱的手被另一只更有力的手按住了。

男人强有力的手抓着霍桐生的手往下滑了滑,滑到了他胯下已经硬起的巨物上。

虽然并不意外,霍桐生还是抖了一下。韩彦波没有错过他敏感的小动作,搂着他腰的手收紧,面对面盯着他的眼睛:“怕吗?”

霍桐生没有回答,主动凑上去,亲了他下巴一下。柔软的薄唇一触即分,是最好的回应。

韩彦波抓着霍桐生的手在自己的性器上摩挲,渐渐,胯下隆起好大一包,顶着霍桐生的腿,让他坐得相当不安。

韩彦波握着他的手,摩挲的力道越来越大,灼热的“铁棒”隔着衣服都让人感受到越来越烫的热度。

渐渐的,韩彦波不满足让他给自己摸,手指插到他指缝里,夹着他的手指摩挲抽插,霍桐生心慌意乱地闭眼,就当他是个高一点的女人,默念:没事,没事……腰却越来越软,腰眼酸麻,胯下那物也一跳一跳着,要抬头,他几乎要坐不住了。

韩彦波松了他的腰,霍桐生低头,很快跪到了他两腿中间,侧着脸,仰躺在他大腿上,这是个诚意十足的邀请。

韩彦波看着他,目光沉沉,胸膛起伏,眼神里是压不住的欲望。

霍桐生按着以往跟他打交道的情况想,这不说话,想当然就是等着他自己主动了。

于是霍桐生低头,隔着裤子拉链吻了一下,刚想口,就被呼吸粗重的男人掐着腰抱了起来。

男人的大手重重地在他身上摩挲,从脖颈摸到心口、腰腹、大腿,哪处也没落下。

霍桐生娇生惯养,身娇肉贵,皮肤绵柔,滑嫩得像块温软的云。韩彦波摸得停不下来,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霍桐生被他摸得浑身起火,一簇一簇的电流从后背窜过,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痒没地方去,全集火到他胯下,搞得他面红耳赤,无处可藏,还有些尴尬:光摸不做,大佬他该不会不知道和男人怎么做吧?

冷不丁,不知韩彦波摸到哪,霍桐生剧烈抖动了一下。

“痒?”

“嗯。”

霍桐生趴在他怀里,小声凑到他耳边,像跟他说自己的小秘密,声音软绵:“怕痒。”

男人的手从他后腰拿开,摸他柔韧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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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桐生又抖了一下,这回颤得更厉害,声音都颤:“痒~”

哼完,霍桐生感觉男人的呼吸猛地一窒,顶着他大腿的巨物更硬,仿佛要把裤子顶穿。

韩彦波抱紧了他的身体,将他牢牢禁锢在自己怀里。他胸膛起伏,一路从霍桐生滑腻的大腿摸到胸前,准确说,他还没摸到,只是挨蹭了下热热的乳晕……

霍桐生像应激一样,“嗯哈~”哼叫出声,气音婉转了好几道弯,颤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娇媚。

霍桐生乳头处比别的地方都要热,乳肉软软的,唯有乳肉中间的“红豆”已经从嫣红变成了深红的“小石子”,涨得吓人。

韩彦波低头,看样子是要舔他乳头。

霍桐生仰着头,慌乱地往后躲了下,磕磕绊绊:“痒……”

韩彦波顺势贴在他锁骨上,又惹得霍桐生一激灵。

“敏感。”

霍桐生痒得很,他不是刻意躲,就是痒得受不了,千百万只蚂蚁在身上爬,咬得他坐立难安,心慌如鼓擂。

冷不丁,韩彦波捏住了他乳尖,捏着那粒软软的乳粒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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