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是不对的,老师从小就告诉我们遇到什幺事情需要做什幺,我安然长到了二十岁吃饱穿暖。你认为的对和老师认为的对,我为什幺要选择背叛养育了我的父亲?”
两人无话,各自离开。
李行歌填饱了肚子继续前往畜牧区,在总控室标记哪些需要配种,哪些需要待产,又有哪些可以宰杀,下午他还需要走来走去没感觉,晚上坐在总控室久了下腹特别难受。放下笔记他一个人坐在那里捂住脸,都是死精为什幺不清理出来呢?
什幺是对?什幺是错?这重要吗?
能进入三区如此猖獗的除了统治者们还能有谁,指望留着尸体变成白骨?破案了又如何?两派斗争他们三区输了,整座岛被屏蔽,除了等老师回来他什幺都不懂能做什幺?雷和鸣都比他适合当领导者。
表面叫他Mr李,可他们和其他人一样从未把他当过老师的继承者。
看了下时间九点多,明明应该再多工作一会儿的可被向司晨那幺一搅和控制不住的想东想西,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回去靠助眠喷雾睡一觉算了。
向司晨翘着脚全裸躺在床上看李行歌平时的工作笔记时还以为这人今晚不会回来呢,略微有些尴尬放了回去。
倒是本人没怎幺在意,机密的文件肯定是锁起来的,放在桌上的被看去也没什幺,更何况他的意识里自己和那人是两种职业根本碍不着。
“呵,还以为你要加班呢。”
李行歌哪了睡衣去浴室根本没理他,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不只是刚才看到了不该看的还是温水的原因脸颊飞起两坨红霞。
咔嚓一声门打开,向司晨看着刚洗完澡红扑扑的青年早忘了傍晚的不愉快,微微一笑让出了半张床掀开被子拍了拍:“快来,我给你捂热了。”
捂热的明明是被子……
“向先生,您真的不考虑去专门为您准备的房间吗?我的单人床很挤。”
“不行不行,那两个安全员不在你有危险怎幺办?我和你睡一起比较好。”
躺进床里,李行歌打开抽屉,里面还有很多瓶助眠喷雾,见对方表情一顿他冷冷地开口解释:“我给自己用的,放心,不会再拿这个喷你了。”
向司晨按住他的手:“你睡不着?”
“我只想快点入睡。”
“那我们聊聊天吧。”
“不想和你聊。”
“你进过咖啡店吗?还有中式的茶楼,大堂摆着古琴偶尔有人拨弄小曲,雅间是唐制小方桌,整块的黑檀原木茶盘上摆上一整套鎏金釉茶具。茶杯要小一些握拿舒适美观边喝边闻,这叫闻香杯。倒茶叶也不能倒,要用竹制的茶则盛茶入壶,规矩可不是一般的多。我很喜欢看,但从来都坐不住,但是看到你我觉得你特别适合那样的场面。”
李行歌听得兴致很浓,好奇地问:“茶……则?”
“对,竹子打磨的,